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说道:“一朗子啊,你走的时候,我送你点礼物,就是那件护身符。”
一朗子想了想,微笑道:“姐姐送过我延寿丹了,是不是要把春宫图也送我,让我在无聊时打发时光。”
嫦娥摇头笑道:“送那个干什么呀?你下凡之后,必然还会有艳遇的,自有她们来陪你,我不用操心。再说了,那是护身符吗?”
一朗子望着美貌的嫦娥,说道:“仙子姐姐,我以后要守身如玉,只以你们三个为妻,别的女子我看都不看一眼。”
嫦娥呵呵一笑,理了一下秀发,说道:“得了吧,我的小坏蛋,面对美女,你能忍得住吗?再说了,咱们分开不知会多久呢,有喜欢的姑娘你就乐吧。不用担心我们,我们还是通情达理的。”
一朗子说道:“仙子姐姐,你每年不是都要下凡祭祀吗?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嫦娥点点头,说道:“只可惜每年也只能下凡一次,太少了。不过能去和你团圆,也聊胜于无啊。”
一朗子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又要把哪个徒弟送给我当礼物啊?”
嫦娥往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小坏蛋,你怎么这么色啊?我都把朵云和洛英给你当娘子了,你还不满足?你是不是要把我八个弟子一网打尽了,你才满意啊?真是个小淫贼。”
很不满地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妩媚又撩人,尽显女人的魅力,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一朗子连称不敢,但心里不知道嫦娥仙子到底要送自己什么礼物。
嫦娥又说道:“我送你的这件礼物非常重要,能保证咱们日后总能不断往来消息。”
一朗子大为好奇,说道:“那是件什么东西呢?”
嫦娥却不说,说道:“好了,别乱猜了,等我送给你的时候,你就明白了,这件东西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一朗子不再猜了,说道:“姐姐呀,我哪天走好呢?”
嫦娥平静地说:“要走的,没法留住,等你成亲之后就走吧。玉帝的腰牌下来了,必须在十天以内执行。我马上就得让你成亲了,好让你和她们俩有亲热的时间。”
说到这儿,芳心有点黯然,毕竟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他,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一朗子再次将嫦娥搂在怀里,说道:“姐姐,谢谢你了。遇上你,是我的福气。不然的话,今生不知有没有机会下凡了。”
她的娇躯是那么温暖、那么柔软、那么芬芳,叫人不想放开。
随后,嫦娥下令,让一朗子后日成亲。这本在意料之中,让大家意外的是,新娘除了洛英以外,又增加了朵云。这让那六位姑娘睁大了美目,但也都明白,是一朗子改变了一切。
朵云和洛英满心欢喜,终于嫁给自己的心上人了。那六位姑娘一起到一朗子屋里道喜,每个人都向一朗子进攻,以示不满。
长着一双勾人大眼睛的荷痕说:“一朗子师兄啊,你一下子就娶了我两个师姐,有没有考虑再多娶一个呢?”
大眼睛向一朗子眨着,对着一朗子放电。
碧宵扭着细腰,在一朗子面前展示着自己优美的高挑身材,说道:“一朗子师兄,不如咱们也比比武吧,谁输了,也得答应对方一件事啊。”
这有点像个阴谋啊。
轻雾将一张娇俏的圆脸凑到一朗子面前,害得一朗子连忙退了两步,脸上直发热。只听轻雾说:“一朗子师兄啊,你别看我年纪小,其实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子了。不信的话,我向你证明一下,不过,只能让你一个人证明啊。”
一朗子听了直想跑。
其他人一听,都嘻嘻笑起来。群美的笑声,莺莺燕燕的,也是非常动人的。
风花雪月姐妹也把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俊脸,风花靠近一朗子,低声说:“一朗子师兄,成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最关键之处,你可没有告诉过我呀?”
一朗子忍不住想笑。
雪月也靠近他另一个耳朵,说道:“一朗子师兄,以后有机会,你可得跟师父说,让我们下凡哪。如果你忘了,我就跟师父说,你曾经摸过我们呢。”
听得一朗子头都大了。
还有一个红棉,比别人都勇敢。她干脆将一朗子拉到门外,拉到杏树最茂密、别人都看不到之处。一朗子虽然喜欢她胖胖的玉手,但还是说:“红棉,不大好吧?她们都在前面呢,大白天的,做起来虽然刺激,但是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红棉听了俏脸通红,红得像柿子,甩开一朗子的手,笑骂道:“你个好色之徒,白日做梦的,谁说要跟你那个了?”
她捂着嘴,吃吃地笑,美目剜着他,一双大奶子一颤一颤的,令人口干舌燥。
别看她才十六岁,身体发育得极好,胸脯看起来比朵云的还大呢。尝过肉味的一朗子真想扒掉她的衣服,看看她肉体的真面目。
一朗子感觉自己的下面都有点硬了,连忙将目光移到红棉的脸上,努力将自己变成君子,说道:“红棉啊,你不想那个,那把我拉出来干什么?是不是也想跟我比武啊?”
红棉看左右都是花树,都是杏花灿烂,根本无人看见,便微微一笑,走到一朗子的身后,抱住他的腰,阖上美目,那对大胸脯便顶在一朗子的背上,让他觉得比碰到棉花还舒服。咽了几口口水,说道:“有话就说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心想:你也想嫁给我,我是很愿意的。这个身材丰满,相貌如狐狸精一样迷人的姑娘,谁不喜欢啊。要不是跟前都有人,不然的话,一定把她推倒,干她的感觉一定很棒的。
红棉在他的耳朵上用嘴蹭了蹭,痒痒的,说道:“一朗子师兄,你到人间之后,替我留意着,看到好郎君,长相和人品都好的,一定要快点告诉我呀。等我自由了,我也要嫁人。”
这话犹如凉水泼脸,一下子让一朗子冷静下来,狠心地摆脱红棉的搂抱,转身面对她,说道:“原来你是想让我当媒人啊,我还以为……”
红棉抛了个媚眼,虽然幼稚些,仍然动人。她说道:“不然你以为什么呀?以为我也跟她们一样,犯了花痴,也想嫁给你呀?想得美。我不嫁给你,我要嫁给一个只有我一个女人的好男人,天天有他陪在身边,这才快乐呢。”
一朗子有点遗憾,人都是这样,凡是成为自己菜的,不太珍惜。但不是自己的东西,往往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占有欲来。
一朗子还是点头,说道:“好吧,我看到好男人,一定替你留意,以后让你嫁给好人家,过好日子。”
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儿,声音没了喜悦。
红棉见他那个模样,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娇躯颤着,大胸腩也颤抖不已,实在诱人。不知为什么,一朗子突然觉得很心酸。
红棉很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便凑上前来,大胸脯逼近,突然伸过嘴,踮起脚,在一朗子的嘴上亲了一口,发出“啵”地一声,把一朗子弄愣了。
一朗子回过神,将红棉搂在怀里,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摸着。这屁股同样发达,又大又圆,肉多弹性好,手感极佳。可惜只摸了几下,红棉就挣出他的怀抱,满脸羞红地说:“干什么呀?占我便宜,我可没说让你摸。”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你亲了我,我也摸你了一把,咱们两清了。”
红棉美目盯着一朗子的眼睛,说道:“一朗子师兄,你老实跟我说,你喜欢我吗?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吗?”
她伸出双手轻抚着自己突出的胸脯,那裙子的布料,在胸处被顶起隆高了来。
一朗子看得眼馋,恨不得摸胸的手变成自己的。他将目光移开,说道:“红棉,你长得漂亮、性格也好、人见不爱,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是你也知道,我已经不止一个女人了。所以,我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
红棉又上前,逼问着说:“那你希望我嫁给别人吗?”
她问得很认真。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说:“不希望。谁想娶你,我都想杀了他。”
说得又坚决又霸道,像在说仇人。
红棉高兴地笑起来,大胸脯又在颤动,也颤动在一朗子的眼前。红棉将胸脯靠上来,娇嗔地说:“你也太过分了吧!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发什么脾气啊?谁叫你那么多的女人!我不嫁给别人,难道还嫁给你吗?”
突然拉住一朗子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哦,真软、真挺、弹性真好。一朗子激动地揉着、按着、捏着、推着、旋转着,弄得自己呼吸变粗、想入非非,也把红棉弄得呼吸加快、脸上发烧,芳心都快跳出来了。
但她还是及时跳开,笑骂了一句:“真是大流氓、大淫贼,我不理你了。”
转身就走,扭腰摆臀的,故意勾引人,屁股都快把裙子撑破了。
一朗子张着没过瘾的手,喊道:“红棉,这算什么呀?”
红棉回过头,俏脸鲜艳,笑容灿烂,说道:“这算给你当媒人的好处,等你替我办成了,还有更大的好处呢。”
说罢,便消失在拐臀处的花树间。
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双手,回想刚才的一切,真像场艳梦啊!
宁静的月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都多少年了,不曾这么热闹过。用了一天的时间,来做婚前的准备。扫地的扫地,洒水的洒水,缝衣的缝衣,贴喜字的贴喜字,连嫦娥都亲自动手搬动桌椅。大家一边干活儿,一边说笑着,心里充满喜悦。
作为新娘的朵云和洛英,这一天没露面。一朗子见别人忙着,自己却不知道干什么好,想帮忙别人还不愿意,说这种事是不需要新郎做的。
当天晚上,嫦娥没再招一朗子陪伴,让他自己睡。一朗子想到一下子要娶两个美女,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直到夜半深更,才朦胧入睡。
次日,在张灯结彩的月宫,收拾一新的大厅里,嫦娥穿上大红的礼袍,容光焕发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一对新人的行礼,她的心里是又喜又酸。自己的男人要成亲,但娶的人不是自己,自然不太舒服了。
另一边,一朗子身穿红衣,戴上帽子,去迎接新娘。两位新娘都在同个房间等着,门口由月宫六美女把守。
进门前,一朗子受到了刁难。穿着一身崭新白裙子的红棉,红唇一噘,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说道:“一朗子师兄呀,你先别进来啊,要收红包的。”
旁边的五女回应道:“是啊,是啊,要红包的。”
一朗子带着傻笑,说道:“各位师妹啊,我身上没有钱啊,拿什么当红包?请各位行行好吧,放我进去。”
红棉双眉一扬,挺着大胸脯靠近一朗子,很认真地说:“没红包可不行,没有就别进门。等你什么时候有红包,我再让你进去。”
头一歪,还哼了一声。
一朗子急得抓耳挠腮,其他的五女则嘻嘻笑了起来。碧宵走上来,大个子往一朗子跟前一站,一点也不比他矮,说道:“一朗子师兄啊,你倒是想想招啊,你不是一直很聪明吗?”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可是我现在没钱呢?那能怎么办?不如这样吧,先赊着,以后再还。”
红棉直摇头,大胸脯向前再进,一朗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不敢和她接触,说道:“红棉,有什么不行的?规矩都是人定的,可以改嘛。”
红棉指着房门,说道:“今天这个门我说了算,不给红包,休想进门,我说了算。”
荷痕的大眼睛在一朗子身上转了转,说道:“看来,我们也帮不了你了,得你自己想办法。”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红棉哪,不如咱们比武吧。谁输了,就听胜利的一方的。”
红棉摆了摆手,说道:“不比、不比,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谁跟你动武啊?想打,改天再打,今天不行。”
一朗子急得直转圈,跟新娘就隔着一个房门,却进不去屋子。风花、雪月姐妹也看着他笑,都不出声,诚心想看他的笑话。
一会儿,雪月在风花耳边嘀咕几句,风花便过来,在一朗子耳边说:“我妹妹替你出了个主意,保管你能进屋去。”
一朗子双眉一扬,心中大乐,问道:“什么法子,快说说吧。”
风花吃吃笑几声,然后在他耳边说:“我妹妹说,红棉是看上你了,你只要搂住她,亲她几口,她一心软,就放你进去了。”
一朗子听了,双眉一皱,说道:“这好吗?”
风花笑道:“我妹妹还说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在门外站一天吧,等到新娘自己出来为止。”
红棉见他们在跟前嘀咕,但听不到什么内容,只见一朗子的脸上,一会儿笑、一会愁,便不耐烦地说:“搞什么呢?快点啊!再不给红包,今天你就别进屋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好吧,红包就在我身上,你过来拿吧。”
红棉听了,便眉开眼笑、喜滋滋地凑上来,并伸出手;一朗子突地一拉她的胳膊,她便进了他的怀里,不由分说,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
这突然的袭击,让红棉都傻了,她做梦都没想到一朗子敢当众亲她,而且还是亲嘴。不止如此,不是亲一下就完,还又舔又蹭,弄得红棉一下子大脑变得空白,身子也都软了,像做了艳梦似的,忍不住回搂住他的腰。
其他众女也都傻眼了,一个个美目都盯着看,忘了阖上嘴了。一朗子才意识到不能太过分,要是让屋里的两位知道,非打翻醋坛子不可。
亲了一会儿,便放开她,直接往房里走去。红棉舔了舔被亲的嘴唇,忽然间如梦方醒,满脸通红。为了自己的面子,她从后追上,往一朗子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脚,轻声笑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回头朝她一笑,说道:“以后我一定给你介绍个好男人嫁了的。”
红棉听了,大为恼火,娇哼一声,说道:“你这个混蛋,大家都看到了,你都对我这样了,我还怎么嫁得出去啊?哼,我要告诉师父去,让她修理你。”
说罢,便一跺脚,挺着大胸脯、扭着肥屁股,气哼哼地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告状去了。
一朗子推开门进屋,只见两位美女都是礼服在身,红盖头蒙顶,正羞答答地坐在床头上,显得特别文静。
一朗子从身材便能分出谁是谁。他走上前,说道:“两位娘子久等了,我刚才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门神弄走。”
洛英娇声说:“相公啊,谁是门神?”
这声相公令一朗子觉得好新鲜。
朵云哼道:“你是怎么把她弄走的?是不是占她便宜了?”
虽当了新娘,仍然不跟他客气。
一朗子回答道:“就是红棉啊,说啥要红包。我就说,如果不让我进门,我以后就让她当我丫鬟,帮我洗脚、帮我做饭、帮我做家务,她就走了。”
洛英微笑道:“她才不肯呢。”
朵云说道:“只怕除了做家务,还要帮你生孩子吧?”
听来醋劲儿还挺大。
一朗子笑道:“朵云,我的小娘子,你又在乱说了。”
朵云立刻强调道:“一朗子,我不是你小娘子,我是大娘子。”
一朗子说道:“什么大的小的,都是我的人。来吧,咱们去拜堂,别让师父等急了。”
一手拉着一个美女,便往门外走去。门外那些美女也都跟上去,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以后可得管住他呀,他连红棉的主意都敢打。”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要是他敢欺侮你们,告诉我们姐妹,饶不了他。”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不知道刚才他是怎么对侍红棉的,我看红棉师妹现在还在师父跟前哭诉呢!”
有的说:“完了,红棉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
这些言论弄得一朗子都想放声大哭。这些美女,是诚心要整自己啊!不害得自己被娘子罚跪洗衣板,是不会甘心的。谁叫你一朗子娶了她俩,而不娶她们呢?她们当然大有意见了。
朵云听到这些话,质问道:“一朗子,你刚才到底对红棉做什么了?”
说着便作势要把手收回。
一朗子连忙说道:“朵云,她们在开玩笑呢。等晚上洞房时,我再和你解释解释。”
并握紧她的手,生怕她飞了。
到了前庭,随着丫鬟放起鞭炮,新人们走到嫦娥跟前,在礼仪人员的喊号下,三人拜过花堂。
礼毕,嫦娥拉着两女的手,说道:“以后,你们就是一朗子的妻子了,要当贤妻良母啊。尤其是你,朵云,你脾气不好,爱冲动、爱骂人,以后可得改改了。万一你脾气太大,一朗子受不了,把你给休了,我可帮不了你。”
朵云哼道:“他敢?他要敢休我,我就让他以后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这话听得大家哄堂大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都觉得朵云直爽得可爱,但也不好惹,在今天这个大喜之日,都敢说这话。
一朗子听得直皱眉,心想:这个小辣椒、母老虎啊,什么话都敢说,连成亲也不顾,真够厉害的。
嫦娥听了也乐了,在朵云的手上拍了一下,嗔道:“你呀,就是不让人,以后有你吃亏的。”
嫦娥又对一朗子说:“一朗子,我把她们交给你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们。她俩都是孤儿,都是我养大的,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你别让她们受委屈啊。”
一朗子望着她多情的美目,说道:“仙子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拿她们当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爱护她们。”
这话一出,众美都哇了一声,还鼓起掌来,她们的脸都红了,觉得一朗子真敢说,这种肉麻话都敢对师父说。要知道,师父可不只是师父啊,虽然没有什么名分,但她也是你一朗子的女人啊。
嫦娥笑着点点头,说道:“这样最好。好了,大家入席吧。”
这阔大的大厅里,已经摆好了两桌酒席。大家欢欢喜喜的各自坐下,在欢声笑语中,品尝着佳肴美酒。
两位新娘先被送入洞房,一朗子则陪着嫦娥众美饮酒作乐。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众美都被允许喝酒。酒一入肚,她们的俏脸都红了起来,显得分外鲜艳、动人,一双双美目更是水灵了。
她们一会儿看看师父,一会儿看看一朗子。看着师父今日特别美丽,秀发盘头,插着珠翠,一张俏脸简直是完美。她的脸在酒后也变得红润迷人,她也穿着大红衣裙,看着也像一位新娘。
一朗子的目光在嫦娥身上流连,心想:今晚也应该和她洞房啊。
众人正吃得兴高采烈时,有一个丫鬟进来禀告嫦娥:“主人,有两位自称是您好朋友的美女前来拜访你,一个说叫珍珍,一个说叫奇奇。”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位是何许人也。嫦娥却一脸惊喜,一下便站了起来,说道:“她们来了呀?来得真快。好,我去迎接。你们继续喝酒吧,我把她们请到别处去。”
然后,她便快步走出去了。众美不明其中玄机,都看着脸如关公的一朗子。一朗子因为喝了酒,不但脸红了,眼睛也红了,幸好头脑还清醒。
他说道:“你们别看我啊,我也不认识这两个人。”
荷痕眨着大眼睛,说道:“怪事了,这么多年,也有不少朋友来访,就没听说有叫珍珍和奇奇的啊?”
红棉也转动着眼睛,说道:“说是美女,不会是一朗子的相好吧?”
她的脸上有了警惕性的笑容。
一朗子连忙摆手,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你可别乱说话啊。”
红棉呵呵一笑,说道:“来,咱们喝酒。要不尽兴,谁都不许走。”
说着便又给一朗子斟上了。
一朗子见她红霞满脸、双眼欲流,显得非常诱人,便说道:“我说红棉,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我可声明啊,我不喝了。”
红棉不满地挺着大胸脯,说道:“凭什么?你是不是男人啊?刚才大家敬的酒都喝了,到我这儿就打住吗?可没这道理。”
一朗子朝她拱拱手,说道:“你想喝的话,哪天我专门陪你。今天可不成,一会儿还得进洞房呢!那可是体力活儿啊!要是喝多了,我两个新娘都不会饶了我的。”
众美听到入洞房几个字,都有点不好意思,有的羞得低下头;虽不知具体内容,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红棉借着酒劲,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俏脸,说道:“没关系的,要是她们不让你入洞房,干脆,你跟我回屋吧,我陪你洞房好了。”
众美哇地一声,又目瞪口呆地都说不出话来。一朗子更是睁大眼睛,酒意一下淡了不少,愣了愣,望着红棉带着调侃的笑容,说道:“你别开玩笑了,也不怕大家笑你。你可是说过,你要我当媒人,帮你找好人家的啊。”
红棉潇洒地一笑,说道:“是啊、是啊,我是这么想的。我可以先和你好上,以后遇到好男人,我再嫁了,这也没什么吧?只当是婚前放纵一下,你也不吃亏。”
众美听了,都露出不满之意,有的更在心中骂道:贱货、不要脸,这叫什么女人呢?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可不敢跟你回房,我可不希望自己好过的女人再另嫁他人。”
心想:这丫头从哪里得到这么多的奇思妙想,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啊。
红棉噗哧一笑,说道:“胆小鬼,你倒想得美,和我回房,我还不干呢。我可是一个黄花闺女啊,冰清玉洁,哪像你呀,被人家用过多少次了。”
一朗子听得头疼,说道:“红棉啊,得了,我可不占你便宜,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嫁人吧,我可不想害你。”
红棉故意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就算是现在我去嫁人,也不清白了。你想啊,你又是摸、又是亲的,我还清白得了吗?”
众美又啊了一声,更为惊讶。
有的问:“红棉,他真的摸了你吗?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有的问:“红棉,他啥时候摸的,在哪儿摸的?”
有的问:“他摸你哪个地方了?摸了多久?”
有的问:“他摸你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吗?舒服吗?”
有的问:“他摸你,你没有有赏他耳光啊?”
风花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问道:“红棉,他是不是摸你的胸部了?我可听说了,胸部被男人一摸,会变大的。”
众美的目光,刷地一下子,都望向红棉的大胸脯,想判断一下她的胸脯有什么变化。
不用说,一朗子觉得坐不住,连红棉都哭笑不得。这群没接触过男人的姑娘啊,对这事情没有不感兴趣的。要怪,只能怪师父啊,也不给大家一个能接触许多男人的环境。
红棉端起酒杯,说道:“一朗子,我敬你了,哪天你对我感兴趣,你就说一声。”
一朗子也端起酒杯,说道:“红棉,你和众位姐妹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会尊重和爱护每一个人的。”
两人碰了杯,红棉一饮而尽,一朗子也只好喝掉了,心想:这个红棉啊,比朵云还难缠。
喝完一杯的红棉,有点头晕了,看着一朗子直笑。那笑容既有挑衅,又有幽怨,一朗子真想拔腿就跑,生怕她再闹出什么别的名堂,让自己接受不了。
正这个时候,一个小丫鬟来报,嫦娥仙子找他过去。一朗子向大家拱拱手,便逃命似的出去了,心想:这个红棉啊,真要命啊。跟个狐狸精似的,又迷死人、又缠死人。又想:不知道仙子叫我过去干什么?
到了仙子的居处,一走进去,便听见女人的欢笑声。当一朗子在嫦娥仙子卧室外的小厅见到二位客人时,她们正和嫦娥围坐桌前品茶聊天。
嫦娥站起来,看一眼一朗子,说道:“一朗子,我向你介绍两个大美女。这位是珍珍,这位是奇奇,你只好叫姨了。”
一朗子很有礼貌的施礼,两人也起来还礼。一朗子一打量她们,果然是大美女啊。一个穿着粉色的长裙,身材颀长,丰腴多姿,凹凸有致,生了一双桃花眼,是典型的勾魂女郎。当她的目光落在一朗子的身上时,一朗子顿时心跳加快。
另一位则身着青色长裙,俏肩柳腰,体态窈窕,面容端庄宁静,像是很有内涵之人。
两人虽环肥燕瘦,美态不同,但共同的特点是,都带着高贵之气,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女人。
落座之后,恬静的奇奇看了一朗子几眼后,便专心品茶了。而珍珍则不时用桃花眼打量一朗子,使一朗子心里直痒痒,心想:你别老看我啊,你长得这么美、这么勾人,我都想把你按倒了。
嫦娥介绍说:“一朗子啊,这两位是我近年结识的好朋友,她们可不是寻常的女子,她们也是懂得法术的。以后有机会,你要向两位阿姨多请教啊。”
一朗子微笑道:“珍姨、奇姨,我以后要向你们多学习了。”
奇奇淡淡一笑,说道:“不敢当。”
珍珍则笑道:“你要学东西,还是和你岳母学吧。她不但美丽如仙,本事也大得很,每个男人都喜欢她。”
说着美目就向嫦娥脸上一扫。
嫦娥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个当姨的,真是没个正经的,可别把孩子带坏了。”
珍珍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瞧瞧,说道:“他哪里还是孩子啊?他今天都成亲了,要变成真正的男人了。”
嫦娥不禁笑了,说道:“珍珍呀,真不明白,你男人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珍珍不客气地说:“娶了我,他都乐坏了。”
奇奇这时从身上掏出一只指环来,说道:“一朗子,送你一件礼物,以贺新婚吧。”
奇奇也掏出一件金钗来,递向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道谢,接到手里一看,一个金光闪闪,一个白光悦目。他虽不是内行,但也知道价值不菲。
一朗子正要收起,嫦娥抢先拿了过去,说道:“还是暂时放我这里吧,让你的两个娘子看到了,一定会吃醋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没有意见。之后,一朗子就和二女攀谈起来。主要是和珍珍,奇奇是不大出声的,只是静静地听着,很少插嘴,仿佛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
珍珍则和一朗子聊得投机,尤其谈起剑法、法术等等,简直没完没了。她不但桃花眼落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一双玉足也在桌下磨蹭一朗子的腿,手也搔着他的手心,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
他心里纳闷:这个珍珍是谁啊,这么放荡,当着嫦娥仙子的面,就敢勾引我,她和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又过一会儿,嫦娥仙子说:“一朗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回去陪你的新娘吧,我和两位还有要事相商呢。”
这时,珍珍的手突然伸到一朗子的胯下,认真地握着、捏着、按着,弄得一朗子差点叫出声来。
他连忙站起来,向三女点点头,就没命地跑出去,还听到珍珍放纵的笑声。那笑声又浪又迷人,是男人听到就想干她的那种。
离开嫦娥的住处老远,一朗子才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珍珍是不是当妓女的?
她当着嫦娥还敢摸我的玩意,难道不怕我发作吗?难道不怕仙子姐姐发怒吗?她们二人是什么人?是和我们无为观一样,都是修仙学道的,还是和嫦娥姐姐一样,是仙女类的人物?
不过看珍珍的面相,应该不是妓女,即使是妓女,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名妓。嗯,不能是妓女,师父怎么会和名妓做朋友呢?
当他回到前厅时,众美还坐在那里等着他呢,只有红棉不见了人影。
一朗子问道:“红棉呢?”
碧宵答道:“她喝多了,被送回屋了。”
一朗子微笑道:“她不会喝酒,干嘛喝那么多呀。好了,大家散了吧,我也该回屋陪娘子了。”
轻雾说:“那可不成啊,现在天还早呢,你应该陪我们。现在,你是我们的,晚上才是她们的。”
众美哄笑。雪月提议道:“不如我们和一朗子师兄练剑吧。”
众人立刻响应,一朗子没办法,只好在众美的簇拥下,向练剑的杏花院子走去。
在杏树环绕、杏花绽开的院子里,一朗子在众美的注视下,脱掉新郎的大红礼服,身着白色内衣,手握长剑,展示自己师门所学的追风剑法。
众美都看得呆了、入迷了、忘了叫好了。那剑法又快又准又流畅,变化多端、奥妙无穷,不但实用,而且好看。由一朗子这样的帅哥用起,更是气势不凡、风采翩然。
只见他或刺、或劈、或扬、或扫,身体或腾空而起,或劈腿骑地,或弯腰如拱桥,或者晃肩如卸物;一招一式,尽善尽美,美不胜收。
众美原本就对他大有好感,这次又认真欣赏了他的剑术,更是佩服至极,自问修为达不到此境界,因此,对他的好感更增几分。而且,众美也都喝了酒,不如平常那么矜持,比较放得开;所以,她们大胆地望着一朗子,大胆地眉目传情,跟对待自己的情郎一样。
当一朗子收剑时,面不改色、气不长吁,仿佛没练过似的。那矫健的身形、俊美的面孔、友善的笑容、不俗的气质,都令众美芳心如醉。
她们并非是花痴,只因她们接触最多的男人目前只有一朗子一人。
雪月最先鼓起掌来,大家也都跟着喝采。雪月看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剑术很棒啊,不知道在实战中效果怎么样呢?”
一朗子郑重地说:“追风剑法是我师父毕生的心血,自然实用性强了,这是他的得意剑法之一。”
雪月点点头,说道:“听说你师父还教了你们无影剑法呢,可不可以让我大饱眼福?”
一朗子很潇洒地笑了笑,说道:“严格地说,那不是一种剑法,而是随机应变的一种能力。那种剑法是无法演示的,只能在血战中发挥作用。”
众女听得似懂非懂。荷痕的勾魂美目在一朗子的脸上转着,笑眯眯地说道:“一朗子师兄,既然是练剑,不能让你一个人练呢,不如我们与你对阵吧。”
一朗子对于武学、剑法什么的,兴趣很大,说道:“好啊,咱们可以切磋一下,互相学习了,不知道哪位师妹先来?”
风花带着一脸的天真笑容,说道:“小妹不才,想请师兄指点指点。”
一朗子笑道:“好的,还请师妹手下留情才是。”
风花拔出剑,对着一朗子施个礼后,便发动进攻。月宫的剑法叫月女剑,是嫦娥自创的。这套剑法以绵密柔美著称,在风花的手下使出来,更为柔美,只是杀伤力稍弱。但一朗子不敢大意,仍仔细对敌。过了十几个回合,已经对风花有点佩服了,别看她年纪不大,一招一式,都使得很像样。那威力及修为虽不如自己和一焰子,但跟一湖子等人有得拼。
一会儿,风花退下,雪月又上来了。众美一个个和一朗子对剑,每一个上去,不久便自动下来,自知不是对手,在分出胜负前,都会替自己保存颜面。
别看众美不如一朗子,若真要较劲,要是一百回合里,一朗子还真没有把握胜利,除非使出无影剑法来。
当最后一个碧宵下去后,一朗子松了一口气,觉得真快乐,有这么多美女陪伴,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和她们相守,那可太美了,再加上洛英、朵云、红棉,还有嫦娥仙子,这人生简直是完美。
众美以爱慕的眼光盯着他,他也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们。看过一张张俏脸,一个个俏丽的身子,心里痒丝丝的。
他从众美的目光里探索她们的内心,而她们也在探索着他。其中,雪月是比较聪明的,说道:“一朗子师兄,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要了?”
众美听得脸红,但都不出声,都等着一朗子表态。
一朗子借着几分酒劲,再加上嫦娥和两个新娘不在眼前,胆子也大了。他贪婪的眼神扫过她们的脸,说道:“说真话,我真想让你们每个人都当我的娘子,陪我练剑、聊天、踏青、替我生孩子。但我知道,你们是不可能同意的。”
说到这儿,还故意叹口气。
最先出声的是平时天真无邪的风花,她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我的好师兄啊,你误会了,别人怎么想我不清楚,反正我和我妹妹雪月是愿意替你当娘子生孩子的。”
雪月听了,叹哧一笑,说道:“我的傻姐姐啊,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这样就什么都答应了。”
剩下的三位并未笑她们,而是齐声说:“一朗子师兄,我们没有不愿意,只要你愿意就好了。”
各个一脸的真诚、热情、激动。
她们的态度使一朗子快乐疯了,原来她们真的都愿意,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趁着她们这股热劲,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一朗子说道:“既然大家都愿意,为了证明你们的话,你们干脆一个个上来亲我一下吧。”
众美嘻嘻笑地很害羞。雪月摇头道:“不行,你是大男人,应该是你主动亲我们,以表示你也喜欢我们。”
一朗子色心大动,说道:“好吧,我亲你们。说好了,不准反抗啊。”
众美听了,都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一手搂住风花,一手又搂住雪月,先在姐姐的唇上亲了一下,又亲一下妹妹的红唇。抿了抿嘴,像在回味味道似的。接着,又连续亲了几下嘴才罢休。
这还不够,他还伸手在两人的胸上揉了两把,弄得二女惊叫失声,没被男人摸过的地方是相当敏感的。
一朗子说道:“姐姐的胸不如妹妹的胸大啊。”
此言一出,姐妹花大羞。雪月哼道:“你个大色狼,这话也说得出来。”
然后,一朗子一个个搂着亲嘴儿,也不忘在人家的胸脯上摸索着,也不忘点评一下各人胸脯的发育成绩,弄得各女羞得抬不起头来。
亲完摸完,一朗子心神俱醉,半天醒不过来。他心想:太好了,就是这种感觉,这种独占群芳的感觉太妙了。只是嫦娥姐姐会答应我的要求吗?她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了呢?
一朗子望着争奇斗艳的五位美女,她们各有美感,有的清纯天真,有的秀美活泼,有的冰雪聪明,有的乖巧可爱;再想想朵云的泼辣痴情,洛英的文静温柔,还有嫦娥仙子的仪态万方,心中只觉得艳福无边。
他一冲动,便对众美说:“不如今晚你们也和我洞房吧。”
众美吃吃都笑了,知道他是说笑。雪月说道:“你还是回去洞房吧!再不回去,朵云师姐可能会自己跑出来找相公了。”
说得众美哄笑。
雪月又说道:“一朗子师兄,刚才你亲了我们,又摸了我们,我们只当是定情之吻、定情之摸,你可不能负心哪,不然的话,我们一定到师父面前告你的状,让她把你休了。”
一朗子听了大笑,说道:“各位师妹,从此以后,我就当你们都是我娘子了。我回人间之后,会想你们每一个人的。等你们去人间时,我会把你们都变成我的女人,咱们一起生孩子。”
众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那话虽羞人,但也让人很满意。只是将来是否能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呢。
告别众美之后,一朗子穿好礼服,来到新房跟前时那都已经是夜幕降临之时。
月宫四处都点起红灯笼,处处洋溢着喜气。
为了给一朗子办喜事,嫦娥特地腾出两个小院当新房。一个院一个新娘,两个院是相挨着的,那个院咳嗽一声,这个院听得很清楚。
一朗子站在院门前就开始为难了,这两个院门自己先进哪一个呢?先和哪个新娘洞房呢?先找其中的哪一个,另一个都要再等的。
想来想去,还是先去朵云那屋,毕竟洛英这个姑娘比较识大体,心胸也宽大些,不像朵云,一身净是刺。
一朗子哼着小曲,进了院门,推开房门。只见屋里点着红色的蜡烛,烛光映照着屋里的一切,都是红的,与新婚的格调一致。这位新娘正坐在床前等候着他呢。
一朗子嬉皮笑脸地走上前,说道:“朵云,让你久等了,我现在就为你揭盖头了。”
说罢,伸手掀起红盖头来。
盖头一去,朵云那鲜艳、美丽的脸蛋便露出来。由于是新娘,发式已改成少妇式,还化了淡妆,眉毛又黑又弯,双唇又红又有形,身上香喷喷的,那双水灵的美目正含羞带喜地望着自己。
一朗子刚坐下来,朵云便靠在他的怀里,娇嗔道:“你呀,也不早点进来,这盖头闷死我了,我都想自己掀了。”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俏脸,说道:“那可不行啊,这必须由我来掀的。从今天起,我可是你相公了,你是我娘子,以后可不能随便朝我瞪眼睛了。要当个贤妻,相夫教子。”
朵云轻哼一声,说道:“那你也得好好对我,不能欺侮我才行。”
一朗子笑道:“你跟头母老虎似的,我哪敢欺侮你,你不欺侮我,就谢天谢地了。”
朵云呵呵笑了,说道:“你知道就好。”
一朗子看看屋内的桌上,早有人准备了交杯酒。一朗子拉着她走过去,说道:“来,咱们喝交杯酒吧,喝完了,还要睡觉呢。”
一听“睡觉”二字,朵云的脸红得好厉害,她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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