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看著黑诺擦得发红的鼻头,施言递上自己的手绢:“你也够有本事的了,大夏天的感冒、发烧。”黑诺接了手绢,却在鼻涕流下来的时候还是从兜里拿出折叠好的纸擦。
“用手绢!”“(擦得)都是鼻涕。”“你给我洗干净不就得了,上次不也擦了你?对了,不说还便宜你这家伙了,上次还是我洗的。”“……”黑诺本来就因为发烧呈现淡粉的脸转为嫣红,说不出话。办公室那一日,他可不敢回想。连施言给的那条新裤头,他洗干净以后也叠好没有再穿,因为心里说不上来的别扭。
“上来,我驮你回去,看你慢吞吞走不动的样子。”“你吃药了吗?这是热伤风,和冬天的不一样。”施言一边骑车,一边问坐在后面的他。
“吃了。已经没有事了。谢谢。”“吃什么了?”“扑热息痛、感冒通和你给我的消炎药。”“笨!这些都什么破药。”黑诺不吱声了,根本没话接。
到黑诺家门口:“晚上早点睡,多喝热水。”“哦。谢谢。”黑诺和他道了再见就回去了。因为他确实头昏沈沈地想睡觉。
施言要骑车15分锺左右到家。炎炎夏日,一动就一身汗,到家就冲去淋浴,躺在床上舒服的吹风扇。突然想起黑诺是不是就是直接对著风扇吹,才吹出的热伤风啊。那个家伙那么瘦,难怪这么娇弱。跳到自己写字台前,拉出下面的抽屉,施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拿过2盒没有开封的扔床上,又出去客厅的抽屉里翻。
中午小侄子睡午觉了,黑诺去洗自己这两天因为不舒服而积攒下来的衣服,在往院子里绳子上晾衣服的时候,有人敲院门,是施言拿个袋子。从来没有同学来过自己的家,所以黑诺也没有意识要请他进来,就站在门口问:“什么事?”“操,你都不知道要让我进去吗?”“哦,”黑诺不知所措地打开门:“请进。”施言好大方地走进院子,看了看晾到一半的衣服,又看看有两扇门,施言问:“你住哪边?”“这边。”黑诺指向右边。施言直接就走进去,黑诺愣一下,跟进去。除了前面的客厅,后面有两个房间,一大一小。大的是双胞胎弟弟的,他们去姥姥家玩了,一般会在那里度过一半的假期,所以黑诺把小侄子是放在弟弟的屋子里睡觉的。黑诺带施言进了自己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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