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我和汪大姐找到了表舅去的那家职业介绍所,用五百元的贿赂让工作人员大力推荐,得以使汪大姐真的如我们计划的一样,以保姆身份在表舅家正式上岗了。
汪大姐手勤嘴巧,不但做起家事来展现出了她与常人不同的专业技能,而且说起话来也奉承得舅妈百般喜欢,所以不到一个星期,汪大姐就和舅妈混得非常熟络了,简直就像是陪嫁丫环一样,二人家长里短,无话不说。
我看着很高兴,但是对于事态的进度还是有些着急,表舅可能跟我同感,因此故意说要去外地几天,让我搬到森淼公寓帮着照顾家里,我知道这是表舅存心给我制造机会,当然答应下来了。
转天,我依约从格调春天花园搬到了表舅家,舅妈对我依旧热情备至,但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有含意的眼神或言语,这让我对汪大姐的“媒婆”能力又有些怀疑了。
过了两天,到了星期六,小鑫吵着闹着要去天津蓟县的盘山摘柿子,因为这是表舅已经答应他的,表舅此时不在,我正好借题发挥,邀舅妈带着小鑫一起去盘山游玩。舅妈起初不想去,不过被小鑫缠闹得够呛,所以也就同意了。
盘山,位于蓟县城区西北,开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人说盘山以“上盘之松,盘中之石,下盘之水”著称,素有“京东第一山”美誉,未见之时,还没什么感觉,待到达目的地一看,却发现盘山真有它的不凡之处。
不过这次游览不同,我对风光景色并不十分上心,反而更加在意我的舅妈赵婉华,毕竟这次郊游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以生米煮成熟饭为第一要务,因此一行一止,我都随着舅妈的脚步,一举一动,也都瞧着舅妈的反应。
舅妈似乎没发觉我的殷勤,亦如平常一样,对我亲切又不失客气,简直滴水不漏,没有一丝缝隙可供我插针,虽然我心里明白这种勾搭人妻的事不是一两日就能水到渠成的,但还是不禁对汪大姐连日来的“工作”状况感到不满。
爬上挂月峰时,忽然一对也是三十岁左右,带着儿子的夫妻叫住了我们。
“先生,帮我们一家拍张照好不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那个男的操着十分不正规的普通话求我,从外貌和口音上能看出这一家人应该是福建或者台湾人。
“行,没问题。”
举手之劳的事,我也就没拒绝。
拍完之后,夫妻俩很客气的谢我,因为年纪相仿,又都带着差不多大的男孩,所以感觉上除了客气之外,还多了一丝亲近。
“一家人出来,要拍个全家照,没人帮忙还真不行。”
那女的似乎很能攀谈。
“是,现在的照相机能延时,可这种山路上想架个支架,不可能。”
我随口答着,两家一起顺着台阶往山顶上爬。
“你们一家三口是周末郊游,还是特意来天津旅游的?”
那男的问。
这个问题让我和舅妈一愣,旋即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
“我们不是一家。”
我辩解。
“不不,我们是一家。”
舅妈忙掩饰。
我们的回答让那对夫妻也一愣,此时小鑫尿急,那对夫妻对我们这对奇怪的“夫妻”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正好趁机先行离去。
“没想到人家这么想。”
我故意将这个暧昧的话题延伸。
“人家不这么想才怪了。”
舅妈照顾着在路边小便的小鑫,扭头冲我一笑。
“唉~,可惜像舅妈这样的好女人,我没赶上!”
我说着调情的话,但是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在这方面很笨拙。
舅妈笑得更加灿烂:“你不是中大奖了吗,有了钱,再找个好的不就行了。”
我抱起撒完尿的小鑫,装作一叹,又接着把马屁拍得山响:“哪那么容易呀,像舅妈你这样进得厨房,出得厅堂,为人大方,处事得体的女人,如今难找喽。”
说完,我自己都觉得太露骨了,但还是把双眼注视向舅妈,至于此刻我的双眼是不是电影里的那种勾魂桃花眼,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我在努力的将眼神变得炽热撩人。
舅妈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拍了我一巴掌:“以前瞧你挺老实的,怎么有了几个糟钱儿,也学花花了,开起我的玩笑来了。”
我怕再说什么露骨的话,会把气氛推到一个尴尬的境地,所以摇了摇怀里的小鑫,笑问:“蜡笔小鑫,你妈妈好不好?”
小鑫立刻回应:“美伢很棒!”
“谁是美伢,看完动画片就瞎胡闹!”
舅妈假意喝叱小鑫。
小孩子的一句话,让我们都大笑起来,我和舅妈之间暧昧不清的气氛顿时消散无踪了,我觉得第一次亲密交流做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毕竟这种勾引人妻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
玩到下午五点多钟,我为了增加与舅妈相处的时间,故意提议回蓟县城里住一宿,转天再到独乐寺和渔阳古街逛一逛。舅妈似乎想要回去,不过小鑫显然还没玩够,吵闹着偏不肯走,舅妈也就没办法了。
三人在渔阳宾馆开了两个单间住下,各自洗完澡,然后一起吃过晚饭,我很想借机和舅妈再甜言蜜语一番,不过小鑫却缠着我一直玩耍,弄得我完全没机会。
直到小鑫睡到,已是九点过了,我不好意思再在舅妈的房间内逗留,只好告辞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虽然我没有期待此时此刻就能把舅妈弄到手,但身体还是不知不觉地涌起一股躁动,让我情不自禁地产生出对女人的渴望。
我又走到舅妈的房间门外,不由得越发感觉那种饥渴在撕扯我的意志,不知道是因为多日未近女色的缘故,还是因为内心深处确实期盼这种有悖伦常的行为,总之阵阵冲动让我有些欲罢不能了。
我伸手想去敲门,可随即有止住了,此时此刻,我心里虽然激情荡漾,但还是保留了一丝清醒,我知道即便我敲开房门,也不可能做成什么,为此我不禁有些心灰意冷,轻声一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时候,一对男女亲昵地搂抱着从我身边擦身而过。那女的笑声淫媚,衣着粗俗暴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小姐,我不禁心里又一热,顿时也生出一股想找小姐发泄的念头,而且这股念头比往常都来得强烈。
揣着一腔热血,我开车在蓟县城里四处转悠,因为人生地不熟,找来找去,好不容易才在商贸街附近的一间发廊里找到一个肯外卖的小姐。
那小姐二十六七岁,听口音是本地人,姿色平平,除了胸前一对圆滚滚的傲人的大奶子,其他没什么卖点,不过对于此时的我来说,这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所以我只问了价钱,甚至连名字都没打听,就以最快的速度将人拉回了宾馆。
进了客房,我急不可耐地催着小姐洗完澡,然后跳过口交程序,带好保险套直接上马,一杆进洞。小姐被我一弄,嘴里直怨我鸡巴大,可我从抽送的顺畅程度上已经知道她的骚屄其实也不小,显然是卖了很长时间,被人肏开了花的。
我撑着上身,送腰挺胯,奋力地急速冲刺,以发泄燥闷已久的欲火。小姐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如我预想的那样开始激烈晃动起来,在我眼前呈现出一副动人的风景,让我更加浑然忘我,也让我抽送得更加猛烈。
小姐似乎很懒惰,即便被我如此粗暴地奸淫着,也只是按照“标准程序”机械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床声,叫人听着不免有些气馁和火大。
“肏不爽你呀,叫得大声点儿!”
我恶声吩咐。
小姐被我一叱,这才将声音的魅惑程度提升了一些,达到了我心里界定的正常女人的水平。可就在这场做爱看来变得正常时,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又想起了隔壁的舅妈来。
“要是这时候干的是那个婊子该多好!”
我心里冲动地幻想着,甚至能感觉到大鸡巴又粗硬了一圈。
那个小姐的奶子让我觉得物有所值,可她过于职业化的表现却让我大失所望,不久,她的叫床声又变得非常“低调”了,弄得我刚刚胀粗一圈的大鸡巴立时细了回去。
“你能不能叫得好听点儿?”
我恼火地喊完,心里想起舅妈,随即忍不住又接了一句:“要是你能浪得隔壁都能听见,我就给你加码!”
小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风骚地问我:“大哥你给加多少?”
“五十,给你凑个二百五!”
“二百五,太难听了,这样吧,大哥你凑个整数,我给你来场带劲的,保证大哥你瞧着听着都爽。”
大概这种额外的小费不用与发廊老板分账,能够一个人独吞,所以小姐极力地向我兜售自己。
“别说得比唱得好听,要是没劲,想二百五都没有。”
我虽然这么说着,其实根本懒得计较那几十块钱,一心只想着能让隔壁的舅妈听到我演奏出来的“交响乐”。
“啊~~,噢~~,真大,……呀~~,肏我,啊~~,嗯~~。”
小姐顷刻之间换了一种表现,表情变得凄惨迷离,叫声的声音也变得淫荡高亢起来,再加上一对如波浪一样摇晃的大奶子,真让我不禁产生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好,骚货,就这么给我来!”
我欢吼着,将如机关枪扫射一样的急促动作放缓下来,改为重磅炸弹轰炸模式,不追求速度,而是以最大的抽送幅度进行,每一下都是凝足了全身力气,然后一冲到底,刻意地把床铺顶撞得发出嘭嘭喳喳的巨响。
时急时缓,时轻时重,折腾了将近半小时,一来我的大鸡巴已经憋胀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二来这个小姐确实浪得也非常诱人,所以我想忍也忍不住了,经过几次沉重地撞击之后,我的大龟头一阵酥麻,于是立刻抽身而起,扯掉保险套,急撸几下,精液瞬时就喷了出来,完全射到了小姐的一对大奶子上。
做完了,白天爬山时所积压下来的疲劳也跟着爆发出来了,我感到有些累了,所以没再弄个“双响炮”,干脆掏钱打发小姐去了。
转天早晨,还是如精灵鬼一般的小鑫的叫门声把我给吵醒了。就在我与舅妈相见的那一刻,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丑事,我的脸上有些发烧,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感觉舅妈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种异样的神采。
双休日汪大姐不用来家服务,所以,等到星期一下午,我才趁着舅妈外出去美容和接小鑫的时候,将在蓟县的经过向汪大姐详细说了。汪大姐听完,笑得将刚喝进嘴里的果汁都喷出来了。
“你可真绝了,弄个小姐演广播剧,还想叫你舅妈当听众。”
说完,汪大姐想了想,又说:“不过这样不赖,说不定还是一记上好的药引子。”
“就是不知道她听见没听见,我事后还怕弄巧成拙呢。”
我憨憨地一笑。
“听没听见,我回头探探她,顺着这根筋儿,说不定就能捯到她那骚骨子里,要是那样,可就什么事都好办了。”
汪大姐信心十足地说。
“那我可就全靠大姐你了,你可得快着点,我这急得要命呢。”
汪大姐哈哈大笑,一边说着“你就放心吧”,一边进洗手间拿拖把了。
我看着汪大姐的背影和那两瓣一步一扭的大屁股,忍不住一阵冲动,也跟了过去,反手关上了厕所的门,然后拉开裤链,一下子掏出了鸡巴。
“你干什么?”
汪大姐一脸媚笑,明知故问。
我淫笑着扑上去,一把抱住汪大姐:“我想尝尝在家玩保姆的滋味。”
说着,伸手进围裙里,乱解汪大姐的裤子。
汪大姐咯咯一笑:“我这个保姆有什么好玩的,你又不是没弄过,还不知道什么味儿呀?”
“此一时,彼一时,雇主强奸保姆,不也是一场好戏吗!……快来吧。”
汪大姐笑得更加大声,可能是感觉这个题材很有趣,所以非常配合地作出半推半就的模样:“不行,……别这样。”
虽然这么叫嚷着,可汪大姐的手却抓到了我的鸡巴上,替我撸套起来。
我瞧着汪大姐这种闷骚表现,越发激情澎湃,连忙三把两把将汪大姐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扒到大腿的半截处,并强迫汪大姐扶着洗手台撅起屁股。
“不能这样,……别这样,别~~。”
汪大姐口是心非,扭摆着大屁股,用阴毛浓密的骚屄挑逗我的欲火。
我冲动地随手拿过一筒200g的剃须膏,直接塞进汪大姐的浪屄里,一边手淫,一边抽捅起来。
“啊~~,不行,嗯~~。”
汪大姐把一个受辱的保姆形象演绎得很逼真,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以前经常和雇主这样乱搞。
没几分钟,我的鸡巴就在汪大姐的诱惑下勃起了,于是连忙抽离剃须膏的瓶体,紧跟着将大鸡巴替换进去。此时,汪大姐的骚屄已经非常湿滑了,就像一只正在吐黏液的扇贝,不但让我很顺利的就肏到了尽头,同时夹得我也很舒服。
“啊~~,不要呀,不行~~。”
汪大姐嘴里悲痛地哼叫着,眼神里却透出无比淫荡的媚色。
我嘿嘿一笑,开始用大鸡巴猛烈地撞击起来,虽然肏的是一个已经五十岁的,并且只暴露着屁股的老熟妇,不过此情此景还是让我激动万分,甚至大鸡巴坚硬得都有些胀痛了。
在汪大姐看似抗拒,但实际上却极其糜乱的叫春声中,我欢快无比地大肆奸淫,努力让大鸡巴以最迅猛的姿态在汪大姐那湿得都顺着大腿流淫水的浪屄里进出,让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在相对狭小的洗手间里尽情回荡。
“你舅妈就快接小鑫回来了。”
汪大姐虽然爽得要死要活,却不忘分心提醒我。
“怎么也还要一刻钟,保证能做得完。”
抽送几下,我又开玩笑地说:“要是我出不来,我就当着她的面干你,前天让她听,今天让她看。”
汪大姐听完,嘻嘻笑了,原本骚骚怯怯的脸上立时变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你是主子我是奴,你只要不怕,我一个老皮老脸的保姆又在乎什么呀!……不过到时误了你的正事,你可别找我。”
我哈哈大笑,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可真浪得可以了,整个一个老不要脸的!”
说完,立时又觉得有些过分。
汪大姐对我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言辞却一点也没反感,反而笑得更加骚媚:“面子不如里子,所以我是只要里头满,不要面上光。”
我没想到汪大姐淫荡到这个地步,心里兴奋得一哆嗦,在汪大姐的大屁股上猛地扇了两巴掌,然后将大鸡巴抽插得几乎到了极限速度。
就在我们弄得高兴时,忽然,一通清脆的手机铃声惊散了我们这对野鸳鸯。
那是我的手机,但我正干到紧要关头,根本不愿意去接,可又怕是表舅打来询问进展的,因为自从表舅去外地出差之后,每天都会找时间打给我,所以我不得已只好放开汪大姐,收起大鸡巴,然后走出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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