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七月底的一天上午,课间休息时间,我和死党们围坐在教室后方的桌椅边聊天谈笑,正说到兴头处,老铁突然干咳了两声,说他有个重要的内幕新闻要宣布。
大家都给了个鄙视的眼神说有屁快放,老铁神秘兮兮的压低嗓音,说是关于朱老师的重大发现。
我心里一惊,忙竖起耳朵加倍留神了起来。
“知道吗?朱老师跟教导主任有一腿!”
老铁第一句话就让众人发出“噢……”的夸张惊呼声,但是表演的成份居多,人人脸上都是戏谑的表情,谁也没有相信。
教导主任是个年过五十的糟老头,长得极其具有重点校的领袖风范,而且还特别严厉,是广大备受压迫的学生的苦大仇深的阶级敌人,大家气不过,平时就编了他好多的笑话和“新闻”,至于说跟某某女老师甚至女学生有染,早就不是啥新鲜事了。
我也暗中一阵冷笑。对朱老师最了解、掌握最多秘密的人就是我了,如果她跟教导主任真有那种关系,不可能瞒过我的眼睛。
“老铁,拜托你编的有点水平好不好?”阿建笑骂道,“那死老头跟咱们朱老师能相配吗?哪个漂亮女人会看上他?你起码也找个相貌气质接近一点的来发挥啊,真是猪脑!”
“你才猪脑呢!死老头虽然相貌猥琐,可他手里有权!”老铁反驳道,“懂吗?权!能决定实习老师是否留校任教的权力!朱老师为了能留校,当然只好向他献身啦。”
众人一呆,一时都没话可说了,似乎觉得这话也蛮有道理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如此诋毁名誉,冷冷问老铁,死老头有权力也并不意味着朱老师就一定要巴结他,还说的这么有鼻有眼的,难道你亲眼看到了么?
老铁嘿嘿笑着说何止是他,还有好些人也都一起亲眼看到了,接着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就在三天前的中午,老铁和几个邻班同学到数学老师家补课,路过二楼教导主任家时,正好碰到朱老师从里面出来,并且听到教导主任说了句“你先回去,晚上没人的时候再来!”
看到老铁他们,朱老师明显有些窘迫尴尬,红着脸急匆匆的走了。老铁他们本来没觉得什么,这下子反而起了疑心,再想起刚才死老头的那句话,越想越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为了验证真实性,这几个小子都起了好奇心,晚上特意又偷偷一起来了,埋伏在三楼查看动静,果然九点左右时朱老师悄然而至,敲响了教导主任家的门,人一进去房门就紧紧关上了。
足足半个多钟头后,门才重新打开,这时候老铁他们每个人都亲耳听到,教导主任与朱老师在门口发生了一些肢体上的纠缠,虽然由于人在楼梯上方看不到现场的情形,当事人的声音也被刻意压抑的很低,但是一句带着哀求的“您不要这样”还是被几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随后,他们壮胆探头一看,就看到教导主任把朱老师送了出来,满脸轻薄奸笑的表情,眼光色迷迷的盯着她胸口,用命令的语气说有空要经常过来坐坐。而朱老师明显是哭过的样子,双眼红肿着,肩膀在一耸一耸的抽动,换好鞋子默默的下楼走了。
“不信的话,你们去问四班的某某和某某某,看我可有一个字撒谎!”
老铁斩钉截铁的语气,认真的神态,令死党们全都耸然动容,都开始有点相信了。尤其是他说的那两个隔壁班男生都比较实在,平时一向有一说一,这更增加了这番话的可信度。
我心中也掀起了巨浪,半信半疑,仿佛失掉了魂魄般方寸大乱。朱老师确实非常想留校,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更明白,她甚至愿意牺牲这两年恋爱的权利,来换取留校任教的资格。那么,当那死老头不怀好意时,她会不会也愿意付出身体的代价呢?老实说,对此我完全没有把握。
强行按捺住六神无主的情绪,我警告老铁说,我会去问那两个男生来求证的。
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禁止他再乱传这个消息,免得影响了朱老师的名誉。
老铁满口答应了下来。
放学后,我直接找到了那两个男生,从他们嘴里探听到的和老铁所说的八九不离十。
我眼前发黑,感到说不出的难受痛苦,第一个反应是想去翻看朱老师抽屉里的周记本,看她是如何记载的,以便做最后的求证。但那几天她偏偏都准时下班,晚上又都没外出,白天也没有体育课,我竟找不到偷偷潜入她家的机会,只能在焦躁中耐着性子等待着时机。
但是又过了两天后,朱老师跟教导主任有一腿的消息竟在全年级悄悄传开了,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的都是这条新闻,而且说的绘声绘色,一听就是经过无数传播者自己加工的“精彩版本”,其不堪入耳荒唐离谱的程度,那也不必多说了,总之我听到的时候,真正是心头烧起一把无名怒火,连肺都快气炸了。
我铁青着脸找到了老铁,质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倒也爽快,当即就承认是一不小心说溜了嘴,又传给了其他人。他那满不在乎的神态犹如火上浇油,令我积蓄了好几天的怒气骤然间爆发了。
我咆哮着挥拳扑了上去,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殴打了他,是那种把人往死里打的揍法。他吓呆了,连还手都不敢,很快被我打的头破血流、哀嚎倒地,最后还是闻讯赶来的几个老师奋力拉住了我,才没有闹出人命来。
但事情还是闹大了,老铁被送往医院救治,他的家长既心痛又生气,下午就吵到了学校来。而我老爸也被叫来了,连同班主任、段长等人一起暴跳如雷的骂我,并赔偿了全部医药费。
我任由他们责骂,自始至终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头,无论他们怎么逼问我打人的原因,我都一言不发。老铁的家长火了,说要回去问儿子,我心里冷笑,暗想他敢说出真相才怪呢。
果然如我所料,老铁根本不敢说出传播新闻的丑事,撒谎说是我们自己发生的一点小纠纷。他大概怕我顶不住压力而招供,反倒一力承担起责任来,坚持说是他先去激怒我才导致我失控的。这才使他的家长觉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加上拿到了全额医药费,也就顺势下台阶不再追究了。
理所当然的,事后我被解除了科代表的职务。任凭朱老师怎么为我说情都没用了,班主任和段长坚决的下达了行政命令,将我就地免职。
到了这个地步,我一点也不关心这什么破职务,我关心的是朱老师本人!在我“受审”期间,她就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猜到打人事件背后另有内幕,可是她问我的时候有班主任这些讨厌鬼在场,所以我也没透露半点口风。等这事件过去了之后,有天中午等其他老师都走光了,她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里,询问起原因来。
我低着头,淡淡说因为老铁到处给你造谣,我气不过才揍了他。
朱老师似乎有些惊讶,问是什么谣言?
“他说你跟教导主任。”
我说到这里就顿住了,总不能把“有一腿”说出来吧,反正她肯定懂我的意思。
朱老师的身躯明显震动了一下,脸色苍白,过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抬起头死死盯着她的嘴唇,那时我是多么希望能从这诱人的朱唇里,用坚定的语气说这是污蔑,绝对没有这回事呀!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迟迟也不开口,而我的心却越来越往下沉。
终于,她还是开口了,说的却是:“原来。你们都知道了。”
我如五雷轰顶,五脏六腑都揪成了一团。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是亲耳听到她承认丑事,我还是感到无比的痛苦。
朱老师眼里泛起了泪光:“我现在才知道,你。你竟是为了维护我的名声才打人的!唉,都怪老师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如果是换了别的事,听到这体贴关心的话我会非常感动,可是当时我却只感到深深的愤怒和失望,仿佛第一次才认识她似的瞪着她,目光如炬,想要看穿她的肺腑!
在我的逼视下,她下意识的略有些慌乱的躲开了视线。这种不自然的表现更证实了她的心虚,我的心霎时凉透了,仿佛有个最神圣的东西轰然倒塌。
我记不清那天谈话是如何结束、我是如何离开办公室的,事实上,那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活的有如行尸走肉、心丧如死。只记得几天后我总算找到了个机会,再次偷偷潜入了朱老师宿舍里,翻到了她自己对事情的记载。
全部记载只有短短两行:“今天我做了一件错事!为了留校,我一时糊涂,忍着羞愧找到教导主任想走后门,而且用的是我以前最鄙夷的方法。”
写到这里就没有下文了,大半页几乎都是空白的,但却斑斑点点的都是干掉的泪痕。我完全可以想像出朱老师一边握笔写着,一边痛悔的泪流满面的情景,但是心理却丝毫没有同情她、谅解她的意思,因为这两行记载已经是最确凿如山的证据,扑灭了我最后一丝祈祷她是清白的幻想!
其实,这所谓的“证据”根本不能证明她无耻的献过身了,而老铁他们虽未撒谎,但也是在先入为主的想法下有意无意的混淆了真相。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当时朱老师的确是去求教导主任帮忙,并且给老头子送了一份重礼。她所说的“最鄙夷的方法”就是指这个,并不是说献身。
古板固执的教导主任在这方面倒是个君子,拒绝收下礼物,但怕中午路过的同事多,一旦跟朱老师推托拉扯起来,惊动了旁人未免难看,所以才叮嘱她“没人的时候再来”。
晚上朱老师赴约之后,老头子关起门来批评了她一顿,又硬把礼物塞还给了她。朱老师如梦初醒,羞愧难当之下才哭了起来。整个经过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但被老铁他们带着有色眼镜观看之后,再经过夸大修饰,就变成了一桩桃色丑闻了。
总之,这整件事根本就是一场误会。但当时的我却被愤怒、嫉妒、失望和憎恨等多种情绪烧昏了头,没有再理智的分析一下前因后果,就轻率的在心里对朱老师做出了判决——她犯下了淫荡罪!罪名成立!应该接受无情的惩罚!
该怎么惩罚她好呢?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产生了——既然她这么不爱惜自己,随随便便的就能将身体作为交换的商品,奉献给丑陋的老男人玩弄,那么凭什么就不能奉献给我呢?我也一样是男人啊,既然老头子都可以占有她,那我也一样有权力得到她的身体!
是的,我要得到她!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就算是事发后坐牢都在所不惜!
这念头萌发后就再也不能遏制了,犹如癌症病毒般在全身迅速扩散了开来,令我变成了失去人性、彻头彻尾的野兽!
于是,我以一个与十七岁男孩不相称的狠毒绝情,开始了最大胆最疯狂的罪恶行动。
那天是8月18号,星期六。
父母都出差去了,正是我行动的好时机。晚上十点,我迈着庄严的步伐出发了,就仿佛是去进行一桩最神圣的祭祀大典,心情悲壮而邪恶。
祭品就是朱老师的身体!
和往常一样,我轻松潜入了她的宿舍,打开冰箱,取出了放在里面的一壶蜜水。
朱老师很爱喝蜂蜜,在这炎热的夏季,她出门前都会冰一壶蜜水在冰箱里,回来后一口气喝完,凉爽又解渴。
我掏出个纸包,将磨成粉末状的安眠药投入了蜜水里。
我母亲患有严重的失眠症,家里有的是安眠药,我在这之前偷偷做了好几次试验,精确计算了药品的剂量,既要保证不被尝出药味来,又要有足够的药效令人进入深度睡眠。
现在这个量刚好,是最完美的比例!
把蜜水放回冰箱后,我为了以防万一,在白开水壶里也投入了药粉,然后才进入卧室坐下,耐心等待着猎物回来。
十点四十分。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
我一骨碌钻到了床底下,极力克制着心跳和呼吸,一动也不动,目光则从床单下的缝隙偷偷张望出去。
只见朱老师进门了,换上拖鞋,第一个动作果然是打开冰箱,拿起蜜水壶一边喝着,一边走到厨房里去了。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看不到她在作什么,也不知道她喝完了没有,等她再出现在视线中时,已经是走进了卧室,开启了空调,接着开始脱衣服。
我看出她是准备洗澡,肉棒立刻充血兴奋了起来。不过她并没有脱光,身上还剩内衣时就停下了,打开衣柜取出干净浴衣,直接走向了浴室。
我只好继续不声不响的等着。
二十多分钟后,朱老师带着沐浴后的香气回到了卧室,坐在床沿,手里拿着暖风机吹着湿漉漉的秀发。她白皙光滑的小腿、晶莹如玉的赤足就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每一根柔嫩的脚趾都看的十分清楚,令人泛起亲吻的冲动。我还是强忍了下来。
吹到一半,她忽然失手将暖风机跌落在地上,弯腰去捡,但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就维持着弯腰的姿势不动,怔怔的在那里发呆。我慌忙缩回脑袋,紧张的心脏狂跳,就怕被她发现了。幸好她并没看向床底,呆了半分多钟后,幽幽的叹了口长气,就捡起暖风机继续吹开了。
我听出她的叹息声满含着忧伤、委屈和失落,不禁心中一动。这几天我对她的态度始终是冷冷淡淡、不阴不阳的,莫非她是为此而感到伤心么?那是不是说明她心里还是爱我的,只是身不由己才被迫做了些对不起我的事?
但是仅仅只是一闪念,我的心重新刚硬如石。呸!贱女人,别想用假相迷惑我,我是不会上当的。今晚你和我的命运都已注定,再也不可能改变了。
这时药效应该已开始发挥作用,她开始频频的打呵欠,娇慵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倦意,甚至没等头发完全吹干,就熄灯上了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听到她安祥均匀的鼻息声,我确定她已睡熟了,才从床底钻了出来,拧亮电灯,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的猎物。
真是太顺利了!跟设想的完全一模一样,几乎没有任何波折,她就成为了毫无抗拒能力的口中美食!
不过我还是没有放松警惕,感觉上,她刚才好像没有喝完那些蜜水,也许还有醒过来的可能。这就需要动用到备用手段了,我将她的双臂拉到头顶,两只手腕分别固定在两侧的床头铁栏杆上,用随身带来的麻绳牢牢捆住:然后再取出一块厚手帕,蒙在她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这下才是真正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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