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自行车从中城到东城,一般情况也直要个把小时。这次,我却走了三个多小时。我在想啊,唱啊,想三十年前我和翠儿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唱那几首烂熟的歌。
让我们时间拖回到1979年。
大概也是这个季节,班主任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调座。翠儿是第一个拥有了座位,被安排在第三排最好的位置,而她旁边直到最后一刻才填上人去,不幸的很,那个最后的幸运者就是我,中城来的一个又穷又笨的孩子。
想起这段往事,我就大脑混乱。好象先说我也行,先说翠儿也行,那就先说翠儿吧。
翠儿是莞城的,爸爸是市政府的,妈妈是银行的。
翠儿很漂亮,是校花,她低下头去就象一朵娇羞的水莲花,大家都这么说。我那时没见过水莲花,但我从此认定水莲花是敢美的花。我很老实,象个木头,上课时只知道盯黑板,虽然多数情况下听不懂老师在讲什么。我象个傻子盯黑板时,很多人忙着写情书,传纸条,有一半以上是给翠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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