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山沟走,树林越密。已近黄昏,天色渐暗,更显得阴森恐怖。最后车离开大路,停在一块废弃采石场。在这一块平地上,到处长满半人深的荒草。平地边缘是高大乔木。春天刚到,树上没有长树叶。荒草中露出新出土的青草,夹杂在去年枯黄的草丛中。汽车停下来,车上先跳下两个人,准备接应我。在车停前,我那阴道的东西也静止了,我也不动了,慢慢恢复了体力。在下车时,我坚持不要他们掺扶,自己带脚镣往草丛里跳。但下面的人还接应了我,所以未摔倒。我站稳后,对车下两个人示意,往那里走。人就死,也要有骨气。怕死仍免不了一死。不如坚强些。这样化妆得漂漂亮亮去死,也是幸福的。在他们指引下,我趟着齐腰深的草,穿着高跟鞋,带着镣,用尽最后力气,一小步一小步艰难往前走。草很软,地也平,终于在离汽车三十米一个土坎下停下来。这地方草较浅,在采石场的边缘,旁边长着几棵大栎树。当他们叫我停下时,我开始注意有无金银花说得信。我从土坎到右边栎树,由近到远仔细查看,什么也没有。最后面向我来的方向看,突然在三十米的汽车旁,在车灯的光线下,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是马老师。她从汽车上下来,同几个人在讲什么。啊!原来她是幕后策划人,否则牡丹不在时,我那阴道里的东西停停开开,一路上折磨我,控制器肯定在她手上;是她指使牡丹,在我身上从上到下安置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本来我对她还有点好感,现在看来她比王嫂还坏,王嫂是小奸小坏,她则是大奸大坏。现在知道己太晚了。这时汽车那过又过来一个人,对押我走到这儿的二个人说:“时间到了,开始执行!”
我知道我最后时间到了。我真后悔,我怎么这样傻,已和公司办好一切手续,还要参加什么欢送宴会。这宴会真正地成了我最后午餐。别人设了一个圈套,自己还精心装扮得花枝招展,送上门。结果自由之身又被从里到外重重捆绑起来送死,真是死的活该。
押我的二人走到我身边,对我说:“转过身,面对土坎,跪下!”
我毫不示弱地站在他俩对面,双眼双睁地看着他们,以示我的抗挣。他们上来扳我的身子,我还想挣一挣,那知被束缚得毫无半点力气。由他们转过我的身子,把我按跪下。现在的反抗变得毫无意义,束腰迫使我直挺挺地跪在草丛中,等待最后时刻到来。
“射手进入岗位!”
“准备!”
当我听到第二声命令时,我阴道里假阳具突然胀大,并剧烈搅动起来。本来束腰将体内压力通过阴道压迫假阳具,它这一动,阴道壁受到从未有过强力摩擦,快感迅速传遍全身,浑身同处在烈火中一样,身子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乳头又突被电击,更猛烈的刺激向我袭来,我浑身颤抖,再也坚持不住。当身子开始倾倒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二声枪响。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枪声显得格外脆,格外响。我已感觉到我身体被击中两下,并有痛感。但阴道和乳头强烈的刺激,使人处在高度亢奋中,弄不清击中的部位,人己倒在草丛中,不停地抽动,痉挛,这时我神智还有点清楚,听见有两个人在对话。
“看来未击中要害部位。”
“击中了。不要再补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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