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璀璨的伸展台上,一个个身材姣好的模特儿,正踩着优雅的台步鱼贯登场,不管是容貌或风姿,眼前这十五个艳光照人的美少女,至少有三分之一以上确实都是一时之选,她们的身高全在一七二公分以上,除了修长动人的玉腿和纤腰,有四、五个的胸膛还真是波涛汹涌、端的是既性感又吸睛,让人忍不住想多打量几眼。
不过就在此起彼落的叫喊及赞美声中,有个人始终不发一语的坐在角落里,他默默地纵观全场,在体育馆内超过一万名的宾客当中,并没几个人知晓他是谁、更没人会料到他才是这场超级名模选拔大赛的催生者和真正的主办人,虽然这不是一场由官方主办的正式选美大赛,但由于前五名得奖者的奖金相当优渥、冠军还可获得两部电影或电视剧的演出契约,因此不仅各路广告明星争相参加、就连不少小有名气的车展女郎也蜂拥而至。
从入围的五十名参赛者当中,再经过初选与复选的两轮淘汰以后,终于到了总决赛的日子,尽管台上的十五名佳丽个个笑容可掬,但她们的俏脸上也不时会露出些许紧张的神色,因为几分钟之后评审委员便将公布十名入选者名单,然后剩下的五个人便都有高额奖金可拿,当然,每个人最最在意的还是那顶后冠究竟会落在谁的头上。
社会上总是有一部份人对选美活动抱持着怀疑的眼光,他们一直认为这类比赛必然黑幕重重、有着不可告人的一面,因此这次主办单位特别放宽规定,虽然有限制参赛年龄、却并未限定已婚者不得参加,而且每位参赛者都必须有代言厂商的推荐函才能报名,因此在这一松一紧的两项条件下,媒体对这次超级名模选拔赛倒是都持着比较正面的报导。
这就是主办单位聪明之处,他们既不想过度宣染、也不愿让活动失去焦距,所以他们还把全部的门票收入捐作公益基金,此举不但为他们搏得更多版面、也让少数参赛者的家人更加放心。
十五名佳丽的亲友团和各自的支持者纷纷大喊着为她们加油,因为台上一男一女的主持人业已开始轮流唱名,被点到名的人或许还能强颜欢笑,但脸上都明显有着极度失落的表情,在入选就等于与后冠绝缘的情况之下,有三个女孩甚至当场就哭了出来,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高,随着场内不断传出的扼腕声,十位入选者不得不满怀伤心的依序走回后台。
真正紧张的时刻到了!硕果仅存的五个美人胚子,无疑都已拿到一张晋身为“社交名媛”的准执照,不只是即将到手的丰厚奖金,更重要的是冠军所能拥有的那张演艺契约,尽管还得接受最少六个月的演员及才艺训练,但是在一心渴求能够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念头之下,就算要接受更多的煎熬,她们肯定也会义无反顾的勇往直前。
星光闪闪和浮夸奢华的新闻报导,早就把这个岛屿的人们彻底洗脑过,虽然各式宗教也在每个城镇的街头巷尾大行其道,但笑贫不笑娼的观念却早已深植人心,不过没有人会承认这是个事实,因为这里的人们已经习于一面拜佛念经、一面追求酒色财气的生活,所以不会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更不会有谁敢说这有什么谬误。
就像台北银行街上那些理财专员一般,他们无论男女全都有个英文名字,应该每天他们不是史帝夫、艾蜜莉的互相称呼,就是班杰明和茱蒂正在忙着应付赔钱的客户,只是除了名字是用英语之外,他们的交谈不是使用国语便是道地的台语,却从未有人发觉自己有多么崇洋媚外,这就是所谓的风行草偃、上行下效,当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喜欢卖弄文法错误的英语时,也就难怪底下的老百姓会越来越热衷于乱取英文名字了。
其实,史帝夫和艾蜜莉根本就没去过英国或美国、班杰明和茱蒂的英文更是烂到像是一则笑话,但当崇洋媚外成为一种时髦及王道时,他们便自然而然的随波逐流而下,这种次殖民地的子民心态,充斥在许多自命是“高级知识份子”的脑海里面,他们并不会因此觉得羞耻、更不会承认这是一种思维上的错误,所以,这次“超级名模选拔大赛”的主办人贾斯基便利用这项趋势举办了这场盛会。(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贾斯基并不是金发碧眼的洋人,就跟那些理财专员一样,他除了那个英文名字以外,从头到脚都是个如假包换的华人,身材壮硕但小腹微微发福的他,此刻正以锐利的眼光扫瞄着一字排开的评审席,在四女七男的评审委员当中,有三位是在社会上颇负盛名的公正人士,这两男一女都出身于文教界,有他们的参予使这场大赛的公平性更加让人信服。
在经过主持人和一位当红男歌星的热烈串场之后,最后的名单终于出炉,在第五名揭晓以前,两位主持人又刻意卖弄了一段玄虚,眼看全场气氛已被炒到高度火热的状况,男主持人才扬起手中的信封宣布道:“第五名的优胜者是──拍摄内衣广告一炮而红的黄北雁小姐。”
听到是由这位波霸女郎获得第五名,贾斯基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表示评审团相当公正、也极为用心,因为这位黄小姐的身材相当火辣,但气质和脸蛋都差了点,虽然她是油画科班出身,又会弹奏钢琴和长笛,可是性感却过于宽大的嘴巴一定让她失了不少分,再加上比赛期间她的私生活并不检点,所以能得到第五名应该也足堪安慰了,毕竟两百万的奖金也不算少,绝对够她买辆轿车作为代步工具。
然而台上的黄小姐表情并不高兴,她有点悻悻然的望着评审席,尽管脸上依旧挂着虚假的笑容,但那怨怼的眼神却在评审团身上飘来飘去,彷佛有谁欠了她什么东西似的,就算已经披好彩带也接过了大会安排的捧花,她却还是紧盯着那位当教授的陈姓公正人士猛瞧,如果有观众细心一点也许就会发现,她那欲言又止的嘴型好像是在责问着:“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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