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京,快去睡吧——”母亲盈盈一笑,握住我的手。“你像个小孩子似的,跟他怄什么气,他可是副市长,咱惹不起。”
“妈,我就气他,色迷迷看你样子,”我脱口说道。“现在当官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四处捞钱,疯狂榨取老百姓,就是到处玩女人。只要被他们看上去的女人,不弄到床上,那些狗官就不罢休。我呸!什么社会呀,简直一团黑——”
母亲愣了愣,伸手抚摸着我头发,平静地说:“别说现在这个社会,哪一朝哪一代,当官的人不都是这个样。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斗来斗去受伤的人总是自己。你也长大成家做爸爸了,妈妈要说你一句,刚才你对郑市长真有不敬。要是换成别人,肯定会成为他打击报复的对象。”接着柔声道:“你放心,妈妈自有分寸,不会让他胡来。何况,有你郝叔叔给妈妈做主,他要敢乱来,先要掂量掂量你郝叔叔的拳头。”
听完母亲的话,我闷一口热茶,低下头,沉默不语。
“好吧,你自个在这里喝茶,妈妈到楼下把萱萱抱上来,”母亲莞尔一笑,起身摸摸我的脑瓜。“今天晚上,妈妈带萱萱睡——”说玩,母亲扭动俏臀,走出了房间。
目送母亲背影消失,我心思活络起来,眼睛瞅来瞅去,最后定在主卧门口。
说实在话,母亲同郝江化俩人的卧室,自打他们结婚闹洞房进去过一次,之后我便再没参观过,不晓得如今布置成啥模样。两年多来,在这个温馨可人的小窝里,如果按平均每天两次来算,可以说郝江化至少操了母亲一千八百二十五次。以郝江化的惊人能力,如果按每次射精五十毫升计算,不管是干穴,还是操屁眼,还是口爆,他已经在母亲身体里灌溉了九十一点二五升精液。
九十一点二五升,这是一个什么概念?相当于母亲体重的一点五倍!
想着想着,我双脚不由自主走到卧室前,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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