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震天虽不明白内伤未愈的纪小芸为何突然恢复了武功,但他并不慌乱,因为凭自己的武力擒住她绰绰有余。
将体内的秽物排出后,纪小芸精神大振,她手足并用,招招攻向墨震天的要害,洁白赤裸的身体在不大的囚室中化为道道白影,令人眼花缭乱。
墨震天身体如铁钉一动不动,双手连消带打,将纪小芸的猛攻化为无形,他感觉到对方招数并不是太奇妙,但真气却十分充沛。数十招过后,墨震天猛喝一声,双掌一错,反守为攻。
漫天的掌影袭来,纪小芸一时摸不清对方招数,只得转攻为守。哪知这是一式虚招,掌影中飞出一腿,纪小芸避无可避,被踹中小腹,身体如炮弹般向后面的墙壁撞去,“嘭”的一声巨响,墙壁都撞得微微有些凹陷。
墨震天停住脚步没有追击,这一脚他用八分力气,又踢在她丹田上,不吐血已算侥幸,一时应该没什么战斗力了。
“还不束手就擒!”
一旁的严雷喝道。他不顾满头满脸的秽物,挟着一身臭气向纪小芸扑去。
“滚开!”
纪小芸轻叱道。她双掌平推,玉腿横扫。严雷也象墨震天一样认为她已受重创,哪知道她竟一点事也没有,出手更是迅疾勇猛。
高手相搏,料差一着必吃大亏,严雷挡住双掌,却已防不住身下的玉腿,胫骨一阵剧痛,人象沙包一般倒向地面。身体尚没落地,一只雪白的脚丫在他眼前越变越大。“不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转念之间胸口受到重击,身体旋风般撞到了墙角,就如方才被墨震天击飞的纪小芸一般,严雷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喉咙一甜口中鲜血直喷。
墨震天更是诧异,受了自己七、八分力量的猛击,却丝毫没受伤,转眼之间还重创了严雷,难道自己对她的武功估计错了?
纪小芸知道自己的武功与墨震天有不小的差距,踢飞严雷后并没有主动进攻,她双掌横在胸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手。
墨震天不敢再大意,他把那张“阎罗台”的刑具推到了一边,腾出更大空间。
“你小心了!”
墨震天沉声道。魁梧的身躯挟着劲风扑了过去,双掌挥动间隐隐有风雷声,一出手就是看家本领“风雷掌法”纪小芸被逼在墙角,左挡右支,不多时已身中数掌,每次墨震天料她必将倒在自己掌下,她却依然象没事一般反攻过来。
这是一场面不对称的战斗,一丝不挂的凤战士缩在墙壁的角落,奋力抵挡着比她高出一头男人的疯狂进攻。她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身材更是那么美丽,她应该穿上漂亮的衣服,在舞台上演绎青春的舞姿,赢得全场的掌声。但她是一名凤战士,她必须战斗,哪怕裸露着身体也要和敌人战斗到底。
虽然知道外面出了问题,但看到陷入疯狂的雨兰,阿难陀更是担心。他一个大步斜窜到她身前,看到了她扭曲的面容和狂怒的眼神。
“雨兰,你怎么了!”
阿难陀双臂一伸抱住了她。
“放开我!”
雨兰狂喊道“你们这些禽兽,我要杀了你们!”
她猛力挣扎,试图脱出对方的怀抱,但阿难陀搂着她的双臂比钢铁还牢固,她怎么也挣脱不了。
“朱雀雨兰!你醒一醒!”
阿难陀摇晃着她的身体。
听到阿难陀的声音,眼前幻象突然消失,雨兰终于稍稍安静下来。眼前是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你!你……”
刹那间雨兰竟叫不出他的名字。
“我是阿难陀,我是你的主人!”
看着雨兰空洞迷茫的眼神阿难陀猛地喝道。
虚假却固化在脑海中的记忆回来了,于是她不再挣扎,软软地靠在阿难陀怀中道:“我这是怎么了?”
“也许我的伤太重,不能控制邪炎,令你走火入魔!”
阿难陀道。
“不是的,主人!不是是!”
雨兰摇着头道:“不是因为这个,我没有走火入魔!”
“那是为什么?”
阿难陀问道。
“我、我看了一些很恐惧的画幅,我很难受!很难受!”
雨兰用颤抖的声间道。
“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阿难陀需要了解她看到了些什么。
“我、我看到,看到很多男人在强奸我,他们用电棒捅进我的身体,他们、他们还、用很粗、很粗的木棍插在我屁股里,让我、让我不能、不能……”
说到这里雨兰再也说不下去了。
“不用怕,那都是幻觉,一定真气走岔了。”
阿难陀知道她回忆起了悲惨过去的一些片段。
“不是走火入魔,那一定是我真实的经历,一定是这样的。”
雨兰肯定地道:“主人,你曾说过我失忆是因为受了很重的伤,那你是我受了伤立即救了我,还是把受伤的我从敌人手里救出来的?”
在输入的虚假的记忆里这一段是缺失的。
雨兰的问题让阿难陀陷入深思,如果说她没被强奸过,那她以后一定会不断地去想这个问题,将会引发更多的真实记忆,隐患极大。想到了这里,阿难陀沉声道:“你想听真话,对吧。”
“是的。”
雨兰坚决地道。
“后者。”
阿难陀道。
“啊!”
听了阿难陀的回答,雨兰终于彻底相信那些事是真的,“我被关了多少天你救的我?”
雨兰再次问道。
“十五天。”
阿难陀道。
“啊!有这么久呀!”
雨兰颤声道。
“是的。”
阿难陀道。
“那我是不是真的被敌人强奸了?”
雨兰报着万一的侥幸问道。虽然主宰思想和行为的是那些虚假记忆,但某些人最基本的共性观念是不会变的,例如女人对于贞洁的重视,被强奸当然是极大的耻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十五天里发生了些什么,敌人又对你做过些什么。”
阿难陀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我救出你之时,你被关在一个铁笼里,一件衣服都没穿”
“这样呀,这样呀……”
雨兰喃喃着道。十五天,被关在铁笼里,更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这已经再明白不过了。
“我把在场的男人全杀了,一个都没剩下!”
阿难陀道。
“谢谢,谢谢……”
听了阿难陀的话,雨兰心情略略平复了一些。突然她想到原来一直以为自己的身体只属于阿难陀一人,但实际却非如此。雨兰难过地道:“主人,对不起,我的身体不干净了。”
在输入的虚假记忆中,阿难陀是她生命的唯一,四年了,日久总会生情,这份情不是爱情,生活在浑浑浑噩噩中的雨兰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对于阿难陀,她除了畏惧与忠诚之外还有一份强烈的依赖。
“你是为我而战才被擒受辱的,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的失忆症应该和这半个月发生的事情有关,从你刚才的反应来看,这半个月里你一定受了很多苦,那些经历是你不愿意再去想的。”
阿难陀柔声道:“雨兰,你听我说,以后不要再去想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好吗?”
“我知道了,我不会去想了。”
雨兰重重地点了点头道。
“外面好象发生什么状况,我去看看。”
阿难陀道。
“我一起去。”
雨兰道。
“你休息一下吧,应该没什么大事的。”
阿难陀道。
“不,我没事,可以和你一起战斗的。”
雨兰坚决地道。
“好吧,那穿衣服吧。”
阿难陀道。
严雷一边吐着血,一边按下了报警器,不多时丁飞带着十多个手下冲了进来。
“都给我出去!包括你!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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