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军办公室出来之后,我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如果说一开始我的大脑里还一团浆糊的话,而此刻似乎己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我在心里给杨军制定了三天期限,如果这三天之内,他没有任何反应,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和他都将走上一条不归路。
在听了杨军讲述湘妹后来的一切之后,我惊诧于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在一副柔弱的外表上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潜能。这让人想起猫,当它浸润在爱意中时,温顺、可人;而一旦把它置入弱肉强食的野山,它就是一只虎,敏捷而歹毒、不择手段。尽管如此,在这个世界上,女人终究是女人,一切规则都掌握在男人的手里,不管你愿不愿意,都终将成为规则的奴仆或者牺牲品……
这时,我才想起带英子去飞山街吃丝娃娃的事情,而且,距她给我的十五分钟之内去接她的期限已经超出了整整一个小时。我急忙掏出己经关上的手机,打开。然后,拔了英子的电话,她关机。再拨她家的座机,没人接听。我这才知道了事情严重了,于是,我要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英子家……
在英子家门外,无论我怎样敲门,门内一点反应没有。我当时想,英子是躲在家里不想理我,于是就一直候在门外等。英子的姥姥买菜回来才告诉我说,英子早就出门去了。
“你们没吵架吧?”英子姥姥问。
“没有啊。”我说。
“那英子刚才在家哭得象个泪人似的。哭了半天,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就出门去了。”
告别英子的姥姥,走出她家那幢楼,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拔了几次英子的电话,她依然关机。我一下子茫然了,不知该去何处找她。卧床大半年的英子,在家里憋得也是相当的难受了,提出到外面走走的要求并不过分,而我这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都没法满足,我深感愧意。于是,我想到他也许去飞山街了,她一直唠叨着要去飞山街吃丝娃娃,我打了个车跑到飞山街,找遍了几乎所有摊点,根本不见人影。我所能想到的英子可能去的地方和朋友处,我都去搜索了一遍,均未找到……我知道英子不会因此失踪,而女人在堵气离家的时侯,你最好能在她回家之前找到她,那样的话,再复杂的间题都容易解决很多,否则,够你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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