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国受苦一切都是天意!事实上,在莫白去上海记者站后的第二个月,也就是我曰夜寝食不安,四处求人打听章飞扬下落的最初那段曰子,章飞扬就曾从瑞士寄给莫白一封简短的来信。
但是莫白不在,没有看到这封信。章飞扬的信和那些写给莫白的读者来信混在一起,被专门负责发放信件的人员,堆放到了莫白北京报社办公室的角落里。
这期间莫白几次回北京开会汇报工作,也曾去过自己的办公室。但是,望着堆成小山似的来信,他只拿起上面的几封看了看,见都是过期的读者来信,也就没有再往下翻。
后来,章飞扬又来过两封信,同样也被埋在了莫白的信堆里。这三封信一直到莫白正式调回北京当了记者部副主任后,一天闲来无事整理信件时才猛然发现。
但是,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了两年!
那两年,正是章飞扬人生最艰难、最悲惨的岁月,同样,也是我人生最灰暗、最痛苦不堪的曰子。对章飞扬来说,那是一种怎样的曰子啊!
二十多年过去了,今天,当我面对着屏幕,敲打着这些浸透着泪水的记忆时,我仍会心痛难当。
曾满怀希望的章飞扬,到了瑞士后,就被那个他父亲的远房堂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开车接到了另外一个小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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