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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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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春秋

小说章节

第一章 北赵楚氏!
第二章 魔门秀士!
第三章 上京风云!
第四章 一指见血!
第五章 姑嫂夜话!
第六章 封候宝杵!
第七章 师徒练功!
第八章 三伏夜热!
第九章 骑马少年!
第十章 未雨绸缪!
第十一章 大出风头!
第十二章 恃强凌弱!
第十三章 功成名就!
第十四章 太平展家!
第十五章 重返上京!
第十六章 楚氏宗主!
第十七章 朝堂争斗!
第十八章 权力春药!
第十九章 镇北侯府!
第二十章 火云神驹!
第二十一章 大赵储君!
第二十二章 割袍断义!
第二十三章 楚家鹰堂!
第二十四章 未妻先妾!
第二十五章 梅开二度!
第二十六章 处心积虑!
第二十七章 废长立幼?
第二十八章 暗下伏子!
第二十九章 魔之天魅!
第三十章 入宫遇叶!
第三十一章 姹女回春!
第三十二章 后世名人!
第三十三章 权力重组!
第三十四章 三家联盟!
第三十五章 媚惑众生!
第三十六章 闺房乐忧!
第三十七章 天赐良机!
第三十八章 蛛丝马迹!
第三十九章 排除异己!
第四十章 浮出水面!
第四十一章 再度相遇!
第四十二章 一网打尽!
第四十三章 出手相救!
第四十四章 救驾之功!
第四十五章 下不为例!
第四十六章 走马上任!
第四十七章 初上青楼!
第四十八章 三度进宫!
第四十九章 兄弟阋墙!
第五十章 李代桃僵!
第五十一章 楚府大婚!
第五十二章 西秦咸阳!
第五十三章 相逢无常?
第五十四章 吏部侍郎!
第五十五章 二姐回府!
第五十六章 惊喜交集!
第五十七章 各怀心机!
第五十八章 再续前缘!
第五十九章 佛魔二门!
第六十章 伤心欲绝!
第六十一章 鱼与熊掌!
第六十二章 鱼与熊掌!
第六十三章 威逼诱降!
第六十四章 亦幻亦真!
第六十五章 师徒同心!
第六十六章 竟是故人!
第六十七章 魔门血祭!
第六十八章 齐人非福!
第六十九章 娘的手艺!
第七十章 一举两得!
第七十一章 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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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春秋
作者:不详
第十七章 朝堂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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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安然带楚铮回到东院,吩咐几个下人去探听一下方才被楚铮打的是何人。

当得知是楚府宗主的长孙时,吴安然觉得此事有些麻烦,等楚名棠夫妇一回到东院,便带着楚铮向二人禀报了今日所发生之事。

楚名棠听了有些不快,王秀荷却满不在乎,打架是楚名亭的那儿子先挑起的,如果不是楚铮还有些自保能力,被打的就是自己儿子了。

何况楚名棠对于上京楚府来说毕竟还是个外来人,虽没人敢对太尉大人怎样,但自己的几个孩子恐怕难免暗中受欺负。

王秀荷等楚名棠走后,把楚铮叫到身边笑眯眯地说道:“铮儿,今天既然打了,那仇也已经结下了。你们兄弟三个为娘倒并不担心,担心的是你两个姐姐以后会不会被他们欺负。你既然有这本事,那就见他们一次打一次,他们对你无礼你要打,他们对你有礼就逼他们无礼然后再打。总之要把他们打得心服口服,连我们家的下人也不敢随意欺负。”

楚铮直听得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刻去找那帮小子再痛殴一顿。

柳轻如三女只觉得匪夷所思,哪有母亲这么教儿子的。

但楚名棠还是要去向楚天放致歉的,毕竟楚铮打的是他的长孙,怎么也要表示一下。

楚名棠进了门,只见一个少年满脸乌青,正在向楚天放哭诉,想必便是那楚慎平了。

楚名棠暗中好笑,铮儿下手还挺狠的。楚名棠向楚天放行礼道:“名棠见过大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楚天放摆摆手,示意那楚慎平出去。

楚慎平心有不甘,但不得不从,怨毒地盯了楚名棠一眼,转身离去。

楚名棠见那少年出去,正想开口,楚天放说道:“名棠你是为几个孩子打架的事来的吧,小孩子之间的事理他做甚。刚刚老夫对慎平说了,打架打输了那是你没能耐,跑到这儿来哭什么,听说还是十几人打一个,真是丢人。”

楚名棠一呆,没想到楚天放竟如此大度。

楚天放叹了口气道:“慎平这孩子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和他爹一样了,平日只知仗势欺人,如今名亭不在这里,他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这次给他个教训也未必是坏事。”

楚天放突然话锋一转突然道:“名棠对老夫仍有些猜忌吧?”

楚名棠一惊,笑道:“大伯何出此言?名棠向来对大伯十分敬重……”

楚天放摇头道:“名棠你不必争辩,你若对老夫没有猜忌,那你也就不是楚名棠了,也不会是楚太尉了。”

又倒了杯酒,敬向楚名棠:“此地就你我二人,何不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楚名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举杯一碰,两人一饮而尽。

楚名棠将杯放下,道:“既然大伯如此说了,名棠想问一事。”

“请讲。”

“为何名棠此次接替宗主如此匆忙,事先更是对此一无所知,还有……”

楚名棠把玩着酒杯,缓缓说道:“名棠的意思,大伯应该清楚的。”

楚天放笑道:“老夫当然明白,当年老夫接任宗主之位时,不但楚氏一族来了有三千人,京中的大臣们也差不多都到了,连先帝也驾临楚府,亲自将世袭逍遥侯的铁卷赐予老夫,那一夜,楚府人山人海,几乎将京城的酒水都喝光了。而名棠你此次接任冷泠清清,自然心中会有所不满。”

楚名棠脸一红,道:“小侄只是认为至少应通知在京各大世家和皇上才是。”

楚天放突然哼了一声,道:“通知他们,除了王家,其余的能来多少?名棠,你心机深沉,精明能干,但毕竟已离开京城已有十几年,对京中之事不甚了解。你以为我们楚家还是如当年那般风光吗,如今皇上最担心的就是我们楚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楚名棠疑道:“皇上对楚家向来忌讳这个名棠倒是清楚,史上权臣世家哪个不为皇上所忌,可说到除之而后快,大伯,这还不至于吧。”

楚天放冷笑道:“不至于?如果不至于的话,老夫怎会把宗主之位传于你而不是名亭,名亭虽然能力平平,但做个太平宗主还是绰绰有余的。你以为老夫真的那么无私吗,笑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老夫只是在怕名亭无力应对楚氏一族日后局势。名棠,不要以为坐上宗主位子就万事大吉了,肩上的担子比老夫当年重多了。你还记得当年董家吗?”

楚名棠心中一凛。

楚天放仰天叹道:“我大赵国开国九大世家楚、王、方、董、萧、程、黄、谢、林,其中黄、谢、林三家早在开国初便已被诛,其余六家在太宗末年把持着朝廷九成以上政务,可以说太宗之后的两位先帝不过是空架子而已。其中就以董家势力最大,在武帝初年更是达到颠峰,飞扬跋扈,将我楚、王、萧三家排挤出京城,留在京城的程家则以董家马首是瞻,两家共有两位相国、四位尚书,其他大小官员更是不计其数,几乎将武帝逼得退位。武帝为了铲除董家,派人暗中联络在野的楚、王两家,分别带五万北疆军、三万西线军夜进上京城。据说这八万大军在京城整整杀了三天三夜,才将董家铲除干净。”

楚天放突然双目一睁,精光四射:“名棠你想,在当今皇上看来,如今楚家跟当年董家是何其相似,楚王两家已是同进共退,王烈的长女更是你的妻子,朝中尚书以下官员依附于楚、王门下约近一半,虽不及当年董家在朝中威风,而名棠你却掌握南线大营近二十万大军,在皇上眼里我楚家恐怕更甚于当年董家。”

楚名棠冷汗涔涔,喃喃说道:“难道我们楚家就不能退一步吗?”

楚天放苦笑道:“怎么退?如果让你不当这太尉告老还乡,名棠你愿意吗?让老夫命各地楚氏一族的官员回家,老夫能做吗,那些族人愿意吗?何况就算楚家肯自损羽翼,你能肯定皇上会放过楚家吗?”

两人沉默良久,楚天放忽又低声说道:“名棠,皇上急于对付我们楚家,更主要是因他恐怕没几年好活了。”

楚名棠一惊,道:“此话当真?”

楚天放道:“绝对是真,宫内那几个御医说皇上是由于操劳过度,身体快灯尽油涸了,最多顶不过三年。而储君才浅德薄,皇上肯定放心不下。”说着,又喝了口酒。

楚名棠不禁接口道:“大伯的意思是皇上为了储君着想,会在这几年内向我楚家动手?”

“正是。”

楚名棠这才明白自己接到手的是怎样一个烂摊子,难怪楚天放会那么爽快地把宗主位置传给他。

楚名棠恨恨地说道:“那大伯为什么不留在宗主位上带领楚家共渡难关呢?无论是经验还是阅历,大伯都远胜于名棠,何苦让名棠……来受这份罪呢?”

楚天放叹口气:“名棠不必枉自菲薄,你的才能当世又有几人能比得上。老夫已经老了,如风中残烛,说不这哪天会比皇上先去了。到时名棠你即使登上宗主之位,名亭必然不甘屈居你之下,各地楚府也都有些不安分之人,那时外有强敌,内乱又起,楚氏一族恐怕就要灭门了。何况与皇上争锋,无论胜负,老夫都自觉难以承受。”

楚名棠有些不解:“这是何故?”

楚天放缓缓说道:“老夫若领着楚家输了,便是楚家的千古罪人,如何面对楚家列祖列宗;可如果胜了,老夫也不知如何是好,也许大不了再从皇室宗亲中立个新君,可如此一来楚氏一族在朝野势力更为庞大,更遭皇家所忌。自三皇五帝以来,历代君臣相争,不少权臣虽可逞一时之能,但最终得胜的还是皇家,唯一例外的只有西汉末年的王莽,但天下士子百姓无一对他心服,认为他是乱臣贼子,纷纷起兵讨伐,最后天下还是重归刘氏。老夫雄心已逝,不想当王莽之流,还是将楚氏一族交托名棠你吧。老夫别无所求,只恳请名棠时时以族人为重。”

楚名棠无言,难道自己就想当王莽吗?

向楚名棠夫妇禀报完今日所发生之事后,吴安然便带着楚铮回到了她的小院。

吴安然先将楚铮狠狠地训斥了一顿,把他和陈振钟交手的每一招都掰开细讲,楚铮第一次没有还嘴,仔细听完后,反而主动要求重学幻天掌和大搜魂手,吴安然顿时欢心雀跃,高兴万分,心想这血影宗的独苗徒弟总算回头是岸了,连忙派人通知踏青园今天楚铮不回去了。

上午楚铮败在陈振钟手下,总算知道自己武功根基尚浅,欺负一般人还可以,碰到真正的高手简直无还手之力。

故而,楚铮和吴安然连午饭都是随便吃了点,就投入练功中。

“铮儿,方才你这招‘蝶扑步’使得老了,记住,此招乃是虚招,意在诱人全力前扑,攻你背门。比武中你若出此招时,须得留住后劲,以待转身后仰反扑,方不会为敌所乘!”

楚铮叹道:“师父,从上午到现在,这招‘蝶扑步’我练第九遍了,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吴安然从树荫下走过来重行示范,要求楚铮仔细观看。

吴安然朝前一扑,随即后跃,并迅速弯身后仰,成铁板桥姿式。

这一扑、一跃、一仰,乃针对攻敌时,所设计的保命绝招。

吴安然姿态优美,功架扎实,边作边说,楚铮看得如痴如醉,色心又起。

原来入秋后天气依旧炎热,加上衣衫单薄,一出汗,吴安然身体的凹凸轮廓便尽行浮现。

而作铁板桥时身体后仰,下体自然便向上挺耸。

由于汗湿,吴安然饱满的高耸的阴户紧贴在白色长裤上,乌黑的阴毛、鲜嫩的肉缝,竟然清楚的印了出来。

楚铮一见,脑际顿时浮现出三伏夜里的绮丽风光;此时吴安然在他眼中,就如同赤裸一般,楚铮的金刚杵立刻就硬梆梆的竖立了起来。

吴安然讲解完起身,只见楚铮弯身曲体不敢直立,裤裆处高高鼓起,简直就像个蒙古包。

她低头一瞧自己汗湿的衣衫,不禁恍然大悟,心头火起。

她心想,白日练功都胡思乱想起来,简直太不像话了。

她严肃的交代了练功诀窍,要楚铮自行习练;而后狠狠的瞪了楚铮一眼,一扭身,便自个到树荫下纳凉去了。

树荫下凉风阵阵,吴安然坐在椅上,只觉暑气全消,不禁昏昏欲睡。

懵懂中在一旁练功的楚铮,忽然急速的腾跃近身,飞快的制住吴安然的穴道,便将她带入一旁的卧室,将绳索系在横梁上,绑住她双手向上吊起,就动手脱她衣服。

吴安然感到气愤惊慌,她厉声斥骂:“你这个畜牲!快放开我!你昏了头啊!我是你的师父啊!”

楚铮却充耳不闻。

不一会吴安然便被剥得精光,此时楚铮一边揉搓她嫩白丰满的大乳房,一边嘻皮笑脸的道:“师父,我知道师父熬得辛苦,那晚我都看见了。如今我特地来孝顺师父,保证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吴安然心中虽感到羞辱气愤,但穴道被制,双手吊起,实亦无可奈何。

当楚铮恣意的抚摸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吴安然猛然惊觉,自己对这种猥亵行为,似乎有着一丝微妙的期盼。

楚铮凑上嘴,欲亲吻吴安然,吴安然矜持的别过头,但楚铮两手托着她的面颊,硬吻了上去。

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吴安然陷入迷惘;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吴安然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

楚铮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吴安然的舌头,不时受到楚铮热烈的吸吮。

吴安然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欲的波涛。

楚铮又转身蹲在吴安然身后,贪婪的抚摸着吴安然的双腿,他由圆润的小腿抚摸到丰腴的大腿,摸揉捏搓,上下来回。

吴安然腿部柔嫩的弹性、滑腻的触感,使他百摸不厌,爱不释手。

在亲吻与触摸之下,吴安然平日端庄威严的神态尽失。

她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淫水,更从湿漉漉的下体奔流而出,沾湿了整个腿裆。

突地,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

吴安然打从心底放弃了抵抗,随着不断增强的异样快感,饥渴的她转而热切期待着,爱徒粗犷的侵袭。

楚铮掰开吴安然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吴安然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吴安然,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

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我的手啊!唉哟!师父受不了了!快啊!……”

楚铮见她眼波流转,春意盎然;下体尽湿,饥渴难耐;便制住她气海穴,使她无法凝聚内力,其余穴道则连同绳索一并解开。

身躯甫得自由的吴安然,饿虎一般的扑向楚铮,她双手死命的紧搂楚铮,樱唇也疯狂的咬上了楚铮肩头。

楚铮吃痛,下体格外的亢奋,擀面棍般的金刚杵,直翘而起,隔着裤子紧顶着吴安然的裆间。

楚铮此时飞快的脱下裤子,自身后搂住吴安然。

他在吴安然耳际轻呼:“师父,还是让我先来孝顺您吧!”

他边说,边将金刚杵凑向吴安然湿润微开的蜜桃瓣儿。

吴安然紧搂楚铮不肯松手,但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翘了起来;那湿漉漉的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象是早已准备停当,就等那野蜂来探穴采蜜啦!

吴安然那得天独厚的娇嫩小穴,初次面临粗壮金刚杵的叩关,不禁五味杂陈。

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却又有些惧怕,感觉极为惶恐不安。

忽然间,巨物破门而入,吴安然只觉心中一凛,不禁大呼出声。

她一惊而起,只见一旁的楚铮仍在一旁挥汗如雨,苦练那招“蝶扑步”,而树荫下凉风息息,蝉鸣依旧,适才情景竟是南柯一梦,她面红心跳、绮念如潮。

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她只觉腿裆间凉飕飕的,亵裤、外裤竟已湿透。

吴安然心中一阵羞愧,但也不禁暗想:“难道铮儿那话儿,真有如梦中般的粗大吗?”

第二天一早,楚天放和楚名棠站在楚府门口,下人已经将马车准备好。

楚天放道:“名棠,按朝廷惯例,太尉和司徒分管六部,太尉所管的是吏、礼、工三部,其中最重要的吏部。过会儿接你上朝的便是吏部尚书汤受望,他是方令信那小子的妻弟。皇上封你为太尉,看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楚名棠阴着脸,问道:“小侄离开京城多年,对朝中人事并不熟悉。不知这汤受望才能和风评如何?”

昨晚回去他辗转一夜,终于想清楚了,既然退无可退,那只好就放手搏上一搏了。

楚天放一哂,道:“此人才能平平,风评更是一塌糊涂,若没些背景的官员想要升迁,送礼都要送得倾家荡产。前些日子多名御史联名弹劾他,若不是方令信百般阻挠和皇上袒护,汤受望早就被罢官了。”

楚名棠哼了一声道:“那这种人还留在吏部做甚,小侄想过些时日就将此人除掉,大伯意下如何?”

楚天放微微一笑:“这原本就是老夫给名棠你准备的贺礼。”

楚名棠问道:“那何人能接替吏部尚书一职?”

既然楚天放早有此想法,那继任之人也必定早就考虑好了。

楚天放道:“此人名棠也定有耳闻,御史唐孝康。”

楚名棠吃了一惊:“就是人称‘唐石头’的唐孝康?”

楚天放不屑道:“什么‘唐石头’,朝中有两块臭石头,真正能称得上是石头的只有郭怀,那才是刀枪不入、软硬不吃。唐孝康早在二十年前就已投在老夫门下,不然只凭他那点俸禄,哪能养得起十几房小妾。”

不一会儿,吏部尚书汤受望的马车也已到了。

见楚天放和楚名棠在门口等候,汤受望慌忙下车,走上前来拜道:“哎呀,下官真是罪过,竟烦劳老侯爷和太尉大人在门外等候,死罪死罪。”

楚天放和楚名棠同时一皱眉,汤受望虽然礼数周到,但举止轻浮,言语中还隐带调侃。

楚名棠还了一礼,心中暗骂:不知死活的东西,脸上却仍笑呵呵地道:“烦劳汤大人亲自来迎,本官愧不敢当啊。”

三人寒喧了几句,汤受望说道:“天色已不早,请太尉大人上车吧,皇上若见了楚大人回朝,心中必然高兴万分。”

楚名棠上了马车,一路闭目养神。

走了约半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汤受望先行下车,走到楚名棠马车前敲敲车门:“太尉大人,已经到了,请下车。”

楚名棠掀开车帘,探出身子,看着不远处的宫殿,多年来他魂牵梦萦的殿堂,一时间竟痴了。

汤受望面带讥笑,在一旁轻轻咳嗽一下,道:“请太尉大人随下官进殿。”

楚名棠清醒过来,神色如常走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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