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林的情绪又一次激动起来,是他认为在这样的情形,如果我能娶了英子是当前这个困局最好的解决办法,一能平息英子父母的怒火,二是能给翟玲一个交代,三则是可以把我继续留在被他剥削的位置上。然而,他的这种一厢情愿,首先在我这里就卡了壳,于是,他才抬出了“英子的父母正在准备告你强奸!”这样的威胁。
我承认这样的威胁对我有些作用。因为在我离开劳改农场的时侯,一位很和善的“政府”对我挥手说再见,我就告诉他说:“我们说永别吧。我再也不会与你以及这一道道的防护网再见了!”今天,我似乎又一次走到了防护网下,只是还没有进去而已。于是我对田大林说:“坐过牢的人,一定不愿意回到那个没有自由、没有女人的地方。但是,如果非去不可,那他一定不会害怕。更何况,我今天是否回到监狱,能决定这件事的绝不是你、翟玲、英子的父母,而是英子本人。”
“你别太自信了,”田大林见我的口气没有软下来,继续证明着这个“威胁”的可能性。他说:“现在,英子已被他父母监控起来,只要英子顺应了她父母的意思,死咬着你是强奸,而且你还是她上司,借工作之便强行占有她,我看这事够你喝一壶的。”
“英子是个善良、可爱的女孩,”我一听说英子被她父母监控起来,我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与难受。于是我说:“在这个时侯,我深感对她犯下的罪孽不可饶恕,如果我再一次去蹲大牢能够换来英子的平安、幸福与快乐,不管我的强奸罪名是否成立,只要她起诉我,在法庭上我绝不申辫一个字!”
田大林见我不可救药,摇了摇头,说:“你犯浑啊。一个想干大事、并且能干大事的人,凡事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否则,你的生命就只是一个屁,毫无价值。”说到这里,田大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结束这次谈话的意思。他说:“好了,我一会儿市政府还有一个会。我放你两天假,在家里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英子的父母、以及翟玲那里我想办法先将他们稳住。如果两天以后,你没有任何结果,我就只能袖手旁观了。你三思吧。”
“那炒我的事,还生效吗?”我问。
“你都快成强奸犯了,炒与不炒不一回事?”说完,田大林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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