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尘罗衫飘拂,独坐船头,纤纤玉手中执了一柄小扇,全神贯注地煮水烹茶,动作轻盈自如,丝毫不见笨拙做作,清丽脱俗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愁意。
至今犹还记得当日自己初出师门,临安道上不慎着了江湖著名淫贼“留香公子”的道儿,正自危急之时,他突然出现,奋力击退了那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淫恶之色,却是武功不俗的男人,在扶起因迷香而浑身软弱无力的自己时,脸上露出灿烂好看的笑容,温文有礼的轻声道:“小姐受惊了,在下‘万福山庄’少庄主龙飞扬!”
轻舟随波荡漾,茶水已然滚沸,而人依然未见。此刻的曲凌尘悄立风中,一身白色衣裙,肤色莹如无瑕美玉,眼波流转,不施粉黛的清丽脸儿被舟中烛光一映,更添几分艳丽,恍如春云乍展烂漫花开,若有人得见如斯丽姝,当会目眩神迷,生出“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的感觉。她望着空空荡荡的岸边,轻叹道:“龙公子,当初分别之时你既约定和我在此相会,我好不容易出得府来,但在此等了半夜却为何仍然不至,难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么?不,不会的,当时你看我的眼神不似无情之人啊!”她双目转而凝注摇曳的灯火,思绪起伏,尽记挂着那潇洒倜傥的人儿,默然良久后忽然想道:“只惦挂着和他的相会,唉,却将探望邵莺莺的事给耽误啦!”她却不知,此时的龙飞扬,正沉溺在程立雪的美乳丰臀间,疯狂地发泄着他那年少轻狂的躁动。
记得一月前步出曲府之时,自己借口要到邵府探望好友邵莺莺,母亲虽不放心但给自己缠得受不了终于答应了下来,还千叮万咛的嘱咐,心下不由悚然一惊,从浓热的情火煎熬中清醒了过来,暗暗下定决心:“再等一刻,他若还是未至,我就再也不能等下去啦,该赶紧前往探望邵莺莺才是!”想到这儿,芳心不禁有些黯然。忽然只见她轻盈的站起,返身舱内取出包袱内的一管玉箫,放到唇边,边缓步来至船头,边就唇吹奏起来。
张豪此刻恰好来至湖畔,突闻湖中小舟传来箫声,不禁一怔,脚步缓了下来。
细听之下,只觉曲声婉转悠扬,如怨如慕,似怀远人,又似微有怨恚之意。清雅中另有一种缠绵,入骨透心。一曲既终,突听一阵曼声歌道:“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歌声轻柔,远远听来,恍如仙音。
他不由想象着一管通体深碧的玉箫,映着舟中佳人莹白无瑕,仿佛透明般的纤纤十指,在灯火掩映,湖水荡漾中宛然就着樱红柔唇,仙音袅娜,在夜色中飘散不绝的美人吹箫图,心神一荡,对这舟中的女子起了一股不可遏止的好奇之心。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张豪凝足目力远远望去,只见舟中女子面上一抹轻红,眼波流动,说不出的妩媚娇柔,一时不由说不出话来,不知这女子为何与自己素昧平生,却似是对自己脉脉含情的样儿,只觉自己飘飘然便如身在云雾之中。他定了定神,暗忖道:“莫非这女子认错了人?”思念及此,双足微微点地,捷若大鸟般起身往小舟跃去,映入眼帘的是舟中女子那双惊喜交集的大眼,脸颊晕红,星眸微熏,似在诉说着“你终于还是来了啦”一般。张豪心神为其美态所撼,一时忘了自己上舟来一问究竟的目的,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讷讷不能言语。曲凌尘见到他的呆样,芳心又羞又喜,也不说话,牵着他的衣袖走进了船舱之中。此舟虽然狭小,但入得舱来,却可发现里面的布置条理清顺,各物放置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间如今看来甚是阔畅,尽显主人的兰心蕙质,不落俗流。曲凌尘放下他的衣袖,满脸羞涩的坐在床前。锦帐流苏,红烛高烧,淡黄绸被上绣着彩蝶舞花的图案。床边尚有一座妆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满了铅粉鹅黄之类,而是几本薄薄的书卷,已经发黄而略有缺损,足见常常为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从刚刚点燃的铜炉中传出,令张豪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他的眼睛却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付脱俗娇艳的脸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慢慢站了起来,伸出了手,缓缓来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别住的臻首云鬓,轻轻一拔,将秀发上唯一的一枚饰品拿了下来,轻轻一抛,正好落在那张梳妆台上。曲凌尘闪烁着健康亮泽的如云秀发散泻了开来,有如瀑布一般。张豪觉得有一些细长柔顺的发丝搭在了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脸贴上她白嫩颀长的玉颈,轻轻磨蹭着,而那种不同于以往他玩过的任何女子的淡淡体香,使他不断贪婪地嗅着。
见到她的柔顺态度,张豪越发的肯定这女子确实认错了人,心下不由大奇,自己此刻根本不是本来面目,而是戴着一张人皮面具,为何这女子会将他错认成情人,莫非就因这张面具么?心思电转,却不露出任何马脚。想他天纵英姿,少年得志,近年来行侠江湖,闯荡天下,在年轻一辈中罕有对手,风头之健一时无两。在那次救助被强奸的少女时,眼看淫贼即将授首剑下,谁知那人却突然跪地苦苦哀求自己饶他一命,并称愿交出作恶的所有物品,只求能活命。当时自己正是年少轻狂,清苦的生活和道德教条已让他厌烦,加之被罗天罡教唆迷奸程立雪后,洁白的内心其实早被江湖这大染缸所污染,灵魂深处渴望着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权势、钱财,当然还有英雄人物必不可少的美女。所以当淫徒提出以物换命时,心动之下竟答应了下来,他也极为好奇人们所最为深恶痛绝的万恶淫贼究竟有何手段,不料在一探究竟的心态之下细细研究之后竟然沉迷进去,深入其中而不可自拔,终于在一段时间的内心煎熬之后,忍不住探出了不可挽回的第一步……-在一个月圆之夜,在回返雪山派的途中避开程立雪,强奸了丁宜妤,在她玲珑少艾的胴体上彻底的体会了一把男人的激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从此,自己便一发不可收拾,沉迷欲海不能自拔。虽然起初也曾挣扎过,试图控制自己不为情欲所把握,但人性难测,也许是物极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条人生准则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恶来比之于表面上的恶人不但不遑多让,反而变本加厉,更加无所顾忌。原本斩断邪恶的利剑如果突然转向行使罪恶的凶器,会更加的凶残狠戾,因为上面涂抹着一层正义的光芒,无人加以防备!
此次前来川北协助大师兄对付罗天罡,没想到半途竟碰上如斯美女。张豪当然兴奋不已,几个月没碰女色,早已使他不堪忍受,现在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当然不肯错过。因为刚打算就近采花,他戴上了新近制作的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料此番竟会有此艳遇,倒也说的上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他近年深研采花之道,见识自然不凡,但或许是多月未碰女子,此时此刻,竟然有了种发狂的感觉,有如第一次见着程立雪的胴体一般,下腹一阵莫名的冲动,使他进出过无数名门闺秀武林侠女的肉棒缓缓的、却是不可抑制的坚挺了起来,隔着轻柔滑顺的绸衫罗衣,紧紧地贴在了曲凌尘那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上。
张豪心中仿佛火烧了一般灼热起来,他双手从披散的秀发处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香艳胴体,自腻软的颈背逐渐滑到纤纤柳腰,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异常的小腹处,令他再一次体会到了香玉满怀的滋味。曲凌尘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虽已是双十年华,然而家教甚严,自然不会有人来对她讲什么男女之事,所以她虽知张豪要干什么,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觉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种冲动,似是催促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身边不怀好意的男人推开。平常显得娇俏慧颉的俏脸,此际却宛如晚霞般红艳,缓缓抬起纤手,正欲抓住张豪的环搂着她的双臂使之分开,耳边突然响起了这令她日思夜想的心上情郎那恍惚压抑的声音:“你真美!”这似乎有些陌生、不同于情郎的声音使曲凌尘似乎清醒了一些,低若蚊吟的问道:“龙大哥,你,你怎么总戴着这付面具,脱下来让小曲儿看看好吗?”张豪心中一惊,暗悔自己多言多语作甚,不是自找麻烦么,若是偷腥不着蚀把米,那可笑话大了,当下以含混的声音低声道:“这面具暂时不能脱,我戴着它自有我的用意了,小曲儿你怎可多心?”
曲凌尘听了他有些责怪的话语,有些清醒的芳心忐忑起来,加上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使得她面红耳赤,立时又陷入了混沌,反抗的意识再次消逝无踪,玉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张豪缓缓地把大嘴顺着曲凌尘腻滑的雪颈一路直上,终于贴在了她微热红晕,此刻正散发着令人惊心动魄的魅力的脸颊上,鼻子里气息喘促的向着那红艳温润的樱桃小嘴吻了过去。曲凌尘婉转相就,刹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张豪只觉正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小嘴满是甜腻温润,而且似乎还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他忍不住用左手搂住似是浑身都没了气力般的曲凌尘那纤细的腰身,右手一托臻首,张开大嘴大肆狂吻起来。他肆意地吻着那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香唇,整个人仿佛燃烧了起来,粗短有力的舌头轻松的便顶开关垒,肆无忌惮地伸进檀口中,轻舔慢搅起来,嘴唇同时拼命的吮咂着她润滑的厚唇。
曲凌尘粉面上布满了红霞,忸怩不安,娇躯慌乱的颤抖着。张豪感受到怀中佳人的骇怕,轻轻的在她身上拍了起来,就似哄着一个面对未明之物而本能害怕的孩子,只是他本已硬挺的肉棒更加坚硬了,紧紧地贴在她丰润的臀上。他一面贪婪地吻着,一面腾出右手来,顺着粉颊玉颈,缓缓地滑向了曲凌尘那高耸圆润的酥胸。触手丰满已极,虽在抹胸紧紧的束缚之下,其挺拔却依然难以掩饰尽全。
此刻莫愁湖中小舟上的人丝毫不知即将到来的变故,二人情热如火,已到了欲止不能的紧要关头。感到张豪两只手开始解她的腰带,曲凌尘缓缓地闭上滴水般的美眸,脸色绯红银牙暗咬,听任着他的摆布。在男人缓缓地解着丝带,又慢慢将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亵衣的带子处时,曲凌尘感到胸前蓦然一凉,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开来,莹洁的胸乳第一次彻底暴露人前。张豪望着那贲起淑乳洁白光滑颤颤巍巍,乳峰浑圆柔软而又结实,上面两点嫣红,秀丽挺拔的傲立着,诱人心魄。他不由浑重的喘息起来,双手探上,缓慢却是坚强有力地握住了双乳,一种丰润饱满的肉感立时充盈了整个心胸。
当男人下身那硬挺的肉棒发狂顶着她时,曲凌尘才发现不知他是何时已经脱光了衣衫。她当然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骤见之下不由一阵惊慌,女性本能使她双手护住了前胸本已敞开的衣襟。此刻的张豪像雄狮一样发着威,肉棒怒挺足有半尺长,望着眼前这头羔羊,欲火烧灼着他的整个身体,他近似粗野地把曲凌尘护着前胸的两手拿开,将其衣襟拉到背后,绕过了肩头。那圆滚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窝,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他急不可耐的把她抱到床上。
张豪为了助兴,使曲凌尘更为彻底的投入和自己的交欢,偷偷的在那座铜炉内投入了“烈女淫”,此药本为千毒门的独门秘药,已然成为江湖最为有名的四大淫邪药物之一。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
如果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颠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此药药效果然强劲,不一会,曲凌尘就欲火焚身,骚动不安的扭转着躺在床上的娇躯,口中娇吟不绝,显得难过之极。须知她本已被张豪高超的调情手段惹起了情火,加上他还用上了极为强烈的淫药“烈女淫”,更是情动难制。
药性如火如沸般地发作了起来,令曲凌尘骤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那股一直存在的酥软麻痒的感觉,再次清晰的传入了她昏昏沉沉的脑海中。
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胯间秘洞处,一股酥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甚至还缓缓流出水来,那种在片刻之前才历过的感觉潮水般袭来,娇躯不自觉的扭动得更加剧烈了,彷佛凭此便能稍稍减却那股莫名的难耐。张豪此刻见她赤裸着身子,粉雕玉琢的胴体尽显他眼前出来,直叫他肉棒暴涨欲裂,几乎鼻血都要流出来。
曲凌尘刚才已经受不了浑身的燥热,鼻中的呼吸渐转浓浊,昏沉的意识和身体的本能使得她作出了平时根本不可能有的行为,自顾自地将衣裳全脱了下下来,顿时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这不大的空间中。张豪只见她一身肌肤莹白如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却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两颗淡红色的蓓蕾红豆般大小,周边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脐眼小巧玲珑,柳腰纤细只堪一握,此刻正如蛇扭般款款摆动;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宛如春笋般嫩白,浑圆挺翘的美臀上找不到任何瑕疵,而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茸毛;在她无意识的上下夹动中隐隐可见原本紧闭的胯下肉唇朝外翻了半开,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间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弥漫在空气中。他不由看得浑身燥热不安,暗忖道:“此女美若天仙,却又如此风骚入骨,嘿嘿,今日却叫我张某人捡了个便宜!哈哈,真是艳福不浅!”俗云色胆包天,眼下张豪便是此番情状,见着了正为“烈女淫”催发得欲火焚身的曲凌尘,低低地喝了一声,压到曲凌尘身上,一手按住她微张的檀口,以防她失惊下高呼出声以致惊动附近的人,另一手马上在那双高挺坚实的乳峰顶缓缓搓揉起来,口中嘿嘿淫笑道:“小曲儿,你不须害怕!你如此寂寞多情,让我安慰于你。”他触手抓住两颗坚实玉峰,只觉温软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尤物,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肆意玩弄起来。
曲凌尘正自情火如炽欲念横生之际,忽感胸前玉峰被人掌握,一股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似乎空虚良久之后终于得到充实令她极感兴奋,不由得全身扭动更剧,双眼紧闭,神智不清的急声娇呼道:“龙……龙大哥,求你……你别捉弄人家啦,快……快来吧,小曲儿……小曲儿受不了啦……”她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努力迎合着张豪魔掌的肆虐爱抚。张豪闻言,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暗忖道:“这美少女被欲火烧混了头了,竟还以为我是他什么龙大哥!嘿嘿,也罢,我就将就将就,代那龙大哥来安慰一下你吧!”口中却顺着她语气说道:“好,好,龙大哥就不难为小曲儿啦,我这就来!”右手顺着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动,渐渐的移到了湿淋淋的下体肉洞口,停在在那儿轻轻抚摸起来。
曲凌尘柳腰摇动,似是听到了对方的回答颇感欣慰,口中传出的娇吟声更加的动人柔媚起来。而在张豪骤然碰触到她从不曾开启过的少女禁地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立时大量流出。口中却娇喘吁吁,不时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男人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张豪见此兴奋莫名,不由对着曲凌尘那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她的香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使他抓住乳房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高耸丰挺的酥胸上更加狠狠揉搓着。而同时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肉洞内,方一插入便感秘穴内层层叠叠,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的舒爽美感令他更兴奋,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起来。
随着他手上抽插动作的或快或慢,曲凌尘咿啊狂叫着,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抖动,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张豪手中动作不停,大嘴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了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只见原本原本就已挺立的蓓蕾更是充血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了起来。他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乳头,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轻轻揉捏,在曲凌尘哼嗯直叫的娇喘声中,又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直下。粗厚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淫叫声一阵紧似一阵。片刻后,张豪两手移下,紧抓住腰胯让她扭动不停的炽热娇躯安静下来。舌头移往秘洞口及股沟间,在两处不住游走,他时而含住粉红豆蔻用力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搅动;时而又移到那淡红色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尿骚味夹杂着处子体香,刺激得他更加狂乱。
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挑逗及“烈女淫”药力的催逼之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曲凌尘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曲凌尘此刻再无丝毫大家闺秀清艳矜持的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玉腿紧紧夹缠在男人的腰臀之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厮磨着张豪热烫粗长的硬挺肉棒。见此情形,张豪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翻身坐起,口中咋咋有声的吞吐着唾沫,里面混合了曲凌尘肉洞内流出的淫液蜜汁。双手托起圆臀,挺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湿漉漉的肉洞口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就是没有深入。那股热烫搔痒的难受劲更使曲凌尘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张豪这才双手按在她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空虚得以充实,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甫一插入曲凌尘便不由得轻叹一声,似是十分安慰。张豪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的淫液润滑,但肉棒仍不易插入,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插入一半,前端触着的处女象徵,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这根热气腾腾逐寸深入的坚硬异物稍越雷池一步。张豪微微往后一退,紧接着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彷佛听到一阵穿破声,一股撕裂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曲凌尘的处女膜终于破裂,伴随着她被张豪腾出手来捂住的樱唇中一声压抑的痛呼,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张豪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大嘴也未闲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舒缓着曲凌尘因骤然袭来的锥心剧痛而身躯轻颤,纤手无力的推拒着他胯下的急插缓抽。果然,片刻之后便见到了成效。曲凌尘不再抗拒,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他肩颈,柔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他不住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抽插的动作。只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张豪腰臀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随着男人的抽插,自秘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不知过了几许时光,曲凌尘忽然两手死命抓着男人的肩头,长腿紧紧夹缠着他腰部,浑身急剧抖颤,秘穴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棒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吸吮,吸得张豪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她突然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他的身体,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蜜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龟头上,浇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张豪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对方粉臀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而此刻高潮后的曲凌尘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张豪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磨擦,再不能动弹分毫,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显然整个人都沉醉在了泄身的快感中。张豪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终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曲凌尘的秘洞深处。完事后,张豪只觉神清气爽,不禁得意洋洋,没想到今天有此艳遇,竟有一个艳美的武林侠女主动乖乖地躺在身下,让自己身经百战的肉棒彻底贯穿她的处子之穴。
大雨倾盆,乌云盖月。襄阳城中已是灯火尽熄,人声俱寂。齐府后院的一间小楼上,却有一个女子在呜咽哭泣着。哭声轻细,传到楼外已微不可闻,只余哗哗雨声,和着天地间的隆隆雷声四处回响着。这齐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帮副舵主齐辉,原是这襄阳城中药铺“回春堂”的少东主,因为幼时偶然被丐帮四老之一的“铁鞭王”费十一看中收为徒弟,所以便入了丐帮,其实家中甚是富裕。这齐辉在丐帮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产业又贴补了丐帮不少用度,所以年纪轻轻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这襄阳重镇的丐帮第二把手。那哭泣的女子正是逃脱出来的“九天飞凤”梅吟雪。因为被玉音子弄得下体受创甚重,行动不得,便被丐帮众人送到这齐府休养。这几天之中她终日泪水洗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丐帮众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传书梅吟雪的同门请她们派人速来接应。窗外闪电银蛇乱舞,照见梅吟雪坐在床上,随着啜泣声双肩微微耸动,苍白的脸上一滴滴的泪珠正从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溢流出来。
“唉!”门外一声轻叹。梅吟雪听出是齐辉的声音,如今她身心俱创,功力迟迟无法恢复,竟然没有发觉有人在门外。
果然,齐辉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梅吟雪已经羞惭的别过脸去。她现在怕见任何人,更何况齐辉救她当时在场见过她赤着身子被人淫辱的场景。齐辉道:“梅女侠莫要哭坏了身体。应该养好身子,再寻着玉音子报仇雪耻才是。这碗里是人参燕窝汤,对姑娘的身体应该大有益处。”将汤碗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说道:“听说贵派诸位同门已经在来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梅女侠请放宽心,贵我两派联手,定能将玉音子这个万恶的淫贼铲除。”说罢将房门轻轻带上。只听的脚步登登的下了楼去。
“师姐就要到了。”
仿佛无边的黑暗中突然见到了光亮,梅吟雪心弦有了一丝触动,“可是我有什么脸见她们?”梅吟雪又想道,“我还是自尽了算了,省得背着这无尽的屈辱。”
梅吟雪静静的坐着,悲从中来,柔肠寸断。“可是,我要报仇!”另一个声音在心里狂喊着。“我不要这么羞耻的死。不错,我要养好身子才能报仇雪耻。”想到这,梅吟雪起身端起汤药,慢慢喝了下去。汤药入口化作一股热流。梅吟雪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吸收药力。自从她失身以来还是首次练功,这才发现丹田中的内力已经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梅吟雪缓缓得将真气运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内力渐渐的有了聚拢的现像,又运功半晌,内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后,约莫估计恢复了四成功力,梅吟雪收了功。
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略振,看着床头镜子中的那张犹带泪痕的娇丽面容,暗道:“等我功力恢复,再将玉音子那淫贼千刀万剐了,我也就可以了结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了。师傅也好,师姐也好,也不用相见了。我这就走吧!”
梅吟雪摘下挂在墙上的自己的凤翼刀,提步往外走去。突然发觉行动之时两腿之间黏黏腻腻的极是难受,一转念已经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因为丐帮众人都是男子,自己这几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没有清理自己的身子。
梅吟雪放下刀,从院子的水井里打回一桶水,脱光衣服擦洗起身子来。井水虽凉,但以梅吟雪的内功算不得什么。梅吟雪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着自己的肌肤,仿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雪白润玉的肌肤被擦得通红。梅吟雪擦着擦着,泪珠又扑漱漱的落了下来,滚过面颊,丝丝清凉落在胸前和大腿上。梅吟雪低下头去,胸前的乳房丰盈挺立,柔软的腰肢纤细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乌黑柔顺的芳草,浓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长雪白的两腿之间。这样一具完美的胴体曾经是她的骄傲。虽然她已经决心出家,可是哪个少女会不对自己的美丽沾沾自喜呢?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体已经被玷污,再美丽的身体也蒙上了尘埃。抹布向下擦去,阴道处的疼痛使梅吟雪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白色的污块渐渐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红肿的肉唇来。梅吟雪微微蹙眉,一只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另一只手将抹布伸进去轻轻擦拭。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酥麻而又酸痒,又混着些许疼痛。
这种感觉梅吟雪并不陌生,这几日心里除了对玉音子的恨意和自怜自悲外,脑海也有时回荡起和玉音子疯狂时的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感觉来。虽然当时是被迫的,但是自己还是最终沉浸在那畅美难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回想起来,梅吟雪心里不禁充满了困惑,“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子吗?为什么后来自己仍然是不知羞耻的和他欢好,而且竟然会觉得很快乐呢?”
私处的小豆豆又被触碰了一下,梅吟雪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大腿与臀部猛得一颤。甜美的呻吟声几乎冲口而出,但终于忍住停在了喉咙,换成了长长的一口气呼出。梅吟雪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烧,全身瘫软无力。梅吟雪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刚才的那一阵,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潺流出,将凄凄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梅吟雪不禁回味刚才那销魂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了用手再弄的念头。
“我怎么能有这种肮脏的念头?”梅吟雪不禁脸羞得通红,心底里却满是期待的感觉。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梅吟雪眼里露出迷离的神色,手指探进自己两腿间的肉缝,捏弄着那贝肉中的玉珠。令人瘫痪的快感瞬间袭遍了全身。梅吟雪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在自己椒乳上游走揉搓,闭着眼睛幻想着那天的情形,仿佛如今自己正在玉音子疯狂的蹂躏下婉转哀啼。随着一波波快感冲脑而来,梅吟雪心底的欲火被一丝丝的唤起,终于燃成熊熊的大火,将她吞噬其中。
“啊……啊……”小楼里女人的叫床声,虽然在雷雨声的遮掩之中,仍然隐隐约约传了开去。
楼下的一个黑影轻轻一跃,纵上楼去,将窗纸戳了一个洞,偷偷向里看去。房中的女人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淫。两腿八字大开着冲着窗户,一只手正伸在两腿间搅动揉搓,玉手晃动间隐约露出那股间的黑色。雪臀狂扭,椒乳颤动,在她自己的一只玉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星眸半闭,嘴里发着“嗯……啊……”的娇哼。
黑影暗自轻笑道:“想不到这‘醉春风’还真是见效,连梅吟雪这等高手也抵受不住。看来这迷香也用不着了。”
将手中的管状之物藏在怀里,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一只男人的手抚在了梅吟雪耻毛丛生的阴阜上。感觉到自己烫热的皮肤上突然传来陌生的冰凉的触碰,梅吟雪娇躯一颤,“啊”的一声惊叫,停止了动作。还未等她睁开眼睛,腰间一麻已被点了穴。那男子双手更不稍歇,眨眼间又自她腹下至颈脖,连点了十余处穴道。
梅吟雪急睁开双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这几日天天见到的丐帮弟子齐辉。梅吟雪惊得心如鹿撞,扑扑直跳,强自镇静道:“你……你……来干什么?”
齐辉嘿嘿笑道:“我刚才看到梅女侠自己弄得那么辛苦,便来帮你一把啊!我的那话儿又粗又长,可比你的手指头强多了,保证能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梅女侠也这么骚浪。”
梅吟雪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满脸通红道:“不……不是的!”
齐辉道:“不是么?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的。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自己玩得性起脱光了衣服,难道是我替你脱的?”
梅吟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就……就会那样了!”想起自己淫荡的丑态尽数被人看在眼里,喉咙口一甜,一股热血涌进了嘴里。
突然脑海里一闪,生出一丝疑念:“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羞辱我。莫非我突然情动,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汤药中动了手脚。他突然闯进来也是早就计划好了的。”梅吟雪暗察体内情形,发觉全身各处都有丝丝热流混在真气中,果然是中了淫药的毒。只是因为全身穴道被制,气血不通,所以药力才暂时退了下去。也许更因为自己几天前刚中过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时才能保持清醒。想起自己着了春药的道,梅吟雪羞愤至极,银牙暗咬,心里却暗暗盘算着脱险之计。
“他这样大胆妄为,难道不怕我事后找他报复吗?只怕他会杀我灭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让他以为我因为自渎的情景被他发现而听从于他。哼!且看我如何杀你!”梅吟雪这些年闯荡江湖,未曾一败,除了武功卓绝外,心思敏捷、才智过人也是个极重要的因素。心里虽然转了无数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色友点评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