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确实变得有些让我不认识了,虽然我知道有些淫荡的女人也自慰,但高挑高雅高傲高贵的妈妈,怎么能也会自慰呢?更想不到她为了自慰还专门换上一双性感的丝袜。现在想来她刚才不单单是俏皮的玩弄丝袜和小腿,她更是喜欢那被丝袜缠绕包里的感觉,那薄纱的丝滑和紧绷的质感说明她潜在渴望被捆绑,被束缚?她蒙上眼睛,释放内心最真实的欲望,说明她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欲望,却又想释放。她的意识想逃避自己的欲望,却又离不开自己成熟性感的躯体。
紧张与好奇作着激烈的斗争,偷窥的快乐和真相的残酷让我纠结。鬼使神差我又去了妈妈房门口。我如同做贼般地窥伺。
她?她在做什么?只见她把翘挺的臀部高高撅起,腰部抵住床而上身向后仰,双手慢慢伸向身后,在翘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还带有欣喜地笑笑,接着双手按在袜口,用双手扶着将双腿慢慢打开,分开的双腿笔直修长,直至两条修长的丝滑美脚都伸出床的两侧,那被子已经散到一边,此时可以看到妈妈除了丝袜外一丝不挂,她高昂的螓首无比虔诚,彷彿圣女将自己的身体献给神明。
臀部翘起地向后撅着,双手抱住分开的大腿,乳房向前挺着,摆出个一字马,这向后弓起的程度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的,几乎折成了个L型,这费力的姿势需要女人良好的身体素质,柔韧性和耐力。我彷彿见到那变态男人一边粗暴的抽插,一边肆虐地蹂躪她的翘臀,男人在肏屄的同时享受妈妈的整个身体,平展的一字分腿无论是视觉或是触觉都是神仙般的享受,男人直捣黄龙的同时还能玩弄笔直长腿,而反弓起的娇躯让她的上身较也能被轻易操纵,男人可以肆意凌虐巨乳和丰臀。
妈妈费力地折着蜂腰,向后撅起的臀部极力地翻起,男人即使从上方也能轻易肏到她的嫩穴。妈妈缓缓抽送着水晶阳具,阴唇发出滋滋的水音,慢着,她的那里真的没有毛,光秃秃的私处没有任何保护,大展着一字马被水晶阳具肆意侵略。
我想进屋确认下妈妈是否已被剃成白虎,但又怕进去后把持不住。我不断地暗示自己要冷静,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賁张。我掏出怒挺的老二,气愤地擼了起来。
她这恭敬淫荡的姿势近乎变态,而妈妈自慰都用这种姿势,对方调教的功力可见一斑,这样笔直的一字马,两腿大开地展露性器,好在她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否则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定会气得吐血。
慢慢的,妈妈变得很兴奋,如同与人做爱一般,她扭动已被反向对折的腰肢,来增强水晶阳具的插入感,她本可以大幅度抽插阳具即可,但妈妈绝不是个懒惰的人,想必被调教时也是如此,在濒临高潮时已经变得主动,迎合那个齷齪男人的插入。
屋内的美色让人不能自已,硕大浑圆的巨乳如欢快的小白兔,沉甸甸地随着腰肢的摆动剧烈跳动,掀起一阵阵乳浪,若不是保养得足够坚挺,定能听到轰然的乳房与肌肤碰撞声。她时不时发出悠长的呻吟,释放身体的喜悦。
没等妈妈先高潮,我已经爆发了,射吧,射吧,把一切屈辱和骯脏,一切罪恶和恐惧都随着我的子孙液射走吧,一切我讨厌的事物,都被我的精液净化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射得太爽,我一阵抽搐,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
我只是个孩子,妈妈的事情本不该我管。我还是安静地做回自己,享受自己的快乐吧?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眼前又浮现起妈妈那恭顺得近乎变态的姿势,这样严苛地要求女人,还有没有点男人的怜惜之情?他根本没把妈妈当做情人,而是洩欲的工具。根本不顾及妈妈感受的人渣在凌辱我贞洁的母亲,我岂能容忍?
我回忆着妈妈古怪而变态的受孕体位,对方在调教妈妈时,恰恰也暴露了自己……
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只是裆部已射满了粘稠的液体。我顾不及换裤子,飞快爬到妈妈卧室门口,她安详地睡着,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刚才的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幻?我一时间竟分不出来。
这似梦非梦的插曲一直困扰了我一整天。期间我有无数次想把自己猜测的嫌疑人暴揍一顿,可我都忍住了。如果是他,那他的能力绝不像他表面那般可任人欺凌。妈妈从各方面都比我强许多,还是得到惨败,落得个被调教被胁迫的下场。我若打草惊蛇激怒了他,那是否会让他对妈妈的凌辱变本加厉?
对方的能力远远超出了他的外表。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也不能一意孤行。首先我能想到的就是爸爸。爸爸虽然行动不便,他能得到的信息有限,但心态上绝对比我们沉稳,分析问题更会冷静透彻,而且他是正牌老公,如果能旁敲侧击地告诉爸爸,而爸爸来要求妈妈,绝对是最正统地挽回妈妈的方式。
于是晚上我便哀求妈妈,一起去见爸爸。在医院里一边写作业,一边看着妈妈给爸爸一口一口地餵饭,彷彿是一种奢侈的幸福,我尚没来得及享受这种幸福,就被一阵暴力的敲门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咚咚……”
“李刚!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叫喊着。
“滚出来!滚出来……”似乎不止一个人,彷彿有七八个人,还夹杂着中年大妈的声音。
“咚咚……”
“别做缩头乌龟,担起你的责任!”领头的男人继续喊着!
“担责任!担责任……”后面的人继续吆喝。
“再不开门,我们就撞了!”那男人声音更大了。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面露难色。我见这欲破门而入的架势,一下就傻了眼,赶忙去开门。却被妈妈拦住了。她看了看只能卧床的爸爸,又看了看已被吓傻的我,摆了摆手,“强强,坐你爸那去,听到什么都别出来。”我看着妈妈高大的背影,突然觉得她是那么伟大,而自己是这么渺小,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挽救妈妈,关键时刻还不是让妈妈这个保护伞来庇佑我们爷俩儿。
“哟,开门了……”
“姚?姚老师?”
“姚?”
“呀……”妈妈开门后,男人们似乎有些惊讶。
“呀,真高……”
“又是你这个贱婊子……”
“臭狐狸精,让你男人出来见我们……”女人们小声的惊讶中,更多的是詆毁和妒忌。妈妈今天穿的很素,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配一条白色的铅笔裤,可这样已经让大妈们嫉妒得咬牙切齿。
我朝门口望去,领头的男人长得很粗獷,彷彿我还见过,他面露酒红色,仿佛喝醉了,手里还拿着个酒瓶。
“刘大哥,是你们……”听妈妈的语气,好像早已料到。
“额,弟妹!你……”那男人本来还挺有气势,见了妈妈却彷彿弱了一半。也难怪,酒壮怂人胆。
“刘明玉,你说话啊!”
“别吞吞吐吐跟个娘们儿一样。”
“刚才不是说要把他头拧下来么?”
“嗯,弟妹,你闪开,今天我们冲李刚来的。”他转脸对屋里吼道,“李刚,你他妈是个男人就堂堂正正站出来,别总拿女人当挡箭牌。”爸爸好像还有些难过,彷彿真地做错了什么事。
“刘哥,这里是医院,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好么?”妈妈见控制不住局面,对领头的男人说道。
“不,你个臭婊子,上次就拦我们,说什么给解决,结果呢?给了那点就要打发我们走啊?”人群中有个大妈喊道。“就是,就是。你分到多少?”
“我才……”其他的女人也絮絮叨叨地议论着。
“国家不是给了抚恤金了么?我们也……”妈妈解释道,突然被打断了。
“少拿国家说事儿,那是国家给我们的,不是你们给的!”
“就是”
“就是……”
“你们欠我们的,就是当牛做马也还不完!”那喋喋不休的大妈真是令人生厌。“骚货,长这么好去卖逼啊,来补上你男人欠下的债!”毒舌妇们开始抨击妈妈了。“就是,你看你的大匝,挺着给谁看呢?出去卖啊。定有个好价钱!”
“人家就是卖的呢。”
“都给我闭嘴,不准侮辱姚老师!欠我们债的是李刚,关她什么事。”那姓刘的男人开始帮妈妈说好话了。
“你凶什么凶,她给你好处了咋的?”
“就是,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要让他家破人亡,见到人家老婆就软了?额。她要跟你好了咋地?”
“她是不是跟你上床了?”
“真不要脸。”三个女人一台戏,门口围的女人抨击起妈妈来,可怎么也挡不住。
“住口,你们说什么,你们知道她是谁么?”姓刘的男人虽然喝醉酒了,但应该也没忘记妈妈身份。没错,以前妈妈作为优秀教师,全市先进个人,在萤幕上也红了两年,那些女人如果知道应该有所收敛。
“我管她是谁。她是那个王八蛋的老婆。上次也是因为她,把我们打发走了。”一个女人气愤地说。看来他们不是第一次来。
“你们静一下,所有责任,我会替老公承担。”妈妈好不容易找空隙说了一句。
“承担?你拿什么承担,你承担的起么?你还我老公!”
“骚货,滚开,不然我把你衣服扒了,看看你是不是这么挺!”
“就是,狐狸精,滚开,不然让你现原形!”
“滚开!滚开!”随着女人们的谩骂,有些男人也跟着附和起来了。
她们根本容不得妈妈说话。这些人可不像学生那般好对付,妈妈一时也急的束手无策,突然有人想往里冲,妈妈两手一撑,双腿分开,用身体把门堵住。“大家冷静点儿……”妈妈大声地喊道。
“冷静个锤子。骚货敢堵门,把她扒了!”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立刻有几双手朝妈妈的衣服上伸来,领头的刘大叔赶忙护住妈妈,可无异于螳臂当车,眼瞅着妈妈就要被推到了。
“吵什么吵?不知道这里是医院么?”传来一声高亢的女声,声音盛气凌人,不像妈妈刚才这番没有自信。“都疯了么?在闹都给你们抓精神病院去。”
“让开,病人要上药了!”那女声越来越近,穿过人群走来一位白衣天使,声音挺稚嫩,还带着点可爱的嗲气,可身材丰腴得如同少妇一般,特别是一对巨乳,像生了小孩一样特别突出,她身材并没有妈妈般高挑,骨骼也更加纤细,这尤使得乳房更夸张的前挺,似乎都要把护士服顶破了,但乳房的根部似乎并不大,走起路来,即使隔着宽松的白大褂,也能看出她的乳房剧烈晃动。她朝着爸爸走来,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摸了摸爸爸的额头。“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额……”爸爸好像还是很紧张。
我赶忙让出个位置,她慢慢坐在爸爸身边,透过宽松的护士服,我注意到她的小腿也似妈妈般纤细,定是个婀娜的尤物呢。如果王燕到她这个年龄时,会是啥样呢。
护士拿出个托盘,给爸爸肌肉注射了一针,几秒后,爸爸就发出舒适的长叹,也不紧张了,放松地闭上眼享受,彷彿外界一切都无法打扰他。护士又给爸爸挂了瓶吊针。扎针时爸爸竟然无丝毫感觉。
“病人家属,过来一下。”护士一边朝门口走,一边叫妈妈,此时妈妈正在和那帮闹事的人对峙着,那帮人虽然不闹了,但还是堵在门口,小声地絮叨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收场。妈妈听到护士叫自己,跟着护士走到了一张靠墙角的病床边。
我们这屋有六个病床,除了一个出院了外,其余几个病友,都去世了。此时成了爸爸的专有病房。我望着护士的背影,依稀觉得她走路姿势古怪,似乎有意两腿交叠的夹紧,臀部夸张地左右摆动,像模特的猫步一般。她不会还兼职模特吧?这臀部配上她娇小的骨骼,也是极其性感丰腴。
护士把口罩摘了下来,精緻的五官略施粉黛,配着白里透红的肤色,二十岁的少女,看来来医院没多久,面容像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我心中闪过一丝悸动。
“你?”妈妈似乎认识她。
“怎么样,想好了么?你们最近情况好像有点难额。”她问妈妈。她大概一米六八的样子,已经有近乎女神的身高,可在妈妈比她高了二十多公分的这个女巨人面前只有仰望的份儿。不过气势上一点儿不输给妈妈,无论是从刚才阻止闹事,解救妈妈,还是此时两人谈话,她都比妈妈自信数倍。这里是医院呀,毕竟是她的主场么。
“我……恩……什么?”妈妈好像还不清楚什么事情想好了么?
护士瞟了瞟门口,又看了看熟睡的爸爸,却根本没把我放眼里,她解开衣领,从修长的脖颈拉出来一个东西,着实吓了我一跳,红色的皮质项圈?我没看错吧?接着她手顺着颈部滑到胸前,随便地揉了两下,眼神迷离地看着妈妈。她要干嘛?跟妈妈搞女同?
在我产生疑问的片刻,她已经睁大双眼,动人地盯着妈妈。妈妈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护士好像有些生气,绕开妈妈准备离开。妈妈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等等……”妈妈双腿动了几下,示意她朝下看。她们两人在看什么?我坐在这里被病床挡住,刚好看不到。护士像是知道了什么,抬头冲妈妈微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都别闹事儿了额。小心我叫门卫抓你们。”护士带着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对闹事的人说着,略带傲娇的步伐离开了。
妈妈看着护士离去的背影,脸色煞白,颤抖了几下身体,几乎欲栽倒,然后赶忙坐在旁边的病床上。妈妈怎么了?我正要站起来去看看妈妈,门口的人叫喊着“臭婊子,出来,你们家的事情不算完。”
“对,跟你们没完。”
“你们要是不给我们解决,今天就不走了。”
看来那伙人没有善罢甘休,妈妈无奈的摇摇头,她显然是也不舒服,但不得不像个男人一样站出去,护佑着我们爷俩。
“你说,你准备怎么补偿我们?”
“你们全家的命都搭上也不够啊!”
“弟妹,听哥一句劝,别趟这摊浑水,快和他离婚吧。”刘明玉说。
“不,我不会离婚的。关于大家的心情,我也能理解,我会想办法补偿,请大家放心。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妈妈说。
“谁要听你在这卖弄。拿出点实际的来。”
“快拿出来!我们等不了……”人们继续起哄。“臭婊子,你去卖逼去,现在就去……”
妈妈委屈的承受着人生攻击,拚死挡在门口,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不,她似乎在等待。
“着火了,快来救火啊……”只听外头一个女声尖叫着。我往走廊窗户一看,果然冒起了浓烟,还有些刺鼻。
“快跑……”遇到灾祸时,刚建起的联盟就一哄而散了,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只留下刘明玉在门口。
“弟妹,快跑吧……”刘明玉说。
“不,我还有老公和孩子,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妈妈声音有些颤抖。
“你呀,怎么还没和他离婚呢?他根本配不上你。”刘明玉说。
“无论是否配得上,无论发生什么变故,他是的老公,这是不会改变的事!我姚婧婷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妈妈义正言辞的说。
我看着熟睡的爸爸,他彷彿听到了这话,手有些颤抖。
“既然这样,我也不走了,反正我现在就一个人了,也无可牵挂的,就让我随我那可怜的老婆去吧。”刘明玉边哭泣边说,有种赖着不走的意思。
“刘哥,你走吧。你可以再去找个……这种时候我们一家人想静一静。”妈妈为难的说。
“哼,我倒要看看那个偽君子,如今已成了废人,还有什么脸面霸占着你。”刘明玉耍横道。
“别……”妈妈深怕这话被爸爸听见。
“咳咳……一帮胆小鬼,果然没有一个救火的。哈哈!人都走完啦?”那护士又回来了,语气中略带着得意洋洋。“咦?还有一个没走?”
“谢谢你……”妈妈朝着护士投以感激的目光。
“嗯,别等太久……”护士有些俏皮的看着妈妈,顿了顿,若有所思的说,“病人需要静养,你们别吵着他了。”
原来,着火只是护士放的谣言,为了帮妈妈摆脱困境。这些唯利是图的人们,不知道家里亏欠了他们什么,非咄咄逼人的欺负妈妈,遇到真正的灾难,就谁也不顾,只求保命去了。护士的等太久是什么意思?让妈妈他们别聊太久?
妈妈为难的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护士,点点头。
“刘大哥,我们出去聊吧。”妈妈说道。
“嗯,好……”似乎正和他意。
妈妈冲我笑了笑,“强强,好好陪着你爸,妈妈和叔叔出去办点事儿。”
我对她点点头,只见她勾起笔直的长腿,提了下右脚的高跟鞋。跟着刘明玉出去了。
那护士看了看我们爷俩,又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漏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微笑,我总觉得有点诡异。
我一时还没从对自己刚才胆怯的自责中恢复出来,为什么我平时口口声声说自己长大了,要保护妈妈,可真正遇到困难了,自己连步子都迈不开,只能在妈妈的庇佑下看着。这还敢扬言挽救妈妈?
“啪……”我煽了自己一耳光,试图把自己煽醒。没想到没把我煽醒,倒把爸爸煽醒了。
“怎么了,强强。”爸爸问我。
“我……我感觉自己。”我揉揉眼睛,发现爸爸的眼睛湿润了,眼角彷彿还有泪痕,他是什么时候流泪的?难道刚才妈妈所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么?“没什么……”
“强强,今天的事情不要往心里去,这件事情是爸爸不好。让你们娘儿俩受苦了。”爸爸说。
“爸爸,妈妈她……”
“多亏你妈妈是个坚强勇敢的女人,她聪明也痴情,否则早就撇开咱们爷俩儿走了。唉,以你妈妈的条件,现在就是找个成功人士,或者年轻帅哥,啥样的找不到啊。”爸爸说到这招手让我靠近他。
“强强,爸爸拜託你一件事。”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或许爸爸现在要求你过早,但爸爸怕以后就来不及了。你是一个男孩,更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以后保护妈妈的重担就落在你身上了。可不能让她再受今天的这种委屈。”
“嗯,我知道了,爸爸。我会去修理这些家伙”我攒紧了拳头,想起刚才妈妈受的羞辱和委屈,我一定要把这帮乌合之众各个击破。
“错了,我不是说这件事,你也不要冲动,我们家人做事都很周全,三思而后行。这件事交给你妈妈吧,她会处理好的……唉……”爸爸叹气道“我们父子俩亏欠你妈妈的太多了。”
是啊,记忆中爸爸就怎么不在家呆,研究院一去就是数月,完全是妈妈教我养我,还没等我羽翼丰满,爸爸又倒下了,她还要同时兼顾爸爸,我不知道妈妈是如何把家庭事业面面兼顾的。而且每一面都做到完美,她简直超越了人……一个女人的能力。也难怪会有人崇拜她,甚至还成立协会来学习她。
“嗯,妈妈……妈妈对我们是很好。不错。”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上次的问题。“上上个周六,妈妈来看你了么?”
“来了啊。她忙了一天呢。妈妈一有时间就来看我,即使再困难,我们还是一家人。强强你有时间也要来看我。”爸爸微笑着说。
“嗯?可是她上午明明给人家教去了啊。”其实这个事情我也不确定,妈妈对我说的是去照顾爸爸,而王燕与钟凯都说妈妈去当了家教。我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是么?我想想……”爸爸显得有些尴尬“有点久了。我也记不太清楚饿了。好像是没来。她是说有点事,来不了。”
“她下午来了么?”其实这事,我还给爸爸打过电话,不过从爸爸的眼神里,我看出他在掩饰。
“下午……来了……来了呀?”爸爸拍拍脑袋,“唉,睡得多了,记忆力下降了。”我和王燕看电影的那个周六,晚上在公园看到充满性虐与淫乱的一幕,之后回家给爸爸打电话,当时他非常肯定的说,妈妈在他那里。
此时爸爸的表现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是真的忘记了。而妈妈当天下午确实去了他那里,做一个真的证明,而且是一个平常的电话,会忘记也不是不可能。第二,他当时说谎了,做了假证,这是不容易忘记的,所以开始就肯定的说妈妈上午来医院了,以帮妈妈到底,而发现我知道了实情后,只好改口上午没来,但又怕我也知道下午的实情,所以想用记忆力差敷衍过去。
此时我的大脑飞快旋转,顺势试验了一下“那天下午我们篮球赛。她……”
“哦,篮球赛,结果怎么样?你妈妈中午跟我说来着……”爸爸笑着说“我的好儿子不会输的吧?”
从他的笑容里,我感到一丝无奈和尴尬。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我还要帮爸爸把谎圆下去。
“没有输,可是妈妈答应我来看,但是没来。”我略带失落的说。此时我真的很失落,我刚刚编造的空穴来风,而是爸爸竟然和妈妈一起骗我。
“嗯,对不起,是爸爸的不好,爸爸当时有个化验要做,妈妈在陪着爸爸。爸爸代妈妈向你道歉。”爸爸摸着我的头说。
“爸……”我甩开爸爸的手,用牙咬着下嘴唇,走到窗前。唉……这到底是为什么!
“爸,你为什么替她道歉,她就不会犯错么?”我鼓起勇气,大声的宣洩我的不满。其实我更想问,你为什么要护着她,她明明已经背叛了你!
“强强你别激动!”爸爸让我坐他身边,擦掉了我正在下落的眼泪,长叹一声,回答道:“有什么火,都冲爸爸发吧。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
“爸!”我更气愤了。爸,你真是个孬种。你可知道你所袒护的老婆,在别人胯下有多淫乱。“难道妈妈就不能犯错么?”
“婷婷是个很要强的女人,从我追她开始,到今天,她任何事都要求做得最好,万无一失。这些年,她在家里事业发展得比我好,把爷爷奶奶和你照顾得也很好。你妈妈是个举世无双的好女人,堪称完美。我娶了她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光荣也是最正确的事情。”
“我知道妈妈是个完美的女人。但她……她就不能犯错么?”我问道。
“不能!强强!她哪里犯错了?不就是没去看你的篮球赛么,我都说了是因为我的原因,你为什么总怪你的妈妈?她怎么可能又陪爸爸又陪你?你要跟爸爸抢妈妈么?”爸爸很生气。“刚说你是男子汉了,该长大了,怎么这么点事还闹?像个高中生么?”
爸。我哪里是因为这个事闹!我……唉,我委屈的什么也说不出,只能不停的把委屈的泪水往肚子里咽。
“就拿刚才那个事情来说,如果没有你妈妈,我们该怎么办?”爸爸继续说“你妈妈为了这个家,付出的还少么?如今我成这个样子,一般的风尘女子早离婚走了,留下还未成年的你和你的爷爷奶奶,以及我这个废人!我们这个支离破碎的家,还能像现在这样幸福么?”
“但你妈妈做了什么?没有抱怨半句,一直待我如初。我们有时觉得亏欠她,都劝她早日择木而息。她反过来做我们的思想工作,劝我们不要放弃。”爸爸今天确实被我逼急了,以前并不这么健谈。
“你知道你爷爷奶奶怎么想的么?”爸爸说道“他们也劝妈妈现在离婚了,找一个。老人觉得离婚的比寡妇要容易嫁。”
“爸爸,你……”什么寡妇?爸爸不是还在么。
“爸爸知道会有那一天的。你也劝劝你妈妈,早点改嫁吧。她如此完美,即使二婚也是随便挑的,我唯一希望的是,她能把你带上。你妈妈在我们家有些强势,去了别人家未必如此。她或许能碰到个能驾驭住她强势性格的人,这样你可能会在新家受点委屈,这也是怪我。但爸爸希望你能坚强一些。”爸爸似乎是考虑很久了。
色友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