我不知道为什么湘妹对她昨晚去的去向缄默不语,这让我很头痛。但我见她如此生气,又不能再苦苦追问她。作为一个坐台小姐,她能从夜总会逃离出来跟我,是要放弃很多东西的。也许在她看来,她一旦脱离那样的环境,我就不能再用“鸡”这个字称呼她,从她踏出夜总会的门槛开始,这个字对她来说就意味着是一种耻辱……
“对不起,”我看着沉默的湘妹说,“刚才我不应该那样说。”
湘妹仍然没有说话,但我看见一滴泪从她眼眶里滑了出来。我想安慰她,当我的手搭在她肩上的时侯,她一耸肩甩开了我,说:“别碰我。”
又是一阵沉默,湘妹竟抽泣起来。我把茶几上的抽纸递给她,说:“小梅,你别这样,让我看着心里难受。”
“我昨晚回夜总会去了,”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后说:“昨晚上我一人呆在家里,很憋,很无聊。在我出来的时侯,我忘了把燕子姐儿子这个月的生活费给姐妹们。所以我就回夜总会了,把钱给了之后,想到你又不在家,我回来又无聊,所以和姐妹们就在那玩了。领班见我去了,就说有个客人非要点我坐台,我说我都离开了,她说让我给她面子最后坐一次,我就坐了。”湘妹停了停,继续说:“没想到你这么晚了,还会从遵义这么远的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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