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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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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莲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风流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国风云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三章 危机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会圣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虚与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难王孙
第三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三集 第二章 马不停蹄
第三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三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三集 第六章 卖身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饿马摇铃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镇风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扑朔迷离
第六集 第三章 欲迎还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三章 大变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圣姑蒙难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负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云诡
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第八集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第八集 第三章 禽兽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决一死战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难飞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尽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练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罗网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动献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第十集 第七章 初会敌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红粉屠龙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雾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统江山(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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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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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营外滴水成冰,但是四个烧得炽热的火盘,使偌大的营帐温暖如春,就是不穿衣服,也舒服得叫人不愿起床,要是有例外,或许只有安莎一个。

安莎没有穿衣服,周身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和暖的兽皮上,四肢给绳索牢牢缚紧,大字张开,一张矮脚凳搁在肥大的粉臀下面,身体拱桥似的朝天仰卧,完全不能动弹。

就是能动,就是手脚没有给绳索缚紧,安莎也没有气力爬起来,因为她还是刚从晕迷中醒过来,浑身痛不可耐。

被擒已经三天了,好像前两夜一样,洛兀着人喂安莎吃过晚饭后,便指使数十个壮汉把她轮奸了。

安莎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斜眼一看,昨夜给人咬坏了的左边奶头仍然在淌血,不知是新伤还是旧创,再看下去,麻木不仁的下体沾满了干涸的秽渍,可不敢想像伤得有多厉害。

念到身受之惨,安莎以为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汩泪而下,看来熬不了多久,便要给这些野兽活生生吔南死了。

虽然安莎不想死,但是洛兀恨火填胸,怎会放过自己,何况活下去一定要比死还可怕,能够痛痛快快地死去,也许是不幸中之大幸。

死到临头,安莎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死后能够化作厉鬼,弄死周义那个可恨的小畜生。

洛兀固然可恨,固然该杀,但是最可恨,最该杀的还是周义,他不仅绝情负义,骗了自己,还袖手旁观,任由洛兀施暴,真是百死莫赎。

安莎也不是完全绝望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唯一的希望是老天能够大发慈悲,助爹爹击败周军,或许还可以逃出生天,这两天闻得色毒军着着占先,安莎不禁生出一线生机,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昨天白天帐外吵得这样厉害,安莎自然知道周义领军渡河了,没想到他能力敌安琪那个小贱人,还可以全身而退,枉她号称色毒第二高手,竟然宰不了这个小畜生,实在可恨。

更可恨的是刚才遭那些野兽轮奸时,从他们的片言只语,听到安琪先烧树林再烧雪,分明专注防守,要周军知难而退,如此一来,自己又怎能撑下去,看来是那个小贱人借刀杀人的伎俩。

安莎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感觉一股冷风自外边涌进来,知道有人揭开营门,骇得她赶忙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醒过来,害怕来的是洛兀,那么自己又要受罪了。

“公主……公主!”来人走到安莎身旁,低声叫道。

“……是你!”安莎芳心剧震,张开眼睛,没料到来人竟然是当日在晋州与自己有一手的左清泉,害怕地说:“你……你要干什么?”“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而是来救你的。”左清泉动手解开安莎的绳索说。

“救我?”安莎做梦似的说。

“是的,我要带你一起逃离这里。”左清泉点头道。

“为什么??”安莎难以置信地说。

“我要是不走,一定会给晋王……那个小杂种杀掉的。”左清泉咬牙切齿道。

“他要杀你??”尽管知道左清泉与周义有隙,还常常口出怨言,安莎还是追问道。

“他是公报私仇。”左清泉悻声道:“他命我赶造木筏,却给你的妹妹安琪烧了树林,无法如期完工,他竟然责我办事不力,当众打了二十军棍,如此下去,迟早也会给他害死的。”

“跑得掉吗??”安莎患得患失道。

“我现在仍有军职在身,还有些心腹接应,跑得掉的。”左清泉肯定地说。

“你打算跑到那里?”安莎问道。

“我也不知道,见一步走一步,离开这里再说吧。”左清泉烦恼道。

“要是有船,我们便可以渡河,返回安城了。”安莎强忍伤痛,喘了一口气说。

“不,不能去安城。”左清泉摇头道。

“为什么不能?”安莎奇道。

“我……我怀疑……”左清泉欲言又止道。

“怀疑什么??”安莎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左清泉想了一想,搔着头说:“你可知道前两天周义与安琪交手么??

“知道,那又怎样??”安莎愕然道。

“那一战是周义败了,还受了重伤,不知为什么,安琪竟然没有乘胜追击……”左清泉茫然道。

“她没有乘胜追击??”安莎愤然道。

“大军过不了河,过了河的只有数百残兵败将,如果那时安琪杀了周义,我们一定大败。”左清泉叹气道。

“她……”安莎气得粉脸煞白,目露凶光。

“男女之事难说得很,要是她看上了周义,我们回去安城,还不是自投罗网吗??”左清泉摇头道。

“这样我们更要回去揭破这个小贱人!”安莎怒火焚心道。

“这些只是我的臆测,无证无据,如何能证明她通敌。”左清泉摇头道:匀要是给她反咬一口,更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还要什么证据,单是放过了周义,已经使她百辞莫辩了。”安莎气冲冲地说:

“何况爹爹最疼我,我说的话,他一定会相信的。”

“怎样说也不宜鲁莽,以免冤枉好人。”左清泉正色道。

“这个小贱人算什么好人??”安莎骂道:“我们要不尽快赶回去,恐怕后悔也迟了。”

“安琪今早在对岸燃烧黑龙血,现在还没有烧完,如何渡河??”左清泉不以为然道。

“有船便成了。”安莎答道。

“要船可容易了,今天我们已经做了十几条木筏……”左清泉点头道。

“不行,木筏过不了河的。”安莎着急道。

“要盗一条船也不难的。”左清泉皱眉道。

“有船便行了,我们快点走……哎哟!”安莎色然而喜,挣扎着想坐起来,岂料只是动了一动,周身便痛不可耐,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哀哀悲啼。

“你怎么了??”左清泉关怀地说。

“我……呜呜……我走不动!”安莎泣叫道。

“没关系,我揹你上路。”左清泉安慰道:“你的衣服在那里?”

“我……我哪里还有衣服。”安莎惭愧地说。

“那么你躺下来,用这块兽皮里起来吧。”左清泉扶着安莎躺下,用垫在地上的兽皮包里那惨不忍睹的裸体,再抱在手中,才走出营帐。

帐外原来还有两个守卫,可是发现左清泉举手与他们招呼,暗处却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色毒战士后,安莎方悟左清泉当是杀了原来的守卫,然后换上他的亲信。

左清泉抱着安莎,与两个亲信大咧咧地穿越阵地,沿路虽然有人查问口令,却没有留难,无惊无险地走到河岸,顺利登上一条没有人看守的小船。

对岸还是像个火海,火光能熊,河面亮如白昼,幸好左清泉的小船躲在暗影处,不大起眼,也没有让人发觉。

在安莎的指示下,小船沿着河岸溯游而上,走了一会,前路便为一堆大岩石所阻,要是绕过岩石,便要陷身火海,左清泉正在为难之际,安莎竟然着他把船划进两块岩石中间的水道里。

水道很是狭窄,小船也差点过不了,两旁全是高与人齐的大石,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硬着头皮,依照安莎的指示,慢慢摸黑前进。

划上一阵子后,前边便出现一点燐光,勉强看到水道改变,安莎也下令转左,如是者转来转去,重回河道时,已经把黑龙血造成的火海抛在身后,小船也能顺利渡河了。

“奇怪,他们把船划进石缝里,难道里边还有地方藏身吗??”目睹左清泉等与安莎消失在黑暗的岩石中间后,暗里窥伺的洛兀讶然道。

“也许吧。”周义随口回答,旋即若有所悟道:“我知道了,那里一定有路通往石壁下边,这样他们便可以过河了。”“石壁下边?”洛兀沉吟道,原来今天他们沿河巡视,发现大鹏河的上游全是恳崖峭壁,人马要游绳而下,方能抵达河上,除非能把船只预先运到那里,才能渡河,然而那里地势险要,如果给敌人发现,便如箭靶一样,任人宰割了。

“是了,一定是那里!”周义喜道。

“是那里也没有用,他们一定会在那里设置岗峭,别说现在没有足够的船只,就是有,待我们过河时,什么也不用干,只要点起黑龙血,我们便死定了。”洛兀叹气道。

“不用忙的,先看左清泉的戏演成怎样再说吧。”周义笑道,暗念明天可不要忘记命人回去晋州,着李汉把左清泉的家小拿下来。

第二天,左清泉为安莎公主诱惑而叛逃的消息迅即传遍全军,虽然有人感觉难以置信,但是更多人破口大骂,骂他有眼无珠,周义随即颁下格杀令,并着人回报朝廷,同时通知李汉动手。

当天晚上,周义也收到左清泉的烟火讯号,知道他顺利混进敌营,开始实行周义的计划。

×××××××××××

“说呀,你为什么不杀周义?”安莎靠在椅上,疾言厉色地问。

“爹爹明白为什么的。”一个站在阶前,身段高佻的金发女郎抿着丰厚湿润的红唇说,原来她便是安莎的妹子安琪。

安琪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娃娃似的脸孔,好像会说话的蓝色大眼睛,高耸的鼻梁,满头闪闪生光的金发,更难得的是肌肤似雪,嫩滑如丝,无一不美,无一不使人暗里赞叹,目不转睛。

“再说一趟也无妨的。”踞坐堂上的浓眉大眼中年汉冷冷地说,他便是安莎安琪姐妹的老爹安风,看来也曾为了这个问题不满,而要安琪作出解释。

“我便再说一遍。”安琪知道还有许多人心中生疑,不说不行,愤然道:“那时晋王周义左右全是高手,如何杀得了他??就是杀得了,我也不会杀的。”

“看,这个小贱人承认纵敌了!”安莎骂道。

“我承认什么??”安琪与安莎素来形同水火,针锋相对,这一趟却是出奇地忍气吞声道:“杀了他有什么用?如果杀了周义,周军也不会退兵的,对我们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什么百害而无一利,简直是一派胡言,他死了,蛇无头而不行,周军还不退兵么?”安莎恼道。

“晋王只是大周皇帝的一个儿子,就是死了,还有监军作主,周军军纪严明,临阵逃脱者必斩,不会随便退兵的。”安琪回答道。

“话虽如此,但是周义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儿子,要是死了,必定军心大乱,监军袁业优柔寡断,不敢擅作主张,肯定会按兵不动,等候朝廷指示,拖延日久,粮草势必紧张,我们便有取胜之望了。”站在安莎身畔的左清泉说。

“左将军,我们不像你,可没有退路了,如何能再结下大周这个强仇大敌?”安琪很看不起左清泉这个降将,冷笑道。

“我也是没有退路的。”左清泉苦笑道。

“其实最重要的是要没有周义约束洛兀的残兵,换了第二个主帅,难保不闹得色毒天翻地覆,生灵涂炭,我又于心何忍?”安琪继续说。

“如果……如果不是周义假仁假义,严禁杀降,我军便不会有这么多人投降了。”安风嘀咕道。

“安琪公主说的不无道理的。”一个老人点头道:“要是周义像那个鲁王周信,我们势必难逃灭族之祸了。”

“这是什么歪理?”安莎尖叫道:“他不杀降,你们便要投降吗?就算不死,洛兀会放过我们吗?”

“胡说,谁要投降?”安琪气愤地说。

“谁?是你,就是你!”安莎歇斯底里地叫:“你不杀周义,就是给自己留下后路!”

“安琪,汉人狡猾善变,诡计多端,你要想清楚才好。”安风竟然接口道。

“你……你也不相信我吗?”安琪气得浑身发抖,颤声叫道。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着你小心吧。”安风叹气道。

“好,我便交出兵权,以后什么也不管。”安琪愤然道。

“什么也不管?”安莎讪笑道:“只管当周义的内应是不是?”

“安莎,不要胡说,安琪是我的女儿,不会出卖色毒的。”安风喝止道,言下之意,心里不无芥蒂。

“谁知道她是什么人?”安莎冷哼道。

“我可以保证安琪公主不会对不起色毒的!”

“我也可以保证。”

“安琪公主还要领导我们对抗周军的。”

“没有安琪公主,我们那里守得住安城?”

阶下一起议事的几员将领急叫道。

“大家别吵!”安风发觉只有两人没有做声,知道众人还是拥护安琪领军的,叹了一口气,举手制止众人道:“我不是不信任安琪,也不是要收回她的兵权,只是真理愈辩愈明,大家讲清楚吧。”“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出主意的。”安琪咬牙道:“要我上阵,我便上阵,当马前小卒也行的。”“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大家一起商量便是。”安风改变话题道:“左清泉,周军现在还有多少粮草?”“我看……该足够个多月之用的。”左清泉沉吟道。

“那即是说我们只要能再守一个月,周义便要退兵了。”安风喜道。

“不,他在路上已经开始筹集粮草,预计十天后送到,有了这些,便能支持半年以上了。”左清泉摇头道。

“那么我们要截下这些粮草才行!”安莎急叫道。

“能截下来吗?”安风问道。

“周义派了五百兵马护送,还有千余脚伕……”左清泉答道。

“这么多人?”安莎冷了一截道。

“能让三万大军吃上数月的粮草不少,当然要这许多人了。”安风叹气道:“可是奴隶当脚伕吗?”

“不,当脚伕的全是俘虏降卒,是洛兀的主意,他说横竖关起来,不如用来干粗活,可以不用白费米饭了。”左清泉答道。

“还不是奴隶!”安莎哂道:“为什么要关起来?”

“周义的意思是打完仗后,便放他们回家,不是用来作奴隶的。”左清泉解释道。

“假仁假义!”安莎怒骂道,暗念自己纵是不跑,也能活下去,难道洛兀会放过自己吗?

安琪没有做声,想的却是周义仁义为怀,英雄盖世,难怪人称贤王,念到左清泉说他受伤甚重,心里大是不安,幸好自己留有余地,没有使出全力,现在唯望他能吉人天相了。

“如果是奴隶当脚伕,我们便有机会了。”安风喜道。

“不错,他们一定想逃回来的。”一个将领点头说:“如果安琪公主能够亲自出马,更是万无一失。”

“不过无论是烧是劫,此行十分危险,还该考虑清楚的。”左清泉叹气道。

“考虑什么?”众人间道。

“自从前些时火烧树林后,周义沿岸加设了许多暗啃,要是过河,难免会曝露行藏的。”左清泉解释道:“还有,这些粮草对周义十分重要,如果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多半会加倍防范的。”

“过河不难,我看他们也猜不到你过了河,还投靠了我们的。”安莎摇头道。

“这些粮草关系我们能不能守住安城,就是危险,也要一试的。”安风目注安琪道。

“我要五百勇士,十条船和廿桶黑龙血。”安琪寒声道,明白自己颇得人心,降卒见到自己,当会出手相助的。

“行,你要什么也行。”安风爽快地说。

“我还要和你私下一谈。”安琪继续说。

“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要说的?”安莎不满地说。

“这事与你无关。”安琪冷冷地说。

“好,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谈的。”安风点头道。

“不行,没有多少时间了,还有,此事只有你我两人知道,不能外泄的。”安琪白了安莎一眼道。

“行,没问题。”安风答应不迭道。

×××××××××××

“他们中计了!”接到探子回报后,周义拍手大笑道:“安琪会亲自前来烧粮,拿下了她,便等如拿下安城了。”

“王爷,探子只是见到银色的烟火,这是代表安琪会亲自出马吗?”洛兀搔着头说。

“是,如果不是她,烟火便是红色了。”周义笑道。

“她什么时候过河?在哪里过河?”袁业问道。

“这可不知道了。”周义摇头道:“哪里过河也没关系,最重要是在狂风峡的布署。”

“五千滑板军已经准备妥当,只待你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了,她是插翅难飞的。”袁业笑道。

“你们说安琪会提早多少天前去埋伏呢?”周义问道。

“这个天气在外边多待一阵子也会冷僵,如何能提早多少天?我看最多早一天吧。”袁业笑道。

“从河岸前往狂风峡,快马也要两三天时间,她要过河,就是带同马匹,骑马上路,也要四五天的时间,我看……她最多早两三天吧。”洛兀计算着说。

“很好,那么我们后天出发,该比她早一至两天到达,该有足够时间布置了。”周义点头道。

“王爷,这一趟你可别冒险了。”袁业劝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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