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的话,让我觉得挺尴尬,刚才还坚挺的弟弟一下子就蔫菜了,象只在家里的某一个角落里躺了数天的死老鼠。
“你怎么啦?”英子觉得很奇怪,那神情象是问我,又象是问那条死老鼠。
“小样!”我用手指敲了一下弟弟,佯装生气的说:“咋个这么经不起批评?姐姐说你两句你看你气成那样,NND,就这点出息还想操大事?”英子一听我这么说,竟扑吃一声笑了起来,笑得一双丰满的咪咪直跳舞,口里还是那句老台词:“臭流氓。”见英子一乐,我翻身起来冲进卫生间,打开热水器,一股温热的水从头洒下来。自从英子摔伤住院、湘妹离我远去,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生活完全处在一种无序的纷乱中,我都已无从记起上一次洗澡是多少天以前了。每天,似乎那脑子里总是被杂芜的东西塞得满满的,身体总若慌乱的蚂蚁一般,在人流拥挤的大街上游戈……每次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就不想动弹,没有了食欲,也没有了性欲……有时候,害怕长此以往造成男人的功能萎缩,试图以“打飞机”的自我辅助手段维持能力,然而,很多时候总是只听雷声不见雨,让人极为苦闷,心想,我这男人是不是做到头了?今天,本来眼见云开日出,可以大餐一顿,谁知竟碰上这么一个煞风景的事,败坏了被鼓捣得胀胀的兴致。想到这里我很晦气,又给那只死老鼠一耳光,心里骂了一句:“你龟儿今天把老子的脸丢大了。”
我洗澡出来的时候,英子已经穿上了衣服,说:“刚才我妈来电话,叫我们回家吃晚饭。”
“你答应了?”我想到今天还有陪英子去飞山街吃丝娃娃的事,便问。
“我才不回去吃饭呢,我们现在去吃丝娃娃好不好?”英子走过来挽着我的手臂说。
“当然好,出发!”我和英子打车来到飞山街的时侯,正置晚饭时间,人山人海里,我很不容易寻到一位子坐下来。飞山街的丝娃娃在贵阳非常出名,就是各种各样的疏菜切成丝状,然后添加进很多种香料,用一层薄膜一样的面皮包里,舀上一勺调制得很美味的辣椒水浇上去,与此同时,一只手顺势将包里好的丝娃娃塞进嘴里……那个味道,简直美妙无比,口水无比。
“我想喝点啤酒。”英子说。“我都快忘记啤酒是啥味道了。”
“你伤没痊愈,能喝吗?”我很担心的问。
“医生说酒能舒筋活血,可以适当喝一点。”我给店小二要了一瓶啤酒,正在开瓶时,突然听见旁边一个女人喳翻翻的吵了起来,随后一群人便围了上去。我好奇的也跑了过去,蹭进人群里,探头看去,一个打扮得很妖冶、性感的女人正抓住一个小孩的手在破口大骂,好象是那个象乞丐一样脏兮兮的小孩,把手伸进女人的裤子荷包掏包时,被那女人捉住了。女人的声音很尖,听起来特别刺耳:“你这个小P崽崽,大白天的都敢摸别人的包,你这简直叫不要P脸。”(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这时,那小乞丐一点不悚,别过头来,说了一句:“晓得哪个不要P脸哦,内裤都没有穿!”
小孩这话,弄得人群轰的一声笑了起来。
这时,我才看清那小孩的脸,这不是湘妹寄养在我哥们那所学校的“儿子”吗?他怎么沦落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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