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天,若华看着窗外,心中一阵茫然,原本一个美满的家庭,在去年一场车祸中,不仅失去了双亲,唯一敬爱的大哥国祥也成了场物人,而年值双十的若华却为此担起照顾大哥一生之重任。这半年来,若华既要工作谋生,又要兼顾国祥起居生活,苦不堪言,尤其每晚为国祥更衣沐浴之事,一名弱女子更是难为,原有之男友不愿共同担负重责,三天前也告分手了,今后生活圈里只有上班、下班及国祥。
若华吃力地将已除去衣物的国祥抱入了浴缸中,在半满的温水中为国祥清洗着。
面无表情的国祥任凭若华以浴巾由上到下地清洗,若华洗到国祥胯下垂软的鸡巴时,忍不住想到无情的男友,情泪如珠串下。突然间,国祥之鸡巴抖动了一下,若华立即感应到了,心中想到难道这是国祥复原之转机?但是看着呆滞的国祥,似乎又无此可能。
若华用玉手套弄着国祥的鸡巴,她感觉到手中的鸡巴似乎硬直起来,一线新的希望燃起。若华兴奋地以樱桃小口迎向国祥鸡巴,香舌来回吮吸着国祥的龟头与马眼,但是除了硬挺的鸡巴外,国祥仍是面如木鸡。失望的若华,只有含泪而止。
次日,若华赶往医院,见了国祥主治医师文成,告知日昨之事,说到吹吮鸡巴部分,亦不禁含羞低语。文成听罢,感动万分,但是专业判断上却可能只是自主神经之无意识反应,故文成问道:“国祥之反应是否有射精之高潮现象?”
若华涨红着脸回道:“大夫!没有,而我看他都没反应,也就停止了。”
文成接着问道:“若华!你有没试过用你的阴道插入国祥的性具?”
若华低声回道:“没有!我只有用嘴及手而已,前后大约十分钟。”
文成低头沉思片刻后,起身关起应诊室的大门,回头向若华说道:“为了解你的处置经过,请委曲一些,在我身上重复昨晚动作,这可能有助了解国祥的情况。”文成说罢就解开了裤裆,粗硕的阳具迎向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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