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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系列2——灰色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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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系列2——灰色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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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系列2——灰色黎明
作者:天外飞星系列:灰色系列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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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无声的流逝……

恍惚中我的脑子里出现无数的画面……

画面与空间渐渐融为一体……

黑暗中的停车场……

女人放荡的呻吟声若隐若现,往前探寻,我看见了一个男人,那是我。

我躲在一辆汽车的阴影中,眼睛盯着对面的柱子。

柱子后面的阴影中一个女人和男人正在做爱。

女人靠在柱子上,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大腿左右分开着,脚腕上团着一团内裤。而男人扶着她的腰,紧贴着她的身体,站着顶着她的胯部不停的耸动身躯,女人随着他的动作低沉的喘息着,饥渴的扭动着身体,男人的手不时的抚摸着她丝袜包里的浑圆大腿。

女人一条腿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勾住了男人的腰,男人顺势兜住这条腿,以更深入的姿态填满这女人的身体。

我看见了女人的脸,同时也看见我手中的DV。(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接着是大堂里的那个美艳的贵妇,带着墨镜,他和一个男人走进了电梯,那张男人的脸我见过,梦中的我在镜子里看到的就是这张脸,女人在电梯里被男人当着电梯门童的面从后面插入。

随后我又看见我和那门童见面,我塞给他钱,他给我偷拍的图像……

还有那个女人,池田裕美,她从那道门里出来,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然后她打了个电话,我的车在行驶的时候刹车失灵……

一股冰冷的寒流钻进了我的脑子,我的呼吸被堵塞了。体内瞬间形成的巨大压力让我剧烈的呛了出来,我拼命的在水盆里扭动,激的水花四溅,一只手把我的脸从水盆里提起来,我剧烈的咳嗽,几乎要咳出肺里所有的液体,水溅湿了我的下巴脖子胸口,我的眼睛睁不开,鼻涕眼泪直流。

“他醒了……”这句话是日语。

我勉强睁开眼睛,脸上的水滴使我视线模糊。我的胳膊背在背后被手铐铐在凳子上,面前是一个身穿黑西装的壮汉,我见过他,他是香格里拉的那两个日本守卫之一。

这里像是某个仓库,周围堆放着好多木箱子,我隐约能听到轮船的汽笛声,空气里有海风的咸味。

可能这里是某个码头,我快速的喘着气,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异样,这是好现象,他们并没有绑住我的腿。

高跟鞋踩着水泥地的声音出现了,我低着头视线里出现了一穿着黑色细高根尖头皮靴的美腿,我认识这双腿,就是她把我踢翻的。这双美腿优雅的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女人微笑着说:“周先生,您的好奇心给我的带来的麻烦使我们很困扰呢,我很想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旁边的日本男人凶神恶煞般的大吼一声:“巴嘎,你这个支那猪,好好回答问题!”说完,扬手给我了一耳光。

女人抬手制止了他,微笑着问道:“周先生,我们不想使用暴力,请您合作一点。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为谁工作,您想刺探我们内幕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是中国人,为什么帮小日本鬼子做事!?你为什么祸害我妻子!”

“您都知道些什么?”

“我全都知道了,你们这个香格里拉饭店的50楼其实是个卖淫的场所,是不是?你们借着外商这层外衣的掩护,诱骗,胁迫,控制大陆妇女买春,我妻子也是……你们胁迫的对不对?”我心中数着数,大概需要六十秒。

“你的妻子是那位名叫吴明仪的美女吧,原来如此。为什么您不吸取上次得教训呢?为什么您总要逼着我们采取极端的手段呢?这里是中国大陆,公安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我们不愿意随便搞出人命,但是这不代表对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我们会手软。”女人说着凑近了我,“周先生,您让我们很伤脑筋……”

“浑蛋,你们对我妻子做了什么!你们这些禽兽!中国的法律不会饶了你们的!”还有四十秒……

“哈哈,笑话,中国的法律奈何不了我们,就连你们的市长和市委书记都是我们的座上客呢。告诉您一件值得您骄傲的事,您的妻子是我们那里最受欢迎的性奴隶女神,听说她的阴户和肛门都是举世无双明器呢,而且还拥有相当出众的美貌,我真为您感到骄傲,竟能一个人独享这样的女人,换了别的男人能和她性交一次都要感动得流泪吧。”

“你!你们这些作孽的混蛋!”

“当然,除了这些您还知道些什么别的事情吗?”

“你们闯入过我家对吗?你们删除了我电脑上的图片和DV里的录像。”还有二十秒……

“那当然,我们的客人可都是很害羞的,他们不希望他们的隐私画面让别人看到,所以我们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为我们的客户保密。而且我们还希望您的妻子继续为我们服务下去,所以您为什么不继续的失忆下去呢?这样对我们不是都好吗?”

“你混蛋!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跑不了的!”

“你别吓唬我了!我们很清楚您的一举一动。您是位自由作家对吗?我看过您的作品,写的是挺不错的,但是小说和现实是两回事,现实里好人不一定最后都能得救的。坏人也不一定无法取得胜利,有时候邪恶是会占据上风的。”

“你们想杀我,这里是中国大陆,死了人不会没人管的。我好歹是个作家,我的行踪也有人知道,我要是出了事,你们别以为能撇的干净。”时间到了,也许是六年的和平生活使我的身体变钝了,我的手还是没有脱出手铐。

“我当然知道,您这六年间写了不少文章,但是我很好奇,您在这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我们查不到。”

“我以前是杀猪的,专杀你们这样的日本猪和杂种猪!”我咬着牙骂道。

女人的脸色变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您尽管骂吧,反正你的时间也不多了。您以前是干什么的也没差,反正你所知有限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我们不会杀您的,如您所说在这里杀人容易出事。我们只是会给你吃上一小片药片,吃了之后您就再也不会给我们找麻烦了。”

说着她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道出一小片白药片:“我觉得您还是像以前一样失去记忆得比较好,这种药片的效力可以抹去您的所有记忆和智力,我们不会杀你的,我只要把你变成一个白痴就行了。原因是你们吸毒过量,你们会在家里被人发现。”

“什么?毒品?等等!杨芳呢!你要对她怎么样?!她是你朋友!”

“杨芳?”女人一阵冷笑,“她在隔壁,有一位英俊强壮的大和武士正在招待她,但是需要告诉你的是,那位武士有点特殊的嗜好,在完了之后,她也会得到和你一样的结果。”

“你混蛋!她是你朋友!”

“她只是以为我是她朋友……”女人冷酷的一笑,将药片交给旁边站着的男人,说了一句西班牙语,我听懂了,那意思是“解决了他之后上来”。

日本男人的眼中闪着淫欲,“哈伊!”行了个标准的鞠躬日本礼。看着女人那黑亮皮裙包里下扭动着的翘臀,直等到她上去了之后才回过头来。

“支那猪……”他看着我的脸,他的脸令我想起那些日本右翼的黑道分子,“哈哈哈,你这个支那猪,居然拥有那样的女人啊,真是不可饶恕。原来那个支那女人是你的妻子,知道吗,我们那里的每个男人都上过她,我最喜欢干她的肛门,你们这些支那人只配做我们大合民族的奴隶,我来到这里好几年了,只要一说是日本人,那些母猪们都会抢着让我上,你的妻子也不例外。”

我冷冷的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怒了,一甩手又给了我一拳。

“支那猪,让我好好的喂你一颗药,你就在这儿当白痴吧,等你妻子对我们没用了之后,我会把她要过来让他当我的终身性奴隶,我会用我们大和男人高贵的精液来把她变成一个只会性交的母猪。”

“你知道SAS吗?”

“什么……”他停下了拿着药片的手,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SAS,英国第21特别空勤团,世界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之一,每当新兵入伍的时候,他们都会让他接受一种反刑讯的训练,训练合格的人可以自由的操纵自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肌肉。”

“哼哼,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的真实身份是特种部队的士兵吗?”日本鬼子笑了,他觉得我被吓得精神错乱了。

“你说对了,我的手铐……打开了。”当我的胳膊自由的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因为巨大的震惊愣了两三秒。

“你……”等他看到了我眼中残忍的杀气,恐惧令他的面孔扭曲了,他大喊着伸手就往怀里摸。

下一刻,我的手刀狠狠地劈在他的脖子上,他就像给斧子砍中,叫喊嘎然而止,舌头吐了出来,一只手捂着脖子频频后退,而怀里的手抽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枪!

但那缓慢的速度根本无法对我形成威胁,我猛扑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同时右手抓住了枪身,他扣动了扳机,但是没响,因为我的大拇指顺便扳下了保险。我抓住他的枪身一扭,他的手指被扳机护圈撇断,他疼得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我别住他的胳膊一扭顺势把他的脸狠狠砸在墙上。

他的鼻子被撞得扁了,墙上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不……不要!……饶……”他用那破风箱似的喉咙发出含糊低哑的日语音节,但是我只能听懂人类的语言。

“去死吧!”我的膝盖猛顶他的后脊梁,右手抬着他的脸狠命一掰他下巴,久违了的骨头碎裂的清脆声音响起,他的脸被我掰到了后面,身体剧烈抽搐了两下然后就软了下来,嘴角一丝污血流了出来。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我迅速扒下他的衣服和我的互换,然后把他照例铐在椅子上,将椅子的方向倒过来。然后我戴上墨镜,捡起那把手枪。

是一把带着消音器的M92九毫米自动手枪,这是美军的制式手枪。

很难想象在中国大陆这种枪支管制如此严格的地方,竟然也能有人堂而皇之的随身携带这种杀伤力巨大的军用枪械,而且还带着消音器这种专业附件。我以前为安全部门工作过,很清楚就算是某些国家的情报机构,也未必有途径把枪带入中国,更不要说黑社会了。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这把枪绝非那种粗制滥造的伪劣产品,从工艺上看绝对是性能一流的正品,卸下弹夹,里面压满了黄灿灿的子弹。

……这是实弹。

中国大陆的黑社会有枪不奇怪,但是大多数是改造的猎枪和土炮,个别警枪军枪都是在云南和新疆等边境地区的地下作坊里制造出来的。那种烂货毛病多,时常走火卡壳而且精度奇差,这都已属罕见了。

这种火力强大的国外制式的手枪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出现在中国黑社会手里,更别说还带着消音器。

凡是带消音器的一般都是职业杀手。

这些日本人……难道是恐怖组织?还是国际犯罪集团?

我握着手枪,心中渐渐升起了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觉,好久没握枪了,有种老朋友久别重逢的喜悦。

管她妈的是谁呢?惹了老子,老子就干掉你们……

我迅速靠近门口,往外面一看是一条走廊,有个门里透出一丝光线。

我像一只猫一样悄悄的靠过去。

女人痛苦的呜焉声断续的传了出来,还有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和淫笑,以及床摇晃的声音。

我借着门缝往里看,只见杨芳被剥得几乎全裸,四肢被绳子捆绑着形成头朝下跪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晃动。

一个男人好像骑马一样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身子往后拉,胯部贴着她的屁股大幅度的蠕动,一根丑陋的阴茎在杨芳的屁股里时隐时现,口中不停的发出痛快的喘息。杨芳的嘴里被绑了一个束口的小球,喊不出声音,但是头发被拉得笔直被迫仰着脸显然很痛苦。

啪啪的皮肉拍击声显示出淫靡的气氛,男人俯下身子,抓住前面杨芳的两团乳肉用力揉捏。然后用力掌击她白嫩浑圆的丰臀,杨芳被打的呜呜的哀鸣,被迫用屁股向后顶以迎合男人的侵犯。

“哦,支那母猪,把屁股给我摇起来。”男人连连掌击杨芳的屁股,拍得十分用力,杨芳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拼命的扭动屁股主动吞吐男人的肉棒。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男人正在兴头上,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见我穿着同样的衣服竟然把我当成了同伴而没有在意,继续抱着杨芳的屁股猛烈顶撞,好像快到高潮了。

地上的衣服里有一把伞兵刀,我捡了起来。

用刀子杀人并不像电视里演得那样在胸口插拔刀就完事,其实一个人身上插把刀依然能干很多事。

我需要复习一下以前的功课了。

男人强奸着身下的女人,体内的快感在渐渐囤积,他的呼吸逐渐粗重,正当他大张着嘴喘息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捂上了他的口。

用刀杀人有三种有效方法,第一种是从人体左胸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之间戳进去然后往上搅,直接破坏心脏。但是这种方法一般会由于死者肌肉收缩而导致刀子拔不出来。第二是从耳朵斜下方往下切直接割断动脉。

我用了第三种方法。

日本杂碎惊恐的挣扎着,但是一秒钟以后他变成了浑身抽搐,锋利的伞兵刀从他的下颚直接往上捅了进去,鲜血狂涌了出来。他双眼翻白,身子一挺一挺,已经脱离女人身体的阴茎竟然不受控制的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全都落在了杨芳的屁股上。

我放倒他,上去用刀子挑开了捆绑杨芳的绳子。

我不知道她受了怎样的折磨,但是她的乳房,腰和大腿上都被人抓得伤痕累累。

我解开了她的堵嘴球,她看出来是我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我赶紧示意她噤声。迅速帮她穿好衣服,“你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吗?”

“好像……三四个?”杨芳惊魂未定,尤其是看到地上血淋淋的尸体之后,吓的话都快说不清了。

“三还是四?”

“好像是四个……算上王珂,没想到她也是罪犯。”

“好,那你记得……”我正想接着问突然头皮一阵发麻,危险!我抱着她一滚从床上翻了下去,用脚猛瞪床底,一下把床掀翻,同时一阵密集的弹雨呼啸而至,木门被打得尽是透明窟窿,木屑飞溅,子弹穿透木门后又打在了床面上,同样给打得稀烂。我抱着杨芳滚到墙的角落里,子弹嗖嗖的从我们身边掠过,我的腿部身体多处挂花擦伤。

门被踹开,一个男人举着手枪冲了进来,继续对我们藏身的地方猛射,他的手枪上也有消音器,枪声沉闷微弱。在他冲进来的同时我也就地一滚从床后滚了出来,他持枪的手随着我的身形移动,狂扣扳机,但是我比他先瞄准,我们俩几乎同时扣动了扳机。

伴随着子弹撞击目标的闷响,他的眉心暴开了一个血洞,整个后脑勺给变形的子弹所产生的强大动能掀开了,鲜血和脑浆飞溅而出,他哼都没哼一声就翻身摔倒,接着我听到了外面女人的声音,随即这声音变成了惊叫。

臭娘们!我感觉身上的血开始烧起来了,今天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我捡起男人的枪,检查了一下发现一个压满子弹的弹夹。

我迅速换好弹夹,紧跑了几步纵身从走廊飞跃而出,在空中转体,身子还没落地手中的双枪凭声音判断位置向楼梯上猛烈开火。

那女人正好从楼上下来,手里拎着一把加消音器的柯尔特,我开枪的同时她也毫不犹豫举枪便射,同时一纵身好像鸟儿一样竟从两米高空飞跃而下,伴随着被打烂的楼梯扶手纷飞的碎片在空中对我不停射击。

我飞快的蹿跳躲闪,她落地后就地一滚,子弹追着她打。她的枪法很快,很准,动作迅疾非常,子弹几乎是发发贴着我的身体飞过,把我身边的水泥地面和墙壁打得碎片横飞,密布弹孔。当然我的枪口也喷吐着火舌,在她的身边也是险象环生。我们两人在这狭小的空间内高速的移动对射,子弹飞行时的火红的弹道频频闪现,格外清晰。

“去你妈的!”我跑着跑着身形斜纵而起,窜起来一米多高脚一蹬墙面,因为是墙角所以角度突然一个加速变线,直插入她的死角。她没料到我有这手再反应却来不及了,我扬手把手里打光了子弹的枪甩了出去,她下意识的一躲,持枪的手凭感觉从背后反手向我开了一枪。

我在脚点地的同时拼命往旁边一蹬,躲过这一枪之后纵身抢入了她的身前。

她没想到我能躲开这一枪,面显惊容飞身后退,持枪的手刚抬了起来就给我一脚扫中,手枪脱手飞出。我大吼一声,纵身一个旋风腿扫过她的头顶,她及时低头躲过一劫,身形已退之后竟然立刻发动反击,一脚挂着风声疾速向我的脖子扫过来。

我马步一扎,举胳膊硬挡了这一击,没想到她的拳脚功夫也不含糊,这一下力量很重,把我踢的一个趔趄。

女人见状一个箭步闪电般的蹿了上来,身形一旋左脚飞起,我这回运足了力气准备再次硬挡,结果这一招是虚招,她支撑身体的右脚一点地再度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旋转的同时右腿对准了我腹部的空当,我大惊右腿抬起封挡,没想到还是虚招,她的身体落下右臂一撑地面竟生生的将身体撑在了半空,左脚狠蹬在我的小腿上。

巨大的力量把我踹的身子凌空摔落,没想到身子还没落地,她的身形再次一转,好像跳街舞的纯用两条胳膊撑着身子舞动,又一脚踢在了我的胯上,我给这一下凌空蹬出去两三米远。

女人啪的一个漂亮倒立翻身站起来,轻蔑的看着我。我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她再次惊讶的瞪视着我,似乎想不通我的骨头怎么没给她踢断。

我冷笑着对她勾勾手,女人的眉毛立了起来,双脚一错踏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步法展开了猛烈攻势。她的腿上功夫厉害的惊人,动作又快又猛,而且角度极其刁钻。我连挨了好几下,步步后退,女人厉啸一声,右腿弓起故伎重演,然而我突然自己倒地避过这一击,大吼一声扬起手迎着她的腿挥了过去。

女人的小腿和我的手相撞,我毫不怀疑她的这双腿有断木碎砖的破坏力,但是血肉之躯毕竟比不过合金锻造的伞兵刀,她踢击的力量太大反而零伞兵刀更加的深入,我的胳膊像是给车撞了一样弹开了,整条胳膊都麻木了。而女人响亮的惨叫一声,刀锋长达23公分的伞兵刀完全扎穿了她的左小腿,血溅了一地,她惨叫着捂着腿摔翻在地。

我当然看出她什么意思,抢在她前面把枪捡到手,冷笑着说:“今天我给你上一课,战场上是不需要花拳绣腿的,战场上讲究生死而不是胜负。只要能杀死敌人什么手段也可以使,什么武器都可以用。懂吗?小师妹?”

“你说什么?谁是你师妹!”女人疼得面无人色,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但还能咬牙苦忍。

“看你的枪法和动作就是知道,你是公司的人吧,你的教官是不是射击教官是不是雷德尔教官,他还在公司吗?别否认,刚次那一枪是他的独门绝技,我要是没见过怎么可能躲得开。”我扯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肩头有眼镜蛇盘着宝剑的刺青,这是公司的独有标志。

“你……你是什么人?”女人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我在1993年底加入的公司,当时我15岁,后来我在99年与公司解约。我想你是911之后加入的公司吧,没听过我的名字是正常的,我以前在公司的名字叫做人狼!”

“你就是幻影部队的人狼?”女人的眼中一瞬间充满了惊恐……

别克商务在高速上行驶,由杨芳开车。我和化名王珂的女人在后面,她的小腿打着绷带,手被铐在后面。我们的目的地是我家,杨芳已经吓坏了,不敢再一个人待着只想跟着我。我没有考虑报警,就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警察和我也是对立面。我一个前国际雇佣兵,然后刚刚又杀了三个人,实在难以想象报警有什么下场。况且我觉得我有能力独自解决这件事。

“你得真名叫什么?”

“……王珂就是我的真名。”女人回答得倒是利索。

“你为谁工作?劝你还是说实话吧,你和我一样都是前公司雇员吧。公司只会关注那些热点地区,他们是不敢把部队派到中国大陆来搞风搞雨的。你为谁工作?恐怖组织?还是国际黑社会?某国情报部门?你的香烟和神经性药物不是普通组织能搞得到的,这是特工人员常用的手段。你的腿已经废了,你对你的雇主已经没用了,说实话我可能还能考虑饶你一命。”

“如果是你你会说吗?”

“你会开口的……其实你说不说也不差,我预备回去直接去捣毁你们的那个香格里拉,把所有的小日本都杀光就行了。你是硬骨头,不代表其他人是。”

“你……疯了!这里可是中国大陆!”

“我知道,但是这就是我的办事方法,我是个军人,要消灭敌人只会用最简单最直接最彻底的方法。你最好祈祷我回去后我妻子还好好在家,否则的话我保证你活不过明天。”

我说话的口气并不声色俱烈,但是能让人感到实实在在的死亡威胁。

车内的光线不亮,我看不清王珂的表情,但是我相信她能感觉到我的杀意,因为我们曾经都是野兽。

车顺利开到了S市,进市区的一路上遇到了好几辆警车,但是都有惊无险的擦身而过。

我回到家里,妻子不在了。电话线被人拔掉了,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别的什么痕迹。我再次打妻子的手机,仍旧无法接通。

她肯定出事了。

“奇怪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妻子上哪里去了呢?”

“……”

“你既然不说就算了,我说话算数。”我抽出刀子贴在了她脖子上,“我不会在这杀你,我会到外面做了你,出去!”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杨芳在一旁表情复杂的看着她,说道:“王珂你说实话吧,说实话我会求他放你一条生路。”

“我……不能说……”

“你忘了公司里的训练课程了吗,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有招供的时候,即使你可以像解放前的共产党人一样拥有铁打的信念,能够忍受超越极限的痛苦。但是人类科技在发展,刑讯逼供不成还可以使用药物。”

“你有药物吗?”

“我没药物,但是你可以忍受极度的痛苦吗?我会用缝衣服针一个个扎进你的手脚指甲里的,这是当年日本鬼子使用的招数。”我用西班牙语说了这样一番话。

“……”王珂又不说话了,但是脸色真的变白了,身体不由自主在打哆嗦。

经历过失败的磨炼才能成为真正的坚强战士,我当年是正儿八经蹲过战俘营的,说这样的话自然带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威胁,而王珂显然是缺乏这样的锻炼。

“怕了?你就是不说我也能猜到。想听听吗?”我便说边做到沙发上。

“你有B国的血统吧?我早看你长得有点中外混血儿,你会说西班牙语,西班牙语不像英语是世界性语言,除非工作需要或者出生在那儿否则一般不会有人去学。B国就是西班牙语国家。我妻子就是在B国工作,这可以让我产生一定的联想。”

“而且我妻子他们单位投资的项目工地建在亚奇拉省,这个省在B国是少数民族自治区。该省资源丰富,据说B国每年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都来自该省,后来有些民族主义分子组成了亚奇拉自由独立运动这个组织,想把亚奇拉从B国独立出去,他们以亚奇拉民族解放军的名义和政府从事武装斗争从八十年代初就开始了。政府一直对他们采取安抚政策,据说上一届的政府承诺给亚奇拉高度自治的权利,还承诺把每年亚奇拉部分的财政收入的百分之六十返还给自治区政府。

但是这个组织依然没有停止武装斗争,有传言说现在这个组织从事贩毒活动以获取资金。”

“你……”王珂脸色有些变了。

“这些是我从网上查到的资料,妻子在国外工作,我作为丈夫自然要关心一下妻子的工作环境。前些天我在网上看到哥伦比亚军队扫毒的新闻,据说那些毒贩就和亚独组织有关联。”

“你手里有数量可观的毒品,毒品这东西不像大米白面任谁都能卖的,除非有稳定的毒源。这就让我产生了联想,是不是这个香格里拉其实是贩毒组织设在中国的秘密据点?而你就是该组织在中国的干部。”

“你……你说什么?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这些只是你不着边际的猜想,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笑话……我又不是警察,做事要什么证据?我只要觉得有这种可能就足够了。”

“我查了B国本届的首相是个铁腕女强人,另外据说该省最近发现了储量诱人金矿和石油,我想B国中央政府是不会放弃这棵摇钱树的,听说已经有部队大规模往亚奇拉调动的迹象了。另外我也看到了B国代表团和亚独代表团准备在东京谈判的新闻。”

“你为B国政府工作还是为亚独组织工作?”

“这个香格里拉饭店是不是一个掩护机构?那些日本人究竟是你们的手下还是你们的合作者?”

“我妻子跟这事情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我的话一句句好像铁锤敲在王珂的心尖上,她脸上的汗流淌而下。

“我再问你一遍,我妻子究竟在哪儿?说了就放了你。”

“……”王珂还是不说话。

“只要你说实话我就饶了你,你们政府和游击队之间的事我没兴趣,我只想找回我妻子懂吗?你说实话我不会杀你的,而且我妻子区区一个女人对你们之间的争斗能起到什么作用?”

“……”

“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我只想找回我妻子,你们的是我不想管。你们香格里拉以后继续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随便你,只要别再惹到我我就不会干涉,你听懂了吗?”

“……”

“还是不说话吗?那好吧,看来我只能用极端的手段了,反正是说不说都没差,我想这件事不止你一个人知道。我改变主意了,反正我以后也不打算再住在这里了,这里就当作你的坟墓吧。我不打算让你见血,勒死你之后我会把你塞在冰箱里,这样你的尸体可以暂缓腐烂。”我冷酷的一拽手中的绳子。

“或者我把你先奸后杀也可以,看你长得也挺够味儿的,跟那帮小日本杂种混在一起,想来给你老公带了不少顶绿帽子吧。他妈的你这个贱货就会骗中国男人,今天老子以一个前辈的身份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将她掀翻到沙发上,她的腿已经完了,双手被我铐在背后只能任我宰割。

我扯烂了她的裙子,连内裤一起扯烂。用手往她的阴道里掏了一把,粘糊糊的液体,不定是那三人中的哪一个留下的精液。

“操,贱货,我还得小心点,要不然别给我来个脏病什么的。”我让杨芳给我去找个保险套来,杨芳也恨王珂对她的欺骗,很快找了一打来。但是表情有些复杂,她虽然恨她,但是不希望我与她发生关系。

“操你妈的!我和我老婆结婚六年了,没搞过她的屁眼儿,没想到都便宜你们这些狗日的了。今天我也尝尝滋味,杨芳是我的心肝宝贝,我舍不得让她遭那份罪,我现在就先搞了你的屁眼再说。”

我给她强行带上拴口的小球,然后在勃起的肉棒上带上保险套,然后特意在上面抹了些油,用手扶着龟头慢慢的往那小肉洞里面压。

王珂疼得身体一僵,屁眼的肌肉收紧了。但是我抓住她的两瓣屁股,用力分开,然后招呼杨芳过来,扶着我的龟头用力往里面挤,结果忙活了能有一分钟,终于顺利的挤进去了大半个。然后我让杨芳接手扒着她的屁股,掐着她的腰,用尽力气使劲往里挤,里面紧的难以想象,我的肉棒太粗,只进去了小半根。

我开始缓慢的抽动,实在太紧了,感觉就像第一次破处女的身子一样。王珂被我和杨芳一起压制住,根本无从挣扎,疼得咬牙苦忍。我的肉棒就像开荒的铁犁一样在她直肠内来回活动,越活动越顺,慢慢的肉棒越顶越能往里面进了,而且那紧夹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杨芳疼得脸色惨白,双腿和屁股止不住的颤抖。我的肉棒通过来回推拉上面已经带着血丝了,不过这更让我感到高兴,这说明这个女人的肛门还是处女,我能暂时报一点仇了。

“呼……呼……疼吧……不过这是你自找的!……你们强奸我妻子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痛苦吧……我今天会让你们血债血偿,肉债肉偿!我不会可怜你的,就像你不会可怜我一样。我们都是士兵,应该知道成为敌人的俘虏会有怎样的下场,你们那个香格里拉所有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我趴在她耳朵边慢慢的说着,说完了之后用力往前面猛顶了几下,每一次都能开拓些新的处女地来,王珂疼得翻了白眼,直接浑身发软瘫倒在沙发上,我不管不顾的猛抽。虽然完全是我单方面的快感,但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如果也让她爽了那就不是惩罚了。

由于涂的有油,抽插的还是比较顺利,我每次都狠狠地干到干不进去为止,然后下一次争取在顶的更深些,最后王珂的肛门竟将我的肉棒完全吞了进去,同时牢牢的箍住了我,由于肉棒的膨胀令我很难再拔出来了。

看来只有射了才能退出来,于是我缓缓的蠕动屁股,肉棒被夹得太紧只能小幅度的进退,但这已经让我的快感飞速的囤积了。她的肛门好像给撑到了极限,黏膜似乎都撕裂了,血丝不断的被带出来。

杨芳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周旭,她好像晕过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就……就死了。”

“真得晕了?”我抓住她的头发,果然昏死过去了。

“死了就死了,干死她算她便宜。这个女人心眼毒的很,她还想把你用药变成白痴呢,你干嘛替她求情。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对我的敌人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

杨芳不说话了。

我抱着王珂的屁股开始猛抽,她肛门的肌肉和黏膜紧紧夹着我的肉棒,我根本就拔不出来,不过这样我正可以用力的动作不用担心滑出来,我使劲儿抓着她的两瓣屁股,屁股缓慢蠕动。

杨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呼吸粗重,她把头探在我的胯下,用舌头舔着我的睾丸。快感好像电流一样从睾丸传遍脊椎,然后顺着脊椎直到脑际,我感觉肉棒胀得发疼,却又被王珂的直肠牢牢夹住,我拚尽全力的蠕动,杨芳那灵巧的舌头依然在扫弄我的睾丸。

最后一下我用力顶到了最深,杨芳的嘴含吸住了我的阴囊,舌头舔着阴囊的根部G点。

“哦……哦……射了……”

睾丸开始剧烈的收缩,肉棒纵然被紧夹也有力的脉动,囤积已久的精液喷薄而出,我的欲望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宣泄。我能感觉杨芳的体内也在剧烈蠕动,我的精液被避孕套阻隔,浸泡着我的肉棒,感觉湿湿热热的。

最后一发精液也喷了出来,体内的欲望宣泄干净,我的肉棒迅速软化,顺利的从肉洞里退了出来。

再看王珂的屁眼被撑得竟然暂时合不拢,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扭曲的黑洞口,洞口的肉壁已是一片红肿狼藉,带着一丝丝的血丝,一截避孕套露在外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从里面抽出避孕套,前半部分盛满了乳白色的粘液,我将这些精液全都涂到了王珂的脸上和嘴上。

我穿好衣服,心中的恶气算是出了一点,然后拿起绳子准备捆她。杨芳已经见过我杀人,现在比几个小时前已经镇定了很多,问道:“现在咱们怎么办?”

“等会儿你回家收拾收拾,除了钱和必备的随身物品其他什么都不要带,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咱们在往上联络,具体方法我会告诉你,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去找你。”

我和她正说着,我突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楼道里好像有声音……

就在这时我突然心跳加速,那种危险的直觉再次袭来,楼道里有人,有很多人……

门铃响了……

我将手枪拔出,凑到墙边大声问:“谁呀?”

“物业的,收物业费!”门外的声音倒很熟悉,使小区物业的大嫂,但是她骗不了我。

门外肯定是警察!我拉过杨芳交待几句,杨芳吓得抱着我。我狠心把她推开,跑到后面阳台。

我家是四楼,我一纵身跃上阳台,下面有辆车,如果我命大就摔不死。

这时我听见了后面叫喊声大作,和杨芳的叫声。警察们已经夺门而入!

“不许动!不许动!快快快!阳台上有一个!”

我不会让警察抓住的,我从四楼跳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

C市世纪广场,香格里拉饭店的大门口。

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带着墨镜,脚上穿着黑色军靴。很像基努李维斯的扮相,昂首挺胸的进入饭店大堂。

池田裕美依旧在咖啡座的老位置上,看到这个男人,眼中闪过强烈的惊讶之色。

这个人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才对。

男人也看见了她,嘴角溢出一丝微笑,不过周围的人好奇的目光径直走到她面前坐下,要了一杯咖啡,然后摘下墨镜微笑着说道:“裕美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池田裕美脸色恢复了正常,同样报以微笑:“周先生,您戴墨镜比较酷。”

“谢谢夸奖,我一直想告诉您您的中文说的真好。”

“承蒙夸奖,请问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说过这两天一定会来拜访你吗?”

“当然我也期待着和周先生见面,说实话我们见面的机会虽然不多,但是我对您的印象很好。”

“我对您的印象也比较特别,我一直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可惜我的记忆出了毛病,一直想不起来,可是现在我想起来了,说起来咱们还真是有缘,我有一位朋友他也姓池田。”

“哦?真的吗?”池田裕美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叠的放在桌子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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