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们几个大男人在那里不断叽哩咕噜像个娘们儿的举动,姐姐不满的说道:“你们很活跃嘛!男士们!难道你们的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的?还是说你们的心是铁造的,就忍心让小女子如此操劳,拿着行李站在这毒辣的太阳之下?有什么话不能上车再说吗?最重要的是本大小姐我可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当猴子看的兴趣。”
果然,听姐姐说,我这才发现因为珊儿和姐姐的美丽,还有阁衣的出轨举动,早惹来了不少人的注视,换句话说,我们正被人围着看呢!
“法撒尔借了台跑车给我来接你,我们走吧!”阿瑞说着走过去把姐姐的所有行李扛在肩上,显然他是因为姐姐刚才说的话而去充当骑士了。
“有车坐最好。什么,你说跑车?我没听错吧?”今天是什么日子,每个人都要让我吃惊一下才甘心?想起和我一起住在那么便宜的学生宿舍的法撒尔竟然有一辆跑车,我是彻底无语了。
“嘿嘿,你还不知道,法撒尔那家伙叨唠了你好久,说你这家伙放他鸽子,约了他又不出现,害他干巴巴的跑去,连女人都甩了,却喝了一肚子水,哈哈哈。”阁衣刚坐到车上,就迫不及待的向我爆出这几天以来的消息。
阿瑞开车,阁衣坐他旁边,我坐在后面中间,珊儿、姐姐一左一右,倒有点挟持的感觉,私底下我们的三只手自然是紧紧地,亲密无间的握在一起。
“有吗?”对于阁衣所说的法撒尔的事情我有点不置可否,我有放他鸽子吗?我怎么没这印象?
对了!我记起来了,真的有这么一回事。珊儿和我吵架那天,我本来约了法撒尔要他帮忙买布兰妮尔的演唱会门票,后来就不知怎的忘记了。不过……现在对我来说还需要吗?
米迦勒塞给我的那七张门票此刻正放在珊儿那里。唉!始终还是不习惯米迦勒就是布兰妮尔的事实,而珊儿则是因为喜欢她喜欢了七八年了,所以一时间不舍得丢掉那些门票,或许她还是想去看演唱会的吧!我想我会陪她去的。
“大哥呀!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呢?刚才你和杨东的交手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一个字──赞!作为十强之一的杨东就不要说了,你是怎么离开他的”大千世界“和硬拚那一记那么恐怖的”狮子吼“的?”嘴不停的阁衣继续说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大千世界?原来杨东那可怕的精神攻击叫做大千世界,果然不愧大千世界之名,凭着精神的力量创造出这么一个相对细小又无限的世界,与我的“悼念者之天堂”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相比来说,以自己力量运用这招式的杨东又比我高明多了。
我对爸爸的武功很熟悉,其他打击系的武功也很有心得,唯独对这些纯气势、精神的攻击没有多大研究,因为我一直认为精神、气势和技术是相辅相成的,那时候的我无法施展技术,精神和气势的武功也就对我无用了。因为我根本无法在精神和气势压过别人之后,施展出足以完全击倒别人的技术。当敌人一旦缓过气来,也就是我败亡之日了。
“你不用回答他的,他只是不甘心你能正面硬撼杨东的大千世界,才在那里嘀咕个不停。你还不知道,我们今天来接你的时候,他一见到杨东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躲了起来。到后来杨东一用狮子吼,他就往后退,大千世界一出,他更是背转身不敢去望杨东。”
阿瑞毫不留情的把阁衣当时的丑态完全地说了出来,引来珊儿和姐姐的取笑声。珊儿的笑还算好,一手捂着嘴柔柔的笑,姐姐则是哈哈哈的爽朗大笑,其中的揶揄意味自是不用多言,顿时把阁衣气的身体都颤抖起来,又无法发作,只能在那里闷不作声,兀自生气。
笑着笑着,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按照阿瑞对阁衣的描述,看来杨东的大千世界和狮子吼都只能控制在正面的攻击对象,若是在侧面或者后面也会受到波及,那么……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阿瑞完全没有受到大千世界的影响吗?
曾经进入过那个世界的我深深知道那里的可怕。阿瑞仿佛洞察了我的思想一般,在我抬头看他的时候露出了一个你明白就好的笑容。
我不认为他和我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的,这个特权我只会允许我的老婆、爱人拥有,一个男人就免了,想起来就有点恶心。但他的确总是能从我的笑容、表情明白我的意思,而且他的笑容和眼神也很奇特,就像能让你知道他在说什么一般。
说起来,我是怎么认识阿瑞的呢?似乎还是阁衣介绍的。那时候的我经常留连图书馆,正好阁衣因为对某个武功的注释不了解,在那里蹲了半个月,我实在是无法忍受那家伙的呼噜声。嗯,不错,那家伙是典型的一看书就睡着的家伙。就因为他那呼噜声,我终于忍不住跑过去把那注释解释给他听,自此就被他缠上了,后来他又把阿瑞介绍给我认识。
说起来,我突然发现我的朋友很少,国中高中就不用说了,上了大学后,杨奇应该算半个,然后就是法撒尔、阿瑞和阁衣了。是我孤僻吗?想着想着,我的疑惑更深了。
阿瑞,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在我们这群人里面,阿瑞是属于那种最冷静的存在,他的推理能力、推算能力和观察能力都非常出众,反正就连买彩券这种东西,他都能凭着机率,还有一连串的走势推断出结果,我是自愧不如的。
“嗯,允许我问一个问题,我们现在去哪里?”发现根本没有人理睬在生气的自己,阁衣又不甘寂寞的问道。
“市卫局。”阿瑞答道。
“为什么去那,法撒尔不是在他家等我们吗?”阁衣问。
阿瑞干脆不鸟他了,我也懒得说话,只顾偷偷地用手指不断挑弄两个美女。珊儿别过脸看着窗外,随便我对她的小手的轻薄;姐姐却瞪了我一眼,接着又露出了笑容,伸出另外一只手把我的手抓在手中。
阁衣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发现我们的确没有人打算要回答他的问题,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躺在椅子上闭起了双眼。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市卫局。
可以说,市卫局的程序是非常麻烦的,特别是像珊儿这种特大失踪案件,据说市卫局调了两个大队去搜索珊儿的下落。现在珊儿送上门了,他们反而觉得特麻烦,因为人力、物力、财力的损耗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说明白,还有媒体的影响、市民的反应都让他们头大。他们不得不仔细的向珊儿询问每一条细节,问题是自由同盟、领域、孤独的事情,根本不是市卫局这群小人物所能了解的层次。
所以珊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市卫局对于珊儿的不合作也非常的恼火。如果不是因为珊儿过往的纪律非常的良好,他们差点就要以为珊儿是怀有某种政治目的了。
最后,被不断耍太极带我们游花园的那个家伙激怒的我,终于愤然抛出了自己的身分,同时不知怎的,杨东也发了一份传真过来市卫局。立刻呀!局里那群人的脸色那个变换速度呀!绝对比得上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国粹──变脸这一门技巧的速度了。
一眨眼就全都是笑脸,非常热情地送我们出门口,我都不知道该说他们势利,还是该感叹十强武者的威名之盛。十强武者的政治影响力根本就是无法估量的,因此我对于那个不知跑到哪里修练而让儿子的生活陷入拮据的父亲更不满了。
走出市卫局之后,我决定先回珊儿家帮忙收拾东西,于是和阿瑞他们暂时分开,让他们晚上到我家。
到了珊儿的家后,用市卫局发的通知书赶走了几个讨厌的人,便走了进去。
珊儿的家我只来过一次,远比想像中简陋、狭小。我们一边收拾,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在得知珊儿现在一个人独立养活自己生活,并没有其他亲戚什么的之后,我立刻变得豪气干云,强烈要求她和我住在一起,并且承诺保证不会做些色狼行为……天知道我能不能忍得住,珊儿对我而言是如此的特别。承诺,终归一句,就是一句口头承诺罢了。
珊儿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在我的强大攻势下终告失守,轻轻的一点头,我立刻情不自禁的搂住她原地转起圈来,更放肆的不住亲吻她的脸颊。
“嗯,看来我还是不能放心把珊儿交给你。”姐姐双手横抱着,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眼里闪烁着让我心动的光芒。
“好!就这样决定了!”姐姐一拍手,呵呵笑道:“我也搬过来吧!这样你就无法作怪了。我认识几个代理,可以帮我找一间比较好的房子,嘿嘿……”
姐姐笑着拍了拍正因为她的决定而目瞪口呆的我的头一下,用非常得意的语调说道:“记得前几天你说过那个家伙刚给你寄了一大笔钱,就用那笔钱来缴房租吧!”
这话顿时让我哇哇大叫起来,心疼得不得了。那,那是好大一笔钱,我这么多年来都没试过有这么多钱,竟然立刻就被剥削出去了,呜呜。
不过……低下头看着还被我搂在怀里微微扭动着身躯的珊儿,又看了看正微笑看着我的姐姐。接触到我充满爱欲的视线,强势的姐姐也打了一个突,面孔变得一阵绯红。
值得,若是能和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生活在一起,真是什么都值得,要是小雅也能和我一起住就太好了。嘿,我是不是有点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意思?管他的!人生嘛!不就是要过的快快乐乐、随心所欲吗?我又没碍着别人。若是别人因我的生活态度而非要找我麻烦,自然也就不是我的问题。
按照臭老爸所说的,我可以把他们打得飞到火星去,然后我就可以和我的老婆们风流快活,可以这样那样的。
嘿嘿嘿嘿,笑着笑着,珊儿终于忍不住推开了我,面红耳赤的跑进了厕所。
啊?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没搞清楚状况的我询问的看着姐姐。
姐姐上下看了我一眼之后,也捂着嘴笑了起来,一个转身也跑进了厕所。接着,厕所里面传出了姐姐独特的爽朗笑声。
低下头一看,我的脸孔也不禁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来因为我刚才的淫思,此刻下身像塞了一支手枪进去一样肿了起来,正非常恶心的在做着俗称搭帐篷的举动。
虽说珊儿是要成为我老婆的女子,并且裸体也被我看过;姐姐更曾经赤裸裸的接触过我的下体,只不过人一旦穿上衣服,就会产生一种羞耻心,无论面对多么亲密的人都无法避免。而我们三人正被这种羞耻心控制着。
过了半晌,显然强忍笑意的姐姐拉着珊儿走了出来,说道:“动作快点,别乱想东西,女孩子搬家很麻烦的,等一下还要去我家里。
对了,你不是约了阿瑞他们吗?还有法撒尔那个色鬼,打个电话把他们都叫来帮忙搬家。”
“这,不太好吧?”我支吾着,这种事情怎么向人开口呀?
“不好?好,那么电话给我,我来打!”姐姐霸道的一摊手,展现一种旁人一律无视的神态。
“好了好了,我打,我打,你还是去联络那些地产经纪吧!”谁知道姐姐会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得罪人,我还是选择了自己打电话这一条路。
也许美女的要求就是不同一点,在听到是为珊儿和姐姐两位美人搬家之后,本来略有怨言的法撒尔二话不说就开车直奔过来。但这色鬼也算会做人,顺道带了他的女朋友──一个欧洲女孩过来。
按照他的意思是说,女孩子的行李有些很私人的东西,他们大男人就免得去触摸了。
阿瑞和阁衣也陆续赶来,一时间倒也热闹得很。
通过法撒尔的关系网,我们终于在学校附近找了一间比较大的三房两厅的房子,实用面积一百八十多平方公尺,我还觉得有点太大了。
三个人需要这么大的房子吗?但是法撒尔说什么今时不同往日了,什么女人都是要物质享受的,理论一大堆,我也就默然了。
由于我们三个的行李都没多少,晚上八点左右就搬完家了。
我正想把那群讨厌的灯泡送走,好和我的两个宝贝亲亲谈情说爱一下。法撒尔却嘿嘿奸笑一声,转过来亲热地搂着我的肩膀说道:“喂,我辛辛苦苦的帮你找房子,帮你搬家,连我马子都带过来帮忙了,你是不是该有些什么表示?”
“去你的!”一边咒骂一边猛的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我还是又把他们带进了屋子里,顺便打了一个电话叫外卖。
“不是吧?就只有外卖?最起码也来一个龙虾套餐、鱼翅鲍鱼宴吧?”阁衣哭丧着脸的看着我手中那张叫什么天天小明菜馆的卡片。
哼!如果是其他时候,我早一脚一个把你们都给踢到天边去,有的吃还那么多不满,气死我了。
法撒尔突然走到他那个欧洲女朋友耳旁嘀咕了几句,接着那个叫做芬妮的女孩子就跑向坐在厅中的两女,加入了她们的阵营。
我立刻明白他们有话要和我说,便带着他们进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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