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了一发之後,全身赤裸而懒散地赖在双人沙发上看了一部无聊至极的日本A片。
“呐、呐,大叔,A片里那些人,为什麽送货员都会进来跟女主人干炮?”女孩这样问我。
“老梗啊,我答不上来。”我冷冷地说,捏了她的屁股一把。
“那我们待会叫个披萨,看看送货员会不会进来跟我们干炮?”
“不要妄想了,送货员几乎都是男的……啊,如果家里只有你一个人的话说不定可以,活像一个偷情的主妇。但是这里是我家,你可不能这样做。”我的中指戳进她的小穴里宣示主权,被吸得紧紧得,忍不住连食指一起进去抽插,她又浪荡地扭动起来。
中午的时候她果真叫进了披萨,我窃笑地掏钱给她叫她去应门拿货,果然见到她一脸失望地走进屋里来。
“干嘛?不是说要跟外送员干炮?”我好笑地看着她。其实叫披萨外送这件事我已经做了不知道几千几万次,住在这附近,披萨店最近的也只有那一家,我假日懒散的时候就会订披萨进来,这使我渐渐变成一个无趣又肥满的大叔。
“一点都不可爱,穿着制服,然後一脸认真工作,害我连开口都很困难。”她不好意思地卷着马尾,“看他那麽认真,实在是不想跟他开玩笑啊。”
“是吧。”我双手一摊。
她把披萨打开,我们点的是章鱼烧还有海陆双栖口味的,她开心地亮了亮可乐,说道:“耶,还有可乐呢。”说着她一双长腿迈去橱柜里面拿出两个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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