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芊莘有了亲蜜关系之后,芊莘服侍得我更是周到慇勤、无微不至。
以往芊莘和我一起出外的时候,芊莘总是习惯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守着身为一个侍女的本分:但是现在芊莘会和我并肩而行了,而且还会偷偷找机会挽我的手臂,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只怕还会以为我和芊莘是一对小夫妻,我就听人这么说过。
以往我用餐的时候,虽然我都让芊莘坐下来和我一起吃,但是芊莘总是很拘谨地静静将自己的饭菜吃完、然后把餐具收拾下去:现在芊莘则是看到什么‘她觉得’好吃的或是滋补的菜肴,就会主动帮我夹到碗里,于是我常常筷子还没开始动、饭碗里面就先叠了一大堆菜肴了,用餐的时候芊莘也是笑语盈盈,和我谈天说地。
当然,最大的改变就是以往芊莘总是替我铺床叠被、顶多就是再服侍我洗个脚,等我睡下之后芊莘就会回自己房里休息:现在芊莘替我铺床叠被洗脚完之后,还会很慇勤地替我脱下衣服、服侍我上床睡好,然后芊莘自己也跟着脱下衣服爬上床来,先陪我练上一会子的‘阴阳诀’──爱做的事情要做,该练的功夫也要先练──然后就是我们两个的激情亲蜜时光。
‘阴阳诀’其实和别种内功一样,都是行功练气的法门:只不过和别种内功不同的地方是,别种内功要嘛专注于静修打坐、既辛苦又无趣,使得修练者很容易分心而走火入魔,要嘛则是以修练外功的方式来‘引导’修练内功,虽然修练者比较不易分心,但是一次要同时修练内外功,结果就是比其他专修内功的人进境要慢上许多。
可是‘阴阳诀’不同,‘阴阳诀’是一种纯粹修练内功的法门,但是以男女间的性爱为练功的引子,一点也不会无趣无聊,虽然说辛苦倒是有那么一点,可是和修练时的乐趣相比实在是算不上什么:这样可以让修练者很轻易地集中心神在专心修练内功上、而不必担心走火入魔,再加上这是一门练起来兴味十足的功夫,修习的人很容易就会自动自发地想要勇猛精进,因为练功本身就是一种娱乐享受了。
而‘阴阳诀’还有另外一种好处:普通的内功是几乎没有人练到下阴的,一来传授内功的人通常会对提及下阴的修练方法羞于启齿,二来打斗的时候没有人会以下阴来当武器发动攻击,而且下阴被双腿所夹护着,并不是像太阳穴那种容易暴露在敌人攻击下的弱点,因此一般的内功几乎都不会练到下阴,使得下阴成为绝大多数内功心法中练不到的罩门,比较极端的内功甚至会因为太强调修练身体的其他部位、反而导致了修练者因为下阴太过软弱而性无能。
但是‘阴阳诀’不同,阴阳诀是靠着男女交合在修练的,因此下阴反而是最常修练到的部位,练阴阳诀不像练其他内功一样会在下阴留下罩门,相反地,‘阴阳诀’内功是没有罩门的。
如果硬要说‘阴阳诀’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阴阳诀’之中不管是‘采补法’还是‘双修法’,都一定要男女同修才行,不然就没有办法修练了。
而不管是‘采补法’或是‘双修法’,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两套内功心法,最基本的诀窍就是藉着运气过脉的方式、将内劲推往下阴部位,让交合的对手感觉到无比强烈的快感而泄精:‘采补法’就是靠着让对方泄精并加以吸收来增强修练者的功力,而‘双修法’则是以行功的方式撷抗修练对手因为运行‘阴阳诀’而在自己身上所造成的快感,同时反过来在对手身上造成快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所以,修练‘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时,为了抵抗下体源源不绝涌上来的快感,修练者必须全力运功才行,而全力运功则会造成修练对手感觉到更激烈的快感,使得修练对手提高运功强度、反过来让自己感到更强的快感,让自己也随着再提高运功强度……就这样双方都不断加强运功的强度,直到有一方无法再提升运功强度为止。
虽然我实际修练‘阴阳诀’的时间不长,但是师父渡给我的功力相当深厚,因此陪我练‘阴阳诀’的时候,每次都是芊莘先行力尽、而我才刚刚暖身好而已。
所以,那些岳麓剑派的汉子说芊莘是个会吸取男人阳精的妖女,其实也不能算是冤枉芊莘:就算芊莘没有练过‘阴阳诀─采补法’之中吸取男人精气以为己用的方法,但是芊莘只要运起‘阴阳诀-双修法’的基本功法,一样可以让胆敢强奸芊莘的家伙因为下体感到强烈的快感而无法自制地连续泄精,不要一下子就可以让对方因为泄精过度、导致脱阳而死。
难怪师父会需要七个太阴圣女来协助他练功,原本我以为师父只是老色狼一个,等到亲自修练过‘阴阳诀’之后我才知道,要是师父一直只和同一个女人一起练‘阴阳诀’的话,女方就很有可能具备有和师父不相上下的功力修为,要是女方的功力超过师父的话,那么要靠着‘阴阳诀’来谋杀师父可真是太简单了:但是将练功强度分散到七个太阴圣女身上的时候,就不必担心那些太阴圣女会拥有超过师父的实力了。
由于之前在长沙城中并没有凑齐我想要的一万石粮食,因此一路上只要有‘机会’、我也不会忘记继续添购粮食──所谓的有机会,当然就是在路上要是打听到了有哪个县官特别贪污、或是哪个有钱人为富不仁,我就会亲自去登门拜访那个家伙,然后从那家伙的银库里借出大把银子来添购粮食。
不过,自从横渡长江进入湖北境内之后,路上已经偶尔可以见到零星的逃荒人民:对于那些逃荒到湖北来的饥民,我都会施舍一些粮食给他们,然后邀请他们加入太阴神教,通常那些逃荒的人在接受了我的粮食救济之后都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加入太阴神教成为教众,然后我就把这些人编入车队,让这些新加入的教众协助运粮的工作,并解雇多余的车夫。
让新加入的教众协助运粮除了能够节省雇用车夫的开销──虽然不多──之外,这些逃荒的人们迟早也是要回到家乡继续从事耕作生产、不可能永远离乡背井的,让他们加入车队协助运粮,刚好也可以顺便带他们返乡。
所以虽然我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拜访赃官和恶德富人‘借钱’并添购粮食,但是分了部份粮食出去给逃荒的民众,再加上已经加入太阴神教的教众暂时也是要吃车队的粮食,因此车队粮食增加的速度并不快:倒是车队里的车夫不久之后全都被我解雇干净、换上了清一色新加入的教众,而且人数还在稳定增加之中。
一路行来,当车队到了晋鄂交界之处时,车队的人数已经增加到了三百余人的规模,也就是说,我已经初步招收到了三百余名的新一代教众,这样的实力已经和江湖上的一些小帮小会差不多了。
进入山西境内之前,我一直都认为我这一车队一千多石的粮食就算不够救助整个山西境内的饥荒、至少也应该足够我招收到不少教众:但是在进入了山西境内之后,我才真正见识到饥荒的严重程度,而那并不是我带来的‘些许’粮食能够应付得了的。
进入山西省境,沿路都有着因为过度饥饿而倒地不起的人们,我要新收的教众们一一检查那些倒地的人们,还有口气的就喂他们吃粥,已经饿死的就只好挖个坑先将遗体掩埋起来:饿死就已经够悲惨的了,能够不让那些人死了还要暴尸荒野也是我们唯一能够帮忙的了。
除了那些倒在路边的人以外,还有更多是饿到皮包骨头、但是还留有一些行动力气的人:这些人一看到我们的车队出现,一个二个都以微弱得有如鬼哭一般的声音、伸出枯瘦如柴的手、不停地呻吟着‘大爷、姑娘,施舍口饭吃’向我们乞食着:然后等到我让教众们拿粥喂给这些人、让他们回复力气之后,还不等我开口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加入太阴神教,这些人马上就要求我收留他们、以便跟随着我好有口饭吃,即使要他们当我的奴仆也是愿意:而我只要稍微答应得迟一点,那些人马上就跪在地上拼命磕头个不住,有带着儿子女儿的更是立刻将儿子女儿推出来给我,说是送给我为奴做妾当婢……怎样都好!只要我能收留他们的子女就行!
当然,这些人愿意成为我的奴仆我是求之不得,反正我将来可以还他们自由,而成为我的奴仆也几乎是等于成为太阴教的教众。
在收了人数将近一千人的便宜奴仆之后,我大概计算了一下,花在救济这一千饥民身上的粮食总共约有十石,也就是大约一石米可以救一百人,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带来的粮食严重不足。
像今天一天就消耗了十石粮食,虽然说一千石粮食去了十石,也才不过是少了百分之一而已,但是我们进入山西省境可还没多远啊!而且已经招募到的教众也是要吃饭的,并不是只要喂饱他们一次以后、他们就不会饿了,只是他们吃得比较少,不像饥民吃得那么多而已,而且,只要教众跟着车队一天,那些教众就会一直吃掉车队的粮食。
换句话说,如果招收一千个饥民入教需要十石米,那么每天还需要花上额外的五石米来养这些已经入教的教众:所以第一天我们招收了一千人,假设第二天也招收个一千人的话,第二天的粮食消耗就会变成十五石米,第三天再招个一千教众,那么第三天就会消耗二十石米。
如果依照这种粮食消耗速度继续下去,车队的粮食大概只能维持一个月到两个月左右,然后就需要添购粮食了,而在山西这种闹饥荒的地方可是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以买的!到时候不要说是解救饥民,只怕我们自己都会变成饥民了。
当然,我可以先把招募到的大部分教众遣回湖北境内,毕竟湖北境内没有饥荒,要买到粮食也还算容易,但是车队粮食消耗过快的问题仍然存在,而且这些新收的教众几乎都是纯朴农夫,他们可没有向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借钱’去买粮食的本事,就算我把他们遣回湖北,他们也没有办法协助我处理添购粮食的问题。
可是,如果由我亲自带领这些人回去张罗补充粮食的事宜、而把车队留下来继续前进的话,万一车队遇到山贼,这些纯朴农夫照样是无法抵挡山贼劫掠的。
想了很久,我还是想不出适当的解决办法,我只能先让车队暂时停止前进,就地驻扎下来再说。
营火处处,那些新招收的教众──绝大部分都是自愿成为我奴仆的饥民──很自觉地分成了三个团体,几十个年轻尚未出嫁的闺女们聚集在我身边,担任服侍我的侍婢工作:包围在这些年轻女孩外面的则是已经出嫁的大娘和老妈子,她们负责打理车队一千五百人的吃喝拉撒等等需求:而男人则聚集在最外侧,然后将粮车从拉车的骡子上解下来连成一圈,就构成了我们的临时营地。
看着那些或坐或立、都待在离我不远处的年轻女孩们,突然有种当上皇帝一般的快感,虽然这些女孩子们因为饥饿了许久,都已经瘦成骷髅一般的皮包骨头、现在看起来一点也不美丽,但是在饮食恢复正常之后,这些女孩子的身体自然就会慢慢恢复往日的活力与美丽。
几十个还没出嫁的年轻闺女耶!再加上这些女孩几乎都自愿成了我的奴婢,就算我现在脱下她们的裤子替她们开苞,那也是我这个主人在行使我身为主人的权力:要是我真的能够把这几十个女孩子全都给开苞了的话,我的‘阴阳诀’功力想必又可以大幅提升吧?
不过,替女孩子们开苞这种事情以后再说,一来是她们现在都还瘦得皮包骨头、活像会走路的骷髅一般,我可没有奸尸的癖好:二来我还得想办法解决车队的粮食问题,不然到时候我自己只怕也会跟着加入饥民的行列,就甭提替女孩们开苞的事情了。
想来想去,车队的粮食问题之所以无法解决,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人手不足──现在不管是‘筹钱’、买粮或是保护车队的工作,全都是由我一个人一肩挑起,所以如果我离开了车队而回湖北去‘筹钱’买粮,那么车队遇到山贼袭击时将会无法抵挡,我新收的教众们也会因此而大量伤亡:但是我如果留下来保护车队,那么没有人能够回湖北去‘筹钱’买粮的话,等到车队粮食耗尽了,大家立刻又通通都被打回原形、再次变成饥民了。
如果我会分身术、或是我能找到一个能干的替手,那么现在这些问题就都不会是问题:但是偏偏我就是分身乏术,现在的太阴教里面又没有啥人才能够替我分忧解劳,所以这个看起来简单的粮食问题也就没有办法解决。
至于芊莘……虽然以芊莘的功夫,是可以在我回湖北去筹钱买粮的时候代替我来保护车队,但是以芊莘的功夫,遇上了高手仍然不是十拿九稳能胜,因此我也不放心让芊莘一个人保护车队。
再说,身边少了这个娇俏可爱的小侍女,生活会少很多乐趣的。
“教主?在想些什么?”
看到我呆呆地凝视着营火沉思,芊莘大概是好奇了,来到我身边低声问着。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带来的粮食太少了,可能不够喂饱那么多饥民。”
我耸耸肩回答着。
“我们带来的粮食会少吗?”
芊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弟子觉得,这些粮食应该够教主招募到三四千人的教众了吧?虽然没有太阴神教当年上万教众的规模庞大,但是也算不少人了啊!难道教主想要一次招足上万人的教众?”
“倒也不是一次招足上万人的问题,只是在想,以我们带来粮食的量,我们可能走没多远,就会因为粮食吃完而得回头了。”
我回答。
“但是,那样子应该也够我们招募到不少人了吧?”
芊莘的大眼俏皮地转了转,突然笑了起来。“难不成教主想将整个灾区的饥民全都招揽下来吗?那可是有几十几百万人呢!只怕朝廷才有那么多的大米可以喂饱那么多的饥民。”
被芊莘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惊觉:是啊!我只不过是趁着饥荒的时候运些粮食过来这边、好拐骗一些饥民进入太阴神教当教众的,又不是真的来这边救灾的,何必去担心我带来的粮食够多少人吃呢?那种事情应该是朝廷要担心的,而且我又不是朝廷,一个小小书生的力量又能救多少人?
我要担心的应该是我能够在饥荒结束前拐骗到多少教众吧?
既然这样,那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许多:我只要见到饥民就施舍大米、等到粮食快用完的时候拉着队伍回湖北就行了,如果有余力我还可以再采购一批粮食、再进入灾区去招募另一批饥民来当教众,但是我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是不可能拯救整个晋陕一带的所有灾民,所以也就不必去费心伤神了。
“呵呵,我当然不会想把整个灾区的饥民全都招揽过来的,那太不切实际了嘛!”
想明白了问题的症结,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于是我拉过芊莘入怀,让芊莘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揽着芊莘的纤腰,在芊莘白嫩的面颊上亲吻了一下:右手却钻入芊莘的衣服中,隔着丝绸抹胸轻轻地抚摸着芊莘丰满的胸脯。
“教主,不要……好羞人!”
芊莘红着脸,在我怀中不安地扭着身子。“会被人看见……”
抬起头来一看,原本聚集在我身边的女孩子们早已知趣地避了开去,而且每个人都背向着我和芊莘,假装着完全看不到这边发生的事情。
“有什么关系?以后都是好姐妹了啊!”
我笑着低头在芊莘耳轮上一吻,芊莘登时全身颤抖、打了一个寒噤。
右手下滑,在芊莘哀求的眼神之中滑进了芊莘的双腿之间,触手一阵温热的感觉,芊莘的亵裤上已经有着些许的水迹沁出。
“咦?芊莘,你这里怎么会湿答答的呢?”
我的手指抵在芊莘的亵裤上、沿着芊莘下体的肉缝痕迹慢慢来回摩擦着。“难道是你尿裤了吗?”
“弟子……不知……嗯……知道……”
芊莘红着脸,强忍的下身传来的快感,咬着嘴唇回答着。
“真是不诚实的小淫女。”
我手指捉住芊莘亵裤的裤裆向上一提,让柔滑的丝质布料嵌入了芊莘下身的肉缝之间:芊莘‘啊’的一声轻呼,呼吸急促,身体前倾,双腿立时用力夹紧,双手也急忙捉住了我的手,但是没有把我的手推开,反而有些像是抓着我的手在支持她的身体那样。
放开亵裤的裤裆,我的手指伸进了芊莘的亵裤之中,中指探到了那溪水潺潺的谷地,指节一屈,芊莘又是一个寒噤,呼吸更为急促,我的中指先端已经拐进了芊莘火热的蜜穴之中。
“小淫女,你的蚌壳正在吸吮着我的手指呢!”
我看着怀中娇喘细细的美丽女孩,右手的中指轻轻在满溢了花蜜的肉壶中抽动着,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乖乖告诉教主,你下身的嘴唇在说些什么?”
“弟子不……不……呀!”
芊莘红着脸,却始终不肯说话,我的右手立刻对芊莘展开了惩罚性的攻势:拇指和食指捉住芊莘那因为兴奋充血而裸露在外的肉芽一提,中指一勾,向着芊莘肉壶内一个有些粗糙的点用力摁了下去──我是偶然间在云烟身上发现这个点的,每次只要我瞄准了这个点发动冲击,云烟总是叫得特别放浪,腰也扭得特别激烈,大概这个点是能够带给女孩子极大快感的点吧?
果然,在我三根手指发动的内外夹击攻势下,芊莘尖叫一声,瞪大了眼睛,身体痉癴着绷紧向后仰,双腿死力夹紧我的手,而桃花源之中更是大洪水泛滥成灾,将亵裤沾得湿透大半,芊莘竟然这样子就来了一个小高潮。
“呵呵,小淫女,乖乖告诉教主,你下身的嘴唇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我微笑地看着高潮之后、瘫软在我怀中的芊莘。
“弟子……那个……”
芊莘嗫嚅着,脸红得通透。“……那个……说……好舒服……教主让人飞上天了……”
“好像不只这些吧?还有呢?”
“还有……还有……弟子的那……想吃……教主的肉肠……”
芊莘越说越害羞、越害羞头越低,到最后芊莘的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头也几乎低到胸口前去了。
“想吃我的什么啊?”
我故意装做没听见。“用手拿出来给教主看,行不行?”
芊莘抬起头,又娇又媚地白了我一眼,但是右手却灵活之极地钻入我的裤裆之中,握住我的肉棒就摩弄了起来,我的肉棒在芊莘温软小手的灵巧抚弄之下,很快地就抬头挺胸、一柱擎天了起来。
我轻轻地拉下芊莘的裤子,让芊莘白润的臀部暴露了出来,芊莘也将我的肉棒从裤子中掏出来,让我的肉棒呼吸着夜晚的清凉空气:然后,芊莘移动娇躯,好让她那湿润无比、亟需填补空虚的桃花源能够接近我的肉棒。
但是,就在一切都已水到渠成、只等着我将肉棒插入芊莘的蜜裂之中就可以完成我俩当众野合的壮‘举’时,我却听到了夜风之中传来了脚步声,而且人数还不少,虽然从脚步声听起来,朝着我们接近的人都不是会武功的人,所以我停下了动作。
“啊~~!教主~~!”
没想到我停下了动作,等待着我插入早已等待得欲火焚身的芊莘发出了撒娇的娇嗔声。
“抱歉,好像有许多人朝着我们这里来了,很有可能是山贼。”
我在芊莘光溜溜的屁股上轻拍一下。“你先起来,让我去瞧瞧怎么回事。”
听见我说‘很有可能是山贼’,芊莘立即收慑心神、一骨碌从我怀中跳了起来,不露痕迹地同时穿好了她那被我给脱下一半的裤子。
我穿好裤子,站起身,走到堆放杂物的地方取了一根火把,右手运劲向着火把头一挥,硬是以内劲直接点燃了火把头上的松脂:一旁的教众们看到了,顿时惊叹之声此起彼落。
虽然我不太喜欢招摇,但是我在教众面前露这一手却是必要的:由于现在外面可能正有一帮山贼朝着我们的位置而来,如果我不趁这个时候露一两手技艺来让这些教众们惊服,那么万一和山贼开打,这些教众们就不会追随我的领导,只怕会比乌合之众更不堪一击,在山贼的攻击之下只怕没一会就会鸟兽散,那么我花在聚集教众上的许多心血就全都白费了:但是现在我露了一手能让他们惊服的技艺,那么在和山贼开打的时候,这些教众就会比较愿意服从我的指挥去和山贼对抗。
当然,在教众面前建立威信不但有利于接下来和山贼对抗,在我之后统御整个太阴神教的时候也是很有用的。
拿着火把,我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急奔而去,没跑出多远就看到大约有两百多个人头在黯淡无光的夜色之中晃动:再靠近一些,我看到了这些人大多是衣衫褴褛的农夫,手中拿着的不是锄头、叉子,就是柴刀、扁担之类的农具,只有少数一两个人手中拿着大刀,但是那些大刀看起来也不怎么锋利,就算这群人是山贼,这群人应该也只是饿急了而组成的山贼团。
既然这些人是饥民组成的山贼团,可能的话我是不想开杀戒的。
“你们这些人,谁是领头的?”
来到这些山贼面前,我扬声问着。
这些农民组成的山贼看到我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只拿着火把,手上没有武器,但是我刚刚奔跑到他们面前的速度却是出奇的快,那可不是一个普通书生能够跑出来的速度:因此这些农夫们虽然举着手上当作武器的农具,但是却犹豫着该不该朝我发动攻击。
我也不管那些犹豫不决的农夫,只是静静站在当地,等着这群人的首领出来回话而已。
人头攒动,那些农夫们纷纷向两侧让开,一个比我高了半个头、身上满是一块又一块肌肉、手中拿把朴刀的大汉排开人群走了出来。
当那个大汉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神色颇为讶异:随即大汉倒握朴刀、向我举手行了个抱拳礼。
“在下费鹏,代表这里的众兄弟发言,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
我还了一礼,而名叫费鹏的大汉听到我报出‘太阴神教教主’的名头时微微一惊,但是我看得出来费鹏之所以惊讶,只是很单纯地因为我是一个‘教主’而惊讶,而不是因为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而惊讶,显然这个费鹏不是武林中人。
不过,这个费鹏至少没有在见到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时、立即吆喝他的部下向我发动攻击,而是出来和我答话,是个粗中有细的人,我突然想到缺乏人才的问题,也许我可以招揽这个费鹏来协助我?
“原来萧公子是位教主,在下失敬。”
费鹏又向我拱了拱手。“说来惭愧,我们有个兄弟发现了萧公子的运粮车队,而我们又实在是饿得很了,不得已只好打萧公子车队的主意,还望公子莫怪。”
“这我理解得,天时不好,人还是要吃饭,难免的,费兄不必介意。”
我微笑回答。
“请萧公子恕在下冒昧,不知……”
费鹏有些欲言又止,然后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不知道萧公子运了这么多粮食是想去哪里?是否能请萧公子大发慈悲、分给我们这些兄弟一些救命的米粮?”
“哦,我运这些米粮本来就是要来给饥民吃的,分给你们一些米粮原本也无妨: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不知是……是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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