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到魔窟的鲁军满面春风地走过来,仔细地端详了站在楼口的王雪梅一会儿,突然大动肝火,大声斥责那些把她押来的打手不该给她戴手铐,不该扯掉她旗袍领口的纽扣,还假惺惺地大谈要尊重妇女,要文明审讯,尤其不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年轻女性云云,两个打手先是面面相睽不知所措,接着马上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跳到姑娘的身边,给她打开镣铐,给她系上领口的纽扣,甚至于讨好的按摩她手腕被勒出的痕迹。
“这就对了,对待客人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呢?现在是文明社会,即使是对那些误入歧途的女士也要讲道理,讲三民主义,慢慢感化她们,先理后兵,仁至义尽嘛!即便有些一时想不通的,也可以慢慢感化,改造她们的思想,改造她们的灵魂,这就是委员长经常教导我们的礼义廉耻,我说得对吗,美丽的女士?”
他的眼睛紧盯着他的猎物语气和缓地说道。果然像毛局长所说的那样美丽动人,真的不愧是花魁呀!他暗自赞叹道。然后从考究的西服内口袋里拿出一包《骆驼牌》香烟,缓缓地走到她的身边,一股淡淡的科隆香水味也随之飘过来。
“吸烟吗?”他打开烟盒抽出一支,语气温和地问。当他把烟递过来时,王雪梅惊讶看到他的手指如同女人的一样纤细修长,还经过精心的修饰,不像传闻中描述的打手们那样筋脉毕露,短粗结实,指甲尖的缝隙里藏满污垢,身材也不像职业打手那样五短魁梧,满脸横肉,而是个子高高,略显羸瘦,像个舞文弄墨的秀才。
“谢谢,我不吸烟。”雪梅尽量平静地回答,但眼睛不时地瞥向那个神秘的女子。
“IS NO SMOKE REAL?”他用熟练的英文问道。
“GENERAL IT IS REPOLITENESS TO PERSUADE MISS。”那个女子也用熟练的英文告诉他不要劝女士吸烟。从他们对话的熟练程度绝不是卖弄,两人的气质也不是那么凶神恶煞,甚至还有几分文雅。
“THIS IS MY WRONG。I AM SORRY。”他们还在用英文交谈,不像其他打手那样出口就恶狠狠的粗话连篇。雪梅没说话,这位曾经到美国培训过的高才生当然听得懂他们的对话,不经意微微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被那个女子叫做将军的男子。
他关上烟盒,继续慢慢悠悠地说:“很好。您是一个没有不良习惯的女孩,但愿等一会儿您也能这么通情达理,请跟我来!”那副狡颉的面容带着令人难以琢磨的微笑。两个打手推了王雪梅一下,她微微趔趄一下,默默地跟随他们走进地下室。
楼梯很陡,只有一盏壁灯闪着昏暗的光,她忐忑不安地被夹在打手们中间,心提到嗓子眼。狭窄的楼道里像死一样静,只有他们四个人有节奏的脚步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要把我带到哪里?这就要开始了吗?雪梅本能地想到那个地方。本以为会被仍进一间肮脏的地牢里,或是被送进阴森恐怖的刑讯室,遭受传闻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严刑拷打,出乎意料的她却被带进一间富丽堂皇的办公室。
他努了努嘴,显得还是那样的彬彬有礼,示意雪梅站在办公桌对面,然后优雅的从烟盒中拿出一支香烟,用一只镀金镶嵌着裸体美女的打火机把它点燃,在宽敞的屋里慢悠悠地踱着步,悠闲地吐出一缕缕青烟。
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撞击地板的哒哒声,那个女子也推门而入。他掐灭香烟,温文尔雅地问道:“美丽的小姐,能做个自我介绍吗?”审讯就这样在雪梅意想不到的环境下开始了。
这一切都是他有意安排的,长期的审讯生涯使得善于琢磨的鲁军有很多其他打手自愧不如的地方,安排一个女性在场就是他的创举之一。
这是因为一个女性能够独自忍受异性的折磨,并把它深藏在心底里,然后再慢慢地治疗心灵的创伤,岁月的流逝最终会逐渐抚平她的伤痕,但是如果有自己的同性在场情形就完全不同了。
几乎所有的女性都不能容忍她们的同性目睹自己受难的整个过程,更不必说仔细观看每个细节了,这会极大挫伤她们的自尊心,甚至会在短时间内完全失去抵抗意志,如果是作为观众的女性也参与到施虐当中,效果就会更加明显,所以充分利用这种微妙的心理变化有时能够成为打破僵局的决定因素。
看到王雪梅低头不语,他接着慢条斯理地说道:“哦,这是我的错,现在是文明的年代,那有先让漂亮小姐先开口的道理,请允许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鄙人叫鲁军,也就是你们说的特务头子,目前就职于中央保密局特殊刑事侦辑处,兼任女子特别刑侦中心主任,很高兴能有缘与像您这样美丽的小姐相识,但愿我们能心平气和的,不带任何政治色彩的,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您说好吗?”
“啊!”王雪梅的心里一怔,不禁暗暗叫苦,想不到眼前举止温文尔雅的家伙竟就是那个以摧残女性革命者而闻名的色魔,虽然从他的言谈举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难道这些传闻都是虚假的吗?在遭遇危险时尽量往好处想的人类惯性思维使得王雪梅开始怀疑那些传言的真实性。
由于长期生活在狼群的阴影之中,每一个从事这种危险工作的人都必须随时做好不测的准备,因为每一个微小的差错都可能招致被敌人察觉而被捕,而作为年轻姑娘的雪梅不可能不去设想一旦落到敌人手里会遇到什么样的境遇,说是不怕,可是又有谁真的不怕呢?
鲁军的名字是这些战斗在敌人心脏无畏女战士不陌生的,她们在私下也不止一次议论过身陷囵圄之后的可怕情景,所以王雪梅对眼前这个叫鲁军的恶魔种种折磨女犯人的恶行早就耳熟能详,只是每天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尽量不去想这些。她最怕的就是闲暇下来,因为那时姐妹们说过的那些话就会萦绕在她的耳旁。现在这个魔鬼就在面前,活生生的站在面前。
恐惧在特定的环境下可以改变人们的思考方式,一直才思敏捷的王雪梅开始变得混沌,她的脑海里反复浮现出那双手,细长而柔软,白皙而修长。
怎么会是这样呢?真的很难设想像用擀面杖碾压女人的乳房,用钳子拧拽女人的乳头,用木杵捣舂女人的阴户,用扁木旋刮女人的阴道,用猪鬃扎挑女人的阴蒂这类骇人听闻的酷刑都是出自那双看上去柔软而修长的手。
她的脑子蒙蒙胀胀的,周围的世界仿佛在此刻已经停顿了,脑海里只有那双变得越来越大的手,他会怎样折磨我呢?会扒光我的衣服赤身拷问吗?会用坚硬的猪鬃扎我的奶头吗?会用锋利的钢针戳我的阴唇吗?会用尖锐的竹签挑我的阴蒂吗?会拿点燃的蜡烛放在我的乳房下烘烤吗?会用钳子活生生地夹住我的乳头和阴唇拧吗?会把沾满汽油的棉纱塞进我的阴户然后再点燃吗?会把用通电的电棍子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逼供吗?要是那些都是真的怎么办?我受得了吗?乳房可是女人的生命根呀!我的下体不仅没有男人碰过,而且至今还没有男人看过呢,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女人能看到这一切……她像中了魔似的一遍一遍在问自己。
“小姐能告诉我您的芳名,您的职务,以及为什么被我的人带到这里来的原因吗?”耳边又传来那极具磁性的声音。雪梅的心里乱糟糟的,思绪怎么也集中不起来,极度的自我暗示使得恐惧被迅速放大,长期地下工作养成的处乱不惊的沉稳也荡然无存,原本迅捷的思维变得断断续续,甚至有些恍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幻开始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她独自在一片荒野中狂奔,后面是一群青面獠牙的男鬼在狂追,她跑呀,跑呀,怎么也逃不脱。突然一条大河横贯在面前,湍急的河水根本无法泅渡,魔鬼们追上来了,把她围在中间。无数双大手伸过来,她被按倒在地。
她想挣扎,可是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们狞笑着、怪叫着、撕扯着她的衣服。衣服被一件一件扯掉,血盆大口张开了,尖利的獠牙一下咬住嫣红的乳头。他们轮番的趴在那里吸吮,自己的血被一点一点吸干,慢慢变成一具木乃伊……
“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他的问话把她从可怕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语气还是那样平和,神态还是那样可鞠,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异常残暴的催花能手。
“我叫王雪梅。”声音有些颤抖。
“雪梅小姐芳龄是多少呀?”
“21岁。”在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她的声音恢复了正常。
“OK!21岁,正是风花雪夜卿卿我我的年华呀!还有您的名字,雪梅,多么富于诗意呀,漫天雪花悄无声息地落在莽莽的原野,安宁而腆静,一朵红梅在苍茫中傲然绽开,亭亭玉立,平静中孕育着热烈,淡雅中充满着妩媚。”他有些阿谀地奉承道,虽然比喻有些牵强,用词也不够准确。
“不过像您这样聪慧文静的淑女应该躲在温暖的港湾里,享受本应属于您的那份温馨和舒适,或者依偎在爱人的怀里彼此倾吐衷肠,享受本应属于您的那份甜蜜和柔情,而不是受人驱使去干这种即危险又损害国家的工作,您说对吗,王雪梅小姐?”他眯起老鼠眼眼睛端详着眼前这位十分靓丽的女孩。
正值豆蔻的雪梅属于那种让你见一面就难以忘怀的漂亮女子,也是鲁军见过的最性感、最有韵味的女孩子之一。大约一米六几的个子,高挑而挺拔,白皙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对水灵灵的丹凤眼,浓郁的睫毛,深陷的眼窝,薄薄的眼皮,弯弯的柳眉,小巧的鼻子,红红的嘴唇,尖尖的下颌,每一处都是那样恰如好处,就像年画上画的似的。
大概是在押解的途中被那帮小子撕掉了领口扣子,敞开的衣领后袒露着如白天鹅般欣长典雅脖颈,还有那一小片白如凝脂的酥胸和两峰之间美妙的沟壑。他的眼球沿着圆润的香肩继续扫下去,缓缓地流向饱满的胸脯。
单薄的衬衣包里着隆起的双峰,最高点上鼓出两颗黄豆大小凸起,在剧烈起伏的胸脯上,甚至还能隐约看到白色绣花胸罩的上缘以及与其相连细细肩带的轮廓,他的那里不由自主地不安分起来,幻想着里面乳峰的样子。
这个色魔对女性的乳房有着特殊的偏爱,他不喜欢特别硕大的乳房,像两只打足气的皮球悬挂在胸脯上,觉得那将破坏女性柔弱的美,他喜欢既丰满挺拔又盈盈可握的那种,想到一会进到那间屋子里就可以剥去她的上衣,摘掉她的乳罩,随心所欲地观看它,肆无忌惮地抚弄它,无所顾忌地摧残它,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恶毒的微笑。
被长久的盯看王雪梅的脸蛋红彤彤的,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仍掩饰不住满脸的羞涩。鲁军那色迷迷的眼光不仅使她浑身不自在,还隐约地告诉她危险正在慢慢地接近,直觉告诉她那目光里充满了兽欲,虽然她不愿意多想,想也没有用。
作为一个女囚就像一块放在案板上肉,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即无法预测,又无法掌握,文静外表下遇事一贯镇静果敢的雪梅心里扑扑乱跳,那个让她不安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占据越来越大的空间。他真的会剥光我的衣服吗?这已成为她无法接受又不得不接受的现实,即将到来的严刑拷打仿佛不再那么的可怕,完全让位给世界上所有女孩子都羞于启齿的担心。
鲁军的眼睛已经离开雪梅挺翘的胸脯,缓缓地落在柔韧的腰肢上,一条时髦的藏青色斜裙紧紧勒住如柳的纤腰,与高耸的乳胸构成妙不可言的弧线,两条优美的曲线经过这迷人的峡口又缓缓地扩大,使他的眼球被吸引到由滚圆挺翘丰臀勾勒出来美妙轮廓的那里,虽然有裙子的遮蔽,但那妙不可言的隆起还是使里他再次的想入非非。
他在想象着剥掉裙子后这个美丽女囚的样子,眼前仿佛出现雪梅手腕被铐在背后,一丝不挂地膝胸跪卧在他的面前情形。他慢慢地挥起被凉水浸泡透的皮鞭,当坚韧的鞭梢抽打到那上面的时候,那颗美丽的的头颅就猛地扬起,伴随着黑发狂烈的飞舞,发出一声他所熟悉的鸣叫……
雪梅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脸庞滚烫滚烫的,姐妹们羞怯的窃窃私语声又回响在耳边。如果真就像她们说的那样,这些恶棍在动刑之前还要使用摸莲掏洞,白馍夹肉,二龙戏珠,龙上垄,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最下流的方式作践受审的女犯,要是那样可怎么办呀?对,撞柱而死,就像戏文中唱得那样!
虽然严格的地下工作纪律和严酷的斗争现实使她无暇顾及个人情感问题,但毕竟美丽的雪梅已经到了怀春的年龄,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可能一无所知,也不可能没有一点遐想,她知道在这些美丽辞藻的背后意味着什么。
如果是在洞房花烛,这些肯定代表着她和情郎之间的甜蜜爱恋,这种亲密无间嬉戏构成男女最高情感交流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每一个少女即憧憬又有几分害怕的时刻,可是这一切如果是在刑讯室就应另当别论了。
一丝不挂地被陌生人触摸搓揉,没有一点爱恋,还要被侵犯,失去一个少女的清白,况且可能还不只是一个男人,我还是个处女,乳房也还是处女峰,下体更是冰清玉洁,自从九岁以后,我就不再和父母一起睡,而是单独住在自己的房间,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还没有一个男性看过她的胴体,包括那个让自己心动的男子,雪梅不敢再往下想了。
鲁军的目光又滑向那让他痴迷的曲线上,透过那层遮蔽他隐约看到那两条美丽的弧再次收束,汇入那被裙子遮蔽的两条修长而结实的玉柱中,白色丝线袜包里着笔直而浑圆的小腿,没有被里住的一截白生生的,像刚刚剥掉皮的蛋清又滑又嫩,没有一丝瑕疵,奶白色高跟露趾皮凉鞋紧紧里着同样楚楚动人的脚丫,整个的身体上处处洋溢着一股清馨高雅,摄人心魄的气息。
“真不愧是冰美人呀!”鲁军暗自赞许道。这是一种其他女人所没有的东西,按照时髦的说法叫做气质。即不像欧美女子那样咄咄逼人,又不像东方女子那样生涩扭捏,这种来自内在的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只有那些出身高贵又受过良好西方教育和东方文化熏陶的少数知识女性身上才能看到,拷打这样的冰艳美女一定别有韵味,感谢上帝给了我这种幸运,感谢党国对我的栽培,感谢上峰对我的信任,感谢中他那不安分东西再次不知不觉地硬挺起来。
“当然像王小姐这样的知识女性自然不会甘心呆在家里,那也不符合时代发展的潮流,我赞成女性有独立的社会经济地位,独立的人格,独立的事业,一辈子不做男人的附庸。您不仅可以参与社会活动,还可以参与用三民主义复兴国家的工作,党国也需要像王雪梅小姐这样品貌双全的干才,而您却误入歧途,鼓吹那些危害党国安全的理论,窃取党国机密情报,甚至秘密结社,煽动学生罢课,煽动工人罢工,组织暴民抗粮,做了许多您不该做的事情。”他微笑着凝视了一眼身边的王雪梅,继续进行着他那猫捉老鼠的游戏,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绯霞已经使得眼前这个年轻女囚面如桃花,她的眼睛一次次地躲避着他的目光,这并是他第一次看见站在这间屋子里女孩的窘迫,尤其是审讯那些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的时候。尽管雪梅表面上依然表现得镇定自若,但额角上微微渗出丝丝汗珠哪里逃得过鲁军的眼睛,他相信那精心设计的方案正在一点一点地走向成功,他清楚像她们这样的名媛最害怕的是什么。
“王雪梅小姐,请您先回答我几个简单的问题,您是什么时候加入共党的?在共党内担任什么职务?您的那些同事们都藏在什么地方?您的组织还准备在什么地方活动?具体的时间,地点,说出来我马上还给您自由,而且送您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您说好吗?”
鲁军再次轻声问道。这是这个恶魔通过审讯大量女犯人总结出的审讯方式,和颜悦色地逐渐施压,漫不经心的暗示,一点一点折磨她们那比起男性相对脆弱的神经。
隔壁的房间里隐约传来男人“快说!不说就扎你的那一只!”的逼供声以及女人“哎呀……哎呀……哎呀呀”的叫喊声,给这种看似轻松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恐惧。他的眼睛注视着他的猎物,王雪梅显然也注意到隔壁的动静,而且从表情上看显得十分的紧张和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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