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林一直追到我的办公室。一巴掌拍在我的办公桌上,桌上所有的东西都跳了起来,随后,他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尖,骂道:“你跟老子混了几年,长出息啦?长脾气啦?你以为我离了你张屠户我就只有吃混毛猪啦?安?”
田大林话虽如此说,但他是没有底气的。他清楚一点,我在这个公司拼打这么多年,销售客户的这一块基本上是我在管着,有些客户甚至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于是我说:“老板,你今天别跟我说这硬气话。我给你算两笔帐,一、倘若我今天卷被窝走人,那就意味着我将带走至少30%的客户的可能,而这30%就是这个公司的利润,甚至还强。”
田大林没有哼声,似乎在认真听我为他算这两笔帐。
“而且你更清楚,”我接着说,“我现在从你的大门走出去,华隆集团的刘疤子立马就会把我接走,职位是主管营销的副总,开出的价码比我如今拿到的薪水高出很多。”我停了停,口气柔软了很多:“大哥,我之所以没有离开,一是因为在我落难的时侯,是你收留了我,这份恩我放不下。二是你的经营管理理念以及你自身的人格魅力,令我钦佩,跟上这样的人能干大事,我心高,是个想干大事的人。三是我不想在同行中背上过河拆桥的骂名,过河拆桥不是男人干的事……”
田大林是个极其聪明而务实的人,他对我给他算的帐,他早就算过了。在以前很多次,翟玲说我曾经有污点想让他炒掉我,都被他扛了。也许,他在很多事情上都可能听老婆的,唯独对我,他另有一杆秤。翟玲同样是看到这点的,所以她才将她的侄女安在了我的身边,假以时日,对我来一个取而代之。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英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了我床上的人。这样的失败,对于她这个争强好胜的女人来说,是一种耻辱,所以,这一次她不可能放过我。而这时的田大林,无疑将会被推向矛盾的漩涡中……
“你爱英子吗?”他问。我知道,他心里在盘算一次顺水推舟,但他绝不知道,这一招在翟玲那里是过不去的。因为他至始至终不知道我和翟玲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和她的老婆是大学的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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