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呒……呒……”
“呒咕……”
房间内充满了淫靡的声音,白帆里和美帆姐妹分别在为支配者进行着悲哀而又充满屈辱感的奴隶奉任。四脚爬地的姿势下,带着颈圈的头拚命伸向前,就像饲犬般尽力伸出舌头去舔着主人的宝贝。
因为两个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对的,所以在享受着一个奴隶的服侍外,也同时可欣赏另一个奴隶所暴露着的秘部,充分满足到两个男人的嗜虐欲。“怎样呢,这只牝犬的技术可不赖吧?就是刚经过了女侍一小时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兴奋吧?”
狩野对正在享受着白帆里服侍的染谷客气地交谈,同时也把膝间的少女的颈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龟头上。
“嘻嘻,正如你所说她确是令人兴奋,外表看来虽是一脸害羞,但舌头舐弄的方式却像是只非常淫乱的母犬呢!”
染谷赤色的脸变得更红,好像非常满意的样子。虽然身形上他已是个中年发福的胖子,但那阳具却仍能保持着巨大和充满压迫力。
“如果不听话的话……便会这样做!”
啪啪!
“啊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狩野的鞭越过正在服侍着她的美帆的背部,击在那臀丘之顶。
“如何?痛苦吗?”
“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肤像要裂开了……”
“刚才的是惩罚的鞭,现在你想要些会令你快乐的鞭吗?”
“呜呜……想要……”
“那便用舌头来舐得我更高兴吧,那样的话便会赏你快乐的鞭了!”
“是……呜呒……”
美帆以牝犬的姿势,拚命伸出舌头舐着阳具的表面,狩野望着她一脸的努力样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时手上的鞭也连续向她无防备的臀丘打下。
啪啪!
“啊哎唔!……”
啪啪!
“咿──!”
“在舐着阳具时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练的技巧……好,我也来一发!”
染谷看着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着拿起鞭打向白帆里的粉臀。
啪啪!
“啊呀!”
“嘻嘻,很好听!连泣叫声也充满了性感!……以前你们的妈妈也同样叫得这样诱人,那已是多少个月前的事了呢……”
“!……”
“啊啊、妈妈!……”
听到了染谷提到母亲,两姐妹不禁悲从中来。虽说是母亲把淫乱的血遗传了给她们,但到底是骨肉至亲,当听到一些对她不敬的话自然也会感到难受。
但是,染谷却毫不理会地自顾自地说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里会是这样淫乱的,若是知道的话我便不会把他交给狩野兄,而会由我自己亲自下手调教了。”
“那、那是什么一回事?难道,你一早便已认识主人?”听了染谷的话,白帆里惊讶地抬高头望向他。
“嘻嘻,那边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乐部的会员,已相识了近十年了。当你毕业后找工作时,便是我托你母亲把这份工作介绍给你的呢!”
“!……”
的确,当时白帆里找工作时曾接到母亲的来电,说有个远房亲戚在日本医疗机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试看看,结果白帆里果然成功被聘用。现在想起来,原来自己成为狩野的奴隶,已是早在她入这间公司之前便已在策划的事。
想到此,白帆里对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层楼,他竟然把自己的养女“转让”
给一个和他一样有SM性癖的人……
“咿嘻嘻……”
啪啪!
“啊咿!”
白帆里在悲鸣同时眼眶中也在渗着泪。她不得不在这个出卖了女儿的义父的脚边,一边被鞭打,一边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仕。可以的话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阳具。
可是,受过充分调教的白帆里却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欢悦,因而继续以奴隶的服从心恭敬地服侍着那丑怪的阳具。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边感受姐姐的奉仕一边欣赏妹妹那裸露的鲍鱼。喂,只是十七岁的娃儿却竟如此喜欢被鞭打了?你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内侧都湿湿的了!”
“你那边的白帆里也是,肉壁之间的淫水已像开了水喉般直流着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们很喜欢我们的体罚了?”
“呵呵,请随便。”
啪啪!
“哦咿!!”
啪啪!
“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同时被所属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鸣着,但是,已经觉醒了被虐的愉悦的奴隶姐妹,在疼痛的同时也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口舌奉仕。
“两匹都是比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们的母亲也是很淫乱的奴隶,很喜欢狩野兄你所设计的施责用具呢!”
“很高兴她喜欢我的设计。最近依然有在用吗?”
“嘻嘻,这两个家伙的母亲已过世了。不过不要紧,迟些留给美帆试用便可以了。”
“怎、怎么回事?要我用的……难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责台?”
“你原来也早见过了?果然是只四处乱搜别人东西的贼猫!嘻嘻,其实,狩野兄是专为好此道的人设计特别的奴隶施责具的发明家,除了表面的医疗用具集团,在暗里也为此而设立了另一间公司呢!”
“呵呵,不过这间公司却是什么盈利也没有呢!”
“但、但是……为什么是美帆……”白帆里不安地问道。
“因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调教室后,我会好好的调教一下她呢!”染谷满面淫笑地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会回去!讨厌哦!!……”
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图后,像疯了般地泣叫。但是她的颈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无法作出任何挣扎。
“狩野兄,你当然会把这小偷交给我吧?”
“呵呵,不论是奴隶还是珠宝,都应该交还给原来的拥有者才对。当然,珠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奴隶建一方的所有权便有点考虑余地了。看,她服侍得多么投入!”
说着,狩野操纵着美帆的颈圈令她再度开始奉仕。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从心占满了胸口地努力含着龟头。
“那、那不是和最初说的不同吗!”染谷听到狩野的话后,气得面也红了地道。
“不,请别误会,我没有说过不把她交给你。”狩野欲舒缓气氛地说。“但是,这是两匹世间稀有的极上品,我只是说不能固定她们那一个是属于谁人所有而已。”
“那即是?……”
“举例说,姐妹可以交替地每个月分别在这里和札幌居住。”
“嗯,即是说由我们共同拥有她们两个……那也有你的道理。”听到狩野的解释,染谷的语气开始平静下来。
“还可定期地来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们和让她们竞争一下被虐的情欲。”
“嘻嘻,便像刚才的秀般?那的确很有趣!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忙,要找适合的时间也不是易事呢!”
“所以今晚便要两个都尽情地试一下,看看她们谁更合自己意呢!”
狩野用说话令对方安心下来,不过,他的心中其实已开始有想把两姐妹都独占的欲望,但是他暂时按下这心情,改而提出对两姐妹进行另一种调教。
“比较她们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个好主意。”
狩野别有深意地笑说,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语了一会,然后摩美便拿出另一种施责具,站在两姐妹中间。“这是主人所赐的礼物哦,令你们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谢主人吧!”
摩美手中的是在两端大大膨胀的双头性具。全长约四十公分而形状则像日本刀般微弯,树脂制的乌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纹,而且内藏有马达,可以在无线控制器的控制下淫猥地活动起来。
摩美把双头棒放在两姐妹之间,令棒的两端分别插入了两姐妹的性器内。
“好,现在再开始奉任吧!”
“……哦啊!”
“……呜咕!”
两姐妹的口中都发出了淫猥的悦虐喘息,四脚支地而头部向下的缘故令屁股更向后突出,因而令性具的龟头更深入地埋入肉壁之中。
“呵呵呵,那样的话她们便不可后退,”狩野向染谷解说着。“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话便只可向前进,但是前面有什么呢……”
狩野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指大力挟着美帆笔直而形状优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独有的残忍指示去命令她张开口。
“啊!呒咕……呒、唔呀!……”
阳具朝美帆大大张开的口的咽喉深处顶入,令她产生一阵强烈的空呕吐感。
但后面又有性具棒顶住,令她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能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嘻嘻嘻,真是施责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输给你!”
染谷好色地淫笑后,也模仿着狩野般把赤黑的阳具塞入白帆里的口腔深处。
“啊呒、呒……咿、呜咕!……”
继美帆之后白帆里口中也发出了苦问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性具塞入至差不多到根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阵有如地狱般凄苦的空呕吐感。
“这牝犬,只顾在吟叫而舌没有动呢。喂,再努力点舔!”
“嘿,等一等……”
狩野由摩美手上取过那如打火机大小的遥控器,向着白帆里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呜呀!……咿呀!呜咕!……”
深深押入了花弁的肉壁之内的性具棒发出了马达响声,白帆里也同时发出如狂般的悲鸣,在遥控器控制下性具在白帆里体内作出淫猥的蠕动和震动。
“咿呀!……喔呜……”
“呵呵呵,怎样了?想继续努力奉仕了吗?”
狩野把阳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来,然后另一边的染谷也同样地做,那是为了暂时令她们能够说话。
“喔……做、做了,会用由心中发出的服从心去奉仕,请慈悲!”
白帆里被虐感满载地转头对着狩野在哭泣似地恳愿。事实上阳具顶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东西,令她的双眼不禁真的渗出泪来。
“那便用行动来证明,好好用你的舌去服侍客人吧!”
“是、是!……啊呒、呒咕!……”
染谷不待白帆里说完便拉着白帆里的头,把巨大的性具朝口中塞入,同时另一边的美帆也被狩野的东西深入咽喉深处,令她咽喉在痉挛中再度开始屈辱的奉仕。
胡……“呒咕!唔……呒唔……”
狩野和染谷分别把阳具深入到各自的奴隶咽喉深处,同时手部也操控着遥控器,令深入对方奴隶的性器中的性具棒活动起来。虽然贯连着姐妹的是一根双头性具,但两端的活动则分别由两个遥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操作着遥控器令棒子的振动忽强忽弱,然后愉快地欣赏两姐妹苦闷的样子。
每次增强震动下棒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鎌刀般刺激着子宫口和阴道的内壁,而当震动减弱时虽然可暂时松一口气,但又要为何时开始再增强震动而担心。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乐。一边感受姐姐的舌好像要把我的东西吸下般舐着,一边看着妹妹的肉洞如何被性玩具蹂躏!”
染谷平然地说着下流的说话,以充满满足感的视线交互地望向姐妹二人。特别是因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遥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难,令他终于可一尝已经酝酿了很久的,他心中对美帆的支配欲。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便满足。
“咿呜,呒!……”
染谷的龟头顶撞到白帆里的咽喉最深处,令她本能地欲后退,但这样便令性器中的棒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阵苦痛。
“咿、呀!饶了我!……”
然后那苦痛也同时袭向在双头性具另一端的美帆。向后退的白帆里令棒子残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压迫感。
“啊喔!咿……哎呒!”
“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满意才行!”狩野扯着美帆的头发向下压,残忍地笑着说。
“求求你,那!……”
胡胡胡……“呀哎!……死了!……”
染谷这时把遥控器较至最大,令棒子在美帆的阴道中狂飓起来。比之前一切性具棒调教都强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连挣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乱般地大叫着。
那其实只维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遥控器关掉,令美帆的肉体回复平稳,但刚才令她几乎发疯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胡……“咿呀!……呜咕!……”
遥控器再被开动,美帆立刻发出悲凄的泣叫。感受到电动性具的滋味后,令她的肉体对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开动……然后又停止。
“……呜呜!……”
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双眼含着泪地,在把狩野的阳具含入至咽喉下发出被虐的喘息。震抖着的唇边,牵引出一条口涎的透明之桥直通到肉竿,然后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渐崩溃的理性。
胡胡……“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
性具棒再度开始蠢动,美帆终于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阳具吐出,然后把脸伏在他的腹部,一边哭泣一边在恳求着拯救。
“呵呵,你应该向对面那一位求饶才对吧?”
狩野捉住她的颈圈把她拉起往后看,然后冷笑着说:“你的性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
“要、要对那种男人屈服的话……咿呀!又来了!!”
一时停下了的棒子,在染谷的手上操纵下再度开始捣乱。
“啊呀!快要疯掉了!……哎呀!!”
“嘻嘻嘻,那便快来求我吧!”
“你这种人!……咿呀!”
“就看你可以倔强到何时!喂,你给我后退!”
染谷关上遥控,然后令膝间的白帆里向后退,那样便令双头性具更加加强了对美帆的子宫的压迫。
“好,如果我现在开掣的话会怎样呢……”
染谷的脸上混合了残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遥控器举起。
“咿,停手……请停手,我听你的话便是!”
美帆脸上满是惊恐地作出乞求饶恕。要向有如蛇蝎毒虫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难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肉体已不能再承受那电动性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听我话吧?”
“听、听了……”
“你亲口说,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能逆我意。”
“无、无论说什么都不会逆,会好好听话的……”
“听谁的?是谁?”染谷仍对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对继父的话决不会违逆了……”
被狩野的手捉住头令她望向染谷,美帆像只战败的小猫般,向染谷许下了屈辱的服从之誓。
“嘻嘻嘻,狩野兄,便如你所见,不听话的女儿终于肯服从了。”
“那便真是可喜可贺了!”
狩野口中虽在说着恭贺,但其实在他的唇端却泛起一丝轻蔑和嫉妒的冷笑,不过染谷并没有发觉这一点。“那么便彼此交换牝犬然后回房各自享受吧!”
“不错,而且也可看看女儿的誓言是真是假呢!”
“咿,怎么这样!呜呜……”
当美帆明白她将要单独和染谷独处一室接受他调教,立时害怕得连心脏也几乎冻结了。她的四肢不住震抖,一边大力喘息一边肩膊也在不住痉挛着。但是,染谷却像更要迫她入穷卷般,发出了无情的哄笑:“嘻嘻嘻,难得你开始浮现服从心,我要令你以后也绝不会忘记!”
“请,房间在这一边……”
染谷在典子的引领下离开飨宴之场,他手上握着锁炼,炼的另一端当然便是连在美帆的颈圈上。她现在即将要被带去另一间房间接受染谷的SM调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里姐姐!”
“小、小帆!……”
“嘻嘻,又不是要永别,不要磨蹭了,走吧!”
啪啪!
“呜咕!……”
向姐姐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脚爬地姿态开始离开这间房。
“……求、求求主人,无论如何请救一救家妹吧!”当染谷走远后,留下来的白帆里在狩野的脚边恳求着。
“美帆对继父是发自心底的讨厌,要那孩子以奴隶的身份去服侍继父到底是太勉强了。再加上,继父是一个残忍和执着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会不分日夜地摧残她的吧!”
白帆里以悲切的语气诉说着。可是,狩野却只是皮肉地笑着说:“呵呵,我倒羡慕那人呢。”
“什么?”
“是说染谷先生啊。能够任意地支配一个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儿。”
“怎、怎会!……”
“在看穿伪装的服从心的情形下去调教对方,没有比这更加能增强残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对方含恨地说出屈服的话,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
不过,那家伙是否有这样的洞察力和感性,那则是另一个问题了。“狩野的说话中含有几分对染谷的轻蔑,看来他们两人对SM性戏的看法彼此间有着微妙的分别。
“那……请主人把美帆收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这个愿望的。”
“美帆吗?……她曾如此的说过?”
“是,刚才我和她一起时她如此说:是主人你教晓她被虐的欢愉和令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她对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记。”
“呵呵,那是我的光荣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但是,我是重信义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带美帆来这里的。如果他也答应便没问题,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不会肯对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愿望,美帆一定会诚心诚意做主人忠实的奴隶,无论如何请别把美帆交给那个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难做。无论美帆怎样想也好,那始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
“怎会……那孩子太可怜了……求求你!……”
“别太过分了!你还有其他要恳求的事吧!”摩美终于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里,把她手上的锁炼大力拉扯,严厉地道:“调教的恳求呢?你并没时间只顾担心你那遇到惨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调教时,你也要负责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无论什么调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里却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却无情地打碎她的愿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你侍奉过呢!我们换个地方去快乐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达便好好地对待你!”
啪啪!
“咿呀!呜呜……”
摩美挥起九尾狐鞭在白帆里的粉臀的柔肉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向大门爬去。然后狩野便站起来跟在后面。
一行人沿楼梯走上二楼,到达其中一个调教室旁边的一个小房间。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后,对在脚边的白帆里问道:“仍担心着妹妹吗?”
“是!一定……现在正在被残忍地……”
“想参观看看吗?”
“咦?”
“问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对待你的妹妹啊!”
狩野用鞭头托着白帆里的下颚,令她稍为抬头,然后向摩美打了一个眼色。
“是。请稍等……”
摩美走到墙边的一道窗帘前,轻轻拉开了它。
“啊!……”
白帆里看到窗帘后的情景立时大吃一惊,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见隔壁的调教室中的情形。她看见美帆在那调教室中,两手被天井降下的锁炼高高吊起来,而染谷则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这是一块特制的魔术镜,在另一边的人不会发觉我们正在看着。
现在便让我一边接受你侍奉,一边欣赏一下那兄台怎样去驯服那娃儿吧!“狩野在浴袍前淌开的股间中露出男人的性具,叫白帆里用手掌握住,然后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华丽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隶为他进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你能服侍得我满意,便准许你参观隔邻吧。”
“啊,是……”
白帆里伸直两掌夹住狩野的肉竿,慢慢开始刺激起来。
但是,不用说也知道她对隔邻的关心远超对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边细心地抚揉主人的阳具同时,视线也斜望向墙上的玻璃。
“……嘻嘻嘻!”
突然响起的,是染谷那狡滑的笑声。在隔邻的室中原来还隐秘地装有收音设备,在摩美操纵下可以立刻在这边直接听到那边的声音。在这情况下,更可有如身历其境地感受那一边的情形。
“嘻嘻,这个景象真好看呢!今晚第一次见到你的裸体,和我预想中的一样美妙呢。怎样?在我眼前被看清光的你又感觉如何?”
染谷荒淫的视线在美帆的裸体上打转,同时向对方说着下流的说话。可怜的少女由头顶到脚指,都完全在被剥夺了自由下被对方看个透彻。
她并不是全裸由胸之下到肚脐之上穿有黑色束身服,腿部也有全黑的丝袜,但是乳房和性器等重要部位却是无防备地裸露,令黑色的束身衣反而像在加强着淫靡的气氛。
“好了,你还记得刚才起的誓吗,你说过,会做一个听从我的任何吩咐的奴隶。”
“甚、什么奴隶……我没说过这样的事!”
“你说,会从顺地听从我的!而且,你不是正在这间大屋中进行着奴隶调教吗?”
“……”
“嘻嘻,回答啊,你已接受了这间屋的主人的调教吧?”
“受、受到了……”
“那你便应该知道,奴隶的工作是什么?”
“不、不知道,这样的事……”
“口硬是没用的,不是在只受了一次奴隶调教后,你的被虐之血便被唤醒了吗?嘻嘻,这也难怪,因为你体内正流着和你母亲一样的淫乱血液呢!”染谷用手指挟着少女的乳尖,然后慢慢地搓揉着。“但是,本来我是想亲自的由头开始调教你,但你却竟离家出走了……”
“呜咕!……”
美帆由口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叫声,那是因男人的手指正在残忍地扭扯起少女乳头前端的樱红突出。
“嘻嘻,但也因为这样才让我享受到这样好的宴会,若是在札幌的家中便未必会如此顺利呢!……怎样,想起了被虐奴隶的义务了吗?”
“不、不知道!……咿!”
“这家伙,才刚让你好过点,便立刻忘记了刚才是在如何求我了。”
美帆的反抗性态度,令染谷的态度也强硬起来。他的手离开了美帆身体,然后从旁边协助着的典子手中接过了皮鞭。
“好吧,今晚便彻底地整治你,令你那顽劣的性格完全改正过来!”
男人发出了憎怒的宣言后,手中的鞭开始挥击向被吊起双手的美帆。
啪啪!
“咿!”
啪啪!
“啊呀!”
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确地击在腰际、鼠蹊和大腿等暴露的肌肤上,令美帆痛得惨叫连连。她想稍为逃避着鞭打,而把身体向后缩,但对于被拘束着双手下的她却起不了多大作用。
啪啪!
“啊哎!!”
“嘻嘻,叫得很有精神呢!”对于被鞭打下少女的被虐反应,令染谷立刻高兴起来。
“只有这样年轻的肉体,才会这样的有弹力,令鞭打时的手感也妙得很……
看招!“啪啪!
“咿──唔!”
鞭的前端来势凶猛地弹在大腿的上部,令美帆发出好像母马般的嘶鸣声。邻近敏感地带的部分,便是稍为打责也会发出灼着肌肤的痛楚,而且更令她对狩野那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惊惶的感觉。啪啪!
“咿唷!不要!”
美帆在悲鸣下身体也在拚命的扭转。为了防备残忍的鞭打向三角地带,便唯有背对着染谷这一个方法。但是,手拿着鞭的男人却轻易看清了她身体的转动轨迹,把鞭准确地打在熟悉和仍留有剃毛痕迹的三角地带上。
“嘻嘻,转回来转回来,玩弄正在挣扎着的牲口便只会更加有趣呢!”
啪啪!
“呀哎!要死了!!”
美帆到底并没有逃得了的方法,她无论怎样快速回转,染谷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追击着她。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个方向转,缚着手的锁炼便会卷在一起而变短,因而令她变成用脚尖来站立的状态。
“好,跟着终于要到小豆子了,预备发出更好的叫声吧!”追击着猎物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残忍和好色的笑容坏心眼地预告着。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个地方!”
“咕嘻嘻,这是敢逆我意的后果……看招!”
啪啪!
“呀咿!”
啪啪!
“呀卡!!死了哦!”
向着三角地带中隐约露出的肉芽,染谷残忍地接连击出两、三鞭。当然他有丰富的SM经验,知道何谓恰当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击的痛仍足以叫美帆叫得死去活来。
“怎样了?还逃不逃?”
“啊啊啊……”
已经回转至限界,美帆惟有拚命合上大腿希望能保护性器,但是在回转后锁炼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怎样的不设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着。
抖震的程度令锁炼也“卡卡”作响,一脸更如受惊小免般可怜啪啪!
“呀哎唷!饶命啊!!”
“这娃儿,仍未明白说话的方法吗?”
“喔,对不起……请赐予宽恕!”
美帆不得已向着染谷慌张地以奴隶语言乞求饶恕,虽然是最憎恨的对方,但在身体如灼熟、裂开般的痛下,始终仍是不能再口硬下去。
“记起了奴隶的义务了吗?”
“记、记起了,为了令主人愉悦,必须一生尽力奉仕……”
“你的主人是谁?”
“是……继父。”美帆的唇在颤抖中惊恐地回答。
“嘻嘻,终于肯老实点了呢……如你所说,身为奴隶的你,便要尽力去取悦我。”
染谷满脸通红,像在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但他对于美帆口中说的屈服仍未完全满足,仍再继续地追问着她:“我是喜欢虐待奴隶的嗜虐狂,所以若你要取悦我,便应该要怎样做呢?”
“是要……被虐待……”
少女用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在狡滑的引导性问题下她虽然也明白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图,但美帆已再不能说出逆他意的说话。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恳愿着:“请……虐待美帆吧……”
“要怎样地虐待?”
“便、便任由继父喜欢……尽量的虐待令美帆发出淫叫吧!”
“嘻嘻嘻,这句说话我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了。”听到美帆屈从的说话,染谷的脸上不禁现出狂喜的表情。
“在你母亲律子仍在生时起,我已对你十分在意。当然,我也知道你是彻底地不喜欢我,因为你对我的态度永远是充满了反抗性,和你说话也绝无半点反应的。但是,那反而令你除了‘美貌’这个吸引力之外,还加上了一种引诱我去征服你的魅力,嘻嘻,美丽而又充满反抗心的女人,没有比这更能令嗜虐狂动心的了……”
染谷得意地自顾自说着。猎物已经被他掌握在掌心,令他毫无防备地自我剖白起来。
“每次见到你那充满敌意的眼神,我都在心中起誓终有日要把你变成比你母亲更淫乱的被虐奴隶,这个长年的梦想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嘻嘻,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愉快的事?……喂,浪叫两声来听听!”
染谷的眼中并射着变质的欲情,要他今天放过把美帆完全征服是绝无可能的事。
啪啪!
“咿呀!……饶了我、求你饶了我吧!”
裸露的三角地带再度成为鞭的目标,令美帆高声悲鸣和反覆地说着求饶的说话。而好像忍耐不了敏感部位的激痛般,双脚也在地上乱踏了几下。
“嘻嘻嘻,那样具反抗性的女儿今天却这样的在合着手向我求饶。是不是我说什么你也会肯听从?”
“会、会听徒的,便如继父所说!”
少女以哭泣般的声音起下服从之誓。
“可以随我喜欢地虐待你吧?”
“喔,对……啊啊……”
“嘻嘻,那便如你所愿的好好玩弄你吧!”染谷肥肿的脸迅速靠近美帆,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便好像是这样……”
他的手伸向美帆无防备的下腹部,在光脱脱的耻丘和在那之下的阴唇分割处慢慢地揉弄起来。
“呵,在手的触摸下很有反应呢,刚才好像打得你那里很痛,现在便帮你按摩一下吧!”
“……嗄、嗄……”
包皮被剥开的美帆,被染谷的手指搓揉着阴蒂,不禁发出被虐的悲鸣。受到不知多少发的鞭责下,那部位已充血肿起,对于外来的刺激便变得更加敏感。
“感度也是拔群呢。而且泣叫声也很美。”男人继续用色情的语气低语,同时手指也移向秘裂的内部。
“……真令人惊奇,不是已湿濡一片了吗?”
染谷大声地说着,少女的阴道分泌出的爱液,现在已经快到要满泻而溢出来的状态。美帆在听到染谷的话后面色羞得通红,喘息声也加大了点。
“想不到你竟会淫乱到此地步,是在被鞭打时令你感到兴奋吧。”
“……嗄、啊啊……”
“怎样?回答啊淫乱娘。你是会被鞭打得兴奋的被虐狂,对不对?”
“啊啊,被虐……美帆是被虐狂……”
挖苦的追问下少女只有以惊慌的声音回答。虽然也想否认,但由阴阜中潺潺流出的爱液却是她兴奋的铁证。
“嘻嘻,终于变成老实的孩子了呢。那便令你乐一下吧,这里……”
听到少女羞耻的自白,染谷满面含笑满意地说着,同时把手绕过她的腰部,在形态美好的粉臀上慢慢地抚摸起来。
“嘻嘻,年轻女孩的屁股真好,弹手得像橡胶球一样。心情怎样?”
“很、很羞……”
“嘻嘻,慢慢来、慢慢来吧……在羞耻之下兴奋感也会逐渐上升呢。”
在拚命地忍耐下,屈辱感依然令双唇在不停颤抖。染谷的手指扒开了双臀,在谷间的肛门口上慢慢地抚弄起来。
“啊啊,放过我……请饶了别触摸那个地方!”
继父的手指坏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美帆泣声中抗议着。不洁的排泄器官被男人玩弄的羞耻和屈辱感,对少女来说真是难以形容,令她差点想要咬舌自尽。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却也适切地燃起美帆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坠落入异常的背德欢愉中。
“唏……嗄……啊呜!”
“嘻嘻,再伸展身体把屁股向后突出多一点吧。”
“饶恕……请放过我……”
美帆用很快紧记了的奴隶语言来求饶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身体听从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双臀突出,自己摆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击的体位。
“屁眼似乎仍未被阳具贯通过呢。即是所谓的‘肛门处女’吧。那是大屋的主人留给我的呢。至于前面的处女身,是什么时候失去的?”
“去年夏天,给了札幌的男朋友……”美帆说的当然是谎话。她始终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对的事。
“真是愚昧的淫乱娘呢。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级?十六岁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耻的女儿……”染谷露骨地说着。“那么,便要连这个也计算在刑罚之内了。擅自离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财物、再加上和男人做着淫事的罪,总共三条大罪呢!”
“怎、怎么这样!……之前说过听你的话便不会再折磨我的……”
“我没作过那样的答应,我只说过要好好和你乐一下而已!”染谷不变地仍用那炙热的气息在美帆的耳边低语着,以老练的狡狯口调道:“怎样,你想乐一下吧?还是想被折磨?”
“咿!……”
“不回答的话我便会用两只手指插你屁眼哦!”
“请、请让我乐一下……”
染谷凑近她说话时吹着她耳际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竖起鸡皮,喘息中回答道。她自然知道“乐一下”是代表了什么,可是在受到了连串奴隶调教后的少女,仍不得不对她的主人作出屈从的恳愿:“请、请尽情地和美帆一起乐一下吧。”
“……哦?看来染谷先生对排泄玩意有兴趣呢。”
在隔邻的房间中正在进行着对美帆的下一个调教环节的准备。狩野对那边的情形感兴趣地和脚边的白帆里说着。
“啊啊,小帆……”
白帆里仍一如较早前般用手指爱抚着狩野的阳具,同时咽喉深处发出了悲哀的呻吟。就是狩野不说,她也可以亲眼看到妹妹受到怎样的折磨。透过魔术镜,她可以看得到邻房的每一个角落的情形。
现在,典子正在把排泄玩意用的各种用具,排列在房中间一角的桌子上。
浣肠用注射器、药用浣肠液、陶制水瓶、附有深沟刻纹的肛门栓、白色珐琅制的盆、还有一些白帆里也未见过的器具。
另外,在房间中央也设置好拘束用的调教台,那是外形拟似有手靠的椅子的木制的台,看起来令人感到很厚重和坚固。
“啊、咿……”
被染谷拉着颈圈而带上台上的美帆,两膝乘上左右的靠手,把屁股高高的举起向后,无防备的分割下的谷间也完全可让后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便这样地固定吧。”
染谷肥肿的脸上浮起下流的笑容,把美帆的左右边脚跟戴上黑革制的枷,然后再将革枷上附有的扣子扣上台的两边前脚上设有的金环。那一来,便令美帆打开双股骑跨在靠手上,两脚像抱着台的支柱般的姿态,下半身完全被拘束着。
另一方面,在本来是椅背的部分却只是一个方形的框架,比靠手的位置还要再高一米左右。美帆的双手被戴上和之前的脚枷同类型的革枷,然后扣上锁炼吊上椅背顶的横木上。
由于双手被高高吊起而令乳房以更强调的姿态隆起来,在那前端的可怜的粉红色乳头尖尖地突出。而两脚打开下秘部无遮掩地曝光,耻丘的肉隆起,三角地带的肉裂等也完全能够一览无遗。
但最能满足嗜虐者的情欲的,肯定是由肛门至会阴为止完全展望的少女的后庭姿态。两膝乘上靠手,令少女的裸臀高高举起在空中,更大开双股令到菊蕾也完全暴露出来。
无论她是如何羞耻,也无法凭自己的力量去令那地方有任何遮挡了,令她不得不在羞耻和屈辱的折磨下,静待着将会进行的施责。
“……”
染谷的胖脸泛着油光,舔着舌地在后面欣赏着美帆的后庭。
然后再伸出双手,慢慢地压在像饼般又白又滑的肉臀上搓揉起来。那手指的狎弄方式充满着中年汉的下流感觉,令美帆感到毛孔直竖。“嘻嘻,向后耸出可爱的小屁股,真是大胆的姿势呢……而屁眼也窄窄的紧合着,也很有魅力呢。”
“……”
染谷挖苦的说话,令美帆咬着下唇全身也绷硬起来。肉体上最羞耻的排泄器官,其底部的肉璧的每一片也在染谷的视线范围之内。
“嘻嘻嘻,这样……”
“咿!……咕喔!”
染谷的手指开始慢慢地玩弄菊蕾。揉着的同时两只手指也稍为沉入了秘门中心,然后两只手指一分,令被左右分开的屁眼也暴露在空气中。
“啊啊……饶了我……请饶恕我吧,继父大人……咿咕!”
染谷手指狎弄下,美帆在倒错的悦虐感下呻吟着。她只经过一日的肛门调教便已经开始能够在肛虐中寻觅到快感,肉体上也自然地对染谷的手指产生反应。
“嘻嘻,首先,要惩罚一下小偷猫儿……”染谷一边继续玩弄她的肛门一边道:“你乘我不在家时入我的房间中偷走我的东西。你知道什么叫空的巢吧?”
“……喔喔、是!……啊咿……”
不容她的沉默,见到她对自己的质问稍为有一点犹豫,立刻把手指用力一抓肛门的肉璧,提醒着她奴隶必须有的服从心。
“你是空的巢的小偷猫儿哦!”
“……”
“你在空的巢中做了什么?”
“对不起,以后都不会再做了。”
“先答我,你在那里做了什么?”
“呜呜……在找钱和宝石……”
“嘻嘻,你作为小偷猫儿,知道入到空巢应该先做什么吗?”染谷满面卑俗地笑着,对一直泛着不安表情的美帆道。
“不、不知道……”
“想我教教你如何做只出色的贼猫吧?”
“饶了我!……再不会做了……”
“答我!贼猫!”
“呀喔!……想!请教我!”
手指残忍地捏着肛门的内壁,令美帆不得不屈服地回答,在此时她抵抗力被剥夺而重要部位也在不设防的状态下,除了屈服之外便再无其他路可走。
“嘻嘻嘻,告诉你吧。盗贼走入空巢中,首先要拉一点屎,而且不是拉在厕所,而是在房间正中的床上呢!”
“说、说谎!……”
“并不是说谎,那是为了在行事前壮胆,拉完屎后便开始在房间中搜寻了。
这方法你也要学一下吧,对吗?““咿、不要!……”
美帆发出惶恐的悲鸣。染谷恶魔般的意图单看他下流的表情便不难明白。他继续双眼发光般说着:“难得女儿变得老实点,我也想疼你一下的,但是身为父亲却又不得不好好管教一下你,尤其是你之前曾做过的事……”
“饶恕我,求你饶了我吧……绝不会再犯的了!”
美帆摆动着不自由的身体,拚命扭头向后面的染谷求饶。
“好吧,为了证明你的诚意,现在便在这里在没有外人帮助下,自己拉一点屎出来,那我便饶了你吧。”
“喔?怎、怎么这样!……”
“但是,拉不了的话惩罚便是浣肠哦!而且不是一次便可了事哦!”
“咿、不要!!”
“最初还是混着粪便的,但在两次、三次反覆由肛门清洗至整条直肠后,最后便只会喷出浣肠液,那种由屁眼喷射出来的情景是世上最壮观的事呢!”
“饶、饶命!”
“在这个姿势下,会好好训练你喷射液体的位置,要重覆特训至令你可准确地射到指定地方为止呢!”
“喔!做这种事的话会死的!……什么我也会做,惟独这件事请放过我!”
“嘻嘻,说了只要你自己拉得出便会饶了你,没什么好怕的!”
染谷拔出刚才玩弄着少女的肛门的手指,拿起了皮鞭退后了两、三步。
“……好了,开始做吧,让我看看你的屁眼的开合情形。”
“啊啊……我做不到!……”
美帆拚命收窄着肛门,并发出绝望的声音,大开双腿后庭被男人看着之下拉屎,这种人间最耻辱的行为实在超出她的负荷。
“嘻嘻,做不了也可以,现在便立刻开始浣肠的特训吧!”
“咿!不要!我做了!你等等,等一等!”
美帆屈服地叫着,同时腹部用力,尝试开始屈辱的排泄行为。
“……唔唔……啊啊!……”
美帆的口中发出绝望和羞耻满溢的叹息,始终是太勉强了。而在她的用力下肛门的媚肉被谷得像要开花的蓓蕾般隆起,那种单用卑猥或猥亵等字词也难以形容的光景,也完全尽收后面的染谷的眼底。
“嘻嘻嘻,屁眼在像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的呢。”染谷在后面发出连牙根也露出的卑猥笑声。“便再多给你五分钟,若五分钟内仍不能自己拉出来的话,嘻嘻,你也明白会有什么后果吧!”
“……”
听到染谷可怕的宣告后,美帆惟有继续拚命尝试着卑下的排便动作。
虽然说无论是用自己的力还是用浣肠液,终归还是一样要排便的,而自己自尊粉碎的排便之姿要展现在染谷眼前这一点也是无论选那一方法都不会变。但是对于浣肠自然反应的抗拒和恐惧,令她决定选择自力排便一途。
但是,悲哀的是结果她无论多少次尝试,那代表要排便的直肠蠕动感觉始终还是没有出现。她在昨日以来便没大过便,故此肠内确实是有东西的。但是“被人看着”这意识却在微妙地影响着她的神经中枢,令她无论怎样努力始终还是催不起便意。
“嘻嘻,怎么了?还是拉不出来吗?”
“啊……呜呜……”
“喂,把屁眼再张开点震动一下吧!”
啪啪!
“咿!咕……”
坏心眼的指令加上皮鞭在全裸的臀丘上轰炸,强迫美帆作出下流的行为。
“屁股抬高,尽量地耸向后面……干吧!”
啪啪!
“啊呜!”
少女除了服从以外便别无他法,她在作为支撑作用的足枷支持下腰部拚命挺起,向着染谷伸出不设防的粉臀。左右分开的双臀谷底,菊蕾的啡色肉壁在少女的努力下乍合乍分,她自感到自己淫猥至极的意识,全身羞得火烧般红。
啪啪!
“咿呀!呜咕……”
“咬紧牙关用力把屎拉出来吧!”染谷一直间歇地鞭打着美帆的臀丘一边挖苦道。“嘻嘻,真是很好看的屁眼呢。成圆形而紧窄地含着,颜色也很美。喂,快一点拉出来让我看得愉快一下吧!”
“咕──!啊啊!”
啪啪!
“咿呜!!饶了我!……”
扁平的鞭头拍中肛门下方的会阴部,令少女不禁高声惨叫。同时性器在经过一个接一个无间断的异常调教下,已经在反映着湿濡的光泽。
“这家伙,看来怎样也无法自己拉出来呢……”
“咿、不要……快行了!请再等一等!”
美帆立刻拚命恳求着,男人的判决便好像是判她死刑一样。美帆绝望地尽最后努力绞动着下腹忍着呼吸,用力令菊蕾张开,可是呈放射线状向周围扩散的菊蕾便只有放出一阵阵空气,要命的粪便却还是不肯出来。
“那么,让我帮一帮你吧?怎样?”
染谷装作亲切地说完,便由桌上拿起一件器具。
“知道这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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