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那李元白有什么好,他的事娘可是让人打听清楚了,当年他和那兰芽兰家村可没人见著他们议亲过,李元白莫名就出现在了兰芽家中,一直病著,那兰芽一个大姑娘凭著一张嘴说什么是什么,说他是她的丈夫,然后肚子大了起来,这话,说著不过是让自己信罢了,后来兰芽生产时去了,他一个人靠著打猎拉扯著女儿到了现在,这样的人,要名没名,要钱没钱,如何要得?”九姨娘皱眉,一脸嫌弃,对李元白的嫌弃,女儿是她的亲儿,她自是要为亲儿精打细算。
“姨娘,那另一面你可曾看到?”张怜儿也不急,细细品尝著嘴里的香茗,地主老财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有银子使得鬼推磨,享受生活也得是银子堆出来。
“另一面?”九姨娘茫然看著女儿。
“兰芽本就父母早忘,虽然有个大伯,但也不如没有,占了人家家产不说,还苛待侄女,就让侄女以一间茅屋栖身,可以说他们家就几乎可以算没有长辈,自那兰芽去后,这兰家人就可以算没了关系,家里简单,这已经够让女儿心动了,嫁过去,就是女儿不嫁作主,不用服侍公婆,不用立规矩,姨娘,我们家的生活怜女已经够了,小心翼翼,前计后算,姨娘,您累吗?”怜儿叹口气,从出生到现在,她不记得有多久自己没说过真心话了,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能叫娘的家,她实在不愿再从这样的一个家再进同样的另一个家。
“姨娘给你找个家里简单的就是。”九姨娘不以为然,她在这个家里占著老爷的宠爱还有几分能耐,让女儿嫁一个平常人家,她是如何都不愿的。
“李元白能靠著一己之力盖起了砖房,娇养著女儿,姨娘,这算不算本事,大富大贵,张家尚不能和这天下的大富之家相比就已经热闹成这样,再富贵的,女儿都不敢宵想,何况女儿看好李元白。”张怜儿低眉,关于李元白,自己猜测他的底子,世家公子?隐世清贵?这些话便是自己亲娘她也没讲,不是不信任,而是这位亲娘有时嘴不严,李元白,她可不想再有人横出来和她争,以她观察的,李元白,怕不止这么简单,张怜儿相信,现在众人眼中看到的李元白绝不是真正的李元白,既如此,她就敢赌一把,去搏一个未来,无人能想像的盛世荣华!
“姨娘还是认为女儿嫁个更好的人家。”九姨娘还是看不上李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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