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决定与华修特决裂?”
歌兰蒂特枕在里加尔强壮的臂胳,妩媚的脸充满慵懒的满足之意。曾经他在病弱的丈夫面前将她强暴,她最初极是憎恨他,然而丈夫病逝之后,她渐渐地习惯他的凌辱。
两年前,她的公公和婆婆相继去世,她成了这个家的女主、成了他的情妇。
她说不清对他是爱还是恨,但丈夫逝世后的四年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丈夫是个俊俏的男儿,却非强壮的男人,里加尔是足够强壮的——即使在最初的淫辱中,她也能从他在强猛下得到屈辱的高潮。
“我父亲被俘之后,华修特尽心尽意地照顾我们母女。某种意义上讲,他是我的养父,我敬爱他。”
“决裂是迟早的事情,如今只是提前。我的家族一直效命于他,父母兄长都在王权争战中牺牲。在逃亡中,我率领一万人军队断后,他才能安全逃到北翼之痣。这三十年来我保护他的家族,已经做得仁至义尽,该是替自己着想的时候了。”
里加尔喘息未平地道。
歌兰蒂特的玉手轻握他软垂的阴茎,令他感觉舒畅。这女人生得并非极致俏致,火辣及妩媚却堪称一绝,每次他给予她满足之后,他也获得极大的成就感。
“华修特并非省油的灯,我觉得你还是别反他为好。”
“他逼我造反!我早就看他不爽,只因找不到突破点才继续对他俯首称臣。那老东西不识好歹,上次逼我向古藤赔礼,我已是不痛快。如今古藤搞上丹凯妮,我恨不得把古藤生扒活剥,他竟然命令我不得为难古藤。这些天我只要想到古藤在丹凯妮的肚皮上就恨不得发兵东征。华修特懦夫,不反他不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里加尔激愤异常,左手弯起来猛抓她的左乳,抓得她皱眉轻呼。
歌兰蒂特道:“你总不能因为古藤成了储妃的情夫,就要反华修特……”
“现在的情况你看不明白?不是我想反,而是他要我反。我自认无愧于他,他却为了一个狗屁战童而无视我的愤怒,我要让他后悔莫及。”
里加尔说得正气凛然,忘了他曾奸淫华修特儿媳的事实。
歌兰蒂特晓得里加尔平日里不把华修特当一回事,却未了解他奸淫过华修特的儿媳。她幽叹:“华修特对我恩重如山,但我始终是个女人,我管不了男人的事。你们若真的决裂,我站在你这边。”
“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肯定能赢。华修特多年不管军队事务,如今他的军队就是我的军队。他在等我造反,我也在等他逼我造反。一旦我击败他,我就挥军向东,征服丹凯妮;北上讨伐穆治,称霸北翼之痣。”
里加尔说到兴奋处,他的阴茎在歌兰蒂特的轻套中逐渐坚硬。
“又硬了,你真强!”
“年轻时候更强,现在勃起的频率慢了许多。哈哈!但还是比你那个死鬼老公强焊百倍。”
“别提他……”
“提他又如何?老子就喜欢提他,老子就脔他老婆!”
“我累了。”
歌兰蒂特翻身向床里背对他。
里加尔冷笑,侧身搂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的私处揪了她的毛草:“我就喜欢你这屈辱的固执,所以不想纳你为妾,故意保留偷情或奸淫的味道。想到曾经多次在你老公面前俞得你欲仙欲死,我这把枪立刻就硬。我喜欢你结实的屁股,百脔不松的骚屄。”
他的长枪再次勃起,虽然坚硬指数并非很高,但足够证明他的强悍。“我困了,不想做,你让我睡觉。”
“臭婊子,竟敢生老子的气,老子脔得你心花怒放。”
里加尔从来不懂得怜悯歌兰蒂特,他在她身上更多是体现他的霸虐心理。此刻她不甘不愿的姿态正是他所喜欢的,刺激得他的淫情喷发。当即用他的右膝顶托她的右腿,右手握紧超长的肉屌,把龟头勒得胀硬,强行往未湿润的肉鲍撞戳。
“痛—痛!痛!里加尔,你这个短命鬼,啊……”
“你在讲你老公吗?哈哈,爽爆!你的短命鬼老公至死都没得瞑目。”
阴茎突入阴道,异常涩紧。抽插十来下,女人体液涌流。他缩手回来探抓她的豪乳,得意地道:“老子还没有俞几下,你的水就流出来了,真他妈的骚!”
他使劲地抓捏她的乳房,撞插得她的阴户“啪啪”直响,脔得她又是叫痛又是呼爽,他心中百般受用。持续抽插半刻钟,女人高潮始起,他突然抽出肉棒,——话不说就翻身起床。
“里加尔,你怎么了?”
歌兰蒂特到了最紧要的关头,里加尔突然偃旗息鼓,让她恼怨万分。
“今晚佳人有约,我得把精力留存下来,尝尝老处女的味道。”
里加尔已站在床前穿衣,他轻蔑地看着翻身过来的歌兰蒂特冷笑道:“虽然我喜欢骚货,但我更爱高贵的处女。你若是没爽透,可以使唤男奴进来慰借你,反正你他妈的就是贱货!”
“里加尔,你滚!”
几杯落肚之后,哈普的胆量也壮了。这女人也许不及他的妻子娇美,但优雅而冶媚的姿容,以及丰硕而健美的身段,十足是娇柔与力量的结合,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女人的酒量很好,五、六杯下去,脸没见半丝红晕。她那双带褐的眼眸痴迷地盯着他,令他的淫心蠢蠢欲动,却不敢轻举妄动。这强大而美丽的女人是父亲迷恋的女人之一。父亲因为她,不惜装醉杀掉她的情人,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她。如今她邀约他到此静院对饮,从她设计挤胸、强调身材的服装来看,像是故意诱惑他了。
接到她的邀请的时候,他没想过来赴约,因为他很清楚这女人和父亲的过节太深了。然而他转念又想,她真的敢杀他的话,这么多年来她就不会忍气吞声。
况且他还是华修特的女婿,谅她也不敢动他。因而他壮着色胆、怀着忐忑的心情过来了。此刻他从女人的穿着及言行中,隐约感觉女人的心意,窃喜当中忘了最初的恐惧。
“安姆莉,我原是不敢过来的。因为我爸曾杀了你的情人,我害怕你故意把我引出来杀了。”
哈普斟酒的时候,坦白他的顾虑。
“为何最后敢来了?”
安姆莉的嘴贴在他耳边,以轻佻的语气询问。
“因为我是男人。”
哈普很有气魄地回答。他端起两杯酒,把左手那杯酒给了她,与她碰杯,边品酒边道:“你不但是我爱慕的女人,更是我敬仰的女人。我宁愿死在你手里当个风流鬼,也不想拒绝赴约变成胆小鬼。”
“我有仇恨你父亲的理由,却没有杀你的理由。我若是想要杀你,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今晚纯粹是请你过来陪我喝喝酒,你毋须担忧什么。”
安姆莉媚惑地一笑,把半杯酒放到桌面,略微依靠哈普,往他的颈子吹口气:“多年以来我都想着如何报复你的父亲,直到不久前我才想出最残酷的方法,你想听听吗?”
哈普听得心中暗惊,却松了口气。这女人果然憎恨父亲,但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他仰首把酒喝完,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靠沙发望着门外的暗夜道:“这时节的夜风有些冷了,我感觉还是把门掩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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