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周末,让我无意间窥见的那一幕,我不得不承认,我曾经的湘妹已经真正的远离我了。
尽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和湘妹没有任何的联糸,甚至她在把杨军称做“老公”之后,我都没有觉得它离我有多远,似乎在我的一声呼唤、或者招手之间,她就会回来,就象一个赌气出走的孩子。然而,那天的那一幕,让我感觉到的,是一种心的远离,是一种不敢也不愿面对的陌生,这种陌生,开始是让我揪心的痛,最后竟变成了无奈的麻木,甚至不想再去理会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将会在那条自己选择的路上走多远、遭遇到什么……在我从手机电话本上删除掉那个让我哭过、让我痛过、让我激情过的名字和号码之后,我在心里说了一句:“既也如此,就随她去吧。”
那天,我在上岛咖啡吧呆了很久,一直到夜幕以一种浸漫的方式将这座城市完全淹没,尽管所有的街灯都亮起来了,楼宇之间的霓虹也在挣扎着闪烁,而让我看到的只是一些陈旧的光斑,给人一种极其病态的印象。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困惑:是我病了还是这座城市病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仔细一看,是那个叫刘彤的小护士打来的,电话里很吵,音乐与人声杂烩在一起,很难听清她说的什么,于是我索性就把手机挂了。但没过多久,她又打来了,电话里显然清静了许多。
“今天是我生日,我的朋友们都在我家里给我过生日,我谢谢你送我的玫瑰,我想请你来玩。”刘彤在电话里说。
“祝你生日快乐哈。聚会我就不参加了。”
“在家不方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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