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女人用的是叉花绑,因为她是个生育过的女人,双乳比较大,微微地有些下垂,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所以没有必要用羊头绑的方法,只需打个绳花将两乳隔开便是了。捆好以后,狱卒们扔给她一双木屐,让她穿着自己走向其中一张象今天的妇科检查床一样的木台子。
那女人显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上台之前犹豫了一下,但“刘大刀”
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便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坐到台子的一端,并慢慢地向里挪了挪身子,等整条大腿都到了台面上,便在“大刀”的帮助下仰面躺了下去。
“刘小刀”起初并不知道杀女犯同杀男犯有多少不同,只知道父亲从来不准他去看杀女犯。从那女匪进来后,“刘小刀”的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她,首先是在美云如云的别州,那个女人的容貌也算得上漂亮,其次便是好奇,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女人也看见了他,让一个小男孩看着自已挨肏实在是得点不好意思,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已是要让千人瞧,万人看的。
剥衣厅是个封闭的场所,没有窗户,而且又是晚上,只靠着墙边的大灯笼照明,所以那女人自己脱衣、洗澡时的样子坐在大炕上的“刘小刀”并没有着得特别清楚,但也足以让他分辨出了那女人玲珑玉体的轮廓。那是让他这个初次看女人裸体的男孩所无法控制的景象,他感觉到身上的燥热,胯下立刻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和体验,可把他吓坏了。
他想掩饰起自己的丑态,但被坐在他旁边的一名三十多岁的狱卒看在眼里,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肘碰了碰他,然后撩起自己的衣服,掏出自己挺得直直的二先生让他看,等他看清楚了,才低声对他说:“小哥儿,别怕丑,男人都是这样的,想看你就看个够,等以后你当了刽子手,还要让你动些真格儿的呢。”
他不知道那真格儿的是什么,但起码现在不那么害怕了,反而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欲望想仔细看看那女人的身体,特别是隐约中看到的女人腹下的那丛黑影中的景象。不过他毕竟没敢主动走近前去观看,直到父亲示意他过去。
那是两个狱卒捆绑那女人的时候,“刘大刀”将“小刀”叫到自己身边,让他紧跟着自己仔细看,并说回家后要问他。那一刻,“小刀”觉得父亲是那么的伟大。那木台子是玩儿这女人的中心区域,所以灯光比其他地方要好,在台子的两侧和带脚镫的一头各吊了一盏雪亮的汽灯,这玩意儿是从洋人手里买来的,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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