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又来临了,月圆人团圆,在扬州城,扬州珠宝店的后院中,此时正洋溢着欢笑。
老阿妈、闻湘、柴琴、柴荣夫妇、米高及金龙山围坐在院中那张石桌旁,一边品茗一边欢叙着。
闻湘他们抵达此地已经八天了,在金龙山的全心指点之下,闻湘及柴琴对于珠宝、古玩、玉饰等物终于有了概念。
她们方才参加金龙山宴请员工之宴,此时,员工已去,他们便边品茗边欢叙,同时欣赏天上的明月。
金龙山滔滔不绝的叙述明月与珠宝有关之典故,不由令闻湘听得悠然神往,频频请教不已!
金龙山一见闻湘不但记忆力超强,悟性更佳,当下顺着他的话意,将自己腹中之经验全部道出。
一个半时辰之后,若阿妈及柴荣夫妇先后回房歇息了,闻湘却仍然专心的思索及发问着。
柴琴听得连连打瞌睡,只好告退回房了。
米高含笑道:“老弟,你准备掏空金兄之底吗?”
“这……抱歉!我情难自禁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金龙山含笑道:“老弟,我那儿有数本册子,其中记载大内宫廷放天下奇珍异宝,你若有兴趣,不妨瞧瞧!”
“好呀!我可以现在就见识一番吗?”
“可以!请稍候!”
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米高忙低声问道:“老弟,你要开夜车阅读吗?”
“是呀!想不到珠宝这门行业还有如此深的学问哩!”
“老弟,你好好的阅读吧!我去歇息了,不过,别太担搁金老板的时间,因为,他明天尚要做生意哩!”
“我会得!晚安!”
“晚安!”
米高刚离去不久,金龙山已经抱着三本册子行来,他一打开首册,立见里面图文并茂,清淅悦目。
“哇操!好一手丹青工夫,是出自谁的手笔呢?”
“大内礼部白大人,他已经作古,其子孙不肖,致令它流落坊间,被我在偶然之中所购回,你好好的瞧吧!”
“是!金老板,你明天尚要作生意,先去歇息吧!”
“好吧!失陪了!”
“晚安!”
金龙山一去,闻湘便专心的藉着月色阅读着那三本册子。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天上的明月突然被一大片浓厚的黑云所遮掩,大地立即一片黝暗,闻湘却浑若未觉的继续阅读着。
那云层越积越多,而且赖着不走,因此,大地持续的黝暗着,闻湘仍然津津有味的阅读着。
突见一道瘦削的黑影自后方远处檐顶掠来,不久,便停在十五丈外的墙上向四周张望着。
黝暗之中,只见那人的双眼似炬闪闪生光,他突然瞧见坐在院中翻阅册子的闻湘,他在好奇之下,悄悄的掠入院中。
此时的闻湘明明听见异晌,他以为是夜猫在追逐,加上舍不得册中之精彩内容,因此,他继续的翻阅着。
那人隐在一株桂树旁瞧了片刻之后,忖道:“此人好精湛的目力呀!怪啦!瞧他挺陌生的,他是谁呢?”
倏听远方传来“咕!咕咕!”的夜鸟叫声,那人倏地朝外一弹,迅速的弹出墙外疾掠而出。
立见米高悄然自窗外探头张望一阵子,然后,匆匆的关窗离房。
不久,他在金龙山的房外轻轻的敲了“一长两短”,立见金龙衫披衫启门,低声道:“主人,有何吩附?”
“方才漠北五邪中的三邪悄然掩入后院,他已经对阿湘起疑,你今后可要多加小心应对!”
“是!他的人呢?”
“已被夜鸟声引走。”
“主人,属下何时离开此地呢?”
“别急!先让阿湘弄清楚店中的业务吧!”
“是!”
日子在米高及金龙山的暗中担心之下又过了一个月,不但漠北五邪未见人影,亦无人登门找喳。
相反的,由于逐渐接近年底,男女文定及嫁娶喜事日益增多,店中的生意更加兴旺了。
闻湘终于正式的坐上柜抬担任师傅工作了。
他的热心及畅谈天下奇珍异宝,迅速的获得客人的好奇及喜好,于是,日益有人找他作交易了。
他忙得连尿尿的时间险些抽不出来,午餐皆是“战斗式”的迅速解决,然后继续的作生意。
向师傅向文宗六字逐渐的打出知名度了。
怪的是,他白天如此忙,夜晚上榻之后,只要柴琴稍一暗示,他总是包卿满意的将她服侍得飘飘欲仙。
而他的精神反而更充沛哩!
米高知道其中的内幕,因此,他只是不时的将灵药交给柴氏,由她交给老阿妈及柴琴逐日服用。
因此,老阿妈日益耳聪目明,身手俐落了!
柴琴更是成熟,艳丽得似朵牡丹。
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挡不过!”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一天是农历九月十九日,亦见大慈大悲寻声感应观世音菩萨的“出家纪念日”,老阿妈要去还愿了。
她曾经在襄阳紫竹寺许过愿,如今闻湘安然回来了,她虽然不能赴紫竹寺还愿,却要去观音山还愿。
因为,两处皆供奉观世音菩萨呀!
十九日一大早,天气甚为寒冷,闻湘已经陪着老阿妈、柴琴母女坐着马车来到瘦西湖尽头的观音山。
他们一下车,便发现善男信女络绎不绝的进出古刹中,香烟媳媳飘扬,倍添庄严肃穆之气氛。
老阿妈将一盘水莫捧在胸前肃然而行。
柴琴母女各持一对鲜花随侍在她的左右。
闻湘则提着金纸香在前开路。
他们终于来到寺前天公炉了,只见老阿妈双膝一屈,头顶着那盘水莫,沉稳的,肃容的向前跪行而去。
闻湘三人亦将手中之物高举过顶跪行而去。
这是她们出自至诚的方式,完全没有合乎正统的膜拜献礼方式,不过,却被一名知客僧发现了!
他立即肃容在前替她们清道。
此事立即引起在场善男信女的注目,其中赫然有五位一身灰袍,身材瘦削,神色阴骛的老者在内。
他们正是曾经在开封登上“超级马车”快活一次的漠北五邪,立听三邪低声道:“老大,我上回说的那人就是他。”
“唔!挺陌生的哩!”
倏听二邪低声道:“老大,他似乎戴着面具哩!”
“恩!不错!他正是戴着面具,老三,你在何处发现他的?”
“不大清楚哩!我当时被老四唤走,并没瞧仔细,不过,只要我再去转一下,自然可以找到。”
“你待会跟他们下去吧!”
“老大,他会与天狗妃有关吗?”
“只要可疑都要追查,咱们非人财两得不可!”
“是!”
“老三,今午仍在老地方会面,别误了时间!”
“是!”
另外四位老者立即离去。
闻湘四人也在此时抵达神案前,只见他们将手中物品朝案上一放,立即恭躬敬敬的膜拜着。
好半晌之后,她们才起身,立见知客僧双掌合什行礼道:“阿弥陀佛,四位施主赤忱感人,愿菩萨保佑你们。”
老阿妈忙道:“谢谢!区区油香,请代为布施!”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呈送过去。
“阿弥陀佛!功德无量!”
“谢谢!告辞!”
说着,又合掌躬身一拜,才转身欲出殿!
立听人群中传出:“咦?他不是扬州珠宝店的向师傅吗?”
“是呀!想不到他毫无铜臭味,还如此虔诚礼佛哩!”
“你那句铜臭味说左了,向师傅才高八斗,常识丰富,待人亲切,和他在一起如沐春风,那有铜臭味呢?”
立听另外一人问道:“真的呀?我那丫头下月就要出阁,我今天就去向师傅那儿瞧瞧,你可要叫他算便宜些喔!”
“没必要啦!扬州珠宝店一向童叟无欺,价格公道啦!”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猛替向师傅拉生意哩!
闻湘含笑朝他们颔首致意后,便带着那盘水莫离开了。
三邪欣然先行离去了。
果然不错,闻湘一回到店中不久,立即有六人跟进来找他,他就展开愉快又忙碌的一日生涯了!
入夜之后,他略舒筋骨,立即进入盥洗室欲沐浴。
却见柴琴拿着闻湘的衣衫进来低声道:“湘,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说着,脸上立即一片酡红!
“哇操!是喜事,对吗?”
“恩!娘下午带我去池大夫那儿,我……有喜了!”
“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我……我有喜了!”
“天呀!真的吗?”
“恩!”
他欣喜若狂的搂着她吻个不停了。
“湘……别……这样……小……小心呀!”
“是!阿琴,我……我会疯掉!”
“讨厌!黑白讲!”
“真的啦!我好高兴喔!”
“阿妈叫我吩咐你快点洗完澡,然后去见她!”
“是!遵命!”
她啐句:“讨厌!”立即欣喜的离去。
闻湘卸下面具,欣喜的匆匆洗过身子,便穿衣离去。
那张面具就被冷落在一旁了。
闻湘甫踏入后院,隐在桂树后面的三邪乍见到他的容貌,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震,立即带动枝叶。
沉迷于欣喜的闻湘却毫无所觉的朝前行去。
不久,房中立即传出老阿妈的声音道:“阿湘,你知道阿琴有喜了吧?”
“是的!她方才告诉我啦!真是太好啦!”
“阿湘,你今后最好别碰阿琴,尤其在这个月内,绝对不准碰她,以免保不住腹中的孩子。”
“是!”
“你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
“阿妈,晚安!”
“晚安!”
闻湘哼着歌儿回房了!
三邪含着微笑离开了!
翌日上午辰末时分,闻湘正在前厅接待客人,柴琴和老阿妈欣喜的在房中裁制童衣,柴氏则在厨房炖鸡。
突见房门悄然一开,三邪和四邪已经闪入房中,柴琴刚抬头,三邪便挥掌制住她的“哑穴”及“麻穴”。
四邪亦同时制晕了老阿妈。
只见三邪将一个麻袋朝柴琴一套及一绑,便挟着她自窗口掠去,四邪则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好半晌之后,只听柴氏欢声道句:“鸡汁来了,烫喔!”立即端着一碗鸡汁进入房中啦!
“亲家母,阿琴呢?咦?”
她将碗朝桌上一放,立即连摇老阿妈。
可是,老阿妈仍然闭眼垂头僵坐着,柴氏以为她已经死了,吓得尖叫一声,立即夺门叫道:“老爷,不好啦!”
柴荣尚未行出,米高已经疾掠而出问道:“出了何事?”
“阿……阿琴不见了,亲家母?死了!”
米高失声道句:“什么?”立即掠入房中。
他上前一查老阿妈的脉象,心中一宽,立即在她的身上连拍两下,立听她咳了一声,醒了过来。
“高……高大爷……不好了!”
“别慌!慢慢说!”
“方才我和阿琴在裁制童衣,突然有两个老人进房,他们一挥手,阿琴便不能动,我也昏去了。—“他们是何长相?”
“我……瞧不清楚!”
米高突见桌上有一封信,立即欲取来拆封。
倏见警剔心一坐,他忙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撮药纷在纸上四周,立见它们夷然不变。
他宽心的拆开瞧了起来!
“闻湘:恭喜你即将为人之父,你若打算让美梦成真,一个时辰之内将一万两银票送到五亭桥畔那株枫树旁吧!
记住!只准你独自前来,否则,你将会美梦成空。
漠北五邪”
米高气得青筋连跳不已!
片刻之后,他吸口气,道:“大嫂,此包在我的身上,别慌!”
说着,立即朝房外行去。
不久,他吩咐一名小弟将金龙山找来书房中。
金龙山瞧过那封信道:“好可恶的家伙,怎么办?”
“你谈谈五亭桥的环境吧!”
“是!五亭桥位于瘦西湖畔,居中一亭,另有四亭自其隅旁出,亭四遇有不少的酒肆,甚利于对方监视哩!”
“亭旁有枫树吗?”
“是的!听说是前朝太子游湖所场,乃是游人必欣赏之处。”
他思忖一阵子之后,沉声道:“你先去开张假银票及找闻湘来吧!”
金龙山立即点头离去。
不久,闻湘进来了,米高将信递给他之后,沉声道:“别慌!”
闻湘一见爱妻被劫,不由失声道:“真的吗?”
“不错!你别慌!我已经托金老板先开一张银票,你待会就持票去换人,不过,必须注意几点。”
“请讲!”
“首先,你没见阿琴,就别交出银票,其次,要保持冷静放注意安全,以你的智能,一定办得到!”
“是!”
“另外,你还记得我上回在荒山中劈倒大树之事吗?”
“记得!你愿意帮忙吗?”
“我会在暗中帮你忙,不过,必须靠你自己的努力,来!我教你如何用那招劈退他们。”
“我……我行吗?”
“一试便知,走吧!”
不久,两人已经走入柴房,只见米高抱起一捆柴步入院中,放在闻湘身前六尺处,道:“来!朝它们挥掌吧!”
“我……我行吗?”
“你只要想劈到它,你就一定劈得到,劈!”
闻湘立即用力的一挥右掌!
静悄悄!连丝风也没有!
闻湘红着脸,道:“我……我真差劲!”
那知,他的话声甫落,突然“哗!”一声,那个柴火居然好似被蛀虫咬烂般化成一堆细木屑了!
米高惊喜得双眼含泪了!
闻湘则瞧傻眼了。
自远处行来的金龙山也骇喜交集了。
片刻之后,金龙山将银票送给闻湘了,米高立即吩咐道:“阿湘,那五人年逾六十,一向喜欢穿灰袍,长得又瘦又高。
对了!他们的脸色一向阴霾,你在接回阿琴之后,一定要将他们全部劈死,以绝后患!”
“什么?要我杀人呀?会犯罪哩!”
“别紧张!他们一定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中和你交换人质,你只要去杀人之后,迅速离开现场,没人会发现的。”
“这……”
“阿湘,你若不杀死他们,他们会随时再来勒索呀!”
“这……”
“阿湘,你一定要听我的吩咐,否则,你会后悔!”
“这……好吧!”
立听金龙山道:“我已经叫来一顶轿子,你快去吧!”
“谢谢!我走了!”
米高立即回房更衣及另戴面具匆匆离去。
闻湘乘轿抵达五亭桥之后,只见湖中及亭中,甚至湖畔皆有不少的游客,他立即匆匆的站在那株枫树旁。
什么崇脊飞檐,雕梁画栋之美在他的焦急心情之下,已经完全失去意义,他只是焦急的向四周张望着。
不久,突见一位七、八岁稚童自一家酒肆中跑到闻湘的面前,只见他将右手一伸,道:“快给我一两银子。”
“哇操!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呀!快走开!”
“你若想见阿琴,就给我一两银子!”
“什么?你知道阿琴的下落,快说!”
焦急之中,他的双手立即抓住对方双肩。
“卡!卡!”两声,稚童的双肩皆碎,立即惨叫晕去。
群情大哗,立即围了过来。
闻湘急得头上急冒冷汗,粘得面具甚为难受,他却无暇擦拭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立听一名大汉喝道:“妈的!大人欺负小孩,而且把人家伤成这样子,你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愿意赔偿!”
“赔偿?你们这些人以为有些臭钱,就可以随便伤人吗?老子今天非把你抓去送官究办不可!”
立即有人附和道:“对!别对这种人太客气!”
现场立即晌起一片诛伐声浪,人群也越逼越近了。
米高混在人群中忖道:“妈的!漠北五邪,你们再不出来,银子可就要飞啦!咱们耗下去吧!”
果然不错!就在人群沸腾之际,突见一位妇人自酒肆中悲嚎而来道:“小虎子!娘的小虎子呀!”
人群立即自动让开道路。
“天呀!小虎子!你怎么啦?”
说着,立即抱着稚童跪地痛哭了。
不久,只见一名灰袍中年人上前道:“这位姑娘,先救孩子要紧,反正这人要付钱嘛!”
立即有人叫道:“不行!太便宜他了!”
“对!揪他上街!”
妇人尖叫一声:“不要!”四周立即一静。
妇人含泪望着闻湘道:“你当真愿意赔钱吗?”
“是的!我可以发誓!”
“好!你带我去找大夫吧!”
“可是,我必须在此地等人呀!”
“等人?此事比我孩子的性命要紧吗?”
“这……好吧!走!”
说着,立即快步行去。
“你等等我呀!”
“让我抱孩子吧!”
妇人略一摇头,立即快步而行。
人群议论纷纷的逐渐散去了。
米高冷眼旁观之下,立即发现有两拨人员遥遥跟踪闻湘,其中一拨是一名年青叫化,另外一拨则是一对年青书生。
他耐心的等到闻湘二人走到转角处,一见尚无漠北五邪的人影,他只好沿着湖畔低头快行了。
且说闻湘与那妇人刚走过转角处,立见那妇人掏出一封信恨恨的道句:“拿去死!”立即抛给他。
闻湘刚一怔,那妇人已经快步跑开了。
他打开那封信一瞧,立见:“将银票交给小金山金炉旁妇人!”他恍然大悟的立即快步行去。
小金山乃是一座位于瘦西湖畔的巨刹,它与五亭桥隔湖遥遥相对,甚利于五邪查看闻湘约了帮手。
米高一见闻湘走向小金山,那两拨人也跟了过去,他研判闻湘必然又会扑空,于是,他湖旁冷眼旁观了。
果然不错!闻湘赶到金炉旁,只见到一张字条书道:“速支退那三人,再赶返枫树旁。
闻湘怔了一下,立即回头张望。
好半晌之后,他毫无所见的憋了一肚子的火又赶返五亭桥了。
那两拨人员分别望了那字条一眼之后,那化子自动的坐在湖畔遥望五亭桥,那两位书生则继续跟去。
米高这下子终于瞧出端倪了!
因为,在闻湘尚未抵达小金山之时,便遥遥看见一位妇人自手中匆匆行出,而且直接登上一艘舱船。
那舱船立即朝五亭桥去。
不久,那妇人上岸站在枫树旁了。
米高思忖片刻,便向一位年青船包一条快舟吩附他驶向五亭桥附近准备监视那艘舱船。
未申之交,闻湘匆匆的赶到枫树旁了,立见那妇人将手中木琴一扬,道:“大爷,你要不要听段“琴”?”
她故意加重“琴”音,闻湘的心中一动,忙问道:“到何处听?”
“船上,偌!就是那艘舱船!”
“走吧!”
“请!”
闻湘跟着妇人上船入舱之后,那妇人立即坐下来奏琴,想不到居然还奏得有板有眼,中规中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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