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子月去酒店,我没有多想,就是寂寞,就是需要个女人。而子月又是我在东莞最熟悉的,最依赖的,也是最听话的。
她在确很听话,象往常工作一样,做了我的女人。
云雨过后,她哭了,又笑了。她说第一次给了我是她的福份。我好象被蛰了一下,急忙掀开被子看,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朵艳丽的梅花。那血丝象一枚枚梅花针剌我的眼,扎我的心。
我突然慌了神,想到我一直没向她提起过我有老婆孩子的事,而平时对大家开的那些我还没结婚的玩笑也从没否认过,我突然想到昨天还把子月说成个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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