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是一把地狱之火它狂燃于看不透的内心深处贪婪是一朵万恶之花它怒放在不着的思绪之间——就在申晓苦思着如何开口、何时开口的时候那双原罪的、贪婪的魔魅之手又伸向了她蓝——冷得像一片月色,深得像一个海沟,沉得像一处黑洞,美得像一双眼睛梦魇——如一条永远也不懂得松口的毒蛇,紧紧咬住了她的喉咙!心脏处也像压着一块大石般想醒来却醒不了,想沉睡却偏偏又有几丝清明!眼皮好似被强力胶给粘住,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真希望有一双手能把她推醒、摇醒,甚至是纠醒!但是醒不了醒不了——她只有在梦中皱着眉摇头黑暗中申澜静静地看着女儿——晓晓在躲他,这让他难以忍受!他已经尽力了事实证明他只能做一个不伦不类的失败爸爸!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一个人会像他——明明想着龌龊的画面,却用鸷猛的眼神假装慈祥!如果晓晓再大一点,他也许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已在数年前,当他惊悚的发现自已那可怕的感情倾向时便已然无以自拔!然后——太长久的等待使他渐渐失去耐;太苦痛的压抑使他慢慢开始激狂;太甜蜜的诱惑使他每每想要放纵!正如此时床上睡得极不安稳的晓晓,就是那长在魔里的娇媚花蕾——虽还是没开放的花苞,却魅力致极的让人想将她狠狠折下来,珍藏到谁也看不到的地方!
夜色如魅他眼前幻现漫天飞舞的缤纷花雨,鼻端传来甘美如兰的清纯体香比牛更滑腻的肌肤在向他招手,比婴儿更柔嫩的菱唇里有着他最爱的蜜汁欣硕的身体替下丝被将申晓紧密覆盖——只有这个时候,他的女儿才会“乖顺”的任他怜爱修长的手指解开一颗棉质睡衣上的扭扣,在那细致清晰的锁骨处游移一个吻轻轻悄悄的落下来,像是带着些许歉意,也像是一种宣告接着,第二颗扭扣下的肌肤暴露了那团圆挺的上沿可爱小巧随后,第三颗再后,第四颗一寸寸冰肌玉骨的骄然展示,使得空气中情欲气氛逐步加浓宝蓝色的眼瞳里映着略显细瘦的骨架,那楚楚可怜之姿却更令人无以控制的想要逾越!“晓晓,爸爸爱你。”颤动的唇带着热力压在美丽的线上,一朵无摭无拦的新芽同时迎来第一个品尝者他深深吮吸着,像沙漠里饥渴万分的路人而申晓的眉皱的更紧了,纤纤玉指磨擦着床单努力想恢复意识白晰的皮肤上,一边波的嫩芽被吻的湿亮,粉粉润润的像要快承受不住般绽放着另一边则被修长且有些透明的手掌扣着、覆着、揉着娇小的身子开始翻动,她拼命的想摆脱压制在上方的重量“别醒来晓晓宝贝。”他魔魅般的轻念着。——有力的四肢更加压紧身下的娇躯。申晓纤美的下颔被一只月白修长的手抬起缠密的吻覆盖住她整个小嘴激情探寻的舌尖着她口内每一缕芬芳奇异的,她的抵抗似乎减弱。申澜悄悄退开一些,将自已上半身的衣物脱下来——堂间漂亮的肌壁垒分明,低腰的睡裤里被鼓鼓胀胀的东西撑成一个直角。他理解的看着自已的反应,只是嘴角拉扯着无奈的弧度——有哪一个男人不想在丝被床铺间与挚爱的女孩翻滚交缠?
如果晓晓不是他女儿,那么他一定给她最热烈的追求。如果晓晓不是十四岁,那么他一定给她最难忘的初夜。美丽的眼睛痛苦的眯起,有力的长腿分开申晓的膝盖——他把身体重新覆上去修长的十指掬着优美的女线与自已光裸的堂磨擦“哦”忘我的呻吟出声,那滑腻温润的触感令他全身的千百万细胞都像置身天堂般舒畅。健壮腰部沉下来,申晓细弱的双腿被迫向两旁吃力的打开着骄傲的坚硬隔着睡裤逼入女的花谷,使他们之间完美契合!
“晓晓,我的宝贝”贴着身下的每一寸柔美肌肤,他再次呢喃蜜语。薄软的丝被盖上来,像第二层皮肤般舒适自然吻着最爱女孩的唇,他缓缓起伏磨动着身躯翌日当申晓睁开眼,当爱困疲惫的她终于摆脱一整晚的鬼魅纠缠当她正想下床开窗去呼吸早晨第一缕清新空气时——她莫明而诧异的感觉自已上身好像没穿衣服!——凉凉的丝绸质感是那么温软而鲜明!并且,好像还有一只手搂在自已腰间!
撩开丝被的一角,她眨眨眼向下边看去——天啊!果然是寸缕不着的部光裸着还有一只男才有的修长手掌霸着她的纤腰怀着惊骇,她转过头颅——床上一个男人以慵懒之姿熟睡着,有力起伏的堂优雅感,半长的黑发还遮住大半漂亮的脸孔。
“啊——”她疯狂的尖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爸爸竟然睡在她床上?还没穿衣服!看着那卷长的睫毛不胜其扰的掀起,一双冰蓝的双瞳浮着几缕淡淡血丝映出她的容貌一股反胃的冲动溢上喉咙:“唔——”她赶紧捂住唇。
“晓晓,你不舒服?”申澜拍抚着女儿。拉紧床单,申晓用力的摇头一阵阵上涌的胃使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床铺一阵波动,高大的身躯翻下床,把申晓连人带被的抱起来,迅速来到洗手间。纤细的手指扒住冰冷的瓷台:“哇——”申晓吐的胃部收缩抽搐。一只修长的手掌在她背后安抚,企求舒缓紧绷的神经;另一只接来一杯水递到她手边她的爸爸到底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一而再的做这种事情!初吻被夺去时,她百转千回的想怎么办可是今天她真的再也忍不了了,就像云朵说的——她必须自已解决这件事情。
接过水杯,她含漱一会儿吐出,稍微平静一下心情。转过身,她想像云朵一样勇敢:“爸爸,你做了什么?”盈盈双眸控诉着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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