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部分都是闷骚,就是闷骚的程度不一样,但是绝没有女人会承认自己是闷骚。
李然却承认,她不单是闷骚,而且闷骚得厉害,看来一下卫生间并没有人,锁好一个靠窗的卫生间门,看着早上刚刚换好的护垫已经湿乎乎了,轻轻叹了口气,点上一支吸烟,轻轻地抽吸着。
这个梦不是第一次做了,今天确实有点过分了,但是之前每次做这个梦那个男人始终存在,确切地说这个梦是在自己高三毕业后开始做的。
随着烟雾缓慢的吞吐,李然的思绪再一次的回到了那年,高三我国特有的情况,任何一个经过高考的人都感觉自己脱了三层皮一样,在煎熬中查到了分也确认了学校,彻底全疯了,全放松了,和自己的几个闺蜜开始出入酒吧KTV等娱乐场所,家里还是很开明的,孩子大了,而且李然和身边人情况家里也清楚,再加上虽然回来晚点但都提前告诉家里人,就这样李然他们隔三岔五地就开始了狂欢。
那天几个人喝了几杯啤酒后,晚上11点就和往常一样结伴回家,李然自己回家的路走的十多年闭着眼都知道,可是那天去的时候那条路没事,晚上回来时路疯了,一问是管道破了正在抢修,李然本想踩着泥泞过去,可是却感觉有些脏,一看路边那已经拆迁的平房区,正好穿过去能提前十多分钟,虽然很晚了,但李然毕竟是这一片长大的,对这里很熟悉,再加上平房区已经拆迁的差不多,就剩些钉子户没走了,她也觉得无所谓,可走着走着自己毕竟是小女孩儿,在这昏暗寂静的环境下,仍旧有些害怕,刚要加快脚步,不知何时身后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一把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一个男人说道“老老实实听话,我不会杀你。”,长这么大也没经历过啊,慌乱无措的李然只好不住地点头,也不敢出身,任由男人给她拖进了一个无人的平房,后来想起那应该是已经拆迁走的人了,里边剩下的家具都是不要的,接下来就如同梦里一样,男人把李然按倒在一个光秃秃的木板床上,扯下她的内裤,不由分说地将男根刺入李然的处子小穴中。
疼,太疼了,撕心彻骨地疼,仿佛自己被人给撕开一样,男子的大手死死的捂住李然的嘴,疼的李然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呜呜呜地呻吟,眼泪喷涌而出,双手抓住床板不住地摇,可是身后的男人却没有一定的怜悯之心,就像是刚刚梦境中一样,自顾自的疯狂抽插着,每一下都很疼,疼的让李然已经不知道在哭了,只能使劲咬着自己的衣领,可是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却慢慢在体内产生,这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饱满,可是始终像是缺少什么一样,疼真的疼,这感觉却说不上了,仿佛每次男人离开都会让李然有种舍不得,可每一次的插入有人李然下体很疼,终于那一瞬间,李然仿佛失去了一切的感官,又好像是瞬间跌落深渊然后在触底那一刹那瞬间飞起一直到漫无边际的太空,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舒爽感瞬间遍布全身,比自己走出考场那一刻都要高兴,比自己查到被录取都要兴奋,那一刻痛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全身被抽走了力气一样的酸软无力,可那无力感却很舒服,让自己无比的受用,这感觉刚刚要消失,自己却清楚地感觉到疼痛的下体中那根粗壮的物体突然变大了变粗了变得更圆更热了,随着一股股烫烫的液体浇在了自己体内,自己又被刚刚那种舒服的感觉给带得全身哆嗦。
李然甚至不知道男人何时离开自己的身体,闻到一股子烟味,扭过头看到一个清瘦的男人坐在边上,一股股浓烈烟草味,他爸爸也抽烟,每次抽烟李然都反对,可现在闻着烟味却感觉很香甜很惬意,仿佛身边的男人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橘子香水味儿,李然侧着头不敢出声地悄悄看着坐在边上的男人,下面没穿裤子,一个黑乎乎软软的像条大毛毛虫一样的东西趴在了男人双腿间,那个圆润的头上好像是有些红色和一些不知名的液体,透过窗外的月光照射,竟然闪着金光。
男人丢掉了香烟,扔在李然脸旁一沓钱,竟然都是百元的,“小姑娘,听我话,忘掉这件事永远地忘掉,拿着这些钱自己去花,啥意思也没有,明天去药店买事后丸吃了,自己的身体最重要。”李然听着他的话没有任何动静,不大一会儿男人起身,李然以为他要走,可是男人却抓着李然的双腿将她已经退到了小腿的牛仔裤彻底脱下,男人的动作说不上温柔,可是苦了刚刚破身的李然,她只感觉每动一下,那撕裂般的痛苦就会从下面一直传到头顶。
当男人摆好李然后,即便是初经人事的她也明白这个男人要干嘛,可李然却没有任何反抗,感觉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有点期待这个蒙面男子对自己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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