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家,在徐鹏家住了两天。年底了,汽修场赶工交活,忙得徐鹏根本顾不上陪我去寻春买醉,每天回来的都特别晚,而且进了家倒头就睡。幸好我不是他老婆,要不然他那副死狗德行,恐怕婚姻就要面临危机了。
闲着无聊,我想起了雅欣,在与小菲小芳一夜淫乱之后,我想要点儿清新优雅的感觉。除了雅欣之外,朴姐、红姐,或者别的女人都给不了我这种感觉,更不用说那个淫贱无耻的老薛了。所以,我给雅欣发了短信。
事隔四个月,不知道雅欣还记不记的我?我心怀猜测等待着回信,然而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没有一封短信回来,也没有一通电话打来。我因此又猜测上了,是不是在接客?是不是从良了?一个一个疑问接踵而至。胡乱想像着,感觉很有意思,至少大脑不用那么空闲了。
万事总有利弊,想像让我不再无聊,但也带来了副作用。想到雅欣可能在接客,想到她和嫖客可能做的事情,我的心不知不觉燃烧起来,而且一点一点的,越烧越旺,鸡巴、睾丸,乃至全身上下都发热发胀了。
看看手机,依然毫无动静。我的悠闲心境没了,转而变得焦急难耐。我渴望性爱,并且固执地想要一个女大学生,以弥补无法得到雅欣的缺憾。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大连性息。刚刚下午三点,按照我的经验,这种时间,又是春节将至,其他寻春方式一定都不如网络快捷便利。
QQ群、聊天室、性息网站,找来找去,果真被我找到两个自称女大学生的卖淫妹,一个说自己上大三,只给我看了照片,看样貌很年轻很妩媚,不过我不相信这个女孩儿,不仅因为照片是可以作假的,更主要的是她的谈吐完全不像个学生,缺少清纯与洁净,时不时地蹦出淫词脏话,听起来倒像卖淫多年的老娘们;另一个没说自己上大几,她和我开视频对聊的,看上去二十岁左右,可惜长得不怎么好看,尤其那一脸辣妹式的化妆,完全颠覆了我心中女大学生的形象。如果我想搞辣妹,一个电话把小菲叫来就行了,用不着找这种货色。
两次失败之后,我有些气馁了。我的鸡巴软下去了,心中欲火却还在燃烧着,一丝一毫转弱的趋势也没有。我依旧焦躁,只好继续寻找,像一个落难者在寻找活命的出路。
我把电视关了,青春偶像剧里的气质美女令我更加烦乱。房间里突然寂静下来,只剩下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有我大力点击鼠标的咔答咔答的声音。点击鼠标的节奏明显比挂钟走动的节奏快多了,然而给我的感觉却是时间流失的速度更快。
我终于又遇到一个网名叫“蓝妹妹”的女孩儿,她说自己二十岁,大学二年级。她之所以这么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听到她的年龄后,问她是否是大学生的关系,故意来迎合我的喜好。稳妥起见,我要求打开视频验证,她答应得非常爽快,还让我上她的网络空间,说那里面有她的自拍照。我看了,空间里都是些生活自拍,一共百十来张,其中二十几张是她同另一个女孩儿的合影,至于诱惑的、露骨的、暴露的照片,一张也没有,这倒是叫我深感意外,也许说是失望更加贴切。
透过聊天窗口看到的蓝妹妹,一张瓜子脸,细眼小嘴,头发黑黑的,直直的,简单地扎成一条马尾辫,脸上像是没有化妆,身上穿着一件蓝灰色印着流氓兔图案的带后兜帽的运动绒衫,看上去素朴随意,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亲切感。她二十一二岁的样子,比照片上的她差不多大了两三岁,即便如此,我也不认为她在年龄问题上骗了我,这一丁点儿水份在网络上根本算不得欺骗,甚至要称之为“诚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蓝妹妹不像雅欣那么有气质,也不如雅欣漂亮,只能算是中上等姿色,只能用一句“好看”来形容。这已经足够了,我喜欢她身上散发的学生气息,我喜欢她给我的素朴纯净的感觉。
容貌和技术决定价格,这似乎是色情服务业界永恒不变的规则。当我问到服务和价格时,蓝妹妹给出的答案是口交、做爱,一次只要三百。以她的身份和条件,这样的价格可说廉价了,我有点小小的惊喜,所以没有讨价还价,就果断地接受了。不过,让我稍觉遗憾的是她说必须带套儿,禁止拍摄,还不给包夜。
交易谈妥了,我向蓝妹妹要具体地址,想不到她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其中惊奇要比喜悦更多。真是无巧不成书!她竟然和徐鹏住在同一个小区里,徐鹏家在5号楼,她住3号楼,中间仅仅隔着一栋楼,几十米的距离而已。
“哟,真巧,我住5号楼403。”
我脱口而出,就像这句话没有流经大脑,直接从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跳出来的。其实这么做是非常不明智的,都怪实在太过凑巧,弄得我有些忘乎所以了。
“不会吧?哎哟,咱们还是邻居啊!”
蓝妹妹的脸上也显现出惊奇表情,但是不像我,到了忘乎一切的地步。她稍稍有些意外,觉得有趣,也仅此而已。大概对她来说,我这个嫖客住的是近是远无关紧要,只要我发泄完,能痛痛快快地付账就够了。
我从徐鹏家到蓝妹妹家,只用了两分多一点儿的时间,如果非要用秒来计算,差不过一百三十五秒。见我这么快就到了,蓝妹妹并没有表现得特别吃惊,她只是笑了一下,就迅速放我进家了,显然她是不想让邻居看见她家里来了男人。
蓝妹妹不是没有化妆,只是妆比较淡,或许我来得太快了,她根本没有时间打扮自己。她还扎着马尾辫,穿着那件宽松的运动绒衫,下身是一条同款配套的运动裤,脚下是一双柠檬色毛绒拖鞋。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性感,而我却喜欢她这副不加修饰的样子。
见我上下打量,蓝妹妹微微一笑,说了句“进来吧”,转身先进了卧室。她的双手插在衣兜里,像是一种习惯。她的举止非常随便,没有那种虚伪礼貌所带来的距离感,让人感觉很轻松,仿佛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或者女朋友家。
徐鹏住的小区是二十年前开发的,厅小屋大,算不上贫民窟,也算不上高档社区。徐鹏当初买这里的二手房只是因为价钱便宜,不用苦哈哈地去还巨额贷款。
房价便宜,租金自然更便宜,所以小区里住进几个楼凤或者坐台小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蓝妹妹应该是租住,她说话多少带点儿河北口音,绝不是大连本地人。她租的是一套四十多平米,两室一厅的小偏单,一间是卧室,另一间的门紧闭着,不知道是空着,还是有别人住。客厅比徐鹏家的还小,大约也就三四平米,既没沙发,也没电视,只有张吃饭用的折叠方桌,两把椅子。
我跟在蓝妹妹身后进了卧室,屋里不像客厅那样空冷,飘着似有似无的女子闺房特有的香味,闻起来十分惬意。我终于知道她的网名为什么叫“蓝妹妹”了,原来她喜欢蓝色,枕头、被子、床单、电脑桌,电脑机箱、沙发椅,还有桌上的小摆设、墙上的小挂件,都是以蓝色为基调的。这片蓝色海洋中也有些银白、亮黄、棕和红色的东西点缀,倒不显得单调乏味。
“坐吧,要喝水吗?”
“啊,不用。”
我不再环顾,脱掉外套,坐下了。
蓝妹妹接过我的外套,挂到了房门背面的挂钩上,旁边挂着一件她的外套,一个皮背包。她转过身来,双手又插进口袋里,问:“我在这儿住半年了,怎么没见过你?”
“我经常去外地出差,所以在家的时候不多。”
我撒了谎,忙转移话题,“你租的房子吧?一个人住,还是跟别人合租?”
“我跟同学一起合租,我不是让你看照片嘛,上面跟我合影的就是她。
“既然你做,那她也……”
“嗯,她也做。”
“她人呢?”
“回家过春节了。”
“你怎么还没走?”
“我过两天走,买的后天的火车票。”
她见我解衣脱裤,笑了笑,把床边的电暖器打开了,“先洗澡吧。”
电暖器刚开始工作,房间里还没暖和到脱了衣服也不凉的地步,不过我还是脱光了,去洗澡了。我的心中充斥着欲望,等我洗完澡,再回到卧室时,下体已经昂扬了。
“很大嘛!”
蓝妹妹微微一笑。此时,她脱得仅剩胸罩和内裤,她可真喜欢蓝色,就连内衣也是蓝色的。在深邃的蓝色衬托下,原本很普通的肌肤也变得洁白,如玉般细嫩了。
“你很喜欢蓝色?”
“是啊。我从小就向往蓝天碧海,在海边住,所以特别喜欢蓝色,喜欢得都成癖了。”
我拦住要去洗澡的蓝妹妹,忆起曾经与雅欣欢爱时的感觉,不禁对她的体味非常执着。两人近在咫尺,我也确实闻到了,不是化妆品,而是天然的专属于年轻女孩儿的香味,那味道诱惑着我,在我心中激起巨大涟漪。
“不用我洗洗吗?”
“今天你还和别人做过没有?”
“没有,你是今天第一个。”
“那就不用洗了,我喜欢你身上这个味儿。”
我并非讨好,她身上真的有种与同龄卖淫女孩儿不同的味道,不浓烈,需要用心嗅吸才能闻到,淡淡的,却充满青春荷尔蒙的味道。
蓝妹妹先是坐下,然后又躺下了。因为我步步进逼,弄得她只能如此回应。
我没等她将双脚收上床,就扑了过去。我撑着身体,俯视身下的美餐。她见我像头饥饿的熊,忍不住笑了,而且笑声中透出一丝似若风骚的娇俏。
脱去宽松运动装后的蓝妹妹显得有点儿纤瘦,尤其是在我壮阔的身躯下,更容易给人这样的感觉。我伸手到她背后,她知道我要干什么,于是稍稍弓起脊背,方便我解开胸罩的挂扣,然后她自己把胸罩摘掉了。她有一对不大,但十分鼓挺圆润的乳房,只是乳头小了些,泛着紫红色,宛如两粒相思红豆。
我拨了拨那对乳头,动得十分轻盈,我又抓了抓那对乳房,几乎一手就能掌握,手感柔软又不失弹性,散发着青春的诱惑力。唯一的不足就是那对乳头夹在指间欠缺触感,远远不及单独拨弄来得有趣。
蓝妹妹看着我的手在她胸前游走,等待着我进一步行动。大概因为第一次接待我,不知道我的喜好,也不了解我的需求,所以她没有动弹,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半声娇笑,或者惊叫。
我又用舌尖去拨弄,一对乳头非常敏感,仿佛在我的唇齿间跳动,瞬间就胀硬了,圆圆的,红红的,更像两粒红豆了。我不禁说:“真精致,怎么这么小?”
“小才好看,大了有什么意思,像两个肉瘤子。”
“那下面呢,也小吗?”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蓝妹妹说这句露骨的话时,脸上泛着娇笑,眼中闪着打情骂俏般的光彩,那样子倒像我不是嫖客,而是她的男朋友,来她家和她一起偷尝禁果。她的风骚放浪与其他妓女表现出来的不一样,能给人十分轻松舒畅、甜蜜快乐的感觉。
在做爱之前,我想欣赏一下蓝妹妹的私密部位,那将决定我稍后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如果她的阴部足够美丽、足够美味,我会先满足口欲,然后再发泄我的性欲。
“看看不如试试。”
我作势去拿扔在床上的保险套,套子是我带来的正牌货,我觉得这样才真的够保险。其实,我只是想吓一吓蓝妹妹,想让我们之间调情的气氛更浓烈一些。
“哎呀,不行!”
蓝妹妹笑着把保险套抢了过去,“着什么急了,慢慢来,这么大,上来就搞,想搞死人呀?”
“不喜欢我一杆进洞?”
“那也得等我里面湿了吧。”
“看见我这根大鸡巴,小屄还没湿吗?我看看!”
说着,我的唇游走过她的肚腹,整个人慢慢地滑落到床下。
蓝妹妹像是非常享受这种挑逗,轻扭着娇躯,不时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并且将双腿打开了。她的阴部被稍显保守的内裤保护着,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春光,可是原本隐藏在双腿间的体味偷偷地透散出来,在我鼻尖前飘荡着,比起她身上的味道不知浓重了多少倍,有些臊,又有些腥,对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来说,那绝对是人间最为醇香诱人的味道。
“嗯,小屄真骚!”
我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还没窥探到蓝妹妹的私密,她的体味就已经俘虏了我的心;失望的是闻到的体味与记忆中雅欣的体味完全不同,缺少优雅又深邃的余韵。
蓝妹妹一笑,主动脱掉了内裤。我知道她这么做是出于善意,想把自己尽快展示给我看,但是她的直接和利落有些煞风景,本来我是想自己动手,慢慢拨开内裤,用一种窃视的眼光去观察,那样应该更有情趣,也更能催发情欲。
蓝妹妹蜷起双腿,向两边大大地打开了,她的双脚蹬着床沿,双手轻柔摩挲着大腿,尤其是大腿内侧,接近阴部的地方。她那充满挑逗与诱惑的动作多少像个卖淫女了。
借着窗外射入的阳光,我能清楚地看到蓝妹妹腿间的一切,而当看到一切时,我雀跃了。蓝妹妹的阴毛很少很短,仅仅在阴唇两边生着一些,因此阴部的颜色、阴口的大小、阴唇的形状都能一目了然。她的阴部依然保持着近似体肤的颜色,阴口紧小,阴唇滋长出来,向外翻展,衬托着顶端若隐若现的阴蒂,宛如一朵即将绽放的马蹄莲。
蓝妹妹的阴户仿佛会呼吸,呼出异常催情的味道,不过我没有失控到吻上去,毕竟这个至少被男人玩过几百次的屄穴已不再适合嘴巴品尝,而只适合鸡巴使用。
我之所以雀跃,是因为比起一些与她同龄的同行姐妹,她的小屄显得更加新鲜,玩弄起来应该也会更加痛快。
我分开花瓣状的阴唇,就像拨弄乳头那样轻轻拨弄几下阴蒂。蓝妹妹惊声笑叫,双脚一蹬,向床里缩逃去。不知道她是真的受不了刺激,还是故意引诱我进入战场,总之,我就势逼近,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她。我半躺着,大手又摸索到她腿间,她也把我的鸡巴握住了。
“小屄好看得像花一样,给多少男人浇灌过了?”
“要你管哪!”
蓝妹妹笑而不答,将我的鸡巴撸来套去。可能是她的手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关系,特别热乎,所以被她调弄着,有种说不出的温暖温馨的快感。
我有些把持不住,口干舌燥,鸡巴随着心跳也震颤起来,大脑中涌起想要立刻插入的冲动。其实我很喜欢蓝妹妹腿间的骚味,很想再去闻一闻,但我知道那只是望梅止渴,既然望梅止渴不能真的止渴,还不如珍惜时间,干点儿更为实际的事。我抢回一个保险套,把包装撕开了。
“别急嘛,要不我先帮你吹吹?”
“怕了吗?”
“当然怕了。”
“那我更想给你来个一插到底了。”
“唉呀,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就知道自己痛快,不知道疼人!”
蓝妹妹佯装怨态,把保险套又抢了回去,不过看样子我的硕物并未让她心生怯意,因为她的双腿仍旧泰然自若地张开着。她笑了笑,又说:“你别硬来,我就给你个特别待遇。”
“什么特别待遇?”
“看你憋这么硬,一次肯定不过瘾,五百做两次怎么样?”
可能她看到我带了两个保险套才这么说的。事实上,来时我没想过要做两次,仅仅出于有备无患的心理罢了。
“五百两次,也没优惠多少嘛。”
“那就四百五,第二次打五折,算我年底大酬宾了。”
蓝妹妹的确很会做生意,她说着这种有失廉耻的话,脸上却满是纯净的笑容,完全不像在卖淫,倒像一个女生在向同学们兜销自己用过的名牌皮包。
“你倒会做买卖,还搞起打折促销了。”
“春节嘛,我后天就回家过年了,就这两天了,能多赚就多赚点儿,回去就没机会了。”
“怎么没有,天底下哪儿没男人?”
“我属兔,兔子不吃窝边草。”
“那我不是窝边草吗?”
“这不一样!”
一个小玩笑,我们都笑了。我情不自禁去亲吻蓝妹妹的香腮和粉颈,大手也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而最终的目的地当然是那个能让男人销魂的地方。她的阴道已经有些潮热了。
“到底要不要做两次吗?”
她轻轻推挡着,冲我撒娇。
“要!”
我的理智被性欲彻底打败了。
蓝妹妹见我同意了,就不再推挡我了。见我带上保险套,用龟头去戏玩她的下体,摆出要插入的架势,她也没有一丁点儿抗拒反应,只是叫了一声“啊,又来,不是说好慢慢来的嘛!”
她反而因为目的达到,脸上洋溢起甜甜的笑容。
我厮磨着她的粉颈,鸡巴逐渐深入,为稍后一插到底做着试探。除了那些以量取胜,只求速战速决的廉价站街女或者发廊妹,恐怕还没哪个卖淫女愿意一上床,不经过前戏,就被男人狠狠插入。
蓝妹妹像是忍受不了上与下两种不同痒意,纤柔的胴体如蛇般轻扭起来。她又叫又笑,咯咯咯的,笑得有如银铃作响,声音并不大,却隐约流露出放浪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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