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扬又说,她们并不是见车就偷,通常做法是下诱饵色诱一些开着好车的好色男人到宾馆开房,诱饵缠住车主,武清扬即在宾馆的停车场将车盗走。一旦盗车得手,阿飞立刻带人到宾馆房间捉奸,再酌情敲诈车主一笔。
武清扬她们这种方法百试不爽,被敲诈后的男人都是自认倒霉,从没一个报案。更有趣的是事主乖乖交钱后,灰溜溜的准备离开之时,再发现自己的车也不见了。武清扬说她就曾经偷偷躲在远处,见一个男人在停车场嚎啕大哭。
“这种男人肯定是吃老婆软饭的,车丢了回去交不了差。”
武清扬最后一脸不屑地补充说。
“你们也太过分了吧?偷了人家的车,还要讹人钱财。”
张一鸣半真半假地责怪。
“谁叫那些男人一个个好色得要死,这是给他们一个教训。就像我刚才说这个哭的,我估计他这辈子是再不敢出去偷腥了,这样看,我们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至少她老婆会感激我们。”
“歪理。”
张一鸣又轻拍了武清扬一巴掌,“再说你也太小看人的劣根性了,如果他本性好色,我估计不出一月他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痛。”
“这倒也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武清扬对此倒是很痛快地承认,“你不知道有的男人简直就跟色中饿鬼一样。因为我们是以偷车为主,所以我们讹钱都是酌情处理,谁越好色我们就要得越多。”
张一鸣笑起来,“说得你们还挺有原则似的,既然这样,只偷车就得了,干吗还要讹钱?”
“这你就不知道了,只有讹点钱才能转移视线。我们的诱饵又不会真跟那些色狼上床,阿飞他们去捉奸主要是为了把我们的人带走,但是既然捉了奸,就总得做做样子吧?不然不是很可疑?然后车主再发现车丢了,很容易就会想到诱他开房的人跟偷车人是一伙。”
真是术业有专攻,各行有各行的门道,从设计的周密来说,张一鸣听了也有点佩服。他微笑不语,武清扬又接着说:“我们讹了点钱之后,车主心理上就把开房的人和偷车人区别开了,他们心里会认为两件事情碰到一起纯属巧合。就算报案,车主一般也会隐瞒跟人开房的事情,因为我们讹钱不多,他们就当吃个哑巴亏了。这也是我们不讹他们很多钱的原因。车主不说出跟人开房的事情,警察就没什么线索了。”
武清扬的话环环相扣,令张一鸣忍不住有些惊异地看她一眼,心想这丫头还真有点天分。
“那你不如直接找个停车场,见那好点的车就偷,何必先设这么个圈套缠住车主?”
张一鸣故意问。
“那偷车的危险就增加了。谁知道车主是不是就在附近,会不会恰好撞上?我们这样的做法,偷车百分之百得手,连一次惊险都没有碰到过。事后也从没被警察怀疑过,因为还没有车主报案把开房的事情一并抖露出来。”
武清扬又有些得意起来。
武清扬的解释与张一鸣心中的猜想不谋而合,她们的手法差不多可以算天衣无缝了。说起来,这手法也算是利用了人的劣根性之一,人们总是倾向于掩饰自己的过失,试想只要有那么几个人报案同时提到被人诱去开房的事情,警察定会将两件事情联系起来,没准武清扬她们就早去监狱报到了。
“还有,我们这样做,就是教训那些好色男,谁叫他们好色的,如果不好色,就不会丢车,也不会被讹钱了。让这样的人破财,我心里不会有什么内疚。”
“你这丫头,说得你们跟四有青年一样,还挺有道德。”
张一鸣无可奈何地笑起来。
“什么是四有青年?”
武清扬不懂这个。
是啊,什么是四有青年?这还是张一鸣读中学时候国家提得最多的,也不知道现在还提不提了。
“四有青年就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年轻人,改革开放初期邓小平提出来的。”
张一鸣两眼望天,神情悠然地回忆起那些充满理想的年少的日子,那时候的他是绝想不到自己今天这种生活的。曾记得中学一位老师真心夸赞过他,说他是一个充满“世界大同”理想的人,对于那个年龄的张一鸣来说,这是一种高远之志。而在那个时代的老师看来,有如此之志的学生是值得夸赞和肯定的。而现在呢?不知道。恐怕现在这样夸一个人,那多半是一种讥讽和嘲弄吧,如果不是说你假,至少也是说你傻。那么,也许可以说张一鸣现在变得聪明了,他知道自己“大同”不了“世界”他现在只想让自己的女人们有一个快乐幸福的“小同”世界。
“那……我们勉强可以算‘三有’青年。”
武清扬调皮地笑了,“如果把‘有文化’改为‘有技术’,我们就跟‘四有’沾边了。”
“你说的又是你那偷车的技术吧?”
武清扬嘻嘻笑着,不回答,但显然是默认了。
“你给我说说,另外‘三有’你们怎么沾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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