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的时侯,房里被收拾得很整洁,我放在楼下干洗店的衣服也取了回来挂在衣厨里。一直到晚上,湘妹也没回来,我不停地拨她的手机,始终是关机。这时,我才意识到,她已经走了。昨晚在床上的主动与疯狂,绝不是她的一时兴起,而是在她心里已作出了某种决定,那似乎只是一个告别的仪式而已。
一连几天,湘妹依然杳无音讯。我起先只是想,她可能已经回夜总会上班了。那天在朋友饭局上的尴尬,以及湘妹的不辞而别,始终让我有一种挫败感觉。这样的感觉只在当年翟玲欺骗并离开我的时侯有过。
在余下的时间里,看见湘妹使用过的洗漱用品,她睡过的床以及枕巾上残留着的她的秀发,甚至卫生桶里我和她做爱以后她使用过的卫生纸,都让我莫名的惆怅。我发现我开始思念湘妹,开起担忧她的伤病。然而,她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一天,我去了夜总会。问遍了夜总会的所有领班,他们都几乎一个口气,说是很久没看见她了。我突然想起湘妹的姐们,那个叫李婷的女孩。
在一个包房里我找到了李婷。她告诉我,湘妹回过—趟住处,把她所有的东西全装在一个很大的皮箱里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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