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英子说,我得回老家养病。她很是有些不舍,在送我出公司大门的时侯,我看见她竟流了泪。作为一远离故土在外漂泊的人,因为离开,有个女人为你流泪,那是足实可以让我感动的,这种感动远比她把她的处女膜给我更甚……
我并没有回老家,而是去了一个在郊区小学做校长的哥们家里。我早相中了他家养的一笼子乌骨鸡,被英子摧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身子骨,弄点乌骨鸡补补,可能会恢复得快一些。
这些年,贵阳的变化不在城里而在郊区,成片的森林,郁郁葱葱,沁人心扉。难怪贵阳市政府敢吹“打造中国森林之城”的牛B,因为它有这本钱。很久没有这样面对大自然了,顿感呼吸的空气都是甜润的,工作、金钱、女人,从我来到这里并关掉手机以后,就离我很远了。我需要这样的休息,早该自已给自己放个假了。
哥们把我安排在一幢平房里,那里都是住的一些老师。我隔壁住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教师,据说他是这个学校的创始人之一,早年是个算命先生,是在建这座学校时乡政府因缺教师便请了他来。这老头挺可乐,喜欢写诗,写了整整五十年,一个字没发表过,而他却笔耕不辍。
在我和他混熟以后,有一天,他让我去看了一首他的得意之作。他那首诗写在后窗的墙上。据他说,学生崽崽些下课后老喜欢在他家后窗下屙尿,弄得那地骚气熏天,都不敢开窗户,于是他疾愤之下提诗一首:
这是哪家的小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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