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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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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爱欲魔女
第一集 第二章 毒龙真人
第一集 第三章 淫欲魔女
第一集 第四章 筹建魔军
第一集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第二集 第一章 柔骨艳女
第二集 第二章 铁剑先生
第二集 第三章 恶虎伥妻
第二集 第四章 勾魂摄魄
第二集 第五章 不死煞女
第三集 第一章 无敌神兵
第三集 第二章 盘肠大战
第三集 第三章 洞房花烛
第三集 第四章 僵尸魔女
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第四集 第一章 坟头恶战
第四集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第四集 第三章 雪山血案
第四集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第四集 第五章 脱胎换骨
第五集 第一章 三妙魔女
第五集 第二章 魔姬里奈
第五集 第三章 美婢多情
第五集 第四章 初败天魔
第五集 第五章 当年恨事
第六集 第一章 迷神乱性
第六集 第二章 因祸得福
第六集 第三章 两败俱伤
第六集 第四章 身受重伤
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第七集 第一章 寒潭中伏
第七集 第二章 人面兽心
第七集 第三章 大施夏楚
第七集 第四章 星月初现
第七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八集 第一章 道心失守
第八集 第二章 天狗脸具
第八集 第三章 查跟问底
第八集 第四章 万年人参
第八集 第五章 催乳神丹
第九集 第一章 淫火入骨
第九集 第二章 战云密布
第九集 第三章 天魔血祭
第九集 第四章 功亏一篑
第九集 第五章 奇耻大辱
第十集 第一章 作茧自缚
第十集 第二章 星月争辉
第十集 第三章 计破天魔
第十集 第四章 狼心狗肺
第十集 第五章 苦打成招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一集 第二章 修罗妖后
第十一集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第十一集 第四章 独闯虎穴
第十一集 第五章 玉女蒙羞
第十二集 第一章 探访猪栏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俏婢遭殃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以身相许
第十二集 第四章 圣物出世
第十二集 第五章 初试啼声
第十二集 第六章 众矢之的
第十三集 第一章 移心变节
第十三集 第二章 将计就计
第十三集 第三章 猪林恶战
第十三集 第四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三集 第五章 蛇蝎心肠
第十三集 第六章 阴魂不散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一败涂地
第十四集 第二章 星月无光
第十四集 第三章 上下一心
第十四集 第四章 请君入瓮
第十四集 第五章 插翅难飞
第十五集 第一章 魔宫处女
第十五集 第二章 判若两人
第十五集 第三章 恶贯满盈
第十五集 第四章 落红驱磨
第十五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十五集 第六章 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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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作者:失落
第二集 第四章 勾魂摄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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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什么人?”

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的可长得不错!”

“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凤珠……”

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原来本教也有名门正派中人的。”

白山君意外地说。

“你道她是自愿的吗?”

李向东毫不讳言道:“错了,她是被逼归顺的,有空时再告诉你吧。”

“看她的样子,这一趟也该乐个痛快了。”

美姬格格笑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倘若是这个贱人,这三个大汉也不能让她痛快的。”

白山君悻声道。

“不……不是的!”

丽花害怕地叫,她虽然生性风流,但是目睹姚凤珠的惨况,亦是触目惊心。

姚凤珠一丝不挂地给金家兄弟压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张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还是讨饶,粉雕玉砌的娇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许多地方还沾染了米浆似的秽渍。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个抄着软绵绵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下体,把凶神恶煞的鸡巴,朝着那两片该是累得无法合拢的肉唇中间狂刺,好像要把整个人挤进那红彤彤,湿漉漉的肉洞。

一个看来是刚刚完事的壮汉,却把开始萎缩的鸡巴,兴奋地在姚凤珠的头脸揩抹,马眼流出来的水点,弄得红扑扑的娇靥秽渍斑斑。

剩下来的高大汉子则骑在姚凤珠胸前,双手握着肉腾腾的乳房,让有气无力的肉棒,夹在人做的肉沟里抽插狎玩,把这个名门侠女,变成了一件只供泄欲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随时可以监视门人的行动,你道她还敢弄鬼么?”

李向东收起法术道。

“奴才岂敢不相信主人的说话,只是如此太便宜这个贱人了。”

白山君惶恐地说。

“只要人跑不掉,怎会便宜她?”

李向东阴恻恻道。

“奴婢不会跑的,奴婢一定会用心办事的!”

丽花着急地说,可真害怕李向东改变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处置。

“跑也不打紧的,要不试一下,你怎会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大笑道。

“臭贱人,你尽管跑呀,要是让我拿回来,嘿嘿……我还有九百九十八种法子招呼你的!”

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

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

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

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知是什么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

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那么起劲了。”

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淫妇吗?”

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说。

“可以这么说,但是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复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忆,甚至变成行尸走肉,可不能彻底毁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

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什么分别?”

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么淫荡了,还有没有其它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

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么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么?”

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

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解恨吗?”

“谢谢主人!”

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

美姬媚叫道。

“骚穴发痒么?”

李向东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给你嘛。”

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第一次么?”

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骚狐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

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着,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

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嚷道。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你有什么感觉吗?”

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

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什么转变呀!”

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

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

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不痛?”

“……一点点吧!”

丽花咬着牙说。

“这里呢?”

李向东再往云台穴按去道。

“……不痛。”

丽花嗫嚅道。

如是者,李向东连按丽花头上七个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说痛,有的说不痛,一一回答。

“反应一点也不错,应该成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从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来了。”

丽花差点便欢呼起来,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完全碰对,看来老天帮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吗?”

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还可以再试的。”

李向东正色道:“现在无论你问什么,她也是有问必答的。”

言下之意,好像是说丽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奴才无礼。”

白山君想了一会,问道:“贼淫妇,你多大年纪?”

“……三十八了。”

丽花低头答道,暗里气恼,这个匹夫明知自己最讨厌谈论年龄,偏要在此时揭自己的疮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还不敢把心里的愤恨形诸颜色。

“跟我之前,你是干什么的?”

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风月楼当……当知客。”

丽花咬牙答道。

“知客个屁!是婊子!”

白山君骂道。

“人家只是当了几天吧。”

丽花抗声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帐吗?”

李向东皱眉道。

“不是,这个贱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从往事开始的。”

白山君解释道。

“算了,不用多问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

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小的不敢,只是……”

白山君着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说行便行了。”

美姬发觉李向东少有地拖泥带水,暗暗称奇,蓦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说下去道:“别打扰教主了,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告诉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着白山君离去后,丽花才放下心头大石,爬到李向东身前,装起笑脸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觉吧。”

“你懂吗?”

李向东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这个身体还是未经人事,希望主人能够温柔一点。”

丽花莫明其妙地粉脸发热道。

“告诉你,虽然我没有白山君那般残暴,但是也不懂怜香惜玉的!”

李向东扯着丽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声道:“给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烂你的骚穴!”

丽花已是惊弓之鸟,岂敢不从,自念经验老到,当不难让这个男人满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动手解下李向东的裤子时,芳心竟然卜卜乱跳,以致手忙脚乱。

几经艰难,丽花终于把裤子脱下来,看见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在眼前耀武扬威,禁不住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重生的身体篷门未开,难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伟岸不逊白山君,却没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骁勇善战,当能苦尽甘来,乐个痛快。

“吃呀!”

李向东握着肉棒,往丽花的樱唇送进去叫。

丽花赶忙捧着肉棒,然后张开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给李向东作口舌之劳。

暖洋洋的舌头先是舐去凝聚在马眼的水点,然后从肉菇似的龟头开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壮的肉茎,最后落在鼓涨的阴囊,温柔细心地揩抹舐扫,无所不至,甚至径趋股间,在玉手的帮忙下,游进张开的股缝,不顾腌臜地点拨着不见天日的屁眼,还使劲地挤压,好像想钻进去似的,叫人畅快莫名。

李向东心里赞叹,暗念吃过自己的鸡巴的女人数不胜数,包括深谙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内,以口舌的功夫来说,好像还没有人比得上这个淫妇,怪不得有人说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女人,才能给男人带来真正的享受了。

这个淫妇不独拥有青春焕发,黄花闺女似的身体,也有青楼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岂是什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调教,使她变成男人的恩物。

调教像丽花这样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对李向东完全谈不上挑战,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贴贴服服,以取悦自己为首要的任务。

可虑的是初试啼声的勾魂摄魄。

李向东自小便梦想要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使人恨之刺骨,却也情不自禁地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

种种淫毒邪恶的调教手段只是小道,身为世上第一邪教的继承人,这些手段简直是与生俱来,俯拾即是。

勾魂摄魄可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第一步是成功了,摄取了淫魂荡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她还有什么转变。

理论上,没有淫魂荡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淫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静下心来,探索个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肉棒,几度含进嘴巴,发觉李向东的鸡巴坚硬如铁,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肉欲之乐,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尽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肉棒团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

李向东实在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准备一下吧。”

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准备什么?”

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

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

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制炼百花帐,低头看见鸡巴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巾揩抹道:“你有多少纪念呀?”

“四五块吧。”

丽花叹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你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

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

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

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乳房说:“还不躺下?”

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牝户朝天高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冲冲的鸡巴,朝着微陷的肉沟奋力刺下去。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来也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系,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鸡巴,弄得里边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仿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

破身已经够苦了!

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淫水跑到那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鸡巴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玉道,那时的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有那么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子宫里弥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什么,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的宣泄,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淫欲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淫欲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泄欲,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尽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尖叫一声,只道欲火再没有宣泄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痴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鸡巴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肉洞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丽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泛滥着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肉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肉洞,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尽是剧战的遗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牝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肉唇,聚精汇神地窥探老大张开的肉洞。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尽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你哭什么?”

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

丽花哽咽着说。

“这是你自己的事,与他何干?”

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

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

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尉迟元死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然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

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你逃走么?”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

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什么事?”

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

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什么打算?”

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

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什么?”

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

姚凤珠嗫嚅道。

“你多久没有练功了?”

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

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淫欲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淫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

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

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淫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你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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