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人间吗?我感到无比的燥热与饥渴,我感到有一盏灯明晃晃地耀我的眼。天在哪里?地又在哪里?
我睁开眼睛,看见了头顶竹楼顶上是一轮灿烂的太阳,是刚才我感觉到的灯。我明白了:我还活着!会疼就还活着!
“你终于醒了!”
我顺着声音歪过头去,看见了依香、老枪还有那个让我几乎卖了户口册的上海女人。
“我咋个到的这点儿?这点儿又是哪点儿?”我清醒的记忆中我是靠在那棵树上恨不得把自己发痒的皮肤割了,似乎在我清醒之前一直靠在树上擦痒。
“你在将军这点儿。”老枪说。老枪瘦了,黑了,穿着我缅甸人一样的衣服,和缅点人没太大的区别,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歉意。
“咋个回事情?”
在上海女人的话里我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天亮的时候,过路的缅甸人解开了我们身上的绳子。绳子松开的时候我就倒在了地上,缅甸人并不想一起带我走,上海女人哭了,跪在了他们的脚下,说:“我求你们了,不管是死是活,把我带到这点儿再说。是我逼着他来的,我不能丢下他。”
“不是不带他走,他是中了漆树的毒,会传染的。”
“我背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谁都不敢碰我的身体,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这种旧时用来漆棺才和家具的漆树,会过敏的人闻到气味就回和我一样。
女人把我背上了车,这个贫穷的国家却很多人拥有汽车。之后她一直抱着我,一直抱到了这里。
女人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感激地看着她,那个时候只有她会跪下了,“谢谢你!”
上海女人眼睛里泪光盈盈,说:“归雁,你好起来就好了。”竟然哽噎了,背过身去。
“你咋个没事?你们又咋个没事?”
“不晓得,可能就你会过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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