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头鹅喝醉了后还是蛮可爱的,他把办《南湖》时如何吞占稿费,本该发五块钱稿费的他只发两块,每期杂志他都可以贪污好几百元的事揭密出来了。那时我们每个月都眼巴巴盼着父母大人寄钱来,而他不需要父母寄钱了,靠贪污不仅可以随心所欲给燕子买零食吃,还可以买最昂贵的避孕套。"你们知道吗?我和燕子89年用的是什么避孕套?"燕子满脸绯红,抢着说:"老呆,别冒傻气了,我向大家交待,那时他用的可是美国进口的自由女神牌避孕套。"他妈妈的,一个小小的学生会主席就那么**,自由女神牌,带水果香味有罗纹的那种,50多块钱一盒,我和丁香玉直到93年才舍得买。
呆头鹅吵着非要我给大家朗诵那首"淫诗",我借着酒兴,又摸回记忆深处。
生活就是一个
女人接着一个
女人
哪怕你是唐僧
也要有喜欢你的妖精
记忆深处横陈着青春的遗骸,激情早已是灰飞烟灭,爱欲情愁何处是,空悲喜,一眨眼的功夫就人到中年,呆头鹅举着高脚玻璃酒杯,站在大伙中间大叫着:"我们都是唐僧,向所有喜欢我们的妖精干杯!"
人到中年,才晃然顿悟,年少时的诗情画意是多么精僻,生活证明它确实是从一个女人到另一个女人,从一张床到另一张床。
我们这些在生活的酒杯中沉浮的男人,满嘴胡言乱语,还向外喷着"黄枪",东倒西歪被各自的女人搀扶着向那个叫做家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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