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天天来月经,只因为发哥第二天早上的那个电话。
发哥在电话里说请我K歌,我说别带你老婆。
他说,要是带上老婆就不是去K歌了。
我们去的地方叫希尔顿KTV。接待我们的小姐脸上总挂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笑容,她笑着把我们带进去,左拐右拐,路过许多出口,又好象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出口。人生不也是这样吗,貎似有无数个可能,但是没有人带,你是进不去的,也出不来。爱情似乎也这样,很多岔路口,迈向哪个好象都不对。
小小一个包厢,隔音条件却很好,这里任你怎么吼,外面的人是听不见的。
我们喝破,吹大牛,就是不唱歌。唱歌多没意思,孤男寡女一大早跑来练歌,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至少是有病。没病的人也不会一大早来这种地方,我是病了,不是相思病,但又总是想着发哥,这种心理活动只有他妈的鬼知道。
发哥却明确地说他害了想思病,一晚上做梦老是我。我也一晚上老做他的梦,而且是春梦,但我不承认那就是相思。
他说,梦见带我去华南摩尔坐高速升降机,一起升上去,他却一个人下来了,说我在云端抛下了他。我说没准是我被他抛在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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