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有件事一直放心不下。我回公司后,水仙突然提起她家乡药厂之事,并说殷莫者是她中学同学,是要好的朋友,看其神态关系不一般,是不是知道我与他们合作关系,并将我的身份暴露给他。由干钟先生提醒,除了业务上的事必须要他知道外,任何其它信息,是对他保密的。就担心水仙会把一些事联系起来分析,拆穿我的老底,水仙是何等聪明之人。为了摸清这种情况,同时我也要了解一下重生公司财务现状和药厂生产安排,再加上钟先生也要我最近到龙口来有事商量,散会后第二天我利用《束缚爱好者联谊会》举办前空闲,冒着严寒赶到龙口。钟先生急于找我。是县里公共告示,想卖掉这个老赔钱的药厂,来安置那些天天到政府闹事的一百多名无业职工;县里意见是每个职工二万元安置费用,谁拿二百万厂就归谁;若谁能安排一名职工,县里可安排四万元扶贫贴息贷款。在这个毫无资源的偏远西部山区,就是再贱也无人来购买这个工厂,可能我是唯一潜在购买者。钟先生为这事拿不定主意,他认为制药厂土地不算,没有一千多万是盖不起来的,县里报价200 万是很便宜的,而且可以先安置五十多名工人,这样就可以拿到200 多万贴息贷款,基本上不花重生公司资金就能将工厂拿下来。但唯一担心就是这个神鬼莫测的殷莫者,这事要他操作,不知他是如何考虑的。我们到厂里找到他,他见了我来非常高兴,刚见面他就迫不及待地告诉县里卖厂这件事。当然,我当时答应可以考虑,殷莫者听了非常高兴,并拍着胸部表示,一切操作由他来办。我乘其兴头上,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他一些家庭,生活上的事,是否有个女友。他听了很是自豪告诉我他有个漂亮的演员的朋友,还是当地小有名气演员,这次还专程看他,为他厂里有点起色而高兴,并很想结识我这个给厂里带来生机的女强人。我听了放下心来,看来我没有在他俩面前暴露身份。接着我与钟先生回到了设在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决定买下这个厂,对于公司最近业务,钟先生告诉我,老家公司要货量大时间紧,查账面上有十几万回笼货款,我安排划五万给厂里,预付部分加工费,不要影响生产,新年要到了,要考虑职工过年。我又拿了八万汇票连夜送到高工矿研究所,叫他们加大收购长生果力度,扩大生产。
等忙了三天赶回来,老九正好找我,叫我作好参加售片签字准备。真没想到导演康永新的计划得到市场这样热烈的响应。首次售片签名活动安排在省会,选择矿业集团一内部会堂,作为举办首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地址。这个可容纳三千人的会场,不到三天票己售完。《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定在周六晚上。上午我,司菊,凤仙和冉桃青赶到公司一楼专用化妆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化妆间,豪华,宽敞,气派。有专门高级化妆师。经精心化妆打扮,我们四个个个花容月貌,光艳照人。我仍穿一身大红喜服,她们三个是绣花旗袍。简单吃过午饭,公司老头,老九,老黑,编剧和导演乘一辆大面包车出发了。本市到省城有三百多公里,到省城己是下午三点。当我们靠近矿业集团礼堂街道时,发现车辆很多,当我们到达礼堂前面,广场时己是人山人海。礼堂要到六点开门,广场上人早超过三千。老九电话联系到会议组织者,好容易将车开到后门,让我们进了礼堂休息室。会议组织者给老头汇报说,售票开始,消息还未传开,买票人并不拥跃;最后一天,各售票点几乎给挤炸了,好多人没买到票,早上都赶到礼堂门口等退票。主要是这种另类活动,从未举办过。虽然我们宣传活动非常低调,但还是吸引来大批年青好奇者。老头指示组织者一定要注意安全,入场人数一定要控制好。
五点正,在未开门前我们先入场作好销售准备。为了吸引购买者,司菊、凤仙、冉桃青作为发货人,她们都是脚镣手铐。为了方便工作,用得手铐链较长;同时也给我锁上钢环较宽的哥特式脚镣手铐,方便我签字。因门票中己含有DVD光碟费用,所以大门一开,人们蜂拥而入,很快在领碟和我跟前排起长队。在司菊她们手忙脚乱,伴随脚镣手铐碰击声发片中,我开始签字;虽然我周围有很多工作人员保驾护航,但人们还是在我身边故意挤来推去,等我给他签字。
按照会前规定,用了二个小时签字,虽然只签了108 张DVD 光碟,我的手又酸又痛,连拿笔的力气也没有了;主要双手被锁上镣铐,行动不方便,手铐钢环压在手腕上,越来越重;虽然观众的热情叫人感动,但我还是在会务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突出重围,回到后台休息室。
下面的安排是演员和与会者互动时间。我和司菊她们在后台由工作人员解开镣铐,然后由现场摇号产生的幸运者捆绑。共产生了八位幸运者,二人一组站在台上,分别束缚司菊,凤仙,冉桃青和我;我是最后一个出台的,我双手捧着一束用油煮过,外观毛糙,实质较柔软麻绳走上台。我一出场,台下雀腾鼠跃,人声鼎沸;各种口哨,尖叫,喊叫声震耳欲聋;我上台一看,司菊,凤仙和冉桃青己被绑好。看来这些幸运者也是捆绑行家里手;司菊是标准中式五花大绑,旁边站着的是两个女幸运者,一手挽着司菊缠着绳索的手臂,另一只手扣着她颈脖后的绳扣,绑得不太紧;我看了看司菊,她还调皮地对我做鬼脸;凤仙由两个中年男人,用日本标准束缚方法,她被按着跪在台上,我经过她身边时,她抬头对我笑了笑;这日式捆绑,人被缚着不太难受,所以凤仙也很轻松;冉桃青就没那好运气了,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的很壮,她用欧式方法将冉桃青两只手肘在背后绑得几乎靠在一起,我走到她面前几乎看不到她的双臂,她痛苦的闭着眼,胸部拼命往前挺,以至将绣花旗袍的布扣都挣开露出乳罩,来减轻双肩的绞痛,她并不是专业演员,平时训练少,这种严厉的绑法肯定够她受的。
到了台中间,准备绑我的两个人走到我跟前。这是两个年青男人,有一个充满一种叫人害怕的邪气的脸,由于过度兴奋变得赤红,胸部裸露的发达肌肉油黑发亮,上面剌了一只虎头;另一个青年长发披肩,身上陵角分明的健壮肌肉布满了斗殴留下伤痕,看到他们,我心里不由自主颤栗起来,腿一软身不由己跪了下来,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们;按着约定,双手高高捧着麻绳,对他们说:“劳驾两位尊贵的客人,我非常希望二位能把我用这根麻绳绑起来,请您们捆紧一点,不要有顾虑。谢谢。”
这时台下传来一浪高于一浪的喊叫;”快点!把洪玫瑰绑起来。”
“绑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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