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昆明还在花红柳绿,红嘴鸥飞翔在昆明明亮的天空。
我忽然对昆明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在目前显然是不能回办事处了,当然也不能去住老枪家,连老枪自己都象一条丧家只犬我去了还能有什么好?
昆明本来就是一个让我没有归属感的城市,现在我更象一条没人要的狗,甚至比老枪还不如。即使家并不温馨,但起码老枪还是有个家,而我的家在哪里?
操老枪的旧业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那些相信老枪的客户未必相信我,虽然我一个兜里揣着老枪的手机一个兜里装着自己的手机。还有一个更难办的事情是现在发生的业务都要回避陈丹妮。我怎么说也不如老枪与她的关系,即使不和睦但他们还在法律上是夫妻,并且陈丹妮的肚子里有老枪的接班人。我说到天上去和老枪也就是一朋友,虽然可以一起嫖娼都不避嫌,但也就是朋友。
老枪的形象有点象电影里的镜头在某个瞬间已经定格,生意是挽救他的唯一方式,但生意谁又能说清楚呢?我能做的是能是努力地让老枪从那个充满传说的地方回来。
老枪在我和依香上车的时候挥手,那手挥得很苍凉,象那幅著名的照片《乌干达的手》上的手。
老枪酒醉的第二天,我和他百无聊赖地游荡在瑞丽的街头,他对瑞丽街头的女子的目不忍睹也是充满了抱怨,说:“瑞丽这地方很适合当和尚,你这家伙来这地方算是来对了,有钱赚还可以疗伤。”
我说:“流氓就是流氓,结婚之后依然还是流氓,看样子你好象也不那么受伤啊。”
他笑,说:“被女人伤害了就只能找女人来疗伤,这是你的理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呸,你别说你的狗屁理论,就是那理论是我总结的我和你也不是一路货色。你心灵的伤口可以用身体的发泄来医治,但我不行。”
“你也别装纯情,这年头不流行柏拉图。为什么会有鲜花心甘情愿地插在牛粪上?因为牛粪营养充足,虽然可能牛粪的表面并不好看,但牛粪里面有内容,牛粪可以置于死地而后生,不用顾忌别人怎么看牛粪。所以牛粪们总是想爱谁就爱谁。等化肥们还在想着以什么样的包装出现的时候鲜花已经插到牛粪上。所以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牛粪不坏的时候鲜花就不知道牛粪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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