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时辰,对么?”任清玉微偏着脸,颇为幽怨道,“你缓下这时间,是为了让春樱多睡片刻,对不对?”
“不是。”韩玉梁丢开手机,侧身躺下,大掌一抄,就挤到她湿淋淋的腿窝中央,指尖一点,便借着滑溜溜的淫汁,抠进她微微颤抖的屁眼,一边挖弄,一边淫笑道,“我是怕你这小骚货还没喂饱,心里有怨气,等把你肏舒服了,我自己走一趟诊所就是。”
任清玉肛肉敏感,两条丰腴玉腿顿时紧紧夹在一起,不觉便抱住他的胳膊,两团饱满鼓胀的乳房直接从两边夹住。这会儿欲壑难填,她才顾不上矜持羞涩,咬唇在他身上蛇一样扭摆磨蹭,轻哼一会儿,才道:“那……后面……一个时辰……都是我的?”
“错了。”韩玉梁低沉一笑,捧住她滚圆肉臀往两边一分,中指探向更深处,虫般蠕动,运力摩擦她娇嫩肠壁,贴着耳孔道,“你后面,这一个时辰,都是我的。”
任清玉胸膛起伏,急喘不休,咬唇靠在他肩头,呜呣一声甜哼,浑身上下都像是抽了骨头,酥软在他怀中。
“清玉,怎么不回话?”他越挖越急,淫液染湿的屁眼被搅得啾啾作响,“难道不认错么?”
任清玉蹙眉闭眼,羞耻道:“是……是我错了。我后面……一个时辰,都是你的。”
韩玉梁将手一抽,凑到鼻端一嗅,挑眉道:“哟,竟没有什么味道。你何时洗的?”
任清玉两条滑腻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胯,一边挺耸摩擦,一边娇喘道:“我……听说你今天回来……早早……就洗好了。后面新吃的,还没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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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坐起来,捏了一下她滑溜溜的屁股蛋,“那,咱们就开始吧。”
任清玉点点头,将披散的长发拢到一侧,趴下从另一边扭头看着他——她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有微妙的坚持,比如,只要做得到,那么就会在交合的时候努力盯着他的脸。就像是怕半途身后的男人忽然被掉包了一样。
这样也太伤颈椎了,韩玉梁一笑,干脆抱着她翻转回来,捧起臀肉往上一举。
她乖觉地双臂搂住膝窝,运力吸紧小腹,主动抬起胯下,娇躯折叠,让水淋淋的牝户高高指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才被很很滋润了一番的屄肉微微红肿外翻,看着分外淫乱,他用拇指压住膨胀的阴核,略运“吮春芽”,旋转揉搓。
“呜唔——!”唯恐自己打扰到楼上叶春樱的好梦,任清玉屈指咬在唇间,闷哼一声浑身紧绷,悬在头面上方的两只赤脚当即便蜷成了弯弯月牙,足底都起了波纹般的横皱。
他一边逗弄,一边先将肉棒缓缓塞入仍未闭合的膣口,在那满腔滑腻中缓缓进出,等到通体染透爱液,才抽出在外,用龟头压着会阴缓缓磨向菊蕊。
“嗯嗯……唔……”任清玉已然迫不及待,纤腰一收,又将粉臀往高处举了半寸,那嫣红湿润的肛花,便正对上了龟头的尖儿。
噗呜——一声悠长气音,忽然传了出来。
无疑,是她急着放松下体想用后庭将肉棒反吞进去,没想到之前被挖的时候进了些气,顿时成了一个一唱三叹的拐弯屁。
任清玉当即羞得半身通红,双手蒙脸,真是恨不得这就扭身钻到床底下去。
可朝思暮想的小韩玉梁脑袋都顶到了饥渴难耐的屁眼外,她又哪里舍得动地方。
韩玉梁哈哈一笑,大腿一挺,硕大肉菇咕唧一响,便戳入到那一轮淫肛之中。
弹力十足的括约肌当即有了反应,犹如一张圆圆的小嘴,卖力蠕动,想把鸡巴拽到深处。
“呃……”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任清玉双臂挡脸,连腋下都亮了出来。两团圆乳夹在反折玉腿中间,他往里一顶,裸躯一晃,肉波便自臀到乳,连绵荡漾,煞是好看。
他缓缓往外抽出,伞棱一寸寸刮过往内收缩的肠壁,酸畅无比,等到将肛口带得鼓胀起来,隆如小丘,这才猛力一刺,仿佛要将白嫩屁股都从中分开一般插入深处。
“哼嗯……嗯呜呜……”任清玉腰肢巨震,前面肉穴都因这一插微微变形。
他喘息着双掌控住任清玉脚踝,摆好架势,笑道:“如何,搔到痒处了么?”
任清玉臀肉微颤,通红面孔隐藏在双臂之后,含糊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他再次缓缓抽出,猛力插入,身躯与她若即若离,仅有下体连接紧密,不留缝隙。
“我……我……哪里都……痒……怎么……分得清楚……”她哽着鼻音哼哼唧唧答道,昏黄床灯光洒在腋下,一层薄汗微微反光。
“好。”韩玉梁就喜欢听她羞答答说些淫乱话儿,把住双脚往前一压,提臀弓腰,深埋在臀芯里就是百余下猛耸。
任清玉呜呜闷哼,明明是屁眼被奸,隔邻阴户却爽得一股股清浆外溢,此刻臀高头低,淫水倒流,从花唇中垂下,在阴核上兵分两路,沿着光溜溜的耻丘一路下行,最后在折成一缝的肚脐处聚起。
越聚越多,越聚越多,那些淫浆随着娇躯摇晃剧烈,又向下垂流出去,拖出两道晶亮银线,缓缓蔓延。
鸡巴抽出,那银线便延得慢些,阳具一顶,那银线便猛窜几分。
终于,那两道银线缓缓接在了摇晃双乳上,任清玉也随之一声呜咽,媚肉痉挛,去了一次绝顶高潮。
果然还是这亲手调教出的娇媚淫娃玩起来尽兴,韩玉梁慢条斯理在臀肉中浅浅抽送,等那股一缩一缩的销魂劲儿过去,这才抖擞精神,抱住她腰肢一抬,让她仅剩肩背着床,头颈弯折,几乎倒立起来。
同时他起身马步一蹲,自上而下,玉杵捣菊臼,阳气通谷道,又是一通酸美入骨的风吹雨打。
这次牝户举起更高,高潮时阴茎一挑,隔着肠壁狠狠在子宫侧一顶,任清玉哀鸣一声,嫣红肉裂里一股细细水箭喷射而出,凉飕飕洒在她泛红双臂上。
韩玉梁用身躯将她架住,垂手把玩双乳,缓运“情波漾”,托着她高亢情欲渐渐落地,柔声道:“如何,还痒么?”
任清玉双臂挡面,一副反正也没脸给人看,豁出去的样子道:“还痒……还痒呢……我还要……玉梁……我还要……一个时辰还早呢……”
“要?”他握住乳峰,让白皙软肉在虎口中不断变形,“换个说法。”
“呜……”她连腋下都泛起了红晕,声音轻了一些,但毕竟怎样羞耻的事也都做过,只迟疑了一霎,便双脚一翘,大声道,“我还痒……肏、肏我……狠狠肏我……一个时辰还早呢,快……快来啊……”
“求我。”他伸出手指,抚摸着她艳红充血的唇瓣。
“求你……玉梁……求你……日我……肏我……干我……呜呜……”
“好,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坚持够一个时辰。”他兴致勃勃,将她腋下一抄抱起,往后躺下。
任清玉惊叫一声,赶忙双足踩稳,双手扶住他的膝盖,向后仰身稳住,免得一坐到底,快活到腿软。
匆匆喘了两口,她眼见无法挡脸,索性咬唇闭目,气运双足,拿出施展轻功的本领来,让那湿淋淋的白臀玉磨盘般飞快扭动。
只有床事多了的女人才知道,反骑在上面的诀窍便是起落不如摇摆,摇摆不如转动,身子动作落了下乘,腰为轴,胯为柄,臀为锤,百转千回,四面八方,才是即叫男人快活,自己又能舒畅的法子。
这一门本事,韩玉梁尝过的最强者当属汪媚筠,但任清玉,却是当下唯一一个能用后庭花倒浇蜡烛,仍可做到接近地步的女子。
他微微弓腰,双手捻住乳头,任她扭动,悠然享受。
半个小时,泄身两次,阴精又喷了一遭,任清玉通体酥红,香汗津津,一口真气没续上,双腿发软,闷哼一声坐了下去。
“玉梁……我……我……还想……求你……求你……继续……肏我……”
看她目光隐隐透出一股狂态,知道她必定是饥渴许久一夕释放,心火四散冲乱了神志。
若是平时无事,他大可慢慢玩弄挑逗,换上百十个花样让她泄到脱水,釜底抽薪。
但诊所那边的恐吓信不能不管,晚上他还要指望人知了壳动手术取弹头呢。
他只好坐起换个姿势,将她从背后抱住,添些润滑剂在高翘龟头上,缓缓塞回那不住收缩的肛穴之中。他轻轻吻着后颈,手抄左乳,一边温柔搓弄,一边将柔和真气灌入,为她理顺四散狂奔的心火,缓缓聚往丹田之下,随着汩汩阴津淌蜜般渗出。
这兴许不是任清玉此刻最想要的交欢方式。
但最合适。
靠着最后这一番对症下药,韩玉梁总算在约定的时间到来之前,看到她瘫在床上,软软摇了摇头,听她说,够了,不再要了。
如果有时间,他大概会扑上去再给她干上半个时辰,叫她从饱到撑,此后三五天回味无穷。
可惜没有,他只能微笑吻别,去浴室简单冲洗一番,穿戴整齐,上楼确认叶春樱还在香甜酣睡,便出门又往诊所去了。
稍微用了一下轻功,压着约好的时间点,韩玉梁迈进了熟悉的诊所大门。
可屋里并没见到薛蝉衣,只有正在洗拖把的葛丁儿,欣喜地摘掉口罩,一边擦额头上的汗一边说:“韩大哥,你可算来了。”
“知了壳呢?”他扫了一眼,见衣架上挂着白大褂,常服不在,“下班了?”
葛丁儿眨了眨眼,愣了一会儿神,才意识到这是在问薛蝉衣,赶忙说:“没有,薛大夫拿着你的片子去区医院了。她要给你准备手术。我本来说让她在这儿等会儿你,说说情况,结果……”
“结果怎么了?”他皱眉问道。
“结果她说什么情况都没有,这就是医闹的无聊恶作剧。然后就走了。”葛丁儿垂头丧气地坐下,“薛大夫就是这点不好,从来不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整天惦记的除了病人,就是病人。”
韩玉梁本来打算趁机了解一下这个不苟言笑的冷面知了壳,但又怕这个小花痴护士理解偏了误以为他打算和白衣天使玩制服Play,只好先问道:“你说的那个恐吓信呢?先叫我瞧瞧。顺便,最近知了壳得罪过谁么?黑街这地方,事情没大小,你好好想想,打针打疼了之类的事儿也别放过。有些人心眼比屁眼还小,很记仇的。”
葛丁儿一怔,“可打针输液……是我的工作呀。到这儿还动不动就要处理刀枪伤,我晕血的毛病都要治好了……”
“我就是打个比方。”韩玉梁接过她递来的纸,很谨慎地用衣袖垫着,免得留下指纹。
上面的内容是用报纸上的字剪下来拼成的,很有影视剧风范,大概是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只有简单一行字,“黑街不是你呆的地方,赶快滚,不然后果自负。”
韩玉梁皱眉端详了一下纸张,就是随处可见的复印店标配A4,剪下来的字用胶水粘在上面,透光一看,后面的皱巴清晰可见。
“奇怪了……”他想了想,道,“现在竟然还有人费这么大劲剪报纸,打印出来几个字效果不是一样的么?现在一台便携打印机也没几个钱吧。这人是老电影看多了么?”
叶春樱喜欢看的警匪片里,不少老经典的时代因为没有那么方便的打印机,恐吓犯往往会采用剪报纸拼字的手段。
“而且这口气,看起来像是黑街的帮派分子,这就更奇怪了……”他沉吟片刻,道,“帮派分子应该都知道这地方,恐吓这样的小事件根本没警察会管,直接手写都不会有事。此外……黑街有规矩的,出来混的惹谁都行,绝对不能欺负医生。不然当年春樱那小身板,怎么在这地方熬了半年?知了壳可是好几家黑帮老大的座上宾,还有人敢恐吓她?”
他把那张纸抖了一下,发出了最后一个疑问:“最奇怪的就是,这恐吓的目的不是勒索钱,也不是要劫色,就是为了让知了壳离开黑街,动机不是太奇怪了吗?要是医闹,应该会以报复为目标吧?起码也要让知了壳自拍个胸部什么的吧?然后勒索她一起去宾馆,拍下录像要挟,调教……”
葛丁儿红着脸打断了他,“等等,韩大哥,别……别继续往奇怪的方向揣测了。总之,这恐吓信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内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啊。你是侦探,你有什么猜想吗?”
“同行是冤家,是不是知了壳医术太好,招人嫉妒了?”
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应该不会,薛大夫从来到新扈,就一直在最辛苦的岗位上,很少休息,还经常替同事顶班。她收入的大头……就是给帮派分子处理伤口。可那些病号别的大夫本来就唯恐避之不及的呀。薛大夫莫名其妙被发配到这个小诊所,好多混混中枪被砍都慕名换了地方,区医院那边恐怕还好好松了口气呢。要是赶走薛大夫,最不高兴的估计就是外科其他医生了。”
嗯……不是同行相忌,那就比较难猜了。毕竟这要求是让薛蝉衣离开黑街,光是这个目的,就能排除一堆动机。
薛蝉衣挖弹头专精,小门脸的江湖郎中可干不了这个,不像他当初过来包揽了附近推拿正骨的活儿,惹得许娇没了生意怒气冲冲上门送屄。
“你回忆一下,最近诊所的病人里,有没有谁和这儿发生了矛盾的?”他缓缓问道,“多小的矛盾都可以。”
葛丁儿很为难地说:“韩大哥,我等你的时候已经很认真地想过了。薛大夫从来这儿就没有得罪过谁啊……她除了该问的话,多余都不跟病人说一句。”
“那会不会是这种态度惹怒了哪家的黑帮大佬?”
“不可能啊,来看病的黑帮分子,都巴不得我们什么都不问呢。薛大夫专门叮嘱过我,说除了看病治病,别的不管发现什么,也只当没看见。”葛丁儿叹了口气,小声说,“倒是我,动不动就忍不住和人吵嘴。上次还有人抱怨,说诊所的护士都不如医生温柔……可人家一见黑道气质的男人心里就害怕嘛。”
韩玉梁顺势问道:“那你还跟着知了壳来这儿?你应该知道这地方,几乎每天都要跟打打杀杀的病号见面吧?”
葛丁儿低下头,很认真地说:“我知道。可……如果连我都不来,这诊所是招不到护士的。叶大夫以前在这儿就独自干了半年,根本没人来应聘。我们都是小姑娘,给那种到处都是纹身的帮派大哥打针输液,手都会抖诶……”
“对啊,这地方这么吓人,你为何肯跟着知了壳过来受苦?这边工资高?”
“哪有,自负盈亏,每个月就那么点医药补助,薛大夫都给我也没在医院时候工资高。不过挖弹头治刀伤能赚不少外快,薛大夫没要都给我了,是比以前赚得多……”她咕咕哝哝小声嘟囔,说,“我……不就是想着能离偶像近点儿吗。而且,我听说韩大哥你以前在这诊所住过。”
“哦?”韩玉梁笑眯眯前倾身子,“和我还有关系?”
葛丁儿颇为紧张地快速呼吸了几次,微微抬眼,小声说:“嗯,我就是想来看看,韩大哥你跟叶所长认识的地方。感觉,这样就离你近一点了。”
她的脸上焕发出一股异样的光彩,“说起来,我的愿望果然实现了,韩大哥你这么坐在面前,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和我说话……就像做梦一样诶。”
韩玉梁哈哈一笑,道:“你说什么傻话呢,丁儿,我虽然认识的女人多,可也没忘了,咱们初见面,我就抱着你满地打滚了吧?”
“你那是为了帮我躲子弹。”葛丁儿涨红着脸,一副窃书不算偷的口气,“别、别说得好像电视剧男女主角滚草地一样呀。而且……而且我就是那次……记住你的。”
等等,话题走向不太对,他是来问话的,不是来勾搭小护士玩制服诱惑的,赶紧清清嗓子回到正事,“咳咳,你和春樱都把知了壳当偶像……为什么啊?我觉得挺奇怪,这人整天挂着一张死人脸,对谁都爱答不理,看病号跟我家婷婷在厨房看白条鸡一样,你们崇拜她什么啊?”
葛丁儿托着腮帮子,踮起脚尖用膝盖撑柱手肘,小声说:“因为薛大夫真的是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啊。而且是很好很好很好的医生。以前在华京第一医院,她是全特政区最年轻的三级手术主刀大夫,还跟过四级。那会儿上新闻,都是天才,前途不可限量,可火了。我那会儿都还没考上护理专业呢,就是她的铁粉了。我要不是脑子笨,考不上医学专业,说不定我也是个医生了。”
韩玉梁皱了皱眉,“这么厉害的天才医生,为什么跑到新扈这么个鬼地方,来给人挖弹头了?”
葛丁儿愤愤不平地说:“小人陷害呗!薛大夫自己虽然不说,我们底下可是都交流调查过。东华那边卫生管理部有个监察司司长,叫谭朗,明明有老婆,还对薛大夫穷追不舍的,后来好像性骚扰被薛大夫录像举报了,靠有个好爹才保住位子。肯定是他打击报复,才逼得薛大夫到新扈这种地方来做医生。”
“你知道的啊,韩大哥,小说电视里的男人就喜欢这么干,先对女的一顿折腾,折腾到顶不住了,再来把人救出苦海,装的跟佛祖一样,等着人家感恩戴德。当我们女人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她越说越气,音调都高了八度,“他们这样对待薛大夫,对得起薛大夫去圣心做的上百台义务手术吗?”
哦……韩玉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么看,叶春樱崇拜这位医生的理由,似乎也找到了。
然而,晚上在地区医院,做好各种术前准备后,他对着薛蝉衣装作不经意提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对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还回复了一句很耐人寻味的话。
“别信那些,我不是好大夫,”她拉动手套,薄薄的胶皮把她近乎完美的手掌缓缓包里,“我只是个切割人体的熟练工。”
她低下头,目光依旧冷漠。
而且,她也的确非常熟练……
色友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