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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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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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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作者:隋锡君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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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手机第二次响起。

知道她已到了约会地点,可他乘坐的出租车车轮还在离她约有两站地的路上滚动,心里不免有些惶急。

“喂!你到了!我五分钟就到。”

“我在门口啊!”

迟到一步和马上到手的女人,让柯雷的心慌跳起来,那家伙不受控制地咚咚撞击着胸口那薄薄的肉皮,好像马上就要蹦出来。柯雷不由自主地抽回放手机的手,按住胸口。橘红色的路灯光,辉映的眼前物体在运动中的柯雷的视觉中都飘渺起来,让柯雷恍恍惚惚。

事情的进展出乎他的预料,与她邂逅那天,柯雷喘着粗气冒险地告诉了她自己的手机号,急促地从背包里找出一张纸,在空白处撕下一条儿写上那十一位阿拉伯数字。他的这种自认为是诚实的举动,并没有当场换回她的手机号码。她只说:

“我给你打电话。”

接着,柯雷又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姓,名字舍去了。她却告诉了她自己的全名:苏迪。后来知道这是她的真实姓名。她黑衣的身影汇入了博览中心大门潮涌的人流时,给柯雷留下的只是那一双大而圆、黑亮的有些狡黠的眼睛和嘴角儿一抹微笑的定格。柯雷转身离开,心里明白她不会打电话给自己的。他不自觉地又回头扫了一下博览中心门口的人流,目光没有追寻到她,心头却掠过刚才他从博览中心出来迎面遇见她时、一下子就夺去他的目光、让他怦然心动的她那双丰硕的乳峰。

第二天是星期日。中午,柯雷在家忙着干家务活,昨天的事已经不放在心上了。他走进厨房正要弄中午饭,手机响了。

“嗳……”手机里传来有些沙哑低沉的女声,柯雷心里一惊:是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知道我是谁吗?”

“苏迪!”柯雷没有打呗脱口而出,同时闪进阳台,顺手关了通厨房的门。

“看来你的女人不多呀!一下子就听出我来了,嘿嘿……”苏迪在那头笑着说。

“当然,我不是个坏男人。再说你给我的印象深呀!”

“你胆子够大的!在那场合那么多人,你就……”

“其实我也很害怕,怕你骂我:耍什么臭流氓之类!真的,我心吓得哐哐跳。”

“嘿嘿……”她窃笑。

“你在哪?在家吗?”电话那端的空间很静,柯雷问道。

“哪有家呀!我四处飘荡,没有家。”

“瞎说……能见面吗?”

“今天不行,哪天再给你打电话。”电话挂断了。

柯雷兴奋又狐疑。她竟然给打电话了?有门!她还没家?

那是九月中旬,到今天已过去一个多月了。中间她隔几天给柯雷打进一次电话,每次都不说是谁,先问:知道我是谁吗?肯定的回答每次都会令她满意。但并不应允见面的要求和告诉她的手机号码。柯雷的手机没办来电显示。有一天,他路过移动营业厅,突然想到手机可以从电脑资费查询中查到她的手机号。他回忆起她头一天打进电话的时间段,在电脑上一下子就查出了她的号码。当他打进她的电话时,她却没听出他是谁。他先告诉了她,并以此调侃她不如他。她窃窃地笑说:“我没想到你能打进来。”

“我在营业厅的电脑上查到你的手机号,这下子你还神秘吗?”

“嘿嘿……”依旧是窃笑。

知道了她的手机号,并没有求得与她见面的应允。一晃又过去十来天,中间变成了都是柯雷给她打电话。直到昨天,电话中她说和姐姐在服装城,要求见面,她一会儿说,过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又说,她牌友还要找她打麻将。让柯雷等两小时后再打电话。柯雷说打麻将两小时你能够吗?她说,我四点半时给你打电话。可等到晚上也没打进来。柯雷已失去信心了,心里咕哝:尽瞎闹哄,没希望了!他想放弃了。第二天,一想起她又控制不住地在手机上按下了那已经熟悉了的号码。她在睡觉,打通后的前两声没接,直响到自动掉线。隔了一会儿柯雷又打,通了。她懒散地惺忪着声音跟他说话,他想象着她在被窝里的情形,问她:“你穿着衣服哪?”

“谁睡觉穿衣服呀?”

“那你是光着身子啦!啊!睡美人呀你!”他挑逗地说。

“嘿嘿……”

“大白天睡觉,夜里打麻将,你是昼伏夜出呀!”

一个月下来,柯雷已经摸到她不工作,除了打麻将就是睡大觉。麻将都是在宾馆包房玩整宿的。有一次她在宾馆里还嬉笑着说:“让我们牌友中的漂亮老妹跟你好吧!”电话里真的听见另一个女的吃吃笑。“不工作还赌钱,哪来得呀?”他把这话说给她听,她只是嘿嘿地笑。

断断续续的电话来往中,她告诉说她离婚了,被人抛弃了,没有家也没有工作。那怎么生活呢?“你是不是傍大款做人家的情人呀?”他不容置疑地想到了这一点,并毫不客气地说给她。这之前他已隐隐感到她是这样生活的了。但她竟坦然地承认了!让柯雷惊诧地想:现在的中国女人真是跟过去不一样了,对性隐私的坦荡,让柯雷相信中国人的性观念真是和过去大相径庭呀!

她说还没睡够。他知道她一个人躺在屋里,又挑逗她说:我去陪你睡呀!哈哈!她竟认真地说不行,这是她那个他的姐姐家,他的老婆去美国了,他还有一个女人在一起住,还有他的儿子。他白天来这儿,晚上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柯雷猜到那家伙肯定是个做生意的,她说:是。柯雷心头一丝悲哀。她说她晚上九点后可以出来。柯雷这才想起有一次她晚上九点打进他的电话说:你出来呀!当时柯雷还说哪有这么晚了还往外跑的?岂知她是这个原因呀!后悔当时没答应她。现在柯雷意识到机会来了!他坚决地说:“那你今晚上九点出来吧!我安排地方见面。”她说:“不要上别人家!”他说:“你放心,保证安全!”她应允了,让他到时候给她打手机。他早早出了家门,在楼梯间就给她打手机。她悄声说:“正在吃饭,现在不行。”柯雷走到半路时,又给她打电话,她悄声告诉柯雷,她在卫生间里,那个他还没走呢!过一会儿他走了,就给柯雷打电话。柯雷难耐地等到过了晚八点,手机才第一次被叫,把柯雷的心也吓跳起来。她说那个他走了,她现在下楼了,到哪?柯雷告诉她在商学院大门口,问她在什么位置?她说你不用接我,我自己打车过去。而柯雷因之前听她说过她在南岗商业中心区居住,他在那还转悠着呢!他赶紧打的赶往商学院。半路就接进了她的第二个电话,说她到了。柯雷不禁一阵担心,怕她嫌他去晚了,让她等,一气之下再耍脾气跑了。待到他奔到商学院门口,见门前并无一人。夜色里学院门还没有灯光,柯雷不禁一急。急扫院门里,没人。目光收回来时见一出租车停在院门北侧的路边。柯雷忙奔过去,副驾驶座上果然坐一女人。

“苏迪!”拉开了车门,车内闪出那记忆中熟悉的目光。下了车的她,眼中流出些许惶惑。

“再不见面,恐怕要不认识了。”柯雷说出了此时两人的心境。她扑哧笑了,冲他端详地点头:“是你。”

“看出来了?”

“你怎么看出我来的?”

“剥了皮知道你的肉,剔了肉认识你的骨!嘿嘿……”

跟她说笑着,柯雷左胳膊拢住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纱衫外围一条黑色仿毛披巾的身子,心醉地钻进了老房子所在的红楼。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俩人就起来了。缱绻了一夜,柯雷没感到很疲乏。而她却累得浑身绵软,就想接着睡觉。平时她就是这种习惯,夜里打麻将熬宿,白天上午睡大觉。何况昨夜俩人没闲着呢?但不能不离开,柯雷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在七点三十分钟人家上班时堵人。她也要现身在那个他的姐姐家。昨晚出来时借口打麻将去,早上这个钟点也是玩完麻将回去的时间。而那个他的姐姐半夜十二点时,真就像在她走时说的要打电话给她,打进了她的手机:

“玩得咋样呀?”

“赢了……”她在柯雷的身子下面歪着头以轻快的声音说,上面的柯雷,下巴伏在她两个雪白的乳房间,大气不敢喘。屋子里极静,柯雷想这么静哪像玩麻将呀!要是我就能猜出假来。他想弄出点像摆弄麻将牌的动静来,但手边没有能发出麻将牌声音的物体,没敢贸然动作。好在她俩说了两句就挂了。她在下边与他相视一笑。

“把这些收拾了吧!”穿好衣服,她指了指地上一堆她和他擦下身用过的手纸团,还有装了她一泡尿液的塑料桶。

“送你走了我再收拾。”

来到街上,初冬早晨零下二三度的气温,冷空气像把人浸在冷水里。柯雷知道她会冷,体贴地要把身上的休闲夹克衫给她穿,她不要。柯雷就扯开左衣怀把她的身子连搂带包地拢起来,往街口去打的。

红楼东头小街是个小市场,两边房子一拉溜儿开着小吃店、食杂店和烧饼、馒头作坊。路两边一个挨一个地摆着水果摊儿、蔬菜摊儿。柯雷在这住了四十年,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这里二十几幢居民楼住着的都是北华厂的职工和家属,虽然搬走六年了,世事变化,但还认识一些人。可柯雷却不像以前那样胆怯地缩首畏脚的了,他坦然地搂着苏迪,招摇地穿行在小市场中,引来两边纷乱的目光。柯雷离开机械厂已经十二年了,不在这居住也好几年了,但这并不是柯雷不在意这特殊居住群落那审视的目光的主要原因。他意识里明显地感到自己是在有意地这样外露和招摇,他甚至感到他的这一行为的激越,转换成了一股冲劲儿很足的酸感,从鼻梁骨直贯脑门,让他有一种快意。

突然,他看见右边前方走来了马芬。马芬?是她!原来北华厂工会管妇女工作的干事。那时还不足三十岁,十几年过去,已是徐娘半老。本来就不漂亮,方圆脸,黑黝黝的皮肤,是那种一本正的妇女干部模样。以前,每逢遇见她,柯雷都要心悸一下。就是她在前妻与柯雷反目时,偏听偏信前妻的不实之词压制他,竟全然不顾原来同是团干部,开会搞活动常在一起的融洽关系,与另一纪监的女干部,冷若冰霜地找柯雷谈话。说是做调解工作,却像审查一样,带着偏见对待柯雷,以后柯雷再见到马芬时就不理她了。现在擦身而过,照样是不打招呼。还把胳膊弯里的女人搂得更紧,挨得更近,在马芬面前招摇地走过。马芬没见什么异样的神情,她看见柯雷搂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迎面走来,没有吃惊也没有慢下脚步,木然地走过去了。

走过去了!可当年马芬说的喜新厌旧、道德谴责等等字眼儿,却曾让柯雷如负重压、如履薄冰透不过气来,虽然他那时还不会搞女人。

返回的路上,柯雷已是踌躇满志了。他回到老房子收拾那些污物。

出租车启动时,苏迪在车里笑盈盈地冲他摆手。

“电话联系!”柯雷也挥手与她告别。挥手时柯雷自信地意识到他和她还有下一次,他愿意和她建立稳定的性关系,她的身子很诱人,他喜欢。一个月前他遭遇她时,他没看错她是理想的性伴侣。果然第二天他给她打手机问候她时,睡在床上的她用懒洋洋的声音跟他说她不舒服。

“怎么?感冒了吗?我去看看你吧?”他明知不可能到她的住地,可他还是这样说。

“不用,不是感冒……”她软软地说。

“那是怎么了?”他透着关心的语气问。

“……让你把我累的。”手机里传过她软吃吃的笑。

柯雷心里一热,忙说:

“你好好歇着,别再整夜地打麻将了。”然后又用另一支手捂住手机悄声地告诉她,“上半夜九时到十二时是最佳睡眠时间,有好的睡眠,是女人最好的美容,再加上美满和谐的性生活,容貌气色就会更加滋润。”她听了软笑着说:“你研究的这么透!”他为了证明他说的有科学性和让她信服,告诉她这是他从一个妇女杂志上读到的。那上面登载一篇文章,女主人公说她由于丈夫没开发好她,结婚十年没有得到和谐的性生活,使她对性冷淡,心情抑郁没有快乐,面色苍白。她是医生,她以为自己天生就是这样子的女人,她对任何男人都不感兴趣了。可是在后来她救了一个比她年轻不少的男子,他是个漂泊在这个城市的流浪画家,他没命地追她,最终他让她尝到和明白了一个女人可以有秘密的甜。她在他的抚爱下苍白的脸渐渐透出了红润……

“你想我吗?”讲完这段话,柯雷动情地问她。

“嘻……”她动人的吟笑不作答。笑过,甩过一句:“你等我的电话。”

柯雷美滋滋地关了手机。他觉得他不只让她的身子满足,他的话语在她的思想里也掷地有声了。

柯雷送她上了出租车返回老房子打扫房间时,瞅着昨夜他和她在上面折腾的床榻,回味昨夜床上的细节,就意识到他把她开发好了。

刚进屋时,坐在床边,柯雷让她拿掉披巾,脱掉仅穿的一条紧身时装单裤,钻进铺着电褥子的被窝里。她忸怩地抱着臂膀不动,看她那表面沉稳的样子,有一瞬间,柯雷以为她不想和他做那事。乃至争执了两个来回,柯雷又下手给她脱,她才丢了披巾脱了裤子钻了被窝。她穿着是那种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细纱的小三角裤,柯雷要扯下它来,她挣扎了一会儿才撒了手。上身的黑纱衬衫和黑色胸罩是她自己脱掉的,柯雷隐约听到她边脱嘴里边咕哝:穿着躺下不得劲儿。让柯雷想起他曾在电话里问她,是穿着衣服吗?现在她身上是没有一丝儿遮掩了,柯雷扑上来,把她拥在怀里,细细地品味着。

她是那种偷着嫩美的女人,皮肤白嫩如奶油,面部却粗糙的令人想不到她有这么好的肌肤。乳房柯雷没看错,果然硕大而有弹性,像刚出锅的白面大馒头,乳头大小恰到好处,不是像结过婚的女人那样黑紫而是像姑娘似的,是那种小玫瑰香葡萄样的,诱人垂涎。

她的小腹光滑细嫩且平坦,没有多余的脂肪,阴阜高出小腹一块儿,像一个小山包,上面生长着一簇褐色的丛林。柯雷的手在上面只揉搓了两下,就急不可奈地滑到它的下边。她的下身往上一掬,嘴里呻吟了一声……

她告诉他:她没生过孩子,她跟她的前夫只过了三年,前夫就不要她了。她还指给他看身上的三处刀伤,一处是在右肩胛上,有三毫米宽,十五毫米长的疤痕,是那家伙拿着刀逼着她,她一挣扎,刀尖扎进了二十多毫米深。另两处是在后腰部,都是他跟她争斗时刺的。

“这狗娘养的,咋这么畜生?”柯雷抚摸着那疤痕,不无心疼地说。

他俩从晚上九点一刻疯狂地玩到午夜。中间只他的姐姐打进电话才停了一会儿。她惊诧他的性能力,她求他说歇一会儿,她不行了。这段时间里她想达到高潮的努力失败了。

躺着说话时,她告诉说她家在鸡西市,离婚一年多了。她是属鸡的,今年三十三岁。认识现在的他是半年前,他叫柳秉勋,四十七岁,是做煤炭和木材生意的。到鸡西弄煤碳认识了她,把她带到了这个城市,让她住在他姐姐柳秉兰家。柳秉兰离婚了,带着她十八岁的女儿一起过日子。两间房让她用了一间。柳秉勋只在晚上九点前到她这。他经常外出做生意,前两天还去了泰国豪赌来着。她常一人无事可做,除了打麻将就是睡觉。还说你猜得都对,我是傍了大款。不工作,无所事事混日子,像你说的醉生梦死的。柳秉勋告诉她:一不许吸毒,二不许搞破鞋。可是现在你把我搞了!

“不好听!”柯雷用吻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当她说出她的那个他叫柳秉勋这三个字后,柯雷一怔:柳秉勋?好耳熟啊!当时他光听她说没吱声,这会儿他问她柳秉勋哥几个?她说哥俩,他姐姐上边还有一个哥哥。他哥哥叫什么名字?她说好像叫柳秉元,在他妹妹家见过两次。五十岁左右。柯雷说:是不是个头挺高,有一米八,大红的脸盘儿,大嘴巴,但不丑,面相挺和善。爱笑,一笑就咧着个大嘴。一看就是个容易接近的人?

苏迪稍微沉吟了一下后,惊诧地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准?你认识吗?

柯雷说他原来在这附近的机械厂工作,四车间有个全厂出名的工人,就叫柳秉元,我想可能是他,果真是他!她来了好奇心,急问:“他怎么个出名呀?”“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他被批斗过。”“啊!因为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因为他手淫。”“咯咯咯!”她听了笑起来。“太好笑了!怎么手淫还被批斗呢?”“是呀!那时就那样啊!他当时是个青年团员。他手淫被认为是思想不健康。哎呀!这事太奇了!想不到柳秉勋还有这么个有奇异经历的哥哥呀!是呀!这事儿现在听来是好笑,令人不可思议,但那时就是这样,你小没经历过,我在这个机械厂度过了青年时代,经历和看到的有许多现在看来是奇异诡谲的事。”“你给我讲讲那些好玩的事儿!”她两只光胳膊绕上他的脖颈摇了两下。就详细讲讲柳秉元的事儿吧!柯雷看了一下表,已是下夜一点多了。

“太晚了!以后再给你讲,睡一会儿吧!好吗?”说着,柯雷捧过她的脸亲吻了一下,她没再坚持。

“好吧……”轻吟一声,她偎进了他光裸的怀中。

柯雷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来时已是早上五点了。她说:“你真能睡!睡得呼呼的。”他又爬到她身上,这回他按着她的指点用心地动作着,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她紧张地两手使劲儿抓住他,不敢大声呻吟,他鼓励她放声,别人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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