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林一大早就安排小珊收拾屋子,准备招待鹤寿文夫妇的午餐。
“阿萍,老鹤是个很有趣的人,这家伙很风流,待会儿来了一定听他侃侃,给你解解闷儿。”她只得脸红的苦笑。
李四林执意要她穿上他最喜欢的吊带裙,她推脱不过应允了。
“反正有凯丽在,能把住他,再说这是在我家……”她抽空给老张打手机,没通,不在服务区。
十一点,熟悉的皇冠车开进别墅,同李四林出来迎接的萍夫人只见鹤寿文一人下车。
“凯丽呢?”李四林问。
“不巧,今天是她的校友会,只能爽约了。”她蓦的感到不安。
“下次凯丽一定要来呀。进屋,咱们先喝着聊。”鹤寿文坐在席上。“老李,怎么不让萍夫人一起来喝点儿,凯丽没来,咱两个爷们儿忒枯燥了吧。”
“阿萍,你行吗?”
“我……有点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听凯丽说说夫人最近和朋友狂饮,喝的十分尽兴。”鹤寿文立即打断她。
“有这事儿?”
“啊,道听途说,道听途说罢了。”
“阿萍,老鹤说的有理,你在,添点儿气氛。”她无可奈何坐下,正面对鹤寿文,他在盯着自己裸露的肩头。
“老李,女士优先,让我先敬嫂夫人一杯。祝萍夫人生活流光异彩,时尚超前,与时俱进。”
“你这是哪门子话?”李四林笑道:“阿萍,老鹤就这么个人,幽默诙谐,待会儿听他讲讲笑话,准能给你解闷儿。他没注意到萍夫人的脸色。
鹤寿文固执的敬酒让她一起喝了三杯。
李四林酒量不行,满脸通红,抽起一只烟发话了。
“老鹤,昨天打电话,你在干什么,又作了对不住凯丽的事儿了吧?”
“嗳,瞒不过老兄。”
“还不从实招来。阿萍,怎么审审他,算给凯丽打个不平。”萍夫人被钉在坐位上。
“好,我交代。不过嫂夫人可得对此保密呀。”她实在想离位走开,可又怕鹤寿文说出破绽。
“新交个女朋友,年龄身高和嫂夫人差不多。”她心中一揪!
“你电话时,我俩正在热火朝天。我这女朋友有个特殊爱好,作爱时非得让我捆上,而且是五花大绑。”
“啊,SM哇,听说过,现在的女人真开放哪。”
“还有,她喜欢打屁股。”
“打屁股?为什么?”
“据有关行家介绍,打女人一分钟屁股,或捆绑五分钟,相当于全身爱抚半小时。”他说的同老张相似!
“老鹤,为什么打屁股而不是别的地方?”
“女人的屁股肉厚,经得住打,那地方是性感带,又肉感,两方都过瘾。还有,最近让她练习了走后门儿,开始怕的要命,可作后哭着喊着还要。”
“啊,走后面哪。哈哈……”
“我……不舒服……”实在忍受不住,她起身离开。
身后传来两人的开心大笑。
太恶毒了,鹤寿文竟然当着丈夫的面把自己的事情巧妙托出,羞耻自己。真是个魔鬼!
半小时后,李四林招呼她:“阿萍,我同香港有个电话会议,得半个钟头,你陪老鹤待会儿。”
“这……”
“老朋友,老熟人了,带他随便走走。”
“……好吧……”
“嗳,萍夫人,听说您电脑的网上银行很好用,能不能教教我?”
“……”
“我看你就教教他吧,他这人可从小不爱学习,上课时总偷偷摸摸干这干那的。”李四林到书房听香港的电话。萍夫人步履维艰的带他上二楼,进入自己的电脑房。
一进门,鹤寿文就将她拦腰抱住。
“你,不行,绝对不行……这是在我家……”她压低声音抗议。
“我就是要在这里干你!”鹤寿文狠狠的说。
萍夫人死命抗争,一条吊带被扯断,可鹤寿文始终不能得手。
难解难分之时,电话铃铃的响起来。两人一怔,随即接着扭扯。电话响个不停。
“哎呀阿萍,这么搞的,接电话呀。”李四林在楼下不高兴了。
“啊,来了。”她赶忙去拿听筒,鹤寿文也不得不放开她。
“喂,你好。哦,是凯丽……”李凯丽打来电话。鹤寿文也听见了。
“阿萍,我一人闷得慌,想跟你聊聊好吗?”
“啊……好……”鹤寿文逮住机会了,从站在桌前接电话的萍夫人背后一把将她吊带裙拉倒腰上。
“啊……”她叫起,声音不大,可电话那边的李凯丽听的一清二楚。
“阿萍,你怎么啦?叫什么?”
“啊,没事儿,手,手指擦了一下……”她边说边使劲用另一只手把住腰间。
鹤寿文还在往下拉。
“阿萍,奇怪,你好像在和谁校劲儿?”
“哪里,没有的事……”手一松,吊带裙一下被脱到脚面。
“!!!!”没等她惊讶晚,裤衩也刷的褪在裙子上。她绝望的闭上眼睛,耳边李凯丽滔滔不绝的说话全成了耳旁风。不敢叫喊,也不能反抗。
鹤寿文扳住她脚腕,将裙子裤衩和高跟凉鞋麻利的摘掉。
身上只剩了乳罩,李凯丽还在说,她还得继续“啊啊”的对付。
后背乳罩搭扣被解开时她已经无动于衷了。
鹤寿文从后面抓住乳房,好疼好疼。
“凯丽,对不起,我有点儿急事。”她啪的摔下电话。两腕立即被他扳到身后,而且被勒在一起动弹不得。
鹤寿文用乳罩捆住了她。
萍夫人脑子嗡的一声,全身瘫软。她曾不安的预料过鹤寿文会借机猥亵她,可万万没料到竟然在有丈夫,有保姆在的自己家里被他剥得一丝不挂!而且又捆上她。
衣服的剥光导致精神的溃败,意识恍惚中,被虐的悠悠美感再次可耻的涌出,拒绝丧失,她软绵绵的承受鹤寿文的肆意摆弄。
胆大妄为的他竟然得意洋洋的出没她肉体十分钟,随着一注热流击打在子宫花芯,她拚命压住喉咙迎来了高潮。
好在卧室在同层,她狼狈的穿过没人的走廊,突然想起被小珊冲散与老张的那次尴尬。
进入卧室胡乱擦拭下体,赶紧翻出内衣和另一条吊带群穿上。
刚走出卧室。李四林已经上楼了。
“怎么样。老鹤,学啦?咦,电脑都没开。
鹤寿文及时的把方才剥下的战利品踢到桌下。
“我看你们俩人的脸色都不对,出什么事了。”他对进来的夫人问。
“嗳,老李,我们吵起来了,萍夫人说我背叛了凯丽,不依不饶的,还激动的哭了。”鹤寿文反应很快。
“阿萍,你这是干吗,老鹤大老远来的,这么不开面。老鹤,对不住,我家阿萍有时认个死理,多担待,多担待。”
“哪里,其实嫂夫人也骂得对,我是过份了。不满您说,有一次凯丽的女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情人儿来我家,趁凯丽出去卖菜,我们在家里还……那次我还大胆的把在家她脱光……”
“靠,你小子是该骂。”萍夫人再也不能忍耐了,捂着脸着跑回卧室。
“李哥,有罪了,看,我把嫂夫人给点着了。”给老张的电话终于打通了。
很坏的消息。老张夫人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亡。儿子左膝盖粉碎性骨折,准备转院手术。
“一定要到积水潭,那里的骨科最好。”她焦急得说:“手术费用先用卡里的钱,不够我再打去……”老张在电话那边伤心而感谢的哭着:“夫人,谢谢了……腾出空来我一定尽快过去……”
“先把家里事情办好……”她也哭了。
放下电话又哭了很久。为老张的不幸,也为自己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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