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夜丽春被碧卿初次开苞,干完一度后,赤身裸体搂抱,双双入梦,睡得很是香甜、到了半夜,丽春因为终是生地方,先醒过来,那时桌上灯光犹明,罗帐低垂,锦被深覆,当这和暖春天,一座小小卧室,真是温柔乡了,丽春睁眼仔细一看,祇儿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靠在碧卿怀里,腿儿相压,脸儿相偎,睡在一个枕上面,碧卿虽然睡熟,他的两臂,还紧紧将她纤腰抱住,一手捏在奶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样,就着灯光,看看碧卿,见他鼻高眼大,英俊非常,心想:这是我终身倚赖的人,相貌既然不俗!将来必有发达之日,不由暗暗喜欢,忽然随意将手一伸,伸到腹上,摸着自己肌肉,不觉吃了一惊,后来才悟出自己的身体,自觉好笑,暗想我生长深闺,虽然已到二十多岁,从未脱光衣服睡过一夜,不意今天竟这样赤身露体陪伴一个陌生男人睡觉,真是料想不到的事,难怪自己摸得吃惊,岂非笑话。丽春一面想,一面浑身乱摸,摸到屁股,想起碧卿刚才所说的话,自己仔细摩弄,果然柔软光肥,十分可爱,自想天生我们女人,原来是专为迷惑男子的,不然,为什么偏偏长着这般肥嫩的肉,能使男子见了,要摸弄呢,碧卿既然爱我这身好肉,我做妻子的当然每夜要呈献这身体,给他开心,以后总要好好保护浑身皮肤,不令他变成粗糙,要永远这样细嫩,使我丈夫长久受用才好,又想到碧卿皮肤,也很平滑,不过他的肌肉,以坚实见长,刚才同我交欢时候,差不多使出他浑身力量,他那膀子和大腿,却强建得和铁一般,靠着我的身体,快活得几乎晕去,他喜欢我的肉柔软,我喜欢他的肉强硬,这是彼此不同之点,可见男子贵刚,女子贵柔,阴阳干坤的比喻,一点也不错的,丽春想了想,春情渐渐挑动,阴户不觉一阵阵痒起来了,伸手一摸,试看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皮,前是台并在一块,现在竟有些离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情形得那物周围比平时形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大约早被那大家伙干伤了,肿得这样,因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的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碧卿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淫水流出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迟疑了半天,自己想的想法总觉得干起来好处多,不好处少,人家十六七岁的姑娘出嫁的也不少,夫妇间也很和睦,未必就个个怕痛,禁止淫事,况且一回生,二回熟,再干的时候,也许比头次好些,也未可知。越想心越活动,她也顾不得怕碧卿好笑,便轻轻伸出她那又尖又细的小手,到碧卿下面,摸玩他的阳物,丽春一这女孩子先前干事时,怕痛怕羞,那里敢用手摸,此时才是平生第一次摸看这件宝贝,将碧卿阳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称奇,心想:一根小软条儿,先前怎么那样涨死人呢?原来碧卿,干过一次,人又睡着,那物也软缩如绵,丽春握着的时候,尚不十分害怕,反有点看不起的意思,她就用那纤纤玉手玩弄了一回,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五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头,又红凸凹,此阳物肉茎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这时阳物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丽春的一只小手简直把握不来,心里万想不到他会这样发作,吓得缩手不及,那时碧卿早已醒了。见丽春偷偷把玩他的阳物,知她淫心已动,自己阳物,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丽春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阳物向阴户中乱顶乱塞,丽春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我的哥哥,不要这样,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我扶着你的东西,比较容易进去嘛!”
碧卿见他娇媚可怜,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丽春当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粗的阳物,轻轻提住,心里吓得乱跳,手也不住抖战,但也无法推脱。祇得引到阴户口间,向碧卿说道:“就是这里了,轻些吧!千万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
碧卿挺身一顶,送进寸余,那大龟头早已没入阴中,丽春仰卧在下,承受着这大家伙,比上次竟痛得略减些,因为淫心起得甚早,淫水流成一片,所以容一滑进,不过新开的苞的玉户那能一时宽松,被这大物撑涨,仍然觉痛,祇得紧夹两腿,望其少弄进一点而已,这次胆子大了好些,又试过味道,还能咬牙忍受,并不喊疼,又照旧与碧卿亲嘴含舌!贴胸揉乳,百般亲热,抽送了一会,渐渐有趣,竟忘了痛苦,紧紧扶住碧卿两臂,张开双腿,由他抽送,幸而碧卿爱惜娇花,不肯尽根插入,祇放其人半,丽春已经吁喘呻吟、十分吃亏了,碧卿因祇在被中摸索,不曾看清丽春肉色,很想揭开被儿,就着灯光痛快玩一下。告知丽春,丽春害羞不肯,经不起碧卿一再要求,丽春知道丈夫心爱自己的白肉,也愿意在灯光之下,献出她浑身的娇媚,给他看个尽兴了。丽春为讨丈夫的欢心,便半推半就,任他掀开锦被,现出一身白肉,真是以为羊脂一般光洁,毫无半点暇疵,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不愧古人所说:丰若有肉,柔若无骨。碧卿摸了心爱已极,一边抽送,一边上下抚摸,心醉神迷,不觉阳精大泄,尽入丽春腹地,丽春见他事毕,忙扯上被儿,将他盖住,搂在怀中休息片时,然后拔出阳物,揩拭干净,又面对面抱看睡去。
这次真很辛苦,一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还不知起身,丽春伺候碧卿穿好衣服,下得床来,才知道阴户因抽弄太很,竟肿痛起来,行路都有些不便。丽春想起昨夜的事,祇感激碧卿待他的恩情,并无半点恨意。晨妆时候,伴娘替他梳好头发,对镜扑妆,不防碧卿从身后走来,在镜里将丽春饱看一回,发觉她自从开苞以后,艳横眉梢,春透酥胸,出落得异样风流,完全是一个美貌少妇的态度,此前次虎邱所见的小姐装束,更娇媚得多了,心眼儿里都是爱,忍不住轻手轻脚走到他的身后,扶看椅背,轻轻唤了一声丽妹,丽春猛然听见这声,从镜里细看,才知道碧卿立在背后,到底有些害羞,便低垂粉颈,把个白嫩脸蛋,涨得通红,不敢答应,心里也不自解,为何昨夜枕席之上由他赤身戏弄,毫不知羞,今日画眉窗前,衣裳齐楚,反觉得十分惭愧,伴娘知趣,早避出房外,碧卿走近身边,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怀中用手搬起脸来,不住亲嘴,又将自己舌头全吐在丽春口中,教他含住砸吮,亲热了一会,丽春的羞态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边,告诉他阴户肿痛的话,碧卿听了,心里甚是怜惜。连忙伸手到他裤里,试一抚摸,果然红肿发烧,觉得很是抱愧,极力抚慰,叫他不要见怪,丽春微微含笑说道:“你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时胆大包天,一时又这样婆婆妈妈!幸喜并不大碍,不要你那样着急,做出那种怪样子,教我看着,反心疼你,我也不至见怪,昨夜的事,头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讨,如何能责备你一人,做个女子,迟早总免不了这一样,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呢,碧卿见他这样柔顺慧媚,更加喜欢,紧紧搂住,不知怎样亲热才好,两人搂抱不放,及至外面传请吃饭,才罢手一同出去。
吃饭时,碧卿一面吃着,一面拿眼睛注视着他的爱妻。看看今朝态度,想起昨夜风情,直觉得此种快乐,饭后,二人在书房中,又谈笑了半日,每逢无人在侧,他们不是亲嘴含舌,便是摸乳探阴,打打闹闹,竟消磨了一天光阴,晚上银烛高烧,伴娘摆上酒果,二人吃了几杯香酒,进了晚膳,时间尚祇九点,二人趁着酒兴,巴不得早一刻上床就好,所喜家中无甚多人,可以随意,便命伴娘收拾床褥,两人又从从容容同赴阳台,这次丽春大有经验,不似前番羞耻,喜吟吟的上得床来,自己脱去衣裤,祇剩贴身衬衣不脱,留待碧卿亲自动手,碧卿自己宽罢衣服,见他祇穿看一身粉红?衣一小衫裤,坐在被上,体态伶俐,可爱极了,便一手拉过来,将上下衣服,都剥脱得精光,丽春也不推拒,祇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阴户,早已消肿,今夜天气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盖被儿也在床上自由顽要,先是碧卿将丽春搂任怀中,亲嘴挨脸,浑身摸索,丽春也将手在碧卿身上到处摸弄,摸到阳物,那物早已硬得如木棍一样,直立起来,丽春低头注视了一回,心里欢喜得很,便伏下身子,轻启朱唇,将那肥大龟头,含在口里像吃冰糖一般,百样砸舌,弄得碧卿周身难过,魂不附体,低头细看,祇见丽春赤着一身白肉,祇顾俯看含弄那话儿,头儿伏在自己怀中,一头乌黑头发,配着他脂红粉白吹弹得破的脸蛋和那白净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淫兴,又有一阵阵的香油脂粉气味,扑人鼻中要人的命。碧卿叫她停口,她还不肯起来,尽管含弄,粉脸不住擦动,耳边环子,好以秋千一样摇荡,再看自己的阳物,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十分雄伟,放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面,几乎不能装,好像要将珠唇涨破一般,此时有说不住的快活,便双手按住粉头,将阳物在他唇中,来回抽送,玩了片刻,淫心难忍,将物拔出。此时丽春也情不自禁,忙俯身卧下,高举两腿,叫碧卿抽入那话,抽提起来,此次因阳物上面口涎甚多,阴户又流出许多淫水。丽春毫不觉痛,不过两人由于淫心太盛,狠命动作,容易丢精,不到片刻,碧卿连连顶送,一泄为注,丽春也淫精大放,眼闭口张,欲仙欲死,碧卿兴还未尽,哄他紧紧搂抱自己,不令阳物滑出,休息半时,试将棉软阳物,在阴中慢慢抽动,渐觉有力,等了半响,坚硬如故,碧卿心中大喜,越发用尽平生气力,大玩特玩,这次阳物硬得甚久,抽送至二人疲精力竭,方始完事,互相搂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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