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百合子回复知觉后,已记不起在什么时间昏倒,更不知道怎会赤裸裸躺在厨房和为何会全身烫热酸软。但当她正想站起身,发觉自己的下体不断流出带有腥臭的白色液体后,刚才记不起的事便重现眼前。
悲哭着的她在心底里对自己说:我刚才被人强奸了……
这不仅是强暴,如果只是被暴力威胁而强逼性交还可以原谅自己,但自己竟然有性高潮,这是有生以来从未感受到如此兴奋的性高潮。
时间己经到了4时多。
糟了!克之很快便回来……百合子知道,若不尽快收拾一切,后果便不堪设想。于是乎她立即跑进浴室,冲一个几乎把皮肤烫伤的热水浴,并且拿着浴刷拼命擦自己的身体,希望借此可以把身上的秽渍全部洗去。
沐浴完换过衣服后,她再回到厨房清理一番,首先拾地上的衣物。丝袜,内裤,还有破了的衬衫,这是俊夫买给她的礼物。现在只好怀着悲痛的心情把它放进垃圾桶去,除此之外,更要把遗留在地板上的东西收拾,然后用布抹干净,再把飺卓和椅子整齐地移回原位,转眼刚才被奸遗留下来的痕迹己经一扫而空。
当百合子看到刚才坐着的那张椅子,脑海便马上浮现出被奸时的情景,又再回复恐惧和受尽屈辱的感觉。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她想办法应付,因为克之就快回来,她要赶快为他准备晚餐。
她对自己说要埋首工作,借此把刚才发生的可怕事当作一场噩梦。
“呀!”拧转头的百合子发现一个黑影在眼前出现,整个人被吓得魂不附体地惊叫一声。
“嫂嫂,你没事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当知道是克之后才稍为定神,但仍要等一会才可以说话。她好奇地问:“回来勒!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克之目不转睛地看着百合子,就好像是看见一只稀有的动物一样。然后把视线转到厨房,由右至左地扫过去,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似地对着百合子微笑。
“我肚子饿了,什么时候有饭吃呀?”
“很快,我马上弄。”
克之板着脸孔地说过后,便步出厨房。
百合子此时如释重负似的对自己说:“似乎克之没有发现。”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安静下来,因为她感到克之的态度和平时不同。
两人食饭时和平时没有异样,百合子只感到克之偶然会用一些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令到她鸡皮冒起。
百合子回想起和克之初次见面,是弟弟阿守带他回家玩才认识对方,那经已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克之仍是一个可爱的小朋友,想不到现在经已长得身体高大,还有一副健硕的体魄。
百合子心里认定了可能是因为今天发生了那件可怕的事,所以导致自己对男人产生一种恐惧感。想到这里的百合子,心情稍为平伏。
“呀!差点忘记,阿守说,你妈妈投诉很久没见你回娘家……”克之一面夹沙律一面说。
“是吗?等一会我打电话给她。”
虽然娘家距离这里只不过是十多分钟的路程而己,但此刻的百合子却没有心情跟她见面。况且由小到大,每逢百合子有什么不如意的事,都瞒不过她妈妈双眼,今次被人强奸一事如果被她发现的话,事情不知会闹到多大。
百合子那晚直到深夜仍然无法入睡,在迷迷糊糊之际却发了一个噩梦。
梦里面的百合子又再被蒙面男子侵犯,今次并不止在厨房,屋内四周都有,而且还在不同的体位下被奸污。俊夫在一旁看着自然被奸的过程,当她看到俊夫的面容时,已到达高潮。百合子就在此时苏醒过来,床单和睡衣都被汗水沾满湿透,直到黎明时分才睡着。
翌日早上送完克之出门,百合子在家中踌躇不安。今天既要外出买菜做饭,但却又害怕昨天那个蒙面男子在外面埋伏。最后,她明白不可以永远躲在家里,所以提起勇气走出大门,甫一走到屋外百合子便看到附近聚集了三数名太太在举行是非大会,而花田夫人就是这大会的主办人。
此时百合子本想转身急步离开,但可惜为时已晚,因为花田夫人已经发现了她,并且向她招手,百合子唯有强颜欢笑地加入这个大会。
跟她们闲聊了几句后,百合子发觉花田夫人对昨天的事完全不知情,马上放下心头大石。
“对,织田太太,刚才我们在说早川太太女儿的事,你听过没有?”
“早川?是不是开酒家的那一家早川?她们发生什么事呀?”
附近邻居早川家有一位正入读大学的女儿,听说她已离开父母独自在邻区租住一个大厦单位。百合子意会到这位女孩即将成为花田夫人最新的牺牲者,心不禁为她难过。
“那女孩子为了不想依靠父母,所以一个人搬到外面住,听讲最近被一名蒙着面的色狼强行入屋奸污了。”
百合子整个人呆了一会,感到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涌到胃部。
“真是世风日下!”花田夫人说话的同时,面上流露出一种喜悦的神态。
“但是,我想那少女多少也要负上一点责任。她住的是大厦,又不是荒山野岭,为什么不大声求救?”
花田夫人旁边一直附和着的数名太太,亦不约而同地点头和应。
“对,说也奇怪,这未必真是传闻中的强奸。”
“可能是那少女带他回家。”
“大概是被人发现了,于是乎便装成受害人。”
“这样以后还嫁得出去吗?”
花田夫人向着百合子说:“织田太太,我想你最近出入小心点比较好,你丈夫又不在,要多加留意身边有没有意图不轨的男人出现啊!”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的。”百合子不由自主地强调自己不是随便的人,令到花田夫人有点尴尬。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看织田太太这么年青漂亮,一时生出关怀之情才这样说。”
“是,我会小心了!谢谢。”百合子垂下头好像逃避什么似的离开,同时感到背后正被人监视似的。
“百合子你这蠢材,刚才在说什么?”她对自己刚才的说话非常后悔,不知会不会因此而受到花田夫人的怀疑?然而,当她回想到早川家的女儿那件事时,心里产生一个问号,侵犯她的那一个蒙面汉,会不会就是那个把自己强奸的那个人?
带着沉重的心情买菜回家的百合子,终于到达屋前,并从屋前的信封箱内拿出一封咖啡色的信封。信封并没有贴上邮票,只有在正面写上“给太太”这三个字。百合子在未打开这封信之前,己有一份不祥的预感。
她的预感并没有错,信的内容是这样:“太太,昨天是不是很开心呢?你丈夫到底知不知道你原来是一个淫娃?”
翌日,星期六的早上。
不知是否这封信的关系,百合子彻夜不能入眠,清早起床变得一双熊猫眼。
经过她细心分析后,得出的结论是那封信并不是由速递送来,而是直接放进邮箱。换言之,那个蒙面男子很有可能经常在这一区出没。如果花田夫人所言的没错,强奸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罪行的话,那男子一定会再找自己,想到这里,百合子便不敢对这一封信掉以轻心。
最好还是报警吧!不成!结果一定会和早川家的女儿一样,成为了邻居们谈话内容的焦点:‘为什么当时不大叫叫救命?’‘她趁丈夫不成,便乘机带个男人回家鬼混吧!’‘她原来是一个淫妇。’对于花田夫人来说,这必然是一个最佳的丑闻,而且,还会把真相夸大十倍才四处张扬出去,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不可能再在这区居住,而婚姻亦必定会面临破裂。
不成!我还是一个人解决这件事比较好。但是,怎样做才好?百合子思前想后了整个下午,仍然想不出一个好办法。而当她走回到花园浇水时,又发现邮箱内有一封没有邮票的信。在打开信封的同时,双手不断在颤抖着。
“如果不想被你丈夫知道的话,今天下午两点在客厅的窗前自慰。”
初时百合子以为只是一场恶作剧。在客厅自慰?对于这个意料不及的要求,百合子显得相当忧虑,在日光白白的环境下自慰,对她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那人难道在一处可以窥看到屋内的地方?还未及细想,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经已接近两点。
怎样做才好呢?此刻的百合子显得慌张无措。心里面只想到如果被俊夫知道的话,她这一生便完蛋。如果有多一点的时间给她的话,或者她可能会找朋友一起商量,但是现在已经迫在眉睫。在心乱如麻的情况下,为了保存这个秘密,她选择了一个最傻的方法。她决定依从蒙面男子的吩咐,和被奸污比较,自慰给他看,总算轻微得多,她自信可以忍受得住。
百合子便走近客厅的窗,并且静静地向外面窥探。屋的正面有一堵两米高的围墙遮挡着,所以外面道路是看不到屋内;而道路的另一面则是公园,公园后面是一栋大厦,百合子未嫁之前就是和家人住在这里。
蒙面男子到底在哪里?除了那栋大厦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地方可以看到,况且,两处亦有一定距离,如果没有一部超高性能的望远镜的话,根本就不能看到屋内的。
百合子想到这里,虽然那下定决心照那蒙面男子的说话去做,但却不知道怎样入手才好,而时间已经过了两点。此时电话忽然响起。
“请问找哪位?”
电话筒传来一把声音:“啊呀……”
对方是一位女声,当听过一段时间后,才发觉这把声音的主人原来是自己。
“啊……不……不……要呀!”电话筒中甚至连抽插引起的“啪!啪!”声也可以清楚听到。
“你到底不要什么呀?太太。”
百合子记得这是被奸时那男人的说话,听到这些声音后的她变得惊惶失色。
“不……我……我……来……了!啊噢……!”高潮的叫声,直刺入百合子的脑间,令她连拿在手掌里的听筒也跌下来。
这电话肯定是那蒙面男子打来的,他的用意很明显,是催促她快点照吩咐去做,否则,这盒录音带便会给她丈夫。
地毯因被窗外的阳光一直照射着的关系,显得相当温暖,天空上一片云也没有,正是天朗气清,但此刻的百合子心情却刚好相反。她感到好懊悔,为什么自然的人格被人当作玩具般蹂躏,同时亦对蒙面男子恨之入骨。
当百合子亦到那人整监视着自己的时候,突然产生一种想法,就是那男人可能是认识的,可能是同住在娘家那栋大厦内,以前有过数面之绿,一直留意着自己的变态色魔。如果这推测没错的话,这可就麻烦透了,因为那人不但对她现时的生活了如指掌,而且还知道她娘家的地址。
想到这里,百合子便不敢再推想下去,她走到客厅的组合柜旁,把竖在上面俊夫的相片放下来,就好像因为丈夫凝视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自慰似的。
“俊夫,对不起,请你闭上眼一会。”说毕折返窗旁,并把丝袜脱下来。
因为她知道正受人监视着,所以动作有点生硬。在窗前横坐着的百合子,把双膝屈起前到胸前,然后慢慢左右分开,然后把裙子拉高到腰部。她本想尽地完成,希望可以令自己不用长时间承受这种屈辱。但她有一份自小培养得来的羞耻感,所以不能如她所愿地顺利完成。
如果是夜晚的话,至少也没这么尴尬。但现在是光天化日,还要在客厅的窗前把下体露出来自慰,对于百合子来说实在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
裙子揭起后,露出一条纯白的厘士内裤,一望而知这是采用又薄又柔又软的质料制成。左手放在背部支撑着身体。右手伸到自己的下体去,手指在内裤上显现出来的溪间位置轻扫,然后慢慢用手掌搓弄。
因为只是受到轻微的摩擦,所以并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
其实百合子对自慰并不是陌生,早在初中时已从同学口中得知这是什么一回事,而在好奇心驱使下亦曾经尝试过。虽然不错是感到舒服,但并没有如同学所说那样兴奋。况且,在这种环境下自慰,感到兴性的可能性更加不大。百合子曾考虑过假装兴奋来满足对方,但却欠缺信心可以演得好。
她用手指开内裤的裤裆,露出了整个阴户。当想到自己最私人的地方整被人窥着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是,她知道这举动只会令到窥看者更兴奋,所以她下定决心干脆把内裤除下来,然后伸手在下体四处抚弄。
手指先经过异常茂盛的三角地带,然后伸展到涨卜卜的阴阜,两片鲜红色的阴唇,中间的肉缝,还有嫩滑的肉芽。可惜这些地方全都又冷又干。百合子终于闭上双眼,把头仰向后,向着左右两边摇动,嘴巴微微张开,并不时伸出舌尖轻舐两片朱唇,装出一副正在享受着的模样。手指开始向着桃源洞探索。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把两片阴唇分开,中指慢慢没入阴道里。
此时的百合子强认眼泪,咬紧下唇,口中发出呜咽声,她心想装成这样子理应可以满足对方。
此时在围墙对面的公园,跟平时一样,偶然传来小孩子的嬉戏声。但相隔着一块玻璃的屋内,百合子却在被逼的情况下自慰着。
“啊呵……”就在这时,百合子的身体竟然意想不到地产生兴奋的反应,在阴壁四周撩动的手指亦开始被爱液沾得湿淋淋。
“怎……怎会这样的?……”
“啊呀……”纤腰开始左摇右摆。
“为……什么我……会有……兴奋……的感觉?”百合子一边思索,一边继续用手指任意地撩动,像要把性的官能感觉全部掘出来似的。
“啊噢……”阵阵麻痹的快感开始涌现,百合子闭上双眼,身体不断抖震。
当指尖移动到两唇中间的小肉芽后,她的反应更趋激烈。虽然内心对自己有这种反应感到很厌恶,但事到如今已无法把渴求快感的欲念抑压下来。
“噢啊……嗯……”另一只手指加入撩动。
百合子上身开始左摇右摆,单是左手已难于把身体支撑着,心底里感到悲痛无奈。
“啊……不成……再下去的话,已不是假装,是真的高潮啊……”
就在这时,眼前公园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个黄色胶波,百合子整个人好像僵化了似的。一个穿上红色衣服的女孩子走进公园草地上,并且她和她百合子四目交投,她就是花田夫人三岁大的幼女。
女孩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直瞪着百合子,百合子试图从僵硬的表情中装出微笑。怎知就在这一刹那,感到强烈的快感正从子宫传到身体各处,她明白到正是一次小高潮的来临。
“怎……会这样……?”
“啊噢……”左手已无力支撑,上半身也躺在地上。
那女孩转身,缓步跚跚地离开了草地。
“等等我呀!”
看着女孩离开视线范围的百合子,感到松一口气,并对自己说:“没事的,她年纪这么小,不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她却另有一个疑惑,就是为何在刚才的情况下竟然会有高潮?自己是不是一个天生淫妇?明明是被逼自慰,却竟然产生高潮……百合子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归咎于蒙面男子身上,对他恨之入骨。
其后的数日,再没有感受到蒙面男子的骚扰。在稍为松一口气的同时,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因为直觉告訢她,蒙面男子是不会就此罢休,而长此下去,亦迟早会东窗事发。
在这数天虽然和花田夫人见过好几次面,但从她言谈间感到和平时没两样,好明显她的幼女并没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她。但因为和花田夫人聊天时,话题多是集中在俊夫身上,所以令到她内心泛起一种难堪的感觉。
“俊夫,请你快点回来好吗?”百合子心想只要能够紧紧地揽着俊夫,所有的噩梦都会立时消失。
再过数天,正当百合子对被奸时所带来的伤痛慢慢减退时,门钟忽然响起,有二名穿着灰色西装,目光锐利的男子登门。
“请问是不是织田家?”
“……是。找谁?”
两人从西装的内袋中拿出警察的证件给百合子看,原来是隶属该区的刑事科探员。一个是貌似老差骨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则是运动健将型的青年,与其说两人像探员,倒不与说他们像黑社会可能更贴切。
“闲话少说,我们数天前拘捕了一个强奸犯。”较年长的探员率先开口。
百合子心中一凉。
“现在还是处于调查阶段,这家伙真的很无耻,竟然把自己所犯的多宗罪行当作威水史一样,沾沾自喜地向我们炫耀。”探员一面说,一面留意百合子的表情。
“他对我们供出曾到你们家里,并且把一位少妇强奸。”
百合子大力地紧握拳头,企图抑压住双手的抖震:“没……有呀!你们弄错吧!”
“这事发生在上星期五,他说他乘着那位女士买东西回家乘机强行入屋。”
“没有呀!不是我家!”
“就是这男子,请你看清楚吧!”探员拿出一张相片,内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样貌相当平凡。
百合子本想开口说当时他是蒙面,所以认不出来,幸好及时醒觉。
“从没有这样的男子来过我家。”
探员听到她这样回答,露出一面困惑的神情:“你家还有其他女性吗?”
“只有我。”
“那就奇怪。那犯人清楚地指明是曾在你家犯案……”
“他一定在说谎,上星期根本没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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