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诸女都是魔源强盛的精灵,布鲁得益良多,仅仅十来天功夫,已经完全恢复。在这十天里,他把精灵战士作了些调整,蓝水澈和莱茵负责魔法后援队伍,斯通和露美训练魔箭精灵,雅聂芝、席琳、巴拉姆和塔爱娃等女督培养精灵女战士,以古珞蒙则领导精灵男战士,水月灵作为高级水系治疗魔法拥有者,也归属于药殿。至于他自己嘛,嘿嘿,往返皇宫和王俯之间,满足一大票精灵怨妇,乃是他的天职。
在这群女性中,丹玛和丹羽还是有点不肯原谅他,然而他可不管她们怎么生气,好几次把她们姐妹扯到艳图房里,当着曼莎的面持续施暴,彼时她们也就什么气都没有了,可是事后还是恼他——但也不似他没找她们之前那么恼怨,每次丹羽以魔晶之体与他造爱时,他都说要肏她们母亲珞洁安的“铜铠之体”。她们也不是很气愤,毕竟她们的母亲,曾经的确被他插入过;虽然插入的时间很短,虽然她们的母亲不知道,却还是事实。
索列夫和巴基斯两位公子偶然在外面偷吃,都会过来特意地邀请他,偶尔他也跟他们鬼混一会,多数时候他都拒绝他们的好意。
有次巴基斯悄悄提起辛丝姐妹,小心地问她们是否他的女人?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因为他虽然封印了辛丝菲,但从森林出来这段时间,他却没有找过她。巴基斯又说,辛丝里嫁给别人作妾,生了个女儿,辛丝菲也跟姐姐一起住,若她们不是他的女人,他就再次勾搭她们。布鲁见巴基斯说得坦诚,他便也大方地说,辛丝菲我要了,你以后别碰,那个辛丝里,她若愿意跟你偷情,我懒得理会,毕竟她是别人的妾,绿帽又戴不到我头上。
巴基斯又坦言,杂种,虽然我以前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现在是我妹妹的男人,你千万别暗中勾搭我的妻妾,我哪天像索列夫那般变态,拱手把她们献给你爽一两次就好,咳,我最近又想纳妾了。布鲁对此表示支持,巴基斯越是多纳妾,生的女儿也越多,他没想过偷他的妻妾,却很想十多年后偷他的女儿……此日从雅聂芝床上醒转(他现在爱睡哪里便睡哪里,不固定睡在他的小阁楼),诸女大多已出外张罗日常事务,只有月轮夷和花茉图于两旁陪眠,他的肉棒依然插在花茉图的肥屄。见他醒来,月轮夷起床穿衣出去,花茉图也甩掉他的肉棒,替他穿上衣服,月轮夷便回来了。
两妃与他洗漱后,他在厅里乱舞一阵,女使们把饭菜端到厅桌,他和她们吃过中餐,一时想不到事情可做,便想继续跟她们脱衣办事,她们拒绝了,说昨晚的瘫还没有恢复过来呢。
正在此时,羽轻如进来了,邀约他在宫里散步,花月两妃催他出去,她们要继续多睡一会。布鲁搂着羽轻如的小蛮腰,听着她的轻声细语,倍感幸福。这个女孩依然是六年前的模样,心性也依旧。她平常不大穿裙的,但今日她穿了裙,越显得身段曼妙。
与她走到后宫联合大院,听到南侧的大阁楼里飘荡着许多清脆的女声,他的淫心蠢蠢欲动。
羽轻如便问:想闹她们啦?我陪你去可好?
布鲁有些犹豫,怕玉韵儿回头生气,但羽轻如从来不怕帮忙他偷女人,所以扯着他大胆地走向那幢令人憧憬的阁楼——这也是他回来后,从未进去过的空间,另一处他没有去过的地方,便是三圣所住的(伊藤芙的)小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羽轻如推了门,却是推不开,看来里面的女孩,都防着皇宫里唯一的“狼”。她灵机一动,叫布鲁隐身于结界,提声娇喊:“各位姐姐,我是轻如,找你们玩哩。”
里有有女声问:“轻如啊,你自己吗?杂种有没有跟来?我们听说你也是他的女孩……”
“我出去巡察兵营了,不信你们可以从窗户看看。”羽轻如表现得很从容。
果然有女孩从侧窗伸头出来瞄了一会,然后大门便打开了。但见里面的女孩都穿着轻纱衣裙,有些连乳托都没挂上,丰臀美乳摆摇中,她们在阁厅里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有些在捉棋、有些在绘画、有些在谱曲、有些有刺绣,更有甚者相互更换衣衫……布鲁感觉到了天堂,眼前逍遥自若的天使们,叫他心中尽是淫秽的念头,胯间巨物胀顶裤裆。
阿诗腊正与烛舞交谈,她招呼羽轻如到她身旁,布鲁继续隐身结界,穿插于诸女之间,发觉有两个女孩连内裤都没穿。这可怎么了得?难道她们以前在西部独院,也是如此地生活?干,早知道如此,当年就该跑到她们的“艺术殿堂”,与她们合奏一曲“天堂狂想曲”。
“你们谁拿错了我的纱衣?”侧旁澡间响起清脆的女声。
布鲁扭首看去,只见一个十四岁的娇艳女孩裸着身体,站在澡间门前吆叫。他冲动地闪到她的身前,正想蹲下去观赏金毛稀稀的处女小穴,岂料她提脚便冲前,直接撞到他的胸膛,发出一声尖叫,被他搂个结实。
“杂种,是你?”阿诗腊看见女孩消失,晓得只有布鲁的结界,能够达到“神不知鬼不觉”的程度——她们虽然都是律旦,却也拥有不弱的魔法感知能力,一般精灵结界,她们还是有所知觉的。何况除了布鲁之外,其他精灵并不能够操纵移动结界;此种相当于隐身术的封魔结界,怎么偏偏被一个淫兽继承呢?
布鲁被识破,便撤消结界,众女纷纷欲进屋,他喝道:“谁敢乱跑,我抓着就强暴!干,都已经看得差不多了,还怕羞什么?假如你们心里不服,我也可以脱光给你们看个够!不到这里,我还不知道精灵族,有这么多的半透明绸罗,改天我也弄一件穿穿……”
众女果然不敢跑了,痴然地站在原地,慌慌怯怯地盯着他。
“师傅,你在和烛舞小姐谱什么曲儿?也加一段鼓声吧,我下次跟你们配合。”布鲁厚颜无耻地抱着挣扎的女孩,走到阿诗腊的身旁,腻声烦她的耳膜。
阿诗腊皱眉冷道:“我不是你师傅,当年是纱织教你的,有事找她问去。先把哥奴意放开……”
纱职是十二律旦中年龄最长的,是阿诗腊的首徒,也是屋里唯一的黄种精灵,更是没穿内裤的两女之一,另一个侧是弯腰翘翘地伏趴在桌上的烛舞。
“又不是我强行抱她,是她自己投怀送抱,怎么老爱怪到我头上?”布鲁不但没有放开女孩,还狠狠地吻了她的嘴,抬首环顾一圈,道:“你们像刚才那般各做各的事,我好歹也算你们的同门,跟你们合作过很多次,如此见外叫我怎么好意思?”哥奴意?莎依卢图被吻过后,变得安静许多,任由布鲁的手在她的娇体抚摸,她的喘息越见促急……阿诗腊冷冷地对羽轻如道:“你做得也未免过份了些,我们这里都是纯洁的女孩儿,你却把他带进来,是想毁掉我们的贞洁和尊严吗?”羽轻如淡然一笑,道:“谁都可以恨我,只要我哥喜欢便得。你们也都不是圣女,只是一群高傲的独身主义者,说为艺术而纯洁,但艺术本身并不要求你们纯洁,因为凡艺术都植根于俗世的尘土中,跟我们的草药没两样。我觉得,我们的草药比你们的艺术高尚,起码我们用草药救治许多精灵,你们的艺术却躲在这里唱高调。我也不怕你们怨恨,我就是要带他进来突袭,看看你们平时怎么样生活。也不是想象中那么清高纯洁嘛,都穿得露体了。哥,把她放开,我不高兴了,不想给她占用我的男人!”布鲁很听羽轻如的话,放开哥奴意,当着诸女的面,俯身吻了阿诗腊的嘴。律旦们都惊震了,她们以为阿诗腊会怒愤,结果她表现得很平静,又听布鲁道:“阿诗妹妹,你的嘴总是这么性感,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吻你。别生气啦,我只是过来看看,只要她们乖乖的,我也不强迫她们。”
羽轻如也感惊讶,道:“哥,你跟她很熟?”布鲁傲然道:“我都把她封印了,怎么可能陌生?”羽轻如别有用意地瞄着阿诗腊,笑意盈盈地道:“阿诗腊姐姐,你瞒得可真紧哦?”阿诗腊冷面透红,冷嗔道:“别叫我姐姐,我没跟你那么亲!”羽轻如起身,走过来吻了布鲁的脸,道:“我今天还要跟茨茵她们制些药,你和她这么熟,就留在这里陪陪她吧,看她怨气满满,好像是怪你一直不过来看她呢。诸位姐姐,再见啦,要恨赶紧恨个够,以后可能你们都要感激我。因为我师傅现在就对我特别好,比以前好多了。”她边说边走出门外,顺手把门横锁。
“谁拿了我的衣服?”哥奴意又叫起来,声音有点屈咽。
布鲁不理会她,走到烛舞后面,大胆地搂住她的腰,胀胯抵在她的股沟,道:“烛舞小姐,以前你说我没资格做阿诗腊的徒弟,难道你忘了当年纱织教我的时候,是阿诗腊授意的?纱织只是代她传授而已。话说回来,当年我小孩子不懂事,忘记感谢纱织师姐了。”
烛舞不习惯布鲁的贴近和呼吸,但她懂得挣扎不济于事。她们这住在皇宫,即使躲开这次,也躲不掉下次,所以很泰然地继续弯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纱织姐姐在刺绣,你手工也不错,想感激她,就过去帮忙。”
“纱织阿姨,你来一下!”布鲁与纱织相处时,那时候他还很小,习惯喊她“阿姨”,她跟那时候的模样没有变,看起来就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春女郎。听了他的呼唤,她放下手中的活儿,默默地走到他身旁,他伸手抚摸她秀气如兰的美脸,由衷地道:“感谢你那时候愿意教我鼓乐,可惜我那时候不懂事,对你的美丽孰视无睹,此时很想像刺绣那般,刺进你的身体……”
“你长大之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都认不出来。”纱织感言,“你那时候好可爱的,虽然大家都讨厌你,可是你嚷着叫我阿姨的时候,我觉得你像我的孩子……”
“接吻过吗?”布鲁百无禁忌地问道。
她轻轻地摇头,眼睛却不敢看他。
布鲁大声喝道:“这里谁接过吻的?”没有谁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又道:“不如实交代,我立即布置结界,强暴你们!”只听得一片声潮荡起,都否认曾经接吻——阿诗腊和哥奴意是无法否认的。
布鲁侧首吻住纱织的嘴,她没有避开,他吻得很惬意,退首回来后,他问:“纱职阿姨,你为何像烛舞一样没穿亵裤?”纱织俏丽的脸蛋更红,吱唔道:“她们有时也不穿,相处久了,相互之间不怕谁看,偶然还会一丝不挂,好像哥奴意……”
“你说谎,今天是你们趁我闭目泡澡的时候,把我的衣衫偷出澡间,我才没有穿。”哥奴意争辩,恼嗔地瞪着纱织,却没有刚才那么浓的羞意。
诸女见布鲁没什么大动作,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开始继续她们刚才的事情……纱织坐到烛舞右边的椅子上,哥奴意也坐到另一角生闷气。
布鲁生出要霸占这屋里所有女性的冲动!虽然她们与他甚为陌生,但他怎么可能忘得了她们的美丽?他可是很清楚地记得她们的名字。十二律旦中,除了最大的纱职和最小的哥奴意,其余十女按年龄依次是:普丝耶?辛多夫斯、多玛娜?夫罗纪、洛莎琳?默尔、桔梅莎?洛琳、恩古丽?玛菲、宾隆阿卡?索兰、舒萨?罗琳、图兰印、图兰葛、骞彩阿?浮那。
烛舞更像是阿诗腊的贴身婢女,然而她也是律旦之一,因此加上她的话,则是十三律旦……布鲁对烛舞上下其手,阿诗腊视若无睹,只是淡淡地道:“你说过不强迫她们,请你遵守诺言。”
“我会遵守的,你继续和烛舞、纱织写词谱曲,我看一会便走。”布鲁随口乱说,双手攀到烛舞的玉峰,隔着透明似的蓝纱轻轻按揉,贴嘴含住她的精灵耳,说道:“我也许不够资格做阿诗腊的徒弟,但我想问问,我够不够格做烛舞小姐的男人?”烛舞不是不敢拒绝,只是她知道,若果他刻意要她,则她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阿诗腊变成他的女人,她们这些阿诗腊的学生们,能够继续撑持多久呢?整个皇宫,三圣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何况她们?而且,她的芳心,越来越觉得他有魅力,那晚见过他之后,有次做梦,还梦见他……“烛舞小姐,亲一个!”布鲁伸手上来,扳转她的脸,照着噘巧的红唇吻了,他把舌头伸入她的檀口,意外地没有遇到阻挡,他一边教她接吻,一边伸手摸索她的私处,隔着薄纱摸到一丛浓生的湿草。
她把他的手拿开,摆正脸看着阿诗腊,怯嗔地道:“小姐,他越来越过份……”
“不过份的,我可是你的初吻,让我摸摸不可以吗?”布鲁得寸进尺,又见阿诗腊不哼声,其余诸旦也没提出抗议,他的淫心越涨,右手抚她的玉峰,左手摸她的蜜穴,她呼吸急促若低吟,娇体颤栗中傻傻地看着眼前未完成的曲谱,咽语道:“你的手~好难受!我为曾经的失言道歉,你可以放过我吗?”“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离开你。”布鲁低声道。
烛舞不懂如何回答,否认吧,肯定激怒他,承认呢,正中他心意。胸脯和私处传来的感觉,让她全身酥痒,血液加速地流转,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似是要把她的四肢烧得发软,有种想坐到地上娇喘的无奈。她含糊地道:“你~有资格,可是我不想要男人……”
布鲁假装没听到,继续对她的敏感进行侵袭,如此一会,他的手伸到她的纱裙里,摸得她颤吟,她又一次握住他的手,咽嗔道:“别往里面,求~求你了!”“那就不要里面吧!”布鲁抽出手,抓住她的裙带,弯腰扯褪,她尖叫一声,诸女惊然看过来,却见她的裙子已落到脚下,她想蹲下去捡裙子,他搂住她的腰,胯部抵得她紧紧,沉声道:“别逼我脱裤子,这里没人会阻止我。你也很清楚,我是无法无天的杂种,精灵的法律在我面前如同空屁,臭我几下也熏不死我。乖乖的,我只想更真实地抚摸你的美丽。啊,你是这么迷人,我的烛舞姐姐,精灵王怎么就没搞你呢?”“他只想要小姐……”烛舞倏然闭嘴。
“我想要你!”布鲁肉麻地说着,手指勾摸她的湿缝,感觉她的小阴唇真是发达,摸到指间像两瓣迷肉,她呻吟得更加悸栗,哀求道:“不要摸~不要放进去,我~快~受不了……”
“很想要我插入?”布鲁坏坏地道,手指挤入她肥凸的小阴唇里面,她轻“喔”一声,转回红扑扑的媚脸,恼怨地道:“别~这样,她们在看着。啊~不要再插入,会~破的!”“什么会破?”布鲁忍不住轻吻她的嘴,她有点迷糊了,抵咬他的厚唇,含语道:“处女膜~会破,我们……都还是处女,你不要勉强我们好吗?我害怕你……呜喔,我好怕你!”“别哭,我今天不毁你纯洁,只是想和你的身体接触。你都让我抱过吻过,我也不会吃了你,害怕什么?难道嫌我是半精灵?”布鲁说得很温柔,像是在哄小情人,完全忘了周围还有十三个美丽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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